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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这个吃了。”秋桉掏出一个黑色药丸。
洛北昱勉强睁开眼睛,见他神色紧张,想也没想就胡乱抓了两下,把药丸塞进了嘴里。
没一会儿,果真疼痛感降低了。洛北昱震惊于这个堪比麻醉剂的神奇药丸,半信半疑地轻轻转动了下手臂。
“嘶”洛北昱还是被疼得倒抽气。
“别乱动。”秋桉说着,把他扶了起来,“只能让你勉强走路。”
“谢了。”
秋桉扶他的姿势一顿,低低地嗤笑了声:“你救了我,反倒谢我?”
“一码归一码。”洛北昱现在说话都费力,不想多说一个字。
月色下,秋桉眼中有不一样的东西在荡漾,波光暗转,意味不明。
他嗔笑,原来洛北昱,是来真的。既能共死,那便同生吧。
洛北昱发现,人家穿越来嫁人,他穿越来挡刀。
上次替司南玥挡,这次替秋桉挡,都是主角团不说,还一次比一次狠。
今年的礼花是看不见了。
秋桉将洛北昱带回了秋宅,其间洛北昱回府的建议都被无效驳回,他说累了也就不说了。待伤口处理完,倒头就睡。
一夜噩梦,漆黑的梦中充斥着呓语,他好像被无数人压着,不得动弹,也发不出声。
他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无数双手将他死死摁住,罪恶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人无法呼吸。
是夜。
季凌珏立于秋宅门前,长剑出鞘,直指秋桉。
秋桉虽也身受重伤,却比洛北昱要好上不少,至少他能站在这里与季凌珏对峙。
“人呢。”
秋桉双手一摊:“不在。”
“呵。”季凌珏讥笑一声,眼底渗出丝丝森寒,握住剑柄的指尖在夏夜里透着冷白,“你对季凌羽这么说还有用,对本王,不觉得多余吗?”
秋桉失声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翎王,睿王……”
他掰着手指数了数,眼睛亮亮的:“一晚上罢了,两位接连来我秋宅。真是荣幸之至啊。”
季凌珏不打算和他废话,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给我。”
秋桉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无视季凌珏的低压,夹住剑身,随即笑道:“他走了就活不了。”
剑不退反进,擦破了秋桉的指节,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季凌珏倏地反握剑柄,也不管他是否能够反应,直接连进数步,将秋桉抵在门柱之上。
他浑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随时可能抹下去的剑,手背青筋暴起,眼睑泛着盛怒的红:“什么意思?”
“他中了我的蛊。”
季凌珏瞳孔骤缩,蛊毒?
剑不客气地逼近几分,在秋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解药。”
秋桉嗤笑道:“无解。”
季凌珏眸光深沉,越来越阴郁,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看秋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只一秒,秋桉便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蛊虫相连,杀一个……”秋桉依旧笑得如沐春风,让两人显得格格不入,“死两个。”
场面一下僵持住了,两人把这一片地带都染得生人勿近。十丈之内,似有恶鬼缭绕。
季凌珏的阴冷是具有冲击性的,他霸道地掠夺你每一个感官,然后一股脑灌下去,让你喘不上气。
秋桉则是暗处的,他将你层层缠裹住,带着湿寒点点渗透,然后在体内凝结,再呛出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