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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宁的话是不能信的,这是杜知之在见过他三十来号男宠后得出的结论,至于命定道侣是伏宁为了泡仔胡诌的还是真有天师算命一回事杜知之无从探究。
总之杜知之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伏宁的命定道侣。
伏宁是洛城的城主,在杜知之明确拒绝他后反而对他君子之交淡如水,以最高的门客之礼待他。
杜知之还算满意,毕竟像他这样的修士无论到哪个城礼遇都是不差的,除了偶尔伏宁色心大起脑子发昏。
侍从伏头高举手中的托盘,托盘上一件轻如薄翼的网纱布料,旁边是繁重的金银配饰,“仙君,城主吩咐晚上让你穿着礼服去参加晚宴。”
杜知之挑起布料的一角,那蝉衣抖落露出全貌,果然同杜知之料想的一般,轻若无物摸上去光滑细腻,烛光透过轻薄的布料度上他的轮廓。
杜知之翻了个白眼,问道:“晚宴在哪?”
侍从兢兢战战答道:“在……在城主寝房内。”
数日相处下来,杜知之已经摸清伏宁顽性,他夺过侍从手中的托盘,大步往伏宁的屋子走去,他走得来势汹汹活像去讨债的,下人见到也不敢拦,只暗中低声议论城主又惹仙君生气了。
杜知之一脚踹开房间的木门,面色不善,单手托着托盘看向整装以待的伏宁。
两人一对望眼中冒出无形的火花,伏宁是开心的,喜出望外,杜知之是气的,气血攻心。
伏宁迎上前对杜知之喜道:“杜仙君,你真的来了。”
一眨眼他便被杜知之勾住脖子往床榻上拖,伏宁虽有接触点修真论道之事可真的和修士相比全然是半调子,他现在被杜知之箍住脖子完全挣脱不开。
他只好一边扒着杜知之手臂喘气,鞋跟磨在地上拖了一路,“杜仙君,别急呀别急呀。”
杜知之不听他鬼话,伏宁典型的吃硬不吃软,你给点藤他就能顺杆爬,今日不教训了往后不得更加胡作非为。
也不能接他的茬,也是奇怪了伏宁从小生活在高家大户也不知从哪学的一身撒泼耍蛮的本事,脸皮堪比脚底板厚,杜知之是见识过的。
杜知之把人往床上一抡就开始扒他的外袍,伏宁捂着胸口一边躲一边口嗨,“仙君你猴急什么,我还能不从了?我自己脱。”
一件轻纱盖在伏宁头顶朦胧了他的视线,他躺在床上仰头透过薄纱隐约看到杜知之的轮廓,清悦的声音传来,杜知之只道了两个字,“穿上。”
芙蓉暖帐,烛火悠悠。
伏宁被杜知之压在身下,眼中视物模糊不清,薄纱上还有淡淡的幽香此情此景旖旎又暧昧,简单的两个字居然让他听得耳朵发酥,他面上发烫脖子也泛起红。
杜知之见他红了脖子,以为他害臊了,便下了榻站在床边,“伏宁下次你再闹我,我就真的让你换上这件……衣服。”
杜知之话还没说完,伏宁就开始悉悉索索脱了自己上衣,把薄纱往身上一拢,这薄纱本就不能作遮挡用,要结合那些繁重的金银配饰一起穿戴才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伏宁穿着一件白色亵裤,单披一件薄纱当做外套,坦荡露出胸腹,他自小被当做城主培养,礼乐射御书数各样不在话下,练得一身精瘦的肌肉,与他身上桃粉色的衣料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跪直身子拉过杜知之反身往柔软的被子里一推,他们的位置便颠倒了个,伏宁有些犹豫抿唇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美色当前怎么能不做点牺牲。”
他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深吸一口气对杜知之道:“仙君,如果是你我愿意在下面。”
杜知之面如菜色,惊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