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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一个人的方法多了去了，莫欢宴没想多久就选定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直接逼问，如果余长生真还是个傻子，没有一点问题的话，在逼问下肯定什么都会说。只是逼问的人不能是莫欢宴，因为他还要做个温和的大师兄呢。

想定主意，莫欢宴就去守门弟子说了个明白。守门弟子一见是莫欢宴，也没听清楚是什么，就一直点头勤恳的接下任务。

等莫欢宴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完了，怎么是欺负余长生呢？以前欺负他没什么，现在欺负他可是会得病的啊！

但……那可是大师兄提出来的任务，能和大师兄近距离接触。如果他不做肯定有很多弟子抢着要，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守门弟子又纠结一会，最后还是抵不过大师兄的诱惑，找了另外几个弟子，穿上防护最高的衣服去找余长生了。

过了几天，莫欢宴在和守门弟子们约好的时间地点出现。

莫欢宴坐在屋檐上，背对着光俯视下面的小杂院。这是处弟子院，一个院子住很多弟子那种。建构简单，场地宽广。

不一会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余长生被人一下一下的推了进来。一直推到房檐下，那些人才住手。

奇怪的是那些弟子穿的……有点一言难尽，长袖长裤，腰带避水珠身披聚灵袍什么的，跟要去比试一样。

好在他们虽然穿着怪异，行动却很给力。直接了断的把余长生围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说，不说打你！”

这种情况下，要是一般的傻子早痛哭流涕老老实实交代了。

余长生也不例外，被吓的发抖，直摇头说：“没……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以为我们相信吗！不说就打，没人会救你的！”

“我不知道……呜呜，我真不知道。不是的，师兄会救我的，师兄会罚你们的！”

“哈哈哈哈……”守门弟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用微妙的表情环绕着余长生。

莫欢宴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余长生好蠢，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吗？还是他在伪装？

屋檐之下，阳光被房檐遮挡，几个守门弟子更是挡住了余长生所有的光。

他一直痴痴的说不知道，一直求饶。把脑袋深深埋在手腕里，试图以此来保护自己。

但施暴者怎么会让他这么安逸，用拽的也要把他头拔出来，不打脸就使劲踹他，然后在他脸上吐口痰说着恶心的话。

那些话莫欢宴听的一清二楚，听不清楚的是余长生越来越弱小的声音。他为什么这么倔，难道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余长生挣扎的力气都小了。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用尽全力喊道：“我说！我说……”

莫欢宴凝神去听。

听见余长生说：“我……我画了不应该画的画，我真的好喜欢师兄，我喜欢他！”

莫欢宴震惊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理解不了？

喜欢，是那个喜欢吗？前世的余长生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虽然他把他的所有都给了自己，可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