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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我跟薄惟简的关系好来做比较,那么君盛歌跟梁诏弋的关系也很好。我从君盛歌给我介绍的状况得知,梁诏弋应该算是世家子弟中的一员,至于他以前是跟着君盛歌结伴,现在怕是与其他子弟扯上一定关系,但总归君盛歌和梁诏弋是玩到大的朋友,之间有一定的情谊做桥梁。
只不过我一直都不待见梁诏弋,回想起他曾经背着君盛歌勾引我的事,就让我觉得他很恶心,甚至怀疑君盛歌怎么和他做朋友。当然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君盛歌,觉得没必要去讲清楚。毕竟我没有证据显示梁诏弋对我有心思,但我算是看出来梁诏弋在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姿态。
我不清楚现在的陈情司是真喜欢上梁诏弋还是被梁诏弋的表象欺骗,可只要想到陈情司能够维护梁诏弋这个而伤害薄惟简,我就不能够忍他这种行为,所以等薄惟简被推进手术室之后,我往陈情司脸上揍了一拳。
陈情司看到是我打他,还没缓过状况。
我没法在眼睁睁看着我的朋友被人害成这样,还无动于衷的站在一边不做任何声或是做点什么。
“人心也是长在肉上的,你真不配和他在一起。”
陈情司听我那般决然的话,动了动唇:“你如今才回来,又知道什么?”
“我只按我看到的来说事,至于你现在要真不喜欢,就早一点拒绝他。偏要闹成这样,才显得你愧疚了?”
陈情司沉默。
我瞥了眼君盛歌身旁抱着手臂的梁诏弋,差一点也想去给梁诏弋来一拳,可我没必要在君盛歌面前动手打人,便没再有任何行动的靠在走廊墙壁上。
君盛歌迟疑的走来我身边,看我身上沾染的血,似乎感到十分醒目和刺人眼。
“他会没事的。”
“你是没看见他流那么多血吗?”
他愣了愣:“冬冬……”
我知道我现在有点把情绪迁怒到他身上,只能憋着积压的火气问:“你原来打算来看的就是梁诏弋?”
他点点头。
我冷眼扫过梁诏弋:“你搞得别人生活乌烟瘴气有意思吗?”
梁诏弋一缩脖子。
这时陈情司恢复成冷俊的模样,道:“周淼冬,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但你不要没有根据的时候就血口喷人,何况你还站不到我刚才的角度看问题。”
我冷笑:“他是不是得死了,你才会知道自己前面,到底是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陈情司无法反驳我,只能又不做声。
我实在不想看到他跟梁诏弋的嘴脸,转身从君盛歌身边走过,无视了君盛歌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到一边的抽烟区后,我向一个老汉要了根烟,默默的让烟味在我口中弥漫。这样我的思想不会朝一个极端方向发展,也不让我想要去做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突然的失控,似乎是我看到从薄惟简身体上流出的血时,想起了之前我被关起来在家的时期,我也曾作贱自己的看血液从我身体的流逝。那时的我觉得唯独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与解脱。
君盛歌找到我后,我已经抽了两根烟。
他眉头紧皱的夺过我手里的烟,掐灭它,如同我妈曾经掐灭我对他的喜欢,狠狠的疼在我心口开始不断蔓延。他始终体会不到我现在的心情,也安慰不了我。
我抬眼看他:“暂时别不管我。”
他语气略显艰难:“这事得薄惟简醒了才能解决,而且这是他们的问题,我们现在不能去插手。”
“你何时还会说大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