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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嘉眉梢一扬，他似笑非笑地对上沈书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在指间转动了几下：“签哪里好呢？”
他轻笑了声，笔尖抵在了沈书言的心口，唇边的笑容又妖冶了不少：“我没带纸，签在这里怎么样？”
沈书言的脸“蹭”地一下红了，他紧张地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小小声地开了口：“签，签在这里吧。”
燕祁嘉“啧”了声，目光高深莫测了几分，他不准痕迹地审视了沈书言一会，而后点下了头：“好。”
他走近沈书言，拉过他的衣袖，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燕祁嘉的身子慢慢地靠了过来，几乎要和沈书言贴在一起了。
最后一个笔画写完，他压低嗓音开了口：“今晚艾尔酒店419，我等你。”
“叮咚”
与此同时，电梯到达了一楼大厅，门应声而开。
燕祁嘉率先走了出去，留沈书言一个人站在原地。
后者敛着眼，摸了摸衣袖上的字迹。
还好燕祁嘉的演技是公认的烂，要是换成三金影帝秦臻，他还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骗过去。
沈书言戏谑地勾了勾唇，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方静安。
【shen：方姐，帮我联系几个黄牛呗。】
【泡最野的男人：？？？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不会再想不开卖你自己的果照了吗？】
沈书言手机差点儿没拿稳。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虎狼之词了？！
【泡最野的男人：你前几天喝醉酒跟我说的，说要卖自己的果照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让谢致远尝一尝头上被绿的感觉。】
【泡最野的男人：怎么？不记得了？】
【shen：……】
记得是不可能记得的。
【泡最野的男人：说吧，想要卖什么？】
【shen：燕祁嘉的签名衬衫。】
【泡最野的男人：？？？你说什么？燕祁嘉的签名衬衫？！】
【泡最野的男人：卧槽！书言，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你知道燕祁嘉现在普通的签名都已经炒到五位数了吗？】
如果真的是衬衫的话……那这简直就是暴富了啊！
【shen：嗯，我知道。】
【shen：是真的。他亲自给我签的，衣服现在还穿在我身上。】
【泡最野的男人：/震惊/老实交代，你和燕祁嘉到底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不然这位出了名高傲的流量怎么会亲自给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签名。
【shen：没什么关系】
【shen：如果真要有的话，那大概是……他想要泡我的那一种？】
方静安发了六条消息过来，前五条每一条都是一串省略号。
最后一条是帮他预约精神病院的截图。
沈书言莞尔，没有再回复，而是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圣玛丽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