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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路过电梯口时，陆清泽将车缓缓停下，开了锁，道：“白总，我先去停车。”
白聿生淡淡的嗯了一声，拿了车上刚刚没看完的资料，边看边往电梯走去。正准备按键，一只手先而一步，按了上键。
手很好看。这是白聿生的第一印象。
但是，很多纹身。手指上黑色的细线一直汇聚道手背，手背上更是布满了纹身，接着是白衬衫的袖口遮住了一切。
“叮～”电梯门开了。
因着只有他们俩人，倒也不用彼此谦让，只是，这人到底是谁？肯定不是公司的员工，现在早就不是上班时间了，高层更不可能，没见过谁一身纹身。
白聿生按下17楼，等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再进入自己的视野。就看见一只隐约可见的花臂套着白衬衫，按下了一楼。
一楼？
实在想不出这只手的主人跟一楼有什么关系，索性作罢，也许和公司无关。
“看够了没？”
听见旁边传来声音，白聿生反射性的转过头去。男子上身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但明显能看出块头不小。过长的头发被扎在了脑后，清爽不少，也匪气不少。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连个余光都没给，但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人，自然明白是在说自己。
白聿生轻声道了句抱歉，便不再看他，虽然手确实很好看。
一楼很快就到了，男子快步走了出去，从头至尾没看过白聿生一眼。
程墨快步走进大厅招待处，询问招待办的前台，“请问今天的应聘是在几楼？”
前台的小姐姐看见一个扎着啾啾的帅小伙，不仅礼貌还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在15楼，先生记得带好证件，我们是当场签合同的呢。”
“哦，谢谢。”
简单道过谢后，又重新回到电梯门前，摁下上键，现在乘电梯的人很少，所有人都按部就班各做各的。
电梯很快就升上来了，里面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子，约莫才二十出头。带着银丝眼镜，也没有穿着西裤皮鞋，反而是一双帆布鞋，像个学生，很是适应当下潮流，并且从他一进来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玩手机。
不着痕迹的打量完人，发现他按的楼层和刚刚那人一样。刚刚电梯里的人，穿着的西服一看便知价格不菲，至少不是他现在能负担得起的，一丝不苟的偏分发，恰到好处。极淡的香水味，以及patekphilippe的手表，都标志着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薪层。
习惯性的将见到的人所有特征默默记下，拿着手里的简介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遮住。不知道面试官会不会介意自己的纹身。
“叮～”15楼到了，程墨抬脚走出去。
17楼，执行总监的办公室里，白聿生两指轻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一缕细线升到空中又慢慢消散，“kell，帮我买咖啡。”
kelley正在帮他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应了声好便转身出去了。作为秘书，跑腿是常事。
吸了一口烟，在嘴里慢慢散开的感觉让人极为放松，很好看的手啊，可惜。
15楼，程墨此刻正规规矩矩的站在面试官面前，看着眼前微微发福的面试官挑剔的看着自己的手上的纹身，照着简历缓缓念道：“程墨，服役6年，无业两年，”微微一顿，“这两年你干什么去了？”
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微微兴奋着，他是知道的，他就知道，像这些退役的兵，要么安安稳稳寻个工作，要么就是走上歧途犯罪！看他那一手的纹身，怕是局子里进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