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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席镜川参加踢馆赛的消息顿时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热度。

自从上一次一图登顶后,席镜川的消息多多少少就别人压了下去,一众新粉颜控嗷嗷待哺却没有粮食,怨声四溢,此时看着消息传出,不由得个个守在了电视机旁。

席镜川有些忐忑的站在摄像机旁,将手伸进了抓阄的桶中,意外抽出了上一个同一个队伍的刘晴天。

“完了完了,居然运气这么差,抽中了第四名,有点悬啊。”

弹幕上纷纷担忧着,不同于上一次席镜川孤立无援的一边倒舆论,左右有舔颜的,有嗷嗷喊着要亲亲老婆跟曲默言争位的,分外和谐。

看着手里的标签,席镜川有些意外,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故意,竟然又遇到了他,还真的是令人唏嘘。

对面的刘晴天表情有些不太好。众所周知,席镜川被请回来就是节目组看中了对方的热度,如今抽中了他,想想都知道会率先舍弃谁。

席镜川却并未解释什么,而是登台再次唱了一曲“无锡景。”上次没有唱完而被打断的,他这一次完完整整的唱了出来。

虽然改良了许多,添加了不少流行元素,不同于以往的单纯小曲,但明显好听了很多,更加符合现代的品味。

“哇,哭了,原来老婆的声音这么好听,当时我为什么会觉得难听?是什么蒙住了我的双眼和耳朵”

“加前面10086,是我的自大让我险些错过了我的老婆。”

一曲结束,众人好久没有反应过来,而刘晴天则直接宣布了放弃。

节目组保着,曲默言后面撑着,强大的粉丝嗷嗷叫着,你怎么比?

索性前九名有着免死牌一张,因此刘晴天即使弃赛也并不会被淘汰,反而还收获了一众人的感谢和大方的称赞。

比赛结束后,席镜川如众人预料般的留了下来,而后台却被人突然拦下。

刘晴天额头上青筋微露愤怒的看着他,似乎被气的不清,“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是不想当男团吗?为什么又回来。”

席镜川欲言又止,不想跟对方解释,刚想离开,又被拽住,“要不是你抢走了我的名额,我早就进入确定席了,你别以为我以后会手下留情。”

一旁的人来人往,几个副导演拿着流程本子从旁边走过,刘晴天立马又换了副模样,笑盈盈的给席镜川整理着衣服领子。

席镜川手臂挡开对方的动作,防备的看着对方癫狂隐忍的模样,有些累。

他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上次不也是占了我的名额?我也没有解释什么,反正我也不会出道,你怕什么?”

“你什么意思,谁占了你的名额,你不要血口喷人。”刘晴天陡然一慌,看着左右,似乎怕席镜川再说些什么。

而席镜川则摇摇头,转身离开,不愿再和他过多废话,只隐隐听到身后东西被狠狠砸落的声音。

席镜川走出电视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有些心累。

他之所以讨厌竞争,讨厌和人比,就是看不得这些,输红了眼亦或者是赢了之后得意兴奋的模样。

有比赛,就定然有胜者,有输者,一辈子那么长,为什么就非得事事挣个输赢,这场输了,下把就一定要赢回来,无数的人评判着你,论着是非对错,然而,又有何人敢肯定他说的对就一定正确,说的错就一定难以存活?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深夜,电视台附近偏僻,没什么车辆经过,只树木桃林分外好看,随着微风带来一阵阵香气。

席镜川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这个点儿呆在外面,尽管脑子已经成为了一团浆糊。

席镜川看着手机上迟迟没有的接单,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王金根打个电话让对方来接他,就看到一辆摩托车打着光迅速的横穿过来,一个漂移停在了他的身边。

一个头盔扔到席镜川身上,那人打开护目镜,吹了个口哨,不是曲默言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接我未来的搭档啊。走,我载你,让你感受一下风驰电掣的冠军技术。”

暗夜之中,曲默言笑的得意洋洋,明眸皓齿,倒是带了几分少年的青春之气。

“我才不上,大不了走着回去。”席镜川将头盔扔回去,顺着大道往前走。

曲默言一愣,连忙下车,推着摩托跟上席镜川。

“别呀,干什么突然闹情绪?又谁惹你了?”

不得不说,观察情绪,曲默言的确是一流的,迅速就能够确定席镜川这是心情不好。

席镜川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心安定了下来,突然想顺着大道走一走。两边的路灯朦朦胧胧,清风吹在脸上,微凉却柔和。

灯火阑珊之中,席镜川短暂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流动,似乎自己还活着,还是个少年,似乎心中的悦动还没有停止,还保持着新鲜的律动。

他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卸下了一日的防备与劳累,闭上了嘴,终于有了久违的安静与歇息。

曲默言看着席镜川的表情,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知晓他也许是享受这样的氛围,便陪在他身边,慢悠悠的推着摩托车,向前走着,仿佛,这样就离这人更近了些。

此地,这时,席镜川脱离了“师伯、师祖”的名头,从高位之上走下来,不用再负担任何东西,整个人都像是落在了尘世之中,带了点儿人气。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走着,一直到了一条街的尽头,没什么人和灯了,方才停下,曲默言再次将头盔递给席镜川,没有说一句话,席镜川便接了过来,戴上,乖乖的爬到了对方的摩托车后座。

废话,有免费的车蹭,不坐才是傻子。

曲默言强装冷静的坐上车,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又马上清了清嗓子将其压了下去,“抱紧点,一会儿把你给甩下去了,我可赔不起。”

席镜川翻了个白眼,两个手环在曲默言的腰间,还没扶稳,便察觉到曲默言立马将他的两个手往前拉了拉。

对方的整个腰落入席镜川的怀中,温热而坚硬,席镜川刚想抗拒,松开一点,整个车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迅速驶了出去。

席镜川立马压下嗓子里的惊呼,抱紧了对方,他看着周围迅速后退的景色,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他怎么忘了,对方是赛车手!赛车手那是什么,正常人开摩托追求刺激,他开摩托,那简直是追求生命的真谛!

席镜川感受着风打在脸上的力度,突然想起一句话,当速度超越了你本身心理接受的极限,不论是什么交通工具都像是在坐过山车。

一路回家,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曲默言愣是用了不到十五分钟搞定了。

全程下来,别说什么如同偶像剧一样的情节,席镜川眼睛都没敢睁开过,只死死的抱着身前的“铁柱子”,如同抱住了自己的生命。

有那么一瞬间,席镜川感觉自己把自己的命交出去了,这世界,真的毁灭吧。

而坐在前方的曲默言心中却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得意的加快速度,想要让未来的“搭档”感受一下自己的能力有多厉害,都说,男人都喜欢追求刺、激,如此,席镜川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多男人了吧。

曲默言如此积极的表现了一把,得到的结果就是席镜川刚下车便迅速的推开了他,跑到一旁吐了十几分钟。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席镜川内心槽多无口,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感谢脚踏实地的感觉,腿脚酸软之中,他对曲默言的恐惧也更深了几分。

这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一定是!

曲默言内心却不知这层,只以为如此速度与激、情,席镜川一定对自己的人性魅力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看,一下车就连忙转身在角落里,肩膀抽动着,肯定是臣服于自己的王霸之气之下了,无颜面对之前自己的冷漠模样,正愧疚着呢。

曲默言大度的上前拍了拍席镜川的肩膀,“嗨,这有什么,以后想坐车叫我,我带你兜风。这速度还是不行,等回头我的赛车送回国了,我带你去坐大件的。”

席镜川连忙摆摆手,慌张的跑进自己的公寓楼中,唯恐再迟一点被曲默言拖走。

饶是席镜川躲避及时,也撑不住一夜更深露重的晕眩,第二日,他便虚弱的倒在了床上,爬也爬不起来,请医生看了看,对方说是惊吓过度,毛孔张开之下又吹了凉风,进了寒气,所以高热不止,劝其休养生息几日。

不得已,席镜川只得请了病假,躺尸在床上,心里则暗叹着,果然这小霸王就是来搞他的,不搞死绝不松手。这才一次,便如此,长期,只怕命不久矣。

历时三日之久,席镜川的病才终于痊愈,而曲默言的第一稿相声稿也终于完成。

信心满满的曲默言拿着稿子去找席镜川,席镜川沉默的看了许久,然后憋出了九个字。

席镜川:“你知道相声,是什么吗?”

曲默言大腿敞开着坐在沙发上,倚着后面的背椅,自认邪魅狂娟的说道,“当然,就是让观众笑呗。”

席镜川:……

席镜川的手紧了紧身后的沙发抱枕,忍住了扔出去的动作,将他的稿子放在桌子上,逐字逐句的跟他讲述什么叫做“说学逗唱”,什么叫做“单口对口群口”,什么叫做“包袱情节和节奏”,什么又叫做“寓教于乐”、“子母哏、一头沉和贯□□”……

简单的讲完了所有,曲默言一句疑惑道出,“所以,这跟咱们的表演有什么关系?”又把席镜川打入了自闭的模式之中。

“咱们表演的是相声啊,祖宗,不是笑话,你得注意相声的节奏和规则,不是罗列一堆笑话,就是相声。何况……这也不好笑啊。”席镜川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不好笑?这个不好笑吗?【因为作死作的好,所以我被评为作家】多搞笑啊哈哈哈哈哈”曲默言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的看着席镜川。

席镜川冷漠的看着他,半晌,幽幽的说道,“谐音梗是要扣钱的。”

曲默言:……

忙了三日,得到的评价如此令人难过,曲默言不由得有些挫败,席镜川也没多要求他什么,毕竟曲默言从来没有接触过相声,更不懂得相声,能做成这个德行都已经算是用功了。

但席镜川也并没有安慰他,毕竟是自己未来的捧哏,要求肯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否则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拿起一旁的笔,细细的在这份稿子上改了起来,曲默言好奇的凑到他旁边,看着一个个完全不连接的笑话被席镜川自然的串起来,感觉十分神奇。

其实要说曲默言这份稿子一无是处倒也没有,他以电商和顾客的买卖过程与柜台销售和顾客的买卖过程做对比,新意十足,笑点颇多,与传统的买卖论倒是有几分共通之处。只是节奏疏散,每个包袱和每个包袱又都不连着,所以不能称之为相声。

比如他写道,柜台推销与电商推广的不同,刚写了几句,下一个包袱却转到了手机的使用用途上面,再然后便迅速讲起两方售后的不同。

别人讲相声那都是慢悠悠,他这节奏,活像是在台上急着上厕所,寻找无门,就地解决。

席镜川几笔一改,将每个包袱之间的空隙增加,节奏连得更加强烈一点,陡然就变了味道。

曲默言坐在旁边咂摸着,不由得心服口服,看来这数十年的学习倒不是毫无用处。

两个人各有千秋,席镜川又有意的引导着曲默言去学习和思考,主动给他讲解着不同的相声理论和实战技巧,新鲜的名词在短时间之内不断填入曲默言的脑海之内。

而转眼之间,两个人也终于将第一次的稿件给打磨满意,在一片质疑与期待之中正式登台演出。

小梦是一个护士实习生,每日被各种病人缠绕着,压力一大就特别喜欢网购,光是剁手的钱攒下来怕是能买几辆车。然而她却怎么都改不了。

因着朋友看她压力越来越大,又恰逢有事来不了,便将相声票送给了她,让她代替着拍几张曲默言的照片。

小梦自然同意,其实来之前,她也没少听过相声,平日值班,隔壁老王总是放,搞得她也不得不听,像那种老演员常演的几个活儿她更是熟悉不已,快要背下来一般。

本以为没什么可听得,这种老艺术式的毫无创新的说话表演日渐没落不是没有理由的,重复加屎尿屁加黄、色、笑话基本构成了每个活儿的包袱和笑点,无聊至极。

可今日,她一进入园子里,便陡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不少观众兴奋的架起相机,正对着舞台。

她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曲默言今日初登场。

看着手里的票,小梦默默压下了给闺蜜拍照的想法,架起手机选择了视频录制。

焦灼的等待让她坐立难安,要是闺蜜知道今日错过了什么,只怕要让她请三次火锅都还不回的程度。然而,她却依旧很兴奋。

老公说相声,这家伙谁听过啊。刺、激!

很快的一个个相声演员下去,大概第三场,主持人晃晃悠悠的走进来,终于报了曲默言的名字。

下面陡然一群摄像机抬起来,咔咔的猛照。

曲默言一身水蓝色大褂走出来,看得人眼前一亮。

不说别的,就这个子身材和长相,就足以让人的目光汇聚,是典型的的老天爷给饭吃。

席镜川: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误入了发布会现场呢。

席镜川率先抖了个包袱,底下的人传来几声笑意。

曲默言:大家好,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叫曲镜飞,是大河社新鲜出炉的入门弟子,旁边这位呢,是我们大河社的老油条,席镜川。

席镜川:大家好,我是大河社的一名小学徒,席镜川。

两个人鞠躬,底下的观众给面子的零散着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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