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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一刻比现在还要紧张,看江吻生不时紧皱眉头,想来自己技术不怎么好,应该是我包扎的太笨了。

一切都处理好后,我趴在床边松了口气,却发现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那双接近墨绿色的瞳孔映射着我凌乱的模样,如同一潭深不见底透不过光的湖水,要将我深深拽进其中,进而把我吞没湮灭。

我呆呆的看着他,忘记了怎么滚动思维,没敢多一秒呼吸,连周围的空气也已经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就此凝固。

“为什么会救我?”

他现在说话趋于平稳,与之前比起来,再没太多尖锐的声调,大概是受伤后,整个人都削弱了原有的气势,总归透露些许虚弱,也还跟昨天流血过多的缘故有关,使得他看起来一点都没距离感。

他又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你不能说话,就用纸来写。”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最后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他,暗下交织着手指,显得十分的无措和茫然。

“没有理由?”

江吻生似乎能从我透露的表情中猜出所思所想,可我知道即便我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或是问题,都让他难以放下他对我的疑心和顾虑。

毕竟我出现的太巧合,以及一些怪异又小心翼翼的行为,始终会给他一种非常可疑的感觉。

我沉默着点头,垂下了眼帘,没有再去看他。屋里陷入沉默的我和他将气氛渲染了压抑的色彩,斑驳的光亮打落在蜕皮的白石灰惨败的墙壁上透露一种老旧又落魄的颓然。世界都仿佛就此安静下来。

他也没再说话,这令我紧张又忐忑。

在一段寂静的时间过后,我抬头偷偷看了眼他,便又急急低下头,没再有勇气看第二眼。

“你叫什么名字?”若有若无又飘飘渺渺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总有一种隆重而神圣的庄严,又仿佛将我拖到很远的地方,需要恍惚许久,才能从中回过神。

我习惯的张了下嘴,又低头拿过桌上的笔,努力的攥紧那支写不出磨的笔,但意外能够在泛黄的纸张上出墨,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试图想把它写好看一点,可每一次写都很难看。

沈齐衏。

他眉头微挑的盯着我看了两秒,薄唇轻吐:“真名?”

我点头,淡淡的笑了笑,就赶紧收敛起笑容,顾虑的看了眼他。

他拿过我手里的笔,大手一挥,三个有力又笔风锐利的字在我面前展开。

“江吻生。”

我愣了愣,心口忽而渐渐袭击的疼痛,快要将我麻木。

“你是做什么的?”

他仅是对我询问,却弄得像质问般,让我感觉我是犯了死刑犯的罪人,言行举止都必须对着世界毫无保留。

我摇头,并不想说明自己的身份,却被他直接用枪指着头,原来他根本没对我放下戒心,也许现在谁来接近他,都会有着头号嫌疑。

我有些害怕的继续摇头,想往后躲去,可吓得已经不敢乱动,枪口无眼,生死攸关。

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在他非常尖锐的目光下,我感觉眼角一酸,抬手颤抖的写下几行字,却没写一笔都觉得呼吸困难,仿佛像有根粗长的绳子,正在慢慢用力勒紧着我的脖子。

他看着白纸上渐明渐全的字,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带有怀疑的再次审视我。

“真的?”

我听他质疑的口吻,用力点头,颤抖着手把给黑色外套脱下,露出上半身青紫交横的伤口与留有岁月的蹂躏痕迹,任由他冷漠又无情的视线扫过,但再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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