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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虽然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女人，但应该是男人吧。他们应该是最晚到的，并且…看着那几个人瞪直的眼睛，白聿生侧头看了看程墨，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总觉得程墨脸上嗜着笑意。
感觉他们很拘谨，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的样子…
程墨倒很是随意的将手搭在白聿生肩上，带着少有的傲娇，“我上司。”
“上司好。”
赵方齐刚想伸出手握手，就被身边的一个女人一掌拍下，“是你上司吗你就握？经过人程墨同意了？”
程墨笑出声，他也不知道挺虎一人的赵方齐怎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吃得死死的。
“你好，我叫白聿生。”虽然被小姑娘这么一闹气氛好点，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
“白总好白总好。”赵方齐握住那只手摇了摇，“赵方齐。”
杨零煜也笑了出来，赵哥这么狗腿子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所以这位就是那个包养程墨的人咯。“我叫杨零煜。”
“你好。”
这是白聿生第一次见到杨零煜，这个他早有耳闻的人。带着男人少有的柔气与孤郁，不知道怎么形容，总觉得像是一件艺术品。
挨个打完招呼才意识到杨零煜好像是独自一人，并没有同伴。但自己又不好意思问程墨怎么回事，因为那人现在正在桌底下握着自己的手腕用衣服擦拭手心。
白聿生转头望着他，眼里点点笑意。这点醋也要吃吗，重要场合下他一天不知要握多少人的手。顺着程墨的衣角就往里钻进去了，摸了一把里面的腹肌又很快退出来，似作无意的低头喝着饮料。
放过某个溜走的人，程墨抬头道：“南殷呢？怎么还没来？”
杨零煜摇了摇头，“他说他要晚点。”
白聿生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人和程墨划清界限，他看向程墨的眼神，总是带着星星点点的柔意，真是…让人忍不住就随着这份温柔化了。
白聿生看了眼杨零煜面前的杯子，偏偏他喝烈酒的时候却又像是喝水一般洒脱…
真的是很矛盾的一个人，甚至是有些支离破碎。
白聿生望着程墨，刚好程墨也转头看着他，“饿了没，我们先点。”
白聿生摇了摇头，饿不饿倒在其次，主要是不等人太不礼貌。看着一边打情骂俏的二人和孤零零的杨零煜，真不知道要是刚刚他不陪程墨来会是什么样子，也像杨零煜这般失落吗？
“我打电话催一下。”
“诶…”杨零煜按住程墨，“你别催他，他可能有事在忙。”
赵方齐看戏不嫌事大，皱眉道：“敢把我们阿煜晾这，等会看我们怎么收拾他。”
“他…”杨零煜哑口了，明明今天早上的时候还说一定会准时到的…
“咳咳…”
刚刚餐厅里还放着的钢琴曲突然被乱音，是有人说话，而且…程墨转头看向杨零煜，果然，刚刚还满眼失落的眼睛里骤时转变成了欣喜。
“下面是独献给杨零煜先生的。”
赵方齐的脸马上就垮了下去，冲杨零煜努努嘴，“你家那位？”靠，搞这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