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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在说话间,辛燕秉着好奇的心态想要问当年的事情,被谢锦越轻描淡写带过,辛燕见谢锦越不愿讲便也没有追问下去。

谢锦越握着辛燕的手,问道:“五丫头,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辛燕歪了头道:“牧之啊,他和那个什么仲逸在讲,我就听到了。”

谢锦越面上的笑意淡了些:“他们讲这些的时候你都在旁边听着?他们没有避开你?”

“对啊,”辛燕点点头,“那个仲逸还说相信我会保守秘密呢!”

谢锦越脸色一变,握着辛燕小手的手猛地抓紧,她拉过辛燕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丫头,你快走!”

“走?走哪里去?”辛燕摇头,“不行,阿娘你还在这里呢,要走我也会把你起带走的!”

说着她就从凳子上跳了下去:“我这就去找牧之,让他们将你放了!”

“傻孩子!”谢锦越把拉过她来,慌忙说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些事情他们怎么会说给你听?这些……这些……”

谢锦越的声音越来越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带着辛燕走到窗前,把推开窗户,对辛燕说道:“他们这样大胆地将话讲给你听,定是留不得你的,你去找云世子,让他护着你,陈仲逸与皇上这回出来得隐秘,不愿声张,再如何也不愿惹恼定国侯。”

她将辛燕抱上窗台,急促地说道:“快走啊!”

个声音闲闲地从窗外响起:“辛夫人,你要辛燕走哪里去?”

谢锦越浑身僵住,秦牧之靠在窗外的墙壁上,脚踩着灰黑的砖瓦,言笑晏晏地道:“辛夫人怎么知道,朕不敢惹定国侯呢?”

他侧过身跳进屋内,顺道将窗口的辛燕也拎了下来,辛燕小脸惨白地埋头看着脚尖,秦牧之看向她:“怎么?是不是被吓到了?别听你娘胡说,朕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秦牧之眼底掠过嗜血的光芒,他舔了舔虎牙,咧嘴一笑:“朕当然舍得。”

辛燕顿时一个哆嗦,谢锦越从窗口疾步过来将辛燕护在怀中,恨恨地盯着秦牧之,硬着声道:“陛下仁慈,小女与此事无关,为何非要她性命不可?”

“朕乐意。”秦牧之耸了耸肩,笑得更加开怀,“但朕还没想好,你们还有求朕的机会。”

说着他在屋中坐了下来,从善如流地替自己倒了杯茶,对谢锦越抬了抬下巴:“告诉朕吧,辛夫人,朕的哥哥到底在哪里?”

“该说的民妇都说了,当年民妇诞下的是个女儿。”谢锦越抱着辛燕的手臂紧了紧,垂下眼来,并未直视秦牧之:“都是陈年旧事了,陛下连这个都还要追究吗?”

“实则不然,”人推门而入,正是陈仲逸,他满身的书卷气,似能嗅到古书之香,“皇室血脉流落民间终是件不妥当的事情,辛夫人这样让某与陛下十分为难,当年分明是个皇子,为何突然就变为皇女了呢?”

谢锦越咬了咬牙:“你们怎么能一口咬定是皇子?孩子是民妇生出来的,民妇岂能不知?还请陈大人休要再咄咄逼人,当年太后一句话断了民妇腹中孩儿与皇室的关系,如今怎又承认这见不得光的血脉了?”

她正对上陈仲逸的目光,无畏无惧:“当年民妇也已立誓,皇家之事与民妇再无关系,陛下又何必苦苦纠缠,民妇并无贪图富贵之念,只愿安度此生,就连这点天家都不能容忍吗?”

“朕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容忍了?”秦牧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那杯壁上的青花像是在他指尖生了根,他啧啧说道,“你立的誓是对皇祖母立的,皇祖母如今已经不在了,这誓也该废了。”

他笑着看了过来:“而朕,是从来不相信立誓这说的。”

陈仲逸在一旁寡着脸平视前方,秦牧之越发兴致勃然,他大步走过来掰开了谢锦越的手臂,谢锦越未料到这个少年皇帝力气如此之大,生生让他将辛燕夺了去。

秦牧之只手卡在辛燕的脖子上,笑眯眯地对谢锦越说道:“怎么样,辛夫人,现在愿意说了吗?”

谢锦越张风韵犹存得脸煞白,她未忍住上前步,秦牧之的手便加重了分力道,他莹白的指尖已陷入辛燕白嫩的脖肉中,辛燕脸色开始涨红,眼中蕴着水雾,手脚拼命地挣扎着。秦牧之另一只手臂环过来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肆意地笑道:“辛夫人,你与那农夫唯一亲生女儿的命并不重要吗?你果然还是没有忘记父皇,对吧?”

“胡说!”谢锦越此时顾不得逾越,她愤恨地瞪着秦牧之,声音嘶哑:“非要赶尽杀绝吗……这种残忍灭绝人伦的传统……你们还有人性吗……”

“嗯,这话问得好,”秦牧之赞许地点了点头,“辛夫人当年能引得父皇青眼也并非只靠了张皮相,人性这种朕不该具备的品性,朕早就抛了,不然朕此时该在安阳长姐和魏相的掌控中,当个乖巧听话的傀儡。”

他原本干净的笑容变得邪肆:“朕又怎么会甘心受他人掌控?”

在皇家长成的少年很少保留住本心最纯粹的信仰,秦牧之的干净也仅仅是他为自己披上的假象,用以麻痹安阳与魏相,他此时将自己内心的黑暗毫无顾忌地展现出来,那压迫感让辛燕忍不住冷战。

感受到怀中人的发抖,秦牧之温柔地贴在她耳畔,说道:“怎么了?燕燕,不舒服?”

被一只手卡着脖子当然不会舒服,秦牧之自然也知道,他笑道:“朕其实很喜欢你的,你求朕,朕就考虑看看是否能放了你,试试?”

辛燕却并不想向他低头,面对秦牧之这种心理扭曲的人,她知道就算是求他也不定能让他放过自己,呼吸渐渐接不上去,她看向谢锦越,谢锦越面色复杂地呆立在那里,手攥成拳紧紧地捏着,内心极为挣扎的模样。

就在辛燕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谢锦越闭上了眼,神色悲戚地说道:“陛下放开她吧,民妇告诉您。”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秦牧之松开手,辛燕失力瘫软下来,被他紧紧抱住,他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辛燕觉得很闷,她在此时无比地想念云怀远,更受不了与秦牧之如此亲密的接触,使了力去挣,秦牧之也未拦她,任由她挣开,跌跌撞撞地奔向谢锦越。

谢锦越抱住辛燕,泪便涌了出来,陈仲逸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平淡地说道:“说吧,辛夫人。”

逃不过这劫吗,当年的那一场桃花,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啊。

“你们不能伤害他,”谢锦越擦干了泪,冷静地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威胁到陛下的。”

“这个朕自己会定下判断,不劳辛夫人费心。”秦牧之气定神闲地端起茶盏来,仿佛方才那个狠戾的人并不是他:“朕的皇兄,在哪里呢?”

谢锦越闭上眼,遮住了眼中哀戚的绝望:“民妇当年诞下……”

外面一声惊雷,青紫的霹雳撕裂了云州的安详宁静。

该死!

云怀远让州官封锁了城门不许人进出,并挨家挨户地领着人搜,却依旧没有找到辛燕和谢锦越的踪影。

她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云怀远平生第二次的心急如焚,又是因为这个爱惹事儿的小丫头。

不是安阳,不会是她,绑了辛燕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惹恼他,这对安阳来说并不是明智的举措,安阳也并非那样蠢的人。

绑走辛燕的应该与绑走谢锦越的是同伙人,除了安阳,谁还会对谢锦越这个表面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妇人感兴趣?

除非是知道谢锦越底细的人。

是当今皇上的人?!

云怀远脸色一变,本以为那个小皇帝在魏相的掌控下只能当个傀儡受人摆布,如今竟然羽翼渐丰,能与魏相相抗了吗?

雨越下越大,像是要将云州城淹没了般,楚徵在他身后皱着眉说道:“这样大的雨,先让外面的人停停,等雨小点了再说吧,阿远?”

“不能停,”云怀远冷着脸,“没有找到辛燕之前,谁也不许停。”

“唉……你……”楚徵叹了口气,“行,听你的。”

突然,门轰地一声被推开,辛绔浑身雨水地走了进来,手中攥着枚钱袋。

楚徵已经上前将辛绔抱在怀中,雨水的寒气透骨地凉,楚徵心疼地抱着她:“枝枝你怎么淋成这样了?再心急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啊!”

辛绔在楚徵怀中摇了摇头:“我没事。”她对着云怀远举起钱袋来,道:“云世子,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那深蓝色的钱袋上面,绣有双燕子。

云怀远眼神动,快步上前去,将那钱袋捏在手里,他手上的力道太大,将本就湿透了的钱袋拧出水来,淌了地。

他声音暗哑地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请诸位看官收好,窝去码第二更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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