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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回想了一下说：五年前吧，对，是五年前。但这都是传言，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我觉得不是空穴来风，这些传闻不是凭空来的，不然单身的女科学家也不是她一个，为什么偏偏她会有这些传闻。
祁小珊若有所思，目光划过正好落在百川脸上，看到他脸色不太好，立刻有所悟。人们总爱说不是空穴来风，传闻之所以那样传一定是本身就有问题。可是谣言就是无中生有的，却让受害者无端遭受各种恶意的揣测，百川就是深受其害的人。
于是她说：那也不一定，也有无中生有的。
也是。清风点头。
博物说：清风，我看你自己说八卦说得起劲。
清风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祁小珊还想从他这里打听事，不希望他因为难为情就不肯说了，就说：我们自己说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不到外边去说。对了，余婷表面谈过的男朋友里有没有余州大学的？
清风想了想说：有一个。又转头看着博物求证，有一个是我们余大的对吧？
祁小珊心脏砰砰砰跳，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还是不希望他们说出张殊友那个名字。她转向博物，见博物点头说：对。
是，是姓张吗？祁小珊舌头有些打结。
百川看着祁小珊若有所思，博物和清风一起摇头。
知道清风会说，博物就懒得开口了。果然清风说：姓傅。
一直不语的百川突然开口问：傅常宁？
清风点头，对，是他。
见祁小珊疑惑，百川对她说：老傅。
哦，是他呀！
说老傅祁小珊就知道了，是廖医生的朋友，专项小组的成员。祁小珊信号被屏蔽被软禁在ace的那次，百川就是托了廖医生，廖医生又托了老傅去搭救祁小珊的。
清风和博物都略有惊奇，问百川，你认识傅常宁？
百川说：不是直接认识。
祁小珊不想谈老傅，把话题拉回来，问清风，还有别人吗？余婷的男朋友还有没有出自余州大学的人了？
清风笑道：还能有什么别人，余婷绯闻不多的，她从20岁到今年42岁传过绯闻的不超过五人，我们余大有幸能跟余大美女传过绯闻的就只有傅前辈了。
祁小珊就差直接问余婷有没有和张殊友交往过了，但她张了张口还是没问出来。
博物从祁小珊的反应里也看出了点什么，难得开口问：祁小珊，你是想打听什么吧，你说的姓张的是谁啊？
祁小珊掩饰，没谁。
她巴不得自己老爸和余婷没关系，但监控里看到的老爸和余婷一起看歌舞剧又是事实，让她难以释怀且疑窦丛生。爸爸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没有传过绯闻当然好，但能一起去看歌舞剧的关系那也不是一般关系吧。
只是碰巧看了一场歌舞剧？或者为了谈事情约在了大剧院？一般不都是约在饭馆咖啡馆谈事情吗，谁会约在大剧院，大剧院就不是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爸爸总不会是余婷的秘密情人吧！这个念头闪了一下就被祁小珊否定，不可能！爸爸只爱妈妈一个人，妈妈去世以后爸爸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有爸爸的日记为证，爸爸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的。
她和爸爸每天生活在一起最知道了，爸爸从来没有跟她提过别的女人，连以前的同学老师都没提过，更不要说女人。再说，不是都说余婷的秘密情人是个大人物吗，她爸爸只是个蛰居在穷乡僻壤的落魄农学家，没钱没势，和大佬划不了等号。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一起看歌舞剧？为什么看完歌舞剧只有余婷一个人从剧院出来，爸爸哪去了？难道余婷也是坏人，她参与绑架了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