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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见到谢喜笑所说的那位岑医生时,我发觉她半张脸的侧颜的跟习序末很像,让我差一点就想转身逃离这个办公室,但她再一彻底的将脸转向我的时候,我又暂时压下的刚刚骤升的想法。
我并不知道我此时的脸庞上写满了慌张与后怕,只是有点傻楞的看着这个即将成为我心理医生的女人。
我一直没有说话,都是谢喜笑在跟这个医生沟通。
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与普通等待接受治疗的病人一样,暂且处于一种有点排斥和茫然的模样。
医生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面部表情似乎柔和了许多,但还让我感觉她皮囊下冰冰冷冷的性情,正对我这个病人有着一份初步的判断。
“我叫岑微颜,微光的薇,丹颜的颜。”
说着,她总算露出一笑,“一直听谢女士提起你的事,很高兴今天可以见到你本人。”
“那她有说你长的像我姐姐吗?”
我没多想的直接说出这话后,整个房间迅速寂静下来。
谢喜笑皱眉的看了我一眼,正打算跟我说些话时,岑微颜开口道,“能让我和她单独谈谈吗?”
谢喜笑迟疑片刻,开门出去。
屋里只剩下我和岑微颜。
5
岑微颜拿出了一份调查单放我面前,“先填一下这个吧。”
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知道是来恒定我属于哪一类别的抑郁状况,也乖乖动手将表填了给她。
她并没有看让我填的那张表,而是到一旁饮水机前,给我接了一杯温水到我桌前。
“放便跟我说说有关你和你姐姐曾经的过往吗?”
她语气用的非常缓和,像怕她会刺激到我一样。
我沉默过后,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事情上,向她开始回忆起我和习序末的过往,我曾经希望我能像有些人一样期望着我能赶快成长,可现实能让我有的蜕变,也是习惯在习序末的庇护下,才有一片已经被创造好的生活。
习序末不用我尝遍她曾经历过的一系列明晃晃刺眼的残酷现实,让我眼前的现实世界没有想象中的看上出去那么的污浊恶心。
我其实无法更多细致的描绘那个我和习序末黯淡压抑的时光,只知道在爸妈因事故去世之后,在习序末背后曾经压着的负担,让她蜕变的可怕过程不是我所能去感受到的。
习序末,她浪费了她的青春,给了我和这个已经不算家的家,也无人能够知道她的生活是抑郁的,宜或者是残酷的。
6
曾经有一段时间历城爆发了一场瘟疫,传染的速度十分可怕,闹得人心惶惶。几乎在许多条街上都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旁边的栅栏上,泥土中,都拌着像阴沟里翻着恶心油光的黏腻腐化的腐烂动物尸体。
就在那时候我生病了。
全身水肿。
高热不解。
我根本没想过在这样一个人心惶惶的时间段里,习序末背着我去医院看病取药再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我。
因为我觉得当时不是亲情的支撑与情感的道德界定,而是她就是可以为我这个妹妹去做任何事情,只是我的病,几乎用光了她身上的现金和薄弱的积蓄,以至于后面的时间里,她冒着会被传染的风险,去做一些跑路的零时工。
被生活重负操累下的他即便神情疲惫,可在我面前时,他总掩饰的很好,但就算他再怎么会掩饰,我也能够看的出来他有多辛苦。
后来我的身体情况彻底转好,又加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