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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威胁,黑兰·杰索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模样。

他之所以这么快就对r下手,并不是因为对吉尔伽美什的人品有多么信任,也不可能是相信了他空口无凭的许诺。至于表示自己的“诚意”,更是无从谈起。

如此迅速、甚至看起来冲动无脑的决定,纯粹出自黑兰·杰索自己的意愿。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一直是个相当随性的人,平素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凡是他想做的,哪怕损人不利己,他也笑岑岑毫不犹豫地下手。

也曾有人直指他的这种“游戏”心态,既蔑视别人的生命,对自己也狠心,恐最后不会落下什么好下场。他听了也未曾变色,依旧我行我素,想到一茬就是一茬,不管是顺眼还是不顺眼的人都被他不留手地坑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被“玛奇里”家族除名,成为了“黑兰·杰索”。

所以,他使用了仅仅三条的宝贵令咒,用其中之一命令r自杀,这样的做法,与其说是被英雄王的诱惑说动,倒不如说是“早有预谋”,他想杀r好久了。

至于原因,其中之一便是r的记忆。

不知是不是圣杯的开发者早有预谋,当r与相处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作为供魔来源与主导的人类r能有一定几率得到英灵的记忆,那记忆不算多,却都是英灵们生前最深刻的场景,而从r身上流过来的记忆,实在让黑兰·杰索的心情不那么美妙。

在他看来,因为一个女人而罔顾尊严,最后甚至放弃所有荣耀,以“成全”之名牺牲自己,这样的做法简直蠢不可及,而r的经历又与他那所谓的母亲太过相似,梦中的场景无一不让他回想起最讨厌的回忆——

三心二意左右摇摆的父亲,城府很深、胸有沟壑但一心一意为父亲着想的母亲,所谓的魔术师世家贵族的荣耀与压抑,母亲的容忍,父亲的得陇望蜀,母亲的跪下与苦苦哀求,父亲的优柔寡断与藕断丝连,母亲的叹息,最终的退让与自杀。

那时,被父母忽略遗忘了个彻底的他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在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自杀死后,年仅8岁的他一把火烧了整个宅子,目睹母亲的尸体一寸寸被火苗吞噬,而后他策马翻了三座山,大半夜抵达邻土的城堡,将过来接待他的仆人以及那个所谓的父亲都杀了。当然那个父亲的情人他也没有放过,给她戴上铁铐从悬崖上丢了下去。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算是间接地给母亲报了仇,玛奇里家族的人也以为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母亲,可没有人知道,比起优柔多情的父亲,他更厌恶母亲,明明血统高贵,智谋卓绝,却为了一个一无所长的男人毁了自己的所有。如果说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带给他的只是不屑,那么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给他的感官就是厌恶了,如同自己最心爱的浆果爬满了蛆虫一般的恶心,也正是因为讨厌,他才会在被家族除名的时候给自己取了个“黑兰·杰索”的名字——要知道他所谓的母亲可是最讨厌兰花的。

偏偏r的姓名中,竟也有一个兰字……

圣杯游戏的胜利,又怎么比得上除去蛆虫的快意呢?

何况,不杀死r,他又怎能看到另一场好戏?

他笑眯眯地接受吉尔伽美什的轻蔑与威胁,心中却是盈满了恶意。

在间桐家召唤出最后一个英灵的第二天,圣杯之战被宣告正式打响。

各家契约者与都开始行动,然而没人知道,本次r早在一开始就已退幕,而相对的,本次圣杯之争多了一个“空白”职阶的英灵。

自那次吉尔伽美什的“造访”过后·彭格列仿佛与英灵泽田达成了某种一致,各种作战竟都搭配得默契无间,甚至还笑言,他在日本定居自然要入乡随俗,便取个日本名叫“泽田家康”好了。

不多久,自称是旧部的几人来访,阿诺德,蓝宝,g,朝利雨月,纳克尔……这几人在岚知看来都和一样深不可测,更让他脸色怪异的是,这几人和泽田纲吉的几个朋友长得竟十分的相似……

不过,几人留宿了一晚就离开了本地,并不留下参与圣杯的争夺。

那天之后,岚知也曾因为泽田替她拉英雄王的仇恨而抗议,但不知为何泽田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说亲近也没什么问题,但好似总若有若无地保持着迟疑,关心中总带着不知道怎么定位的犹豫……就好像……

就好像在王权者的世界,她与身为英灵的他初见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关注而克制,深邃而无法明晰,甚至一开始还故作不相识她。

纠结了很久,她还是硬着脸皮去找泽田解惑,换来他饱含深意的注视。

“岚来自未来,而岚也该知道,英灵都是跨越时间轴的存在,时间对英灵而言没有意义,但是,无论什么角度,与生前相比,英灵确确实实属于‘未来’。”

岚知满眼绕晕,泽田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合起来竟没一句话能懂。

见她两眼转蚊香,泽田的唇角微微上扬,“事实上,这个时间段我已是第二次降临了。”

这回岚知是被彻彻底底地惊到了。泽田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第二次的圣杯之战……他参加了两次?

不,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

“英灵在现世降临的分-身不是只有生前的记忆吗?”除了本体上阵的亚瑟王阿尔托利亚,还没听说有哪个英灵分-身能拥有上一战记忆的。

“照常理而言的确如此,”泽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等这次圣杯之战终结,岚是要回到20xx年吧?”

“那是当然。”如果有机会她当然要回去,比起“现在”,滞留“过去”与“未来”总让人有一种无从归属的感觉。

对于她的答案泽田显然毫不意外:“20xx年,那个时代的‘我’应该还在并盛中学就读。”

没错,英灵有大半是强者与英雄死后以灵体之身与世界法则签订契约,执行法则意志的存在,虽然不知道圣杯之战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英灵们不管是来自传说中的英雄,还是真实存在过的强者,编制的角色也罢,真实存在的也罢,他们对于世界而言,都是“已死”之人。

在她所在的那个时代,也就是她称之为“现在”的那个时刻,泽田纲吉不仅还活着,还仅仅只是个少年而已……

等等。

岚知仿佛就快要抓住什么灵光。

英灵泽田……与还是人类少年的泽田……甚至还有曾经见过的,来自十年后的泽田纲吉……

一样的存在,不同的时间段,相处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眨了眨眼,尝试着以身代入,换位思考,竟隐约明白了什么。

“既然身为人类的你与身为英灵的你能在圣杯体系下同时存在……”她猛地看向泽田,“那么……在我所在的那个时代,也有‘身为英灵’的我?”

‘身为英灵的我’自然不会指的是现在的她,岚知对这一点非常清楚——她虽然以archer职阶参加这次圣杯之战,也感受到了堪比英灵的体质,但她知道现在的她根本不是英灵,也没有与世界法则/意志——盖亚或是阿赖耶签订契约,只不过是因为圣杯的漏洞而被套上英灵假象的普通人类灵魂而已。

所以,会不会有一个身为“真正英灵”的“未来”的她还真不好说。

如果有,那么英灵泽田对她的奇怪态度就能解释了,哪怕她和他都不是那种“人不能再次踏进同一河流”,“未来的我不是过去的我”这种诡辩唯心主义者,在同时面对“现在”与“来自未来/过去”的重要的人的时候还是会产生一丝的纠结,哪怕知道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没有区别,但在两者同时存在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地有所偏向。

岚知的嘴角不由轻微地抽了抽。

这种问题……算是“你是要跟爸爸还是跟妈妈走”的翻版吗?

泽田点头承认,通透温泽的瞳中掠过一丝淡淡的精光,“而且,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的插手影响了‘过去’,万一岚对人类时期的我一直归结为‘他刚才说的喜欢原来真是幻听啊’的想法,那我可就真的没地方哭了。”

带着揶揄的话语让岚知猛地黑了脸,继而涨红。

泽田却在这时凑近她,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而且,要是岚对作为英灵的我有了好感,那么人类时期——‘过去’的那个我不是太可怜了吗?”

岚知的脸色变得更加缤纷多彩:“你!”

早知道就不过来问了!没想到一切摊开后这人竟变得这么“厚脸皮”,还是说这就是作为英灵版的他的“本性”?

的确,外貌比之她所熟悉的纲吉突长了几岁的他曾让她异样了好久,但是……

岚知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

在听到她所熟悉的少年版的泽田纲吉说出“喜欢”那个词的时候,虽然最终归结为“幻听”,但不可否认,那一瞬间她的心中的确漫出了不可名状的异样。

而现在,听英灵泽田的意思……莫非那不是“幻听”吗?

“我总觉得被你耍了似的,”输人不输阵,她色厉内荏地瞪了泽田一眼,“先是假装不认识,后来在我问你家室的时候又语焉不详,”她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当时英灵泽田描述的时候她没往那个方面想,现在一回想,他那时候的描述不正和她的特征相符?“之前差点碰上吉尔伽美什的时候也是,让我戴上那个戒指……”脸彻底黑了下来,“现在想想……什么藏匿气息的宝具,你真的不是在耍我?”

“怎么会,”泽田仿佛笑得十分明暖,“我只是有所隐瞒而已。”

“你!”

“而且,”泽田的眼中倏然浮上认真,“如果早早地让你知道真相……难保不会让你觉得反感。”

岚知怔住,有些恼羞成怒的理智也渐渐冷静下来。

因为凉子的缘故,她对一些心理现象也有所了解,知道人的骨子里总有一种反感强迫的逆反心理。

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效应”,越是受阻挠的事,反而越让人下定决心去做。

同理,若是她早早就知道自己和纲吉未来的发展……面对突如其来的“未来”与“命运”,在没感受到“喜欢”的感觉之前,她的心中说不定真会生出疙瘩。

她微微别过头,试图避开他的目光,“你刚才说的……我把喜欢的话当‘幻听’……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丝无奈:“在你穿越到这里之前,不是正好对人类时期的我说过类似的话吗?”

岚知心中一跳:那次果然是真发生的不是幻觉?

但一想到如今面前之人的身份,她又色厉内荏地瞪他,“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眼前的人是英灵,就算是和她熟悉的泽田纲吉是同一个,不是平行时空的关系,距离那个时候的他不说几千年也有上百年了,哪里能把时间段记得这么清楚?

果然,泽田露出非常好看的笑,说出的话却十分让她生气:“你猜。”

“你!”

岚知突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她想“掰回一局”的想法,似乎是不太可能实现了。

但她仍然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真不是我的‘幻听’么?你不是喜欢京子而讨厌我么?”

“……”泽田十分复杂地望了她一眼,

“如果好感也能称之喜欢的话。”

他不否认他曾对京子有过好感,可那种好感的本质与对明星的向往没什么两样。那时的他因为“废材”的缘故受过不少嘲笑与责难,京子是同班同学中仅有的从未对他流露恶意的人,更何况,心智不成熟的少年极易人云亦云,京子作为班花,又亲善可爱,班里少有不喜欢她的,甚至连不同届的学长也对她十分爱慕。这样的“喜欢”也是一种潮流,不管是从众被洗脑还是不想让自己“与众不同”,都会与旁人一样对全民偶像产生向往。

当然,对于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京子温暖如向日葵的笑颜与她的母亲如出一辙。可这样的原因又怎么说的出口?

偏偏这个时候,站在他眼前的少女仿佛不服气一般,再一次问出了让他不止头疼一遍的问题:“可是那个时候的你不是讨厌我么?”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如果中二逆反症与闹别扭也能算讨厌的话。”

“……噗。”比起之前的被动,岚知终于满意了,但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再一次纠结了,“可是我好像比你大一点……岂不是算‘老牛吃嫩草’?”

带着点逗趣性质的话语反而让泽田周身的气息一变,险些连微笑也挂不住,“……这个并不需担心,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岚知有些奇怪,不知怎的,她的脑中猛的冒出10版泽田纲吉被十年火箭筒带到她所在的时代的场景,那时候他的言行都让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再细细回想每一个细节,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她好像是……

“我……已经‘死’了吗?”

“不,”泽田沉下眼,仿佛其中凝聚着低沉的云雾,“只是……”

只不过是,回不到“那个点”了。

“不同的世界,时间流速是不同的,”而纵向穿越过去与未来,更增添许多不确定性,更何况其中还有法则意志的插手,“当你从这回去以后……我们的世界应当已过了十年。”

岚知的眼瞳骤然一缩。

十年……那岂不是说……?!

“所以……一个星期后,岚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但那时的主时间会比原先延迟十年……”他的声音听起来风淡云清,还带了点玩笑的口吻,却让她的心下意识地一揪,“那时的我也有二十多岁了,所以岚不需要担心,就算是苦恼‘老牛’问题也该是我……”

“不是这样!”岚知忍不住皱眉打断,身侧的拳握得极紧。十年……对于她来讲只是几天的事,对于他而言竟然是十年吗?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还有开玩笑的心情,比起前者来说,谁大谁小这种事还有纠结的必要么,“那种苦恼根本无关紧要!这种事——这种事……十年……不是很糟糕吗?”

“不,这非常好,”泽田终于收了笑意,目光深深地凝视她,“‘十年前的我’无法做到的事,由‘十年后的我’来完成。”

泽田暗含深意的话让她更觉揪疼。

她来这前就已经在姜加的帮助下解除了催眠术,并想起她先前‘死’掉的前因后果——【百度,360,Sogou搜索|三江阁|无弹窗小说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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