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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歌醒来,有凤清醉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让他精神大好,虽然已是深夜,但是他兴奋的睡不着,拉着凤清醉问东问西,凤清醉于是就将萧歌被北溟睿关进密室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说与他听。

当然,凤清醉也不隐瞒,将自己收了秦冰,轩辕默,纳兰惊鸿与北溟睿的事情说与萧歌知道。

当凤清醉说起秦冰借酒装疯,假意酒后乱性占了自己的时候,萧歌皱了皱眉,评价道:“秦冰这个家伙也太心急了,我刚被掳,他就打我女人的主意,太不仗义了!”

凤清醉也是一脸羞愧,想起秦冰将自己压倒的时候,她心中并没有升起多少反抗之意,反而有些个顺水推舟,就觉得自己有些个对不起萧歌了。

萧歌见凤清醉眼中闪过愧疚,心中知道好笑,他虽然觉得秦冰却是猴急了点,但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并不准备点破,反而神色有些个萧索,问道:“那轩辕默呢?”

没想到轩辕默那么快便追到了黑土镇,这倒是让萧歌有些个意外,不过那只笑面虎,城府可是深的很,他倒是有些个好奇笑面虎是怎么的手的。

凤清醉也感觉到萧歌其实没有动气,于是将自己与轩辕默之间的那些个不可说的事情也抖给了萧歌,其中自然包括当初自己好奇心起,夜探皇宫,一失手成千古恨摸了人家的龙鸟,后来被那厮打击报复,揪住不放,借着到海市蜃楼听曲传递消息的便当占了自己便宜的事,言语间不免气愤!

不过凤清醉自己都没有发觉,她那些个愤愤不平的指责,用那种小女儿娇羞的姿态给说出来,又有哪个男人会把持的住?

“这厮当真无耻,醉儿放心,等我调养好了身子,定会为你报仇雪耻!”萧歌义愤填膺的表示!

呃~凤清醉傻眼,连忙将轩辕默被柳随风,皇甫玉城,秦冰他们几人打成猪头,又不给他上药的事情说与萧歌听,并着重强调了,当时他们几个并未手下留情,连同萧歌的那一份也尽心出力了,而轩辕默自始至终认错态度良好;当然也不忘记告诉萧歌轩辕默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被轩辕璃差点打死,顶着一张有碍观瞻的猪头脸数日云云,其状悲惨。

萧歌是多么通透的人儿,自是听出凤清醉的弦外之音,这是凤清醉害怕自己对付轩辕默呢!萧歌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是严肃的再三确认:“他们真的连我那一份也算上了?”言语间气愤异常。

“算上了,算上了。”凤清醉伸手抹了一把虚汗,暗怪自己说话没个遮拦,后悔将这些事说给萧歌听了,唉!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自己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呢?

“哼!多事!”萧歌仍旧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过了一会才说:“这次就这么算了,便宜那小子了!”看到凤清醉紧绷的身体一松,萧歌随即又坏心的说:“那纳兰惊鸿与北溟睿又是怎回事?醉儿你手脚倒是麻利,这么短短几日,纳了四位夫君,难道是我不在,龙战他们都没人满足的了你?”

凤清醉心中狂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就一时心软,将病弱的萧歌当成温柔的小白兔了呢?

萧歌却不管凤清醉这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继续施压说道:“醉儿,我可不想日后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其他的版本。”

凤清醉扼腕!只得老老实实的将纳兰惊鸿为了不让自己涉嫌,假扮自己的样子被楚文澈给捉住,又被楚文澈给喂了婆娑香,差点遭辱,幸而关键时刻,北溟睿赶到,将人给救下,而后又为了救纳兰惊鸿,北溟睿也中了婆娑香,最后自己被迫无奈,做了解药,一五一十的说给萧歌听。

然后凤清醉为纳兰惊鸿与北溟睿的事儿做了个简单的陈词总结,那就是,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暗指当日在自己在天下第一庄的比武大会上被罗盈月暗算中了醉梦,萧歌与皇甫玉城为她做解药的事情,现如今当真是一报还一报。

萧歌还真不知道黑土镇的事情竟然扯上了楚家,楚文澈竟然是隐藏的那么深的一个人,当下皱眉思索起来。

凤清醉以为萧歌这是生气了,不乐意了,立刻狗腿的左哄右哄,奈何人家雪羽公子一直沉默着不为所动,直到凤清醉发誓自己从此后修身养性,再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萧歌才满意的回了一句:“我听到了,你记住今日的誓言!”

凤清醉连连点头,她是真的收敛心性了!想到当初自己初来乍到,还牛气哄哄的对着柳随风说什么自己没有心,不怕死的调戏龙战,豪言壮语的视男人为玩物,现在却深陷男祸,不能自拔!

唉!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自作孽不可活?

凤清醉与萧歌一直说到很晚才休息,这期间,凤清醉怕萧歌饿着肚子睡不着又给萧歌喂了多半碗粥,两人才躺在床上,相拥着睡去。

“不要!”

“不要!”

寂静的深夜里,突然响起两声凄厉的尖叫,随着这两声尖叫,黑暗的房间里原本躺在床上的两人突地坐起,两人喘着粗气,额头是汗水四落,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个噩梦后,惊魂未定的握紧了对方的手。

“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在门外守夜的大手和铁头听到萧歌房中的异动,冲了进来,点上蜡烛,问道。

房间里一时间大亮,萧歌与凤清醉依旧惊魂未定,被子底下的手握的更紧,再次确定了对方安好后,才平静下来。

“主子?”点上蜡烛之后,大手与铁头自是发现了床上的两人,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未得获许就擅闯主子卧房,跪在萧歌面前请罪。

“没事,退下吧。”萧歌冷淡的说。

大手与铁头虽有不安疑问,但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及,只得听话的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大手与铁头出去之后,适才一听到两人尖叫就赶来,隐在一边的北溟睿问道。

刚刚凤清醉的那声惨叫,里面全是心如死灰般的绝望,让北溟睿的心像是被针扎般疼痛,那种痛疼,让他想起二百多年前,凤清醉当着自己的面启动禁咒的时候,自己的心情。

“你怎么在这里?”萧歌不知道北溟睿是什么时候进到自己的房间里的,防备的问。

“我刚刚听到醉儿尖叫!”北溟睿急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凤清醉对北溟睿的出现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当初安排房间的时候,凤清醉为了确保萧歌的安全,特意让北溟睿住到与萧歌这个院子只有一墙之隔的雪兰院。

她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这里才是萧歌的家,萧歌在自己的家里,有自己的族人保护,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她就是这样做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萧歌的父亲对自己的疏离与不待见,让她从一来天山,就心生防备。

“我想,我大概和萧歌做了一个同样的噩梦!”凤清醉看看北溟睿,有看着萧歌,肯定的说。

“我梦见杀人,杀了好多人,好多尸体,我们两人杀光了周围所有的人,然后开始自相残杀。”萧歌缓缓的说,原本有些红润的脸色,苍白了起来,额头上冷汗阵阵,让他觉得此刻心里好冷,尽管刚刚只是一个梦,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差点杀了凤清醉,他就不能平静。

北溟睿吃惊的看着萧歌,然后又看向凤清醉,凤清醉给了北溟睿一个肯定的眼神,北溟睿立刻觉得如坠冰窖。

醉儿与萧歌怎么会同时梦到二百多年前的那场厮杀?北溟睿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匆忙前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房顶上有什么一闪,难道是真的有什么在作怪?不可能,这世间,还有谁的内力能在自己之上?

“我想,你们大概是梦见二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北溟睿艰涩的说。那段过往,对她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伤痛,北溟睿不想提及,他怕因为那些个过往,这一世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相处,都化为泡影。

“二百多年前的事情?同时梦见?”萧歌语气也有些个涩然,自从自己那日知道醉儿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一时间急火攻心,压抑不住体内的毒素,吐血昏迷被就回来后,他脑中就会经常出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那个自己酷爱红衣,性子也与现在的自己截然不同,在黑土镇拿到那把玉龙之后,他如遇故人,脑中回想起很多前世的人和事,以至于现在他脑中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是白衣胜雪的这个,还是红衣艳艳的那个?

凤清醉倒是不不惊诧于这些个事情,刚刚的梦境,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定,她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摊开掌心,露出那黑色的墨脂一般的如梦令,问道:“睿,你可知道这如梦令如何能打开?”

北溟睿看着那只巴掌大小的墨色凤凰,眼中神色复杂,让人读不清楚,良久,他才说道:“醉儿,非要打开么?”那声音完全不似以往,有种极力压抑的悲切。

“只有打开如梦令,才能解开萧歌身上的玄冰咒,不然他一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不说,恐怕也活不了几年。”凤清醉语气坚持的说。

看北溟睿这般神色,凤清醉猜想,这如梦令被封印的那些个过往,肯定有北溟睿不想被她知道的那些个伤害与伤痛,但是往事已矣,自己现在接受了北溟睿,就不会去追究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这如梦令,她有非开不可的理由,为了萧歌,也为了自己。因为,她这阶段心里老是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凤清醉的话一落,北溟睿吃惊的看向萧歌,而萧歌则吃惊的看向凤清醉,北溟睿吃惊的是,萧歌的身体怎会如此之糟糕?萧歌吃惊的则是醉儿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醉儿,这如梦令的封印,只有你知道怎么解除,当年他们一个个离你而去,你对我痛恨至极,形同陌路,与萧歌那一战之后,你了无生念,启用了禁咒,这如梦令的秘密,除了你,无人知晓。”北溟睿的声音难掩伤痛,过去那些个血淋淋的伤口,在撕开,仍旧疼痛入骨。

“可是我忘记了。”凤清醉懊恼的爬着头发,如果将自己的脑袋开上个洞能让她想起来这一切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来个对穿。

看到凤清醉如此的痛苦,北溟睿想要伸手去安慰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手伸到一半僵在半空中,不敢向前,最终,他神色痛苦的将手又收了回去。

萧歌看到北溟睿如此,暗叹一口气,搂住凤清醉的肩膀,劝慰道:“醉儿,别着急,还有的是时间。”

“可是,你却因为我日日受苦。”凤清醉一想到萧歌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从小到大过着这样不良于行的日子,每到夜晚,冰冷的像是一具冻尸一样,就自责不已,心疼不已。

“醉儿,有你,我不觉得苦,而且,我相信醉儿当初如此,定是有什么苦衷,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醉儿肯定也是不得已的。”萧歌说道。

“若是,若是……。你会不会离开我?”凤清醉弱弱的问,一双眼睛看着萧歌,生怕错过萧歌眼中的任何一丝表情。

“傻瓜,想什么呢!睡觉!”萧歌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凤清醉的额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也开始患得患失了?

“真的?不骗我?”凤清醉闪着一双晶亮的凤目,问道。

“千真万确!”萧歌认真的保证道。

“嘿嘿,这还差不多!”凤清醉放下心来,满意的说。继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那你会不会……”

“睡觉睡觉,我累了。”萧歌打断凤清醉的话,生怕她再问出什么煞风景的问题。

“哦,睡觉睡觉。”凤清醉言语中难掩欢喜,看着萧歌躺下后,对着站在床边的北溟睿说:“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去。”

经他们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北溟睿昨天为萧歌输了不少的内力,即便是他内力再深厚,也需要好好休息,调息下身体。

北溟睿弹指一挥,将蜡烛熄灭,说道:“我守在这里睡,免得你再做噩梦。”说罢,也不等凤清醉与萧歌做出反应,脱靴后上床,拉过一床被子,依坐在床的另一头。

其实是北溟睿心神不宁,他希望是自己多疑了,最近内力消耗过多,看花了眼,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时刻守着凤清醉比较安心,否则就是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他恐怕也是睡不踏实的。

凤清醉与萧歌同时一囧,他们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要人守夜?不过既然北溟睿如此的坚持不容拒绝,她也就不赶他走了,索性这床够大,再睡两个人也睡开了。

萧歌不自在了一会后,又想开了,有北溟睿在,确实会觉得心里踏实许多,想起先前那个噩梦,想到那竟是真实的存在过的噩梦,萧歌在心中默默的祈祷但愿今夜的事情只是个巧合。

静夜里,两道绵长的呼吸渐渐平稳,北溟睿依坐在床头,也慢慢的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久到凤清醉都要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丝不确定的声响:“醉儿,若是……若是……你会不会赶我走?”

那声音来自北溟睿,不像是在询问凤清醉,倒像是他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凤清醉翻个身子,不满的,带着困意的嘟囔了一声:“怎么会!别瞎想!”

“可是,你说过你恨我。”北溟睿仍然不确定的问。眼中浮现出凤清醉那双带着恨意的决绝的眸子,心中一阵钝痛。

“傻瓜,不爱,哪里来的恨?”凤清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这个家伙这么的在意,也这么的脆弱,原来内力强大到变态的北溟睿,活了两百多年的北溟睿,也会如同如同青涩的小伙子般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你是说……醉儿,你是说你对我自始至终也没有忘情,你……”北溟睿一下子高兴的语无伦次,这一夜他的一颗心从失落忧伤到欢呼雀跃,起起落落,像是玩了一遍过山车般。不过最终的结果,他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找到了依靠。

“哎呀,你好烦!我都要困死了!睡觉睡觉!”凤清醉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只是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脸颊微微发热。

“嗯,睡觉睡觉!”北溟睿开心的重复着凤清醉的话,一双眼睛在这黑夜里闪着激动兴奋的光芒。

凤清醉与北溟睿都不知道的是,床上原本应该睡熟的萧歌,此时也勾起了唇角。虽然这时间拖得有点长,但是二百多年过去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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