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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的话窜到苑良的耳中，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他们一起去疾控中心的时候，许如清在电话之中曾经提到过监控问题……按照那时候许如清的回答来看，现如今的情况应该就是那法律节目之中常见的剧情。
一旦到了需要用监控的时候，监控总是在合适的时间失去它的作用。
只不过……
苑良的目光从许如清蹙起的眉头之上转移开来，挪到有恃无恐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患者身上。
他怎么会知道监控的事情？
这些东西，难道不应该是内部消息么？
“对，”在苑良还在纠结患者消息来源的时候，许如清已经开口了，“我们是没有案发当时的监控，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你犯罪的事实。”
许如清的话将苑良的思绪再次拉回了学妹职业暴露这件事儿上，关于患者是如何得知没有监控的情况，也暂时被苑良抛到九霄云外。
监控……
苑良低着头，一只手拖着另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则拖着下巴思索起来。
他的证言的用处应该不大，毕竟他终归还是没有看到当时的全部情况。只是……他总觉得，他的脑海之中似乎有对于当时的情形的印象。
那画面太过于具象，实在不应该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东西。
苑良的眉头随着他纠结程度的加深而蹙起，那只拖着下巴的手也跟着力度不断增大，整个都暂时隔绝在了面前对峙着的几人之外。
现在管事的人暂时还都没有到场，不管双方怎么对峙，也都只能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再加上许如清本身就是一个少说多做的人，确定需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便站在一边等着警察前来处理。整个屋子里也跟着安静下来，刚好不会打扰到苑良的思路。
而至于在这个等待管事人前来的时间之中，许如清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站在一边突然沉默下去的苑良身上。
监控……
录像……
视频！
突然之间，苑良的眸子蓦的瞪大。他迅速将口袋之中的手机掏了出来，将屏幕上数不清的消息一键清理之后，直接点开了直播平台的APP界面。
他记得他们吃饭的时候，许如清给他看的那个视频之中正是他在检验科窗口排号时候录的来着！
说不定，那个视频之中还有其他东西！
激动的情绪蔓延到苑良的心里，让他拿着手机的动作都有些发抖。
APP界面右上角的信封红点的数字已经爆了，只是苑良现在没有心思去管那些，对于手机顶上一条又一条冒出来的消息也只是不耐烦地划走，直接在搜索框中输入了他的名字黑心汤圆。
搜索结果之中，第一个显示的是他的账号，紧接着第一个视频就是许如清在餐馆之中让他看的那个视频。
“呜呜呜，医院偶遇，心疼汤圆身体……”
这个视频的点击量和评论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已经几乎破万，对于这么一个直播平台来说，已经足够让它登上搜索结果第一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