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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深目光微动,他瞥了沈书言的一眼,见他又不安分地开始扭动着身子,一边喊着热一边掀开了自己的衣摆,作势要脱衣服。
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按住了某人的手,沉声对着电话另一头吩咐:“让白医生到燕山别墅一趟。”
挂断电话,为了避免沈书言趁他不注意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傅锦深从车里翻出了一条围巾,二话不说就把人的手给绑住了。
沈书言眨了眨眼,目光亮亮的,有点儿兴奋:“傅哥哥,我们现在是要玩捆绑py吗?”
傅锦深动作一顿,他眸色黯了下来:“你喜欢?”
“说,说不上喜欢吧……”沈书言红了脸,被压制的羞耻心冒了点头,“就是听别人说,说挺刺激,挺爽的。”
傅锦深敛了敛眼,他轻轻勾了一下唇角:“我知道了。”
他会找时间学习一下。
双手被绑了的沈书言,战斗力还是很强。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傅锦深将人抱下车的时候,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不少,脖子上还有抓痕。
白羽熙正在大厅里紧张地待命,思考着一会儿傅锦深要是浑身是血地走进来,他该怎么应付。
毕竟这厮极少大半夜喊他过来,还不是自己亲自联系。
然后,担惊受怕了一路的白医生就看到傅锦深抱着一个人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
白羽熙:“???”
白羽熙:“我艹!傅锦深,你大半夜喊我过来就是让我看这个的?”
傅锦深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了主卧,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到了床上。
“他被下了药。”他说着,看向了刚到门口的白羽熙,“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他的症状?”
“有啊。”白羽熙吊儿郎当地摊了摊手,颇有暗示意味地朝床铺扬了一下下颌,“你现在和他睡一次就行了,反正想爬上你床的人这么多,你也不缺这一个……我艹?!”
看清楚了正躺在床上的人的容貌,他的脸色蓦地一变,没忍住爆了声粗。
白羽熙扭过头,看着傅锦深的目光痛心得像是在看一个禽-兽:“你特么的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把小七拐上了床?!”
“你再废话一句,明天就给我滚去非洲。”傅锦深给了他一个眼刀,声音没有一点的感情,“帮我看看他。”
知道是沈书言,白羽熙也不再废话,他拿出了自己的医药箱走到床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会,而后皱起了眉。
“不是下-药。”他说,“只是在进行床笫之间事情时用的助兴熏香,按理来说,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效果……”
白羽熙蹙了蹙眉,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他的身体不太对劲,我一时半会没办法找出能够让他冷静下来的药。”
但沈书言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不发泄,整个人都会疯掉。
“不然……”他瞅了眼某个正杵着的某个衣冠禽兽,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建议,“你委屈一下?”
“反正你也暗恋人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