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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再强一点就好了。”
杜知之最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渴望自己再强一点。
他坐在洞边拾起一根野草比拟作剑在空中胡乱挥着,一回头就瞧见司南熠坐在一块矮石上给他烤兽肉,司南熠眉目英挺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兽肉,时不时转动木棍翻上一翻。
杜知之弯了弯眼角,凑上前靠在司南熠肩上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人身上。
最近半夜里他老做噩梦,一开始是受到妖兽和李卓的影响,总从梦中惊醒,醒后手脚发凉,得靠着司南熠这个大火炉才能睡着。
到后面内容倒是变了,变成了他小考不及格,怕被家长发现把卷给撕了,结果要家长签字又用透明胶粘回来,最后挨了好一通骂。
隔了几天后梦的内容又变了,变成杜知之的老母亲揪着他的耳朵在骂,至于骂什么杜知之忘了,他只记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妈,我错了,你儿子彻底弯了。
杜知之醒了发现司南熠抱着他哄小孩似的给他拍背,他借着月光偷偷打量司南熠,风流易若桃花的长相,连半阖眼时的慵懒之态都显得多情勾人。
杜知之看得心头痒痒便往人怀里钻,蹭了几下被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大腿就不敢动了。
他不动司南熠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松开他,一个人悄悄走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杜知之闭着眼等了一会,听见衣料的摩擦声,他屏住呼吸脸红的发烫。
司南熠回来后还是按之前的姿势搂着他,这回杜知之安分了知道不该乱动,可是还有个大问题,他怕自己的兄弟不安分戳着司南熠。
他艰难地翻身,努力做到平常心,转身后他和司南熠的距离更近了,整个背部贴在司南熠的胸膛上,这么一靠他僵直了背,内心疯狂卧槽。
为什么司南熠的兄弟还在耀武扬威,是手酸了所以放任不管吗?还是一次解决不了?
杜知之有很多问号,他不敢问。
杜知之趴在司南熠背上,想到最近几晚司南熠的兄弟嚣张地让他睡不着觉还差点擦枪走火,忿忿地一口咬在司南熠的颈间,故意用虎牙去磨柔软的皮肤。
司南熠偏过头,无奈地扶住他的腰,“别闹了,小心火。”
司南熠最近日子也过的很辛苦,每天晚上搂着杜知之对他来说不亚于搂着个人形春-药,哪个正常男子能抵抗这种诱惑力。有时候杜知之还睡的不安分,睡着睡着就把手搁在他胸前,有几次他的怀疑杜知之是不是偷偷摸他胸肌,可他一睁眼,杜知之睡脸安详看不出什么苗头来。
杜知之玩够了继续赖在司南熠身上看他烤肉,他先是盯着流油的兽肉,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看到司南熠手上去了。
司南熠的手不白,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常年练剑导致手关节处生茧,手背隐隐有青筋凸起,明明一双算不上十分美丽的手和他手中握的黑黝黝的糙木棍一比,颇有赏心悦目的意味。
杜知之一顿,“这木棍有些眼熟。”
司南熠听他说什么木棍,举起手中串着兽肉的黑木棍,“你说这个?”
“对,这东西你哪来的?”杜知之仔细一看,两指宽半尺长不就之前捡的黑木棍吗。
“洞里捡到的,火烧不坏,而且我发现……”司南熠将木棍往火焰中心一探,只见那火一舔上木棍倏然地变得火势猛烈起来。
原来不是魔法棒,是魔导器,杜知之震惊。
起初还不觉得这木棍有什么,现在这么一看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
“那什么,大师兄你这木棍用完别丢。”杜知之。
“洗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