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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四姨太的吗,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反倒为她伤心着急起来了?”刘瑞希散漫的摇着身子,手里的手帕扇着面庞的热气。

“你们若是再这般嚣张,我定会去告诉娘。”庹薇薇气急了,面颊绯红,耳根子都红了。双手捏住自己双侧的衣襟,双目红通通的。

“娘!你去说啊,娘现在这般神志不清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是想让娘的病情加重么,四姨太和庹家二少爷有私情,本就该受罚,况且娘也说了这孩子断断留不得。”李连芳一把侧过庹薇薇,面色暗沉,双眸闪着阴毒的光,一字一句道。

庹薇薇虽刁蛮,但是性子极其单纯,瞧着李连芳如此歹毒的瞧着自己,浑身不住的颤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后摔门而出。

“够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庹鹜宽站起来,脚下的酒瓶在房里滚得老远。

刘瑞希瞧着庹鹜宽的双眸像是一团红色的琥珀,里面的烈火在熊熊燃烧,身子一颤。李连芳侧身瞧着庹鹜宽如此激怒,不住的冷笑起来,“大爷,心疼了吗?你不要忘记了,是四姨太先给你戴绿帽子。”

“李连芳,你身为庹家的当家太太,是唯恐天下不乱吗,难道庹家的事还不够多吗?”庹鹜宽甚是激动,双手在身侧,紧紧的握拳,一步一步朝李连芳逼近。但是李连芳并不害怕,眼下在庹家,她想做的事情,几乎都顺了她的心。

“够了,就算她背叛了我,她还是我庹鹜宽的女人,她还是我最爱的女人。”庹鹜宽面色通红,像是胀了血一般。

庹鹜阔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扭头瞧着情绪很激动的庹鹜宽。在瞧瞧还在昏迷中的颜墨婉,瘫坐在细软椅子上,嘴角咧开,一丝清寒的笑意。

“大少爷,你们别吵了,四姨太需要安静。”张医生见房里像炸开了锅一般,紧忙说了一声儿。

“刘妈,拿盆子来。”张医生高呼一声。

“大爷,大爷……”颜墨婉面色煞白,眼眶周围全是淤青,额头全是汗水,嘴里轻声叫着庹鹜宽。

庹鹜宽顿时惊觉,扭头瞧着颜墨婉,径直上去,细细的瞧着她病态的面庞。庹鹜阔在一旁不说话,双目有些浑浊的泪水划过眼睑,顺着鼻尖儿滴落在木地板上。

“呀……”庹鹜宽转身,一把将庹鹜宽扯起来,狠狠的朝他的左脸打了一拳。庹鹜宽身子一阵踉跄,嘴角上立刻起了一团淤青。

“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护着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庹鹜宽说着,又踱步上前,一拳朝庹鹜阔打过去。庹鹜阔已经伤心欲绝了,原本他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侥幸,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早已经不爱自己了,可是这个人偏偏是自己的大哥。

“打吧,你狠狠的打吧!”庹鹜阔觉着庹鹜宽狠狠的打自己,自己心头还好受一些。有时候心头太难受了,若是有一些皮肉之痛来代替,心头便不会觉着有那么痛了。

“我偏不成全你。”庹鹜宽何尝不晓得自己弟弟的心思,但是他心头更痛,更痛。

“大少爷,孩子没了,你们出去吧,四姨太需要休息。”张医生站起身,将一团带血的棉布仍在盆子里,摇了摇头。

李连芳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刘瑞希深深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站在李连芳身后,“这个孽子,早该没有了。”

庹鹜宽深深吸了一口气,瞧着刘瑞希,咬牙切齿的说着,“瑞儿,原来你们庹家后院儿里的女人没有两样。”

庹鹜宽说着便踱步离开了,李连芳侧头瞧着刘瑞希,心头暗自道:“你这个贱人,大爷终于对你完全失去兴趣了,这真是一举两得啊。”

李连芳说着便踱步往回走了,刘瑞希莫名其妙,也跟了过去。庹鹜阔独自留在颜墨婉的床前,瞧着颜墨婉,心头不住想起了过去的画面,初见她时,自己第一次拉她得手。

“大爷,大爷……”颜墨婉摇着头,嘴里依旧轻声呢喃着。

庹鹜阔瘫坐在床边儿,瞧着窗外的夜色,夏天的叶蔓在风中瑟瑟发抖,“呵呵呵呵……”庹鹜阔不住的嘲笑自己,一丝风吹了进来。

“小姐,小姐!”恋蝶哭着冲了进来,安君碧也抹着眼泪跟着进来了。

“你走,你走。”恋蝶完全不顾自己是下人的身份了,拽起庹鹜阔便往门外推。庹鹜阔也不反抗,浑身如泥,任由恋蝶往外推。

“墨婉,才一天不见,怎么就成了这样。”安君碧坐在床头,瞧着颜墨婉在昏迷之中,低头掩面抽泣着。

“三姨太,张医生说了,四姨太刚刚小产,需要休息。”刘妈进来,紧眉道。

“小产?不是昨儿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小产了呢?”安君碧惊愕的瞧着颜墨婉。

“张医生说,是跪得太久了,加上四姨太内心气胀堵在胸口导致的。”刘妈还在收拾方才的残局。

安君碧紧了紧颜墨婉的丝薄锦被,抹了眼泪交代了恋蝶便踱步走开了,恋蝶双目哭得通红,守在颜墨婉身边儿。

半夜,颜墨婉醒来,小腹一阵绞痛。她伸手摸了摸,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没了,微闭双目,两股清泪从眼角流入鬓发间。

颜墨婉觉着自己的左手很麻,扭头,一瞧恋蝶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了。恋蝶苦累了,趴在颜墨婉手上便睡了。

颜墨婉瞧着屋里的灯笼红通通的,窗户半掩着。颜墨婉起身,给恋蝶披上了一件上衣,才几天的光景,她便这般憔悴了。

颜墨婉站起身,一身洁白的里衬。觉着有些冷,双手扣住自己的双肩。颜墨婉浑身发抖,心头突然想起了在东苑儿的那个神秘女人,她迅速的夺门而出。

颜墨婉一路并没有刻意避开谁,慢慢儿的朝东苑儿走去,左手紧紧按住小腹,洁白的里裤有一丝血迹格外显眼。

东苑儿没有挂灯笼,只有借助月光才能瞧见路。颜墨婉一路踉跄,爬山虎依旧茂密,颜墨婉摸了摸那个墙洞,顺利的进去了。

破旧的梳妆台前,那个女人并未睡觉,依依呀呀的唱着戏文。时高时低,寂寞无聊的光阴,不这么打发,怎般过去呢。

“啊!”那个女人透过蒙了灰的铜镜,瞧见了颜墨婉站在自己身后,静悄悄的,身子一颤,倒是吓着她了。

“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你便如此消瘦潦倒,憔悴得我险些就认不出你了。”那女人今日着一袭黄色的戏服,扭头瞧着风都能吹到的颜墨婉。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接受他,在庹家大院里我爱他,他说他是我的菩提树,容我一世心愿,可他就是不相信我。他不相信我的孩子是他的,可是我发誓,至始至终我的身子都是只给他一个人的,但是他不相信我。”颜墨婉像似抽了魂儿一般,嘶吼道。

那女人搂着墨婉,轻轻的用手拍着她:“孩子,我们都是为了那一丝丝自以为的真爱而葬送了自己,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是庹家老爷的二姨娘啊,庹家二爷是我的亲身儿子。”

“二姨太,你是庹鹜阔的娘亲?”颜墨婉推开了那个女人,双目惊愕,眼睑之间还挂着泪水。

“呵呵呵呵……我叫苏子春,早前是唱戏的,唱主角儿。那时的庹老爷,一见我便爱我,视我如瑰宝。”苏子春仰着头,慢慢儿的说着,嘴角一丝冰冷的笑容。

“庹老爷……”颜墨婉觉着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完全不敢相信。

“那为什么,你会被关在这里,还带着面具?”颜墨婉侧身瞧着她,蹙眉道。

“注:1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可怜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在幽闺自怜。”苏子春依依呀呀的唱着,水袖轻舞,面颊上全是泪水,但是都被面具遮住了,实实的遮住了。

“虽然我从未听过戏文,但是你唱的格外*,你说的庹老爷视你若瑰宝,我信。你的面庞为何始终带着面具,想必面具下的容颜也如同你的声音一般惊艳吧。”颜墨婉左手轻轻的从小腹上放下,徐徐道。

“呵呵呵呵,容颜,我的面庞已经和这张面具融为一体了。从此生便再也接不下来了,哈哈哈……”苏子春仰着头,一阵狂笑。

颜墨婉慢慢儿踱步向前,瞧着自己跟前儿这个陌生的女人,原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了,没有想到在庹家,自己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老爷走了,大太太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夺得家产,在老爷跟前儿说能好好对二爷,将她视为己出。后来我发现了尹碧华的秘密,那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尹碧华说要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活命就毁容关在废苑,并且对外称自己已经死了。再后来便一直带着面具,在没有出过这东苑。”苏子春双手抚摸着自己带着面具的面颊,斜着头。

注:1出自《游园、惊梦》,是明代大戏剧家汤显祖的名著,有浪漫主义色彩,文词、曲调、舞蹈三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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