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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岑的黑眸剧烈地闪动了一下。他侧头看容初,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她,一手顺势箍上她后脑勺,强势加深这个吻。

容初眼角瞥到四周投过来的目光,有些赧然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

宴岑岿然不动。

今晚,在这里,没有谁能比他们更理所当然地拥吻。

现场直播了好一会恩爱新人热辣深吻后,宴岑起身,拉着他的新娘往酒店里走。

“还没,还没结束呢。”容初犹豫着回头看,“我们就把宾客都扔到这儿吗?”

“他们会自得其乐。”宴岑淡淡道,又深深看她一眼。“我们也该回去说悄悄话了。”

容初这才想起来,轻轻啊了一声,

对的,他要对她说的话,还没有说呢。

上到顶层的套房,一出电梯,宴岑照例抱着新娘走进房间,一直把她轻柔放到床上才松手。

容初踢掉平底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即便不是高跟鞋,她穿着站了一下午,现在脚踝处也有点儿浮肿了。

正一下一下揉着脚腕,抬头时,男人袒露一大半的胸膛毫无预兆地撞进视野。

“你……”容初瞪大眼睛,简直无语,“你能不能别这么急……”

猴急。

狗男人,着急拉她回来就为这?

宴岑已经一把脱下衬衫,冷白色的肌肉线条毕现。他保持身材的自律不亚于超模老婆,身上该有的一点儿都不少,雕塑一般完美。

肋边那一道伤疤也就更明显了,容初每次看,带着笑意轻轻耸动了一下。到,心里都会不自觉地软一下。

男人脱完衣服都没有别的动作,他看着她,结实的空间带着笑意轻轻耸动了一下,“你在想么?”

他坐到容初身边,长眼里满是暧昧和戏谑,“到底是谁在着急?”

“喂!”容初朝男人瞪眼睛,耳尖也红了,“你要点脸吧!”

“明明是你要跟我说悄悄话的,你现在又……有你这么说悄悄话”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屏息,猫眼瞪得更圆,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刚刚转过来的后背。

宴岑的后肩上,居然多了一处纹身!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纹的。只有两行英文字句,花体打斜,微微加粗:

yourpresencefillshyourloveithuyheart,foryouareeveryp;容初嘴唇微动,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你的存在,是用爱填满了我的眼睛。你无处不在击溃了我的心。

容初盯着那一行还有点发红的刺青,很慢地眨了下眼睛。

房间里十分安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微弱的气息声。

宴岑的手从身前伸过来,握住她的。

“以前我参加的婚礼,看过的婚礼,新人们总是会说他们是在最合适的时间,遇到了最合适的人。”

他转过身看着她,眸底仿佛有一片雾化的深海,“听他们这样说,我也会不自觉想起我们。”

“榕榕,不可否认,我们并不是在最适合的时间遇见彼此的,他对我来说,你就是最适合我的人不,你是我唯一的选择。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衡量。”

容初看着男人,完全沉溺于他的目光,喉咙却越来越紧,生出酸涩。

“你教会我很多,也带给我很多宝贵的东西,比如”宴岑低低顿了一下。

“爱。”

他重新转过身,“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悄悄话。”

你用爱填满了我的眼睛和我的心。

你就是爱。

你无处不在。

他的悄悄话,只有她能听,不,只有她能看到。

我看着男人的肩背,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使劲地咽了一下嗓子。

过了片刻,他慢慢俯身,唇瓣很轻柔地落在那一句刺身的悄悄话上面。

宴岑后背很明显一僵,又细微一颤。

容初慢慢闭上眼睛,她睫毛长翘,小扇子般轻刮动男人的皮肤,也搔乱了他的心。

她唇片压得更紧,鼻尖儿也贴到了他的肩上,像是想把那句悄悄话吃到肚子里,永远的放在心上。

鼻腔处尽是他的气息,好闻的冷杉香味,让他踏实的荷尔蒙气息。

突然间天旋地转,容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躺在了男人的腿上。

他垂头看她,她瞪大猫眼,两人的脸是倒着的,从容初的这个角度看,男人的下颌轮廓更显锋利,莫名多了几分性感。

她的脑袋正顶着他的腹肌,稍稍一侧眸,就看到男人后肋边的那条伤疤。

不知道是不是给今天这一连串惊喜冲昏了头脑,容初鬼迷心窍一般,又偏脸在那条伤疤上啄了一下。

她的嘴唇柔软,亲上男人的伤疤时,还带着微湿的糯意。宴岑这下浑身都僵硬了,低磁的嗓子里很闷地哼出一声。

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压下去,笼住她。

“我一直忍着……你倒来招惹我,嗯?”

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肚子,男人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使劲儿咬上她的耳垂磋磨。

“榕榕,今天也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容初:“……”

上次领证时你就这么说。

不,求婚那晚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这洞房花烛夜还能批发吗?

“不行……”容初小声拒绝,一面摸着自己的小腹,无声示意。

男人抱她更紧,微哑的声线里全是克制与渴望。

“不已经四个多月了吗?医生说可以……”

容初依然犹豫,宴岑最后也不忍心勉强她。两人一起进到浴室,算是各退一步。

第二天,容初觉得站了半天的小腿酸痛的厉害,可两只手更是跟要断了一样。

宴岑知错一般,老老实实给人揉了半天的腿和肩,外加按摩被他折磨过的纤纤十指。

怀孕过了六月,容初的肚子突然跟被充了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可她并没有贪过嘴,一直在保证营养的前提下,有意识地保持身材。

可肚子就是大得特别快。宴岑还怀疑过是双胞胎,很是激动了一阵子,去医院检查后又失望而归。

医生说,这大概是一个能吃能喝的健硕宝宝吧。

健硕宝宝过于努力成长了。本来医生评估容初的条件顺产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孩子在肚子里长得有点过大。

居居当年顺产才刚六斤,我说你吃嘛嘛香野蛮生长的健康宝宝,医生预计ta的体重会有将近八斤……

遵循医嘱,再加上宴岑也担心老婆受苦,最后夫妻俩一致同意剖腹产。

巧的是,孩子的预产期居然跟容初的生日在同一天,可他们还是决定,在老婆生日的前一天迎接他们的第二个宝宝。

男人说了,他老婆的生日,谁都不能占。

她才是他最大的宝贝。

容初进手术室的那一天,容耀和容蓉那两对也都到了。

宴岑陪产,居居被留在外面,和舅舅姨姨在一起。

四个大人都给新宝宝带来了礼物,正聚在一块期待交谈时,旁边一只安静的小人儿,突然哇地一声毫无预兆的哭出声来。

“怎么啦?居居怎么啦?”四个大人给吓了一跳,立马关切地把居居围在中间。

小人揉着眼睛,抽抽搭搭的,“妈,妈妈怎么还不出来?”

大家都说他今天就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居居高兴得不得了。

四岁半的居同学知道小妹妹要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他本以为就像嘘嘘一样一下子就出来了,可妈妈为什么是躺在床上被推进去的呀?她还打了吊吊针,吊吊针好疼的。

呜呜呜妈妈一定是生病了……

容蓉赶紧摸了摸外甥的小脸蛋,“小弟弟小妹妹还没有生出来呢,妈妈要再过一会儿才能出来。”

居居睁大红眼睛看着姨姨,白脸蛋嘟嘟的。

“那为什么,小妹妹这么慢还没有出来?”

容耀抢答:“因为医生要把妈妈的肚子划开,才能把小妹妹取出来。”

他一手还比了个缝线的动作,“然后再把肚子缝起”

“哇!!!”

居居嗷地一下哭得更大声了,嚎啕不已。

他听到了什么呜呜呜。

他们要把妈妈的肚子划开!

他们要杀他的仙女妈咪!!

容耀这才反应过来这些话对四岁小孩挺有冲击力的。

文嘉和容蓉不约而同地用眼神责备他。

几个人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哄小孩。

但没用,居居沉浸悲伤无法自拔。

“居居,居居不要小妹妹了呜呜。居居要妈咪……”

小人儿哭得正伤心的时候,手术室上方的灯灭,门哐啷一声打开。

几个人赶紧围上去,居居也停止了哭声。

医生笑眯眯的走出来,“母女平安,是个女孩子,很重呢,7斤2两。”

他顿了一下,“不过……”

几个人又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医生扯了下唇角,“宴先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点儿兴奋,晕血,刚晕过去了。”

等宴岑再醒来时,容初已经被推回了病房,孩子也裹在了姨姨舅舅送来的新棉被里,睡得正香。

容初无语至极。

生孩子的是她,需要呵护的也是她,结果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个在外头哭,一个在里头晕……

终究是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对此,宴岑有话说。他说自己绝对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晕血。他陪产坐在容初的头边,根本看不到血,所以他只是因为有些兴奋才晕过去的。

第二次当爸还能晕过去,说出来也不怎么光荣。没有人愿意听宴总的挽尊,大家都围在容初的床边看新宝宝。

这个努力成长的新宝宝果然不同反响,刚出生就有一头很浓密的黑发。她也不像别的新生儿一样皱巴巴的,白□□粉的一个小肉团子,可爱得不得了。

居居小时候长得像爸爸更多些,这两年倒是越长越像他妈妈。现在刚出生的这个二胎小妹妹,明显能看出更像宴岑。

尤其是鼻子,医生都说还没有见过哪个小婴儿,一出生就有这么挺的鼻子。

之前一直闹着要小妹妹的居居,这会儿却一直站紧紧拉着妈妈的手。他也不看小妹妹,橡皮糖一样黏在容初床边,两只黑眼睛是不是往被子里面瞟,像是想看看妈妈的肚子有没有被缝好。

“妈咪……”居居附在容初的身边很小声,“你疼不疼呀?”

容初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笑着摇摇头。

“舅舅,舅舅说医生把你的肚子划开了……”小人儿说着,眼睛的表面瞬间就又涌上了一层雾气,“呜呜呜,妈咪肚子破了好疼的,早知道居居就不要小妹妹了……”

容初心里一软。

看着不远处抱着孩子逗笑的宴岑,她又摇了摇头。

老公还不如儿子贴心。

居居使劲抽了两下鼻子,“那妈咪声居居的时候,也是划开肚子的吗?”

“你不是。”容初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你比较乖,你是自己出来的。”

居居一听,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

“你也去看看小妹妹啊?”容初抬手指了指,“你现在是大哥哥了,高兴不高兴?”

居居立刻撅嘴,“不要看!”

他往容初的被子上一扑,“我要妈咪……”

宴岑把孩子递给了来检查的医生,转头向容初的病床走去。

“你跟舅舅回家去吧。”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顶,“妈妈现在很累,该休息了。”

居居还是恋恋不舍的,他又看爸爸,“那……爸爸呢?”

宴岑坐到旁边,拉起容初的一只手,“爸爸晚上在这儿,照顾妈妈。”

居居嘟嘴,看起来有点不服气。

妈妈生妹妹划肚皮的时候爸爸可以进去,现在爸爸还可以在这儿呆着,为什么他不能?

小人又看了看一脸疲倦的妈妈,还是没说什么,乖乖跟着舅舅走了。

宴岑扭过头来看着容初,黑眸有很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跟以前的都不一样。

片刻,男人喉结很重的沉了一下,“累不累?”

他抬手替她理了下耳边的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还疼吗?”

容初摇摇头,笑了笑,“你还晕吗?”

宴岑:“……”

这要成他黑历史了,过不去了是不是?

宴岑牵唇笑了一下,并不很在意老婆的揶揄,“我有点晕血。”

“但我并不后悔陪你一起进手术室。”

他敛了笑意,“榕榕,我今天你为我生孩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容初的剖腹产手术很顺利,可他看着依然胆战心惊。墙上的无影灯,冰冷的器械发出的咔嚓声,仪器连接在他身体中的滴滴嗒嗒声,还有医生手上沾染的红色的鲜血……

这是一场手术。是有危险的。

直到亲眼看到这一切,他才明白生育到底意味着什么。

宴岑现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生孩子说得那么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这明明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女人生孩子,是拿一命在搏两命……

而他的容初为他生过两次,搏了两次命。

明白这一点,似乎比又得到一个孩子的意义来得更大他的榕榕一定很爱他,才愿意为他生两个孩子……

宴岑轻轻吸了口气,眨了眨眼。

“怎么了?”容初问男人,抬手抹了抹他深邃的眼眶,“你也很累吗?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

宴岑摇摇头,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不累。你才辛苦了。”

以往面对容初,他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慕和情感,可今天他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突然以为自己已经全心全意的在爱他,爱到了极致,可现在他发现他还可以更爱她。

怎么爱都不够。

宴岑帮人把枕头拍软,揽着她躺好。

“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吧。”

容初打了个哈欠,“可是宝宝……”

“都交给我,你不用操心。”他替她掖了下被角,又轻轻抚摸她额角,“医生说她很好,一会我就去看我们的女儿。”

“她真的好重哦。”超模还嫌弃自己壮硕的宝宝,她又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又精神了。

“对了,你说给她取一个什么名字好啊?先取个小名也行啊。”

容初是真的不会取名字,居居是因为属猪,所以直接叫“居”。小姑娘的属相是威风凌凌的大龙。

……总不能叫龙龙吧?

“小名你来取吧。”宴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大名我已经取好了。”

容初惊了,“你什么时候取的?这么快。我都不知道。”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男人手中的纸张。

宴岑一把握住她的手,卖关子一样,先问:“居居的大名叫什么?”

容初:“宴思淇啊。”

宴岑扬了下眉,“你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容初愣了下。

她以前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只觉得居居的这个大名,应该是宴家的长辈按照辈分给取的吧。

宴岑展开手里的纸张,递给容初。

纸上是三个遒劲有力的黑体大字:

宴爱淇

爱淇。

她心里突然叮地一下

爱妻……

宴岑深深看她,“居居的大名是在你走之后我给他取的。那个时候我很想你。”

他俯身,在容初前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以后没有思念,只有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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