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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许久后,我和岑微颜都没说话,仿佛静默了,可我的沉默是在常理之中,但她的沉默是对我的一种压迫。
随时间改变的是我和她之间相处的方式,而不是我们两个人本身这样面对面的沟通。
她给我一种她此时不是准备治疗我的医生,而是我竟没再继续在她面前表现出后怕的依赖对象。
我看着面无表情的她,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下次不没脑子的就跟人离开。”
她轻轻皱眉,站到我身前,“你现在只有这种想法吗?”
我愣了下,问她,“难道我还有别的吗?”
她把我腰间的浴袍带子拉扯了一下,整个浴袍便没束缚的往下跌落。
我里面没穿衣服,她没给我换洗的内衣内裤,所以我处于一种赤裸的状况,就这般茫然的站在她面前。
她看着我没有过多反应的样子,伸手扣住了我尖尖的下巴,道,“你不抵抗我?不害怕我对你要做什么?”
我移开了视线,“抵抗有用吗?”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那你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会遭受什么吗?”
“我逃不掉。”
她眉头紧锁,“你可以尝试的。”
我看着她,笑了,“我只有让自己什么都不在乎,才能去思索我可以怎样安稳的生活。”
“可毕竟人得学着去成长,学着去知足,学着不悦,学者拒绝,学着……所能尝试一切新事物。”
我冲她摇头,“我难道还不够去尝试了太多事吗,我祈求不了他人拯救我,也不去效仿他人去伤害别人。”
“你可以依靠他人。”
“谁?”
“我。”
24
“我以什么身份呢?”
“你想要什么身份?”
我有点看不懂她此时的言行,只好道,“你不是习序末。”
她说,“我当然不是她,我是岑微颜。”
“所以我依靠不了你。”
“你是不是想错了,我可没想当你的姐姐。”
我意识到她说这话时眼底的神情不再如曾经般没有波澜,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燎原上燃烧般要将我吞噬。
我嗓子有些发干,“你想当我什么?”
她的视线一寸寸的往我身上略过,“你知道。”
我只有一瞬间的恍惚,再回神时,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主动勾搭上她白皙的脖颈。
她稍微低头看着我,红唇便落了下来。
25
以前我都没想过我会对除了习序末之外的人动情,动欲,因为我觉得那是对一段感情的否定,是对一份感情的亵渎,可我完全沉溺进与她缠绵的快感里,暂时寻找着一份安定内心的安慰。
我没能安稳的睡在岑微颜的怀抱里,半夜,我便悄悄的起身出了门,但我忘了岑微颜家里的那只小可爱,它嚎叫两声,岑微颜就醒了。
她半眯着眼朝房门口的我看来,“你想离开?“
我原本是这样一个打算,只是现在这种想法消失。
我对她说,“我有点口渴。”
她没揭穿我的借口,起身陪我一块去客厅。
她给我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然后把我拉到了她的身旁。
“喝吧。”
我乖乖的接过来,抿了一口杯沿。
“我想以后还是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