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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继安妥协退兵是有些不甘愿的,谢继宣作死被俘关他鸟事。但是湘国士兵都看着,他难道还能真不管谢继宣死活?

显然不能。

而且肖雄与沈凌博分别击溃了羌西左右翼兵力,羌西族无陇海天坐镇,更是骇得四处逃散,直到陇海天回来,才算稍微稳定了军心。

谢继安还是有些可惜,要是陇海天再迟些回来就更好了。

太子殿下这厢还在惋惜,陇海天却是杀了谢继宣的心都有,将人交还回去时还泄愤的又踢了他一脚,两方这才商定了真正的和谈地点。

虽然同样是和谈,这次陇海天可不能再大肆猖狂,原本提出的条件也被迫降了两级,还只能生受着,羌西的兵力可维持不住这样的耗损了。

说起来,其实两方都不太满意,但也只能暂时如此。

谢继安退兵十里,就将谢继宣拉到了账中。可能也只有距离他最近的谢继宣才看清楚太子殿下冷僵的表情。

谢继宣挑了挑眉,若是太子殿下愤怒他被俘一事,他可得好好算算其他的账了。明面上让他和谈,实际上却把他当诱饵,还让他牵绊住陇海天,以争取对抗羌西的时间?谢继安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肖姑娘呢!”

账中只有他们二人时,谢继安却皱眉问了这个问题,倒让谢继宣条件反射地轻呵了一声。

“肖姑娘?”谢继宣理了理被捏得有些褶皱的衣领,双眼微眯,“臣弟以为太子现下最应该做的是解释一下这次进攻羌西的事情,而非什么肖姑娘。”

太子殿下看向谢继宣,皱眉,“我没料到你会不敌陇海天。”

谢继宣打断他,“没料到?”他轻笑,走到一旁的榻上靠背而坐,“难道太子以为我真的神通广大,能以一敌百?”他脸上放肆张扬,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或者说,太子其实是故意为之,否则怎会连通风报信一声都没有,支接攻打了羌西。”

他双眼漂浮着暗色,“太子都逼近羌西族的脚跟,肖若水才将信交出来,还称是忘记了应该进羌西就交给我,我想,她肖若水可没这个胆子,敢私瞒太子的信件吧。”

他一字一句地说完,语气中并无愤怒,脸上反而是一片平静之色,但正是这平静,才让人更加难料与胆颤。

谢继安任由他说完,才抬头,异常冷漠地看着他,“你不是早知本宫为人,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地问罪,难不成还期望能得到本宫的歉意?”

谢继宣被他这直接的话语给震懵了一秒,颇为啼笑皆非,“我为你卖命还得堤防你算计,意思是说我活该?”

谢继安扫他一眼,眼中是清楚明白的肯定。

谢继宣被气乐了,掩面笑得浑身颤抖,再次抬眼看向负手而立的太子时,眼中满是寒光,“我还真是没料到,太子竟然是一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倒是受教了。”

“不敢当,在本宫看来,你也不遑多让。”

谢继宣站起来,走到太子跟前,嗓音低沉,“不过太子这般大胆地激怒我,就不怕你的太子之位不保。”他双眼微眯,步步紧逼。

“如果父皇相信,你倒尽可以去说。”谢继安没有半分退让,脸上的表情更是清淡得很,丝毫不担心。

谢继宣啼笑皆非,突然就笑了,半晌过后说了一句话,“太子真是好重的防备心,到现在都还要试探我的忍耐底线。”

谢继安倒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清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松弛,不被人察觉的紧绷心情也随之一松,语气轻悠,“本宫也没料到你会这么快猜到。”

他与谢继宣关系复杂,若非一次次试探,他怎么可能完全相信,真正信任谢继宣不会背后拆台。

“这次利用你牵制陇海天之事,实属小人之心,本宫在这里向皇弟陪个不是,还请皇弟见谅。”他弓腰就向谢继宣行了一礼,倒是真心实意。

这声道歉倒是来得突然,谢继宣都没反应得过来,就为谢继安这句话背后的含意而失笑,“原来想获得皇兄的信任还得经过重重试探,实属不容易,不过皇兄难不成想用这两句话就将我给打发了?”

谢继宣的语气轻佻而满含笑意,双眼更是意有所指地看向太子衣领处露出的嫩白皮肤,真是邪气之极。

谢继安一看他表情,嘴角直接就抽了抽,完全无语也无力,“你除了这个,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别的?”

谢继宣勾嘴一笑,两步走上前就环到了他的腰际,嗓音低哑而迷人,“若是没这点利益引着,臣弟真说不准,还会不会对皇兄如此地掏心掏肺,或许直接将你关在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到摸到的地方,大哥觉得呢?”

他的手极不规矩的来回抚摸着谢继安的背脊,薄唇更是放肆之极地轻舔他敏感的耳垂,感受着身边男子不受控制的轻颤,才稍微停了停。

“够了。”谢继安的嗓音同样沙哑,“我们得商议一下与陇海天和谈的事情。”

谢继宣怀住他腰的手指不舍的再次摩挲了一下,才退后一步,“大哥有什么想法。”

“……与陇海天签订十年和平协议,互不侵犯。”语言简短,谢继安表情决绝。

谢继宣摇了摇头,“陇海天此人的确一言九鼎,但想保持十年和平,这个期限却不太可能。”这也是有事实依据的,羌西族乃是北方的游牧民族,除了当权者的野心之外,他们屡次侵犯湘国边界也是因为资源短缺,若想就凭借这次挫败了陇海天就提出这个要求,太不现实。

关于这一点,谢继安怎么可能会没想到,“一方面朝廷可以金钱利诱,另一方面,可派人挑拨羌西各族矛盾,陇海天疲于内战,自然会安份许多。”

说得容易,若要实施却很困难,不过谢继宣却笑了,“继续。”

谢继安抿唇,“……你有好的想法,请说……”太子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真想一巴掌打向那张欠扁的脸。

谢继宣耸肩,“不用这么麻烦,臣弟有个更好的办法。”

谢继安面带狐疑,“什么办法。”

“……陇海天很在意身边的一个男宠,可以直接掳了他过来,陇海天自然乖乖听话。”谢继宣似笑非笑。

谢继安脸色发青,咬牙道:“这可真是个好办法。”

先不提有没有用,光是这手法就不上台面,太子还真是看不上。

谢继宣见他气得脸都变了色,耸肩懒懒道:“开个玩笑。”

谢继安:“……”

都什么时候了,谁跟他开玩笑。

谢继宣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放松了下他紧绷的脸,淡淡的,“陇海天那名男宠本来是湘国人雁北关上任守将的谪子,被羌西族的人掳了过去,百般周折才落到了陇海天手上。”

谢继安开始凛神细听,皱眉,“那他……”

谢继宣笑得意味深长,眉宇间满是算计,让人心中一凛,谢继安也不例外,只觉得背脊微寒。

两人在主账内呆了许久,出来后就商定好了应对陇海天的具体事宜,随后将将领都召集了起来,商议要事。

当然,想让陇海天妥协,只凭借他身边得势的男宠是不可能的。

陇海天即便再儿女情长,也不会为了区区男宠抛下数年的累积,与湘国达成不怎么有利的协议。十年互不侵犯,表面上看来是互相制约,各自休养生息,可真当他陇海天是傻子不成,湘国与羌西的形势可完全不同。

湘国自太祖继位,内政就极不稳定,自武帝登基后,西有齐国虎视眈眈,国内有端王拥兵自守以及宁王不时的暗自挑拨,再加上他羌西不时的扰乱。

若他羌西真休养十年,等湘国腾出工夫来,还不一鼓作气直捣羌西,扫平羌西各寨,才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明明都攻到他羌西门口了,却提什么和谈,扯淡呢!

还不是怕腹背受敌,消弱湘国兵力。

陇海天不傻,这些关节自然想得十分透彻,所以他也不急。

当然,他这个不急,却不是说真任由这场打在家门口的战役继续,而且这一战真正打响了,一些对他羌西也并没好处,陇海天想的,是在这场和谈中怎么捞到足够的好处。

两方各有顾虑,以至于第一次的和谈并不怎么融洽,最后不欢而散。

打吗?

当然不可能!

两方互不退让,只得暂时僵持。

这一僵持就是三天,朝廷快马加鞭捎来旨意,让太子尽快回京,对战羌西之事交由三皇子谢继宣继续跟进。

这一消息传来,颇让人一头雾水,传令官是司诏的亲卫,这就更让太子心中不妙,皱眉,“怎么是你过来。”你家少爷呢。

那亲卫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一旁的谢继宣一眼,五指张了又合,急得不得了,却没有搭腔。

谢继安摆了摆手,“自己人,你直说便是。”

三皇子是自己人?

亲卫嘴唇微微颤动,咬了咬牙,沉声道:“皇上遇刺,看样子形势不大好。”

什么?

谢继安原本坐着,倏地拍案而起,心口微跳,往一旁看了眼谢继宣,脸色难看。

谢继宣却脸色如常,与谢继安面容下的担忧相比,可谓十分冷情。

“尚平之可在宫中?”最后,他问出的这个问题,直接问得那亲卫面容一怔。

“什么?”

谢继宣抿唇,双眼直盯着他。

亲卫一个寒战,双眼却转向太子,询问的视线。

“三皇子问话,父皇伤势如何,可是稳定下来了?”看来,哪怕是得知自己的身世,对于皇帝,谢继安也远比谢继宣要来得真心,这也真是讽刺之极了。

亲卫连忙低头回道:“皇上伤及肺腑,且行刺的匕首有毒,毒入肺腑,尚神医也束手无策,皇,皇上直接请了蔡尹、汪宸两位丞相暂代政事,私下请了三少爷入宫,说了此事。”

司诏是谢继安的伴读,太子不在京中,司诏就是太子的眼线。

皇帝遇刺伤重,却单独请了司诏入宫,再通过他前来雁北关,就差明面上请太子回京主持大局了。

谢继宣冷嘲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谢继安一眼,还真是厚此薄彼,连要死了都得给他“亲儿子”安排好后事。

亲卫见三皇子脸色冷淡,继续说道:“三少爷怕京中还有变故,故而派了小人前来先告知殿下一声。”

谢继安沉吟片刻,颦眉,倏然抬头看向向继宣:“回京。”

“急什么。”谢继宣回看了太子一眼,淡淡的,毫不关心地将目光朝向那亲卫,“本宫倒是比较想知道,深宫大院,谁有这么大本事行刺当今朝皇帝。”难不成禁卫军都是摆设不成?

谢继安关心则乱,倒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再听谢继宣这话,不由得也将目光放在那亲卫身上。

“这……”亲卫吞吞吐吐,眼神闪躲。

谢继安沉声,双眼如炬,“到底怎么一回事,说!”

他将战报发回京城,这才几日?怎么朝中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谢继安心沉如水。

“皇上前两天高兴,请了众朝臣前往蹴鞠……”亲卫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声音很小,“是在那时候遇刺的,刺客十人,被抓后全都自尽而亡,后续调查已交由刑部全权受理。”

至于结果如何,其实并不能让人抱以期望。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刺当朝天子,而且行使者全都自尽,哪有什么线索。

谢继宣却似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双眼微眯,朝太子告退道:“臣弟突然想到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

这当口,这借口,找得也太随意了。

谢继安面色一沉,本要当场发作,却忍了忍,先挥退亲卫出去,才嗓音低沉,一字一句地问他:“你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商议商议。”非得这个时候找借口离开。

谢继宣耸了耸肩,转了回来,坐下。

“清风,出来。”他动了动食指。

就见帐篷中,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出现,面容平凡。

清风一出现,就分别儒雅地朝两位殿下见礼。

谢继宣瞄他一眼,“你先随太子回京。”

谢继安寒毛直竖,直接看他,“你想干什么……”

虽然是传话给太子,让太子回京,但武帝伤重,谢继宣还真不打算回京?

不知怎的,谢继安觉得心有些微凉。

谢继宣却冷笑一声,“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薄凉、警惕以及无法形容的悲哀。

他起身走到谢继安面前,冷笑一声,双手放在太子肩上,“他不把我当儿子,难不成我还得跪舔着上前任人糟蹋,你觉得我有这么犯贱吗?”

他的唇靠着谢继安的耳垂,嗓音低喃私语,那话语平缓而温柔,却让太子殿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但他到底是……”谢继安喃喃反驳。但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跟我提什么血肉至亲。”谢继宣低嘲的口吻,“要是哪天皇帝能提前想到我也是他儿子了,太子再来劝慰吧!”他眸色深幽,“现在,我还真等着老皇帝驾崩,好回去给他奔丧呐!”唇眼薄凉,这一面,是谢继宣自重生后就一直隐藏的阴暗面。

不得不说,谢继宣对他那个父皇还真是没了丝毫血脉之情,一个早已偏心到了死胡同里的父亲,他谢继宣还真不屑于去争取。

可能是谢继宣的语气太沉郁,谢继安只怔了会儿神,就正色地抬手,将肩上的双手握住,抬眼,看他。

“你跟我一同回京!”

他这话郑重无比,眼神中也满是下定决心的璀璨。

谢继宣淡淡挑眉,“我可没那工夫。”

“你必须跟我回去。”谢继安抿唇,他不能告诉父皇真相,但若是父皇真的熬不过这一劫,他不希望,父皇身边连一个亲身儿子都不在身边,也不希望谢继宣将来后悔。

谢继安对此是深有体会,就算他对皇后不感冒,但哪天若是皇后故去,他未能送终,将来想起,也定会遗憾终生。

因为血脉之情,到底是不会断绝的。

这还是谢继安首次为谢继宣着想,不过谢继宣却不想领情。

他双眼凉凉地看向太子身后的虚空,语气也极为冷淡,“臣弟还要坐镇雁北关,等和谈之事过后,自然会奉命回京。”

现在的谢继宣早已不是上一世还殷切期盼得到父亲赏识的谢继宣了,所以谢玄会否在这次死于刺杀,说到底,他还真的不怎么在意。

“清风,你护送太子即刻回京。”他双眼微淡,轻松闪开腕间禁锢,向后退了一步,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太子,就挥开帐篷,走了出去。

谢继安抿唇,不发一语。

一直当壁纸的清风,暗暗叫苦,不得不出声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谢继安眼神幽暗,看着摇摆的帐篷门帘许久,才将目光转向了清风,“收拾妥当,回京。”

谢继宣性情执拗,想说服他,就连谢继安都没那把握,可时间不等人,他还是尽快回京,了解清楚京中情况再谈其他。

谢继安回京之举,悄无声息,除了主要的几个重要将领之晓,其余人等都被蒙在鼓里。

太子殿下离开时,谢继宣隐在暗处,目视着他的离开,修长的身形,踏马而去的的英姿背影,那脸上的表情肯定也是紧皱眉头的。

谢玄若真的因为这次变故辞世,太子回京及时,又有朝中大臣簇拥,很明显会登上大宝。这个时候,太子还能想到邀他一同回京,也真让谢继宣会心一笑,也不枉费他一直以来的掏心掏肺?

想到此,谢继宣的笑容却冷却了下去,唇间低喃,“连尚平之都束手无策,看来这次的情况是真的危急了。”

不过,上一世可没这一出,老皇帝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非得致他于死地?

端王?

应该不可能。

桓戎既然都能隐忍到隐居灵虚山,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寻衅着杀当朝皇帝。

宁王?

他没那个本事。

谢继宣掩眉,倒是将其余想法撇去,先行处理好与羌西的关系。

要知道,若老皇帝真的驾崩了,陇海天再趁机咬上一口,那滋味,谢继宣可一点都不想体会。

太子马不停蹄地返回京城,谢继宣也没闲着,跟陇海天再次商议了下次议谈的时间,地点就在陇海天的大本营蒙西大寨。

当天,谢继宣单枪匹马就骑马前往,陇海天敬重他是条汉子,也挥退左右。两人单独商议许久,出来后,倒是握手言和,达成了最终协议。

羌西与湘国达成和平协议,时间,五年。

这个时间,太短。

若非从京中突发急召,谢继宣有能力将期限再提升至八年,可惜世事难料,谁知道哪个混蛋不要命了行刺谢玄,牵连得谢继宣也不得不束手束脚。

既然谈妥,谢继宣率领军队就准备回雁北关,陇海天一脸笑意地恭送,一个嘴贱说起了太子殿下怎么不在。

谢继宣脸色不知怎的,就变得微微糟糕,力邀陇海天切磋了一番武艺。

陇海天正手痒痒,直接答应了下来。

两人打了两个时辰,最终谢继宣大获全胜,最后报复性地踢回了倒地的粗狂男人一脚。

陇海天也不在意,反而豪情大笑,“你还是第一个两入羌西都全身而退的湘国人,不过就是脾性太阴险了,不合老子脾气,否则真要大饮三杯才畅快。”

谢继宣冷睨他一眼,“想跟本宫畅饮三杯,陇寨主怕是还不够资格。”

陇海天饶有兴味,呸地吐了一口泥沙,“老子不够资格,那缩头乌龟的太子就够资格了?”他意有所指,自上次和谈失败后,太子就拒不出面,反倒将所有的事交给谢继宣来和谈的事。

谢继宣眸光微冷,“陇大寨主慎言。”

陇海天不知道太子早已回京,谢继宣还哽着老皇帝伤重的事,心情不能形容,反正不受控制的,不太好。

陇海天还以为谢继宣是不满于太子,心情十分愉悦,送走了谢继宣后,回寨就大摆筵席,还不知道谢继宣派人潜入了他羌西各寨,开始了长达好几年的挑拨之旅,也让羌西在五年后爆发了一场内乱,无暇继续染指湘国边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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