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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纷乱,忙站好各自位置。

“荀彧,吾不在之时,衮州所有一应大小事物,均交于你处理。”

“喏!”

“子廉,你守陈留,子孝,你守濮阳。元让,你守鄄城。子扬(刘晔的字)守沛县,孝先守南武阳。勿得有失!”

鄄城,濮阳,都是衮、冀边界,防袁绍。南武阳和沛县都靠着徐州。

其他人还好,曹洪一脸的失落,眼神象个寡居多年的怨妇一样哀怨。不出征就捞不着军功。总不能主动跑到袁绍那边去挑衅对方过来打吧?

张锋一队,夏候渊一队,甘宁一队,华雄一队,徐荣一队,加上曹操亲自率一队,每队一万人,算得上是大手笔了。

郭嘉、程昱随中军,黄叙,文聘负责粮草运送(别以为管后勤的就不重要,曹操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断人粮道,想想乌巢就知道了)。

在出师之前,先按照老习惯要祭天,虽然曹操从来不相信这一套。

六万大军分批开拔,最晚开拔的曹操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根据战前的安排,各自负责青州各国的攻略,曹操负责居中调度指挥。

说实话,这场声势浩大的“助拳”行动更多的成分是做秀。

向天下各州彰显衮州的武力和财力,以达到在声望上给曹操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

张锋的冶金工厂,在吸收了老曹家以及一些附庸曹家的股东资金后,急展达大,现在出征的六万军全是清一色的连环锁子甲。

而将领身上穿的更是濮阳铁厂的第二代产品,除了比第一代锁子甲更坚固,更灵活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左手手臂处有一个小小的臂盾。

上面有三根成品字状分布的钢刺,就算武器断掉,一样使这些将领不至于武器没了就抡着拳头上。

而所有的士兵将领的盔甲左胸处有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凹槽,这是用来镶嵌军功章之用。

一个四四方方,里面刻着一柄生动的小剑,每杀敌十人,则会颁一个这样的小勋章,还是由军候一级的将领亲手颁发,让某些一生都没受过这样隆重待遇的老兵热泪盈眶。

这是变相的提高士兵的荣誉感和归属感。没人不希望被别人承认,哪怕暗娼也一样。

同时这些盔甲不光实用,光是造价和精湛的工艺,就让有些敌意的人想想后果,这是拿钱堆起来的。

每一把刀,每一付盔甲,每一匹马和每一粒粮草,都是用钱换来的,除了衮州,谁有力量用大把大把黄澄澄的铜板,打造成一支这样至少是外表上看起来极其奢华的军队?

就算以往人见人怕的西凉铁骑,估计也要掉头就跑,叫是叫铁骑,可不是真的铁甲部队,只是作风彪悍而被称为铁骑而已。

而这些从头到脚都能包其中的盔甲显然不光保护了士兵的外表,更坚定了他们的内心。

而张锋提议的新式播种法和水车,更是当年就让产量提高了两成,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就算那支南下的水军小队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双季稻,只要没有天灾,整个衮州的粮草供应也是绰绰有余。

唯一让老曹觉得拿不出手的就是骑兵太少,就算衮州整个富得流油,但是马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只能通过幽州、并州两个限的地方,通过长期与胡人、羌人打交道的糜家旗下的商队才能或三十,或五十的购回一些中下等的马,胡人又不傻,难道把好马卖给你们汉人然后再来打我们?

公孙瓒是有马,但是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马你,政治归政治,交情归交情,这是两码事,能当上太守都不是什么傻蛋。

现在除了张锋那里有七百五十骑兵,夏候渊那里有一千五,再就是老曹自己留下的一千骑兵了。

看看人家公孙瓒……老曹忍不住用上听张锋常说的一句话:“铜板不是万能的。”

既便如此,衮州军若自认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毕竟强大的军事素养和浑厚的经济力量在那放着。打仗就是打钱,打人。现在的信息战等例外。

那一场战役不要人去拼?不用粮草去填几万或几十万人的肚子?加上马料,给养,军饷,伤亡士兵的抚恤,以及立功将士的赏赐,这打仗还真不是穷点的人能玩得起的。

青州现在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长期处于苛捐杂税使得青州一片萧条,百姓无力交税,政府便无力供养士兵。

虽说这些是不用军饷的军户,但总要吃饭吧?没饭吃的军营一天之内连军官在内都会给你跑个干干净净。

而孔武有力的人都在黄巾军里呆着,这里的待遇可比在官军里好多了,至少有吃有喝,遇上了狗屎还可以顺便劫个色……

反正没人管,渠帅们比自己还劫得凶呢。

青州里共有大大小小几股黄巾势力,但并没有联合起来统一行动,反而有时为了争权而有一些小小的摩擦。

这次衮州的大手笔,让这些平日把官军打得望风披靡的黄巾军第一次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这就是黄巾军虽然声势浩大但最终败亡的原因之一。不成系统,各自为战。

张锋面对的乐安郡这一路黄巾渠帅居然还是老熟人,于毐。

于毐从濮阳一役被打退后,带着残部居然流落到了青州,而且混得比当初还要好,估计是青州的水太浊,适合他这条鱼生存。

张锋似乎根本不把于毐放在眼里,不派探子,二愣子一般的指挥大军扬长而进,气焰嚣张的不得了。

而正如他所料的,吃过他大亏的于毐根本不敢正面接触,连连后退,以为这次他这次明目张胆的肯定又是有什么阴谋。

于是张锋的军队一路高歌猛进,所过县镇,均是以劳军之名找县丞要粮要水。自己的粮草进了青州境内几乎就没动过。

黄巾狠,这些官军更狠啊。可怜的县丞们又不能得罪这些眼高于顶的大爷兵,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咽。

含着泪咬着牙拼命从牙缝里抠出一点点粮草,献给这些比土匪更嚣张的官军。

不给?就用抢的,已经有三位县丞躺在自家床上直哼哼。

还好张锋的军队并不侵犯普通百姓,甚至会给一些穷得要卖儿卖女的穷苦人家一些军粮。

这让青州民众对这次外援部队有着深深的好感。

同时张锋不忘记打一下广告:“吾乃衮州牧曹公讳操麾下张锋是也……”

然后再让士兵们见缝插针的宣传衮州如何如何有钱,连路都是玉石铺的,连要饭的都是用的金碗……

于是张锋军所过之处百姓们都知道了曹操人不错,而且治理的本事很大,恨不得把自己这一地划入衮州治下就好了。

于毐的部队一退再退,张锋的军队则象附骨之蛆一样紧紧跟着,路上见县洗县,见镇刮镇,仿佛蝗虫一般,遇上什么吃什么,好象粮草越来越多的说……

再最后张锋甚至让黄叙运一些粮食,支援跑得也最远的夏候渊部。

那个可怜的妙才同学因为脚力出众,奉命攻略青州最远的东莱郡……跑得最远的人,多少也比普通军士吃得多一点吧?

历城,祝阿,再到房县,最后一路把于毐逼到昌国,这里离青州的临淄仅仅一百多里……要是妙才同学在,八个时辰就可以跑个来回。

等于毐被逼得忍无可忍之时,准备与张锋决一死战,却现张锋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临水下寨,摆出一付死守严防的架势。

这让于毐又摸不着头脑。

说想打吧,为什么现在要打了他又防守起来,说不想打吧,你一路追这么紧做什么?

张锋又没听说过好男风,再说于毐也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帅,入得了小温候法眼的,有的只有一身男人味。

谁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会有这种“男人味”的。

在于毐的惶惶不可终日中,张锋军始终就是每天操练一下,喊着号子带着轻蔑的眼神从于毐军眼皮底下跑过。

搞得于毐军就算上一号都要离这边军营远点,谁也受不了几千人盯着自己屁股一阵“一二一二”的狂看。

十几天过去,张锋军这边还是没有一点想打的意思,反而其他几路黄巾军都被逼到了临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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