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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朗宁不由分说的将一脸惊慌失措的老男人扳到身前,就去拉捂在脸上的手,“不就是磕掉了颗牙吗,比鼻子断了强,快给我看看牙床有没有事儿。”
余溪佑哪挣得过弹钢琴的手劲儿,手被强行拉开之后,只好死命闭紧嘴巴,一副撬不开的河蚌架势。
这要是摔断条腿什么的,他也就毫无心理障碍的顺便使一把苦肉计,博博同情了。可偏偏断的是他的门面,这叫一向注重形象的老男人如何能够接受?
他甚至都不敢伸出舌头舔一舔到底还幸存了几颗牙,目测地毯上也就一颗门牙,可就这一颗也要了他的命啊。
老男人欲哭无泪,心里别提多悲怆了。要是可以,他宁愿时间倒回,让朗宁顺溜的走人。也比现在人没走,他却损失了一颗门牙要好,至少人走了还有希望追回来,牙掉了可就真长不回来了。
朗宁趁他眼珠子乱转的不知在走什么神儿,捏住他两边脸颊就把闭的死紧的染血红唇给捏开了。
好家伙,当面一个黑乎乎的大窟窿,还一个劲儿的往外滋血,把两排雪白的牙齿都给染红了。不过好在只掉了一颗门牙,用手指轻轻试了试,除了相邻的另一颗门牙稍微有点松动,其他的还结结实实的扎在牙床上。
朗宁稍微松了口气,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余溪佑卧房书架里夹着的一张童年照,当时大概正是换牙的年纪,缺了一颗门牙的小余少爷对着镜头那叫一个不情不愿,跟现在老男人如丧考妣的德行真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到底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可真是货真价实的返老还童了。”
“滚蛋!”老男人羞愤欲绝,转身暴走。
用水漱了口之后,余溪佑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牙齿的幸存情况,忍不住骂天骂地骂门外那个罪魁祸首。洗手间的门被他反锁了,朗宁拧不开就在外面不停敲门。
朗宁到底是不放心,这可不比小孩换牙,牙掉了就掉了,还是得赶紧去医院看看那一下有没有伤到牙床,断在里面的牙根也得尽快拔干净。
过了大半天,洗手间的门才从里面拉开。洗干净了满嘴的血沫子之后老男人红唇紧抿又恢复了倨傲矜贵的霸总气势,狠狠瞪了朗宁一眼,一言不发的回了楼上。再下楼时,巴掌大的脸上多了一只黑色的口罩,身上的衣服也从头到脚换了一身。
“你怎么还没走。”余大总裁这才启开尊口,语气不悦的冲站在客厅的人道。
“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认识路。”
“我二哥有一个当牙医的同学,我以前牙齿出了问题都是去他那里,技术很好。我刚刚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要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个人都想能有人悉心的陪伴呵护着,余溪佑也不例外,就上次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给空调吹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拉了一场肚子都仿佛得了不治之症似的,恨不得吃饭都得朗宁嚼碎了再喂到嘴里去。但这次不同,余溪佑虽然心里也难受的不行,迫切的想找个怀抱哭诉,但最终还是不愿给朗宁看着自己不体面的形象。
本来就不够喜欢自己,看了缺牙漏风的自己之后岂不是又要打个折扣?余溪佑不敢冒这个险,更别说这牙医还是朗老二的同学,保不准这脸还要到朗老二那丢一圈。
“显摆你家人脉网铺的大是不?谁还没个当医生的同学啊!就我高中同学里面连接生的妇科医生都有,还用你在这儿赚人情!”
这嘴贱的,朗宁都想把另一颗幸存的门牙给敲掉解气了,立马不甘示弱的回了句“那你不是生不出来嘛,难道你那个妇科医生同学还管牙齿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