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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决斗,终究没有发生,两人对视片刻,成光牵过马头,想走

浪子作势拦止,大度道:“成兄弟,是我一时冲动,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成光也渐趋冷静,他发怒自不为丽妮达,是为浪子规劝之言,这些话,成光算定浪子迟早要说,在成光看来这才是浪子真心之言,前面那些只是为糊弄自己,做做铺垫罢了,他的真实意图与秦则方一样,是要除灭天道教与神女门自己焉能不怒

见成光不言,浪子问道:“告诉我,你将弟子们留在京城,究竟意欲何为”

成光反问道:“京城不可有香堂帮会吗当年雄狮堂在京城就有上千弟子,漕盐帮在京城也有分舵,你为何容不得神道同盟弟子亏他们曾为你流血拼命”

浪子忙是,争辩道:“成兄弟是在混淆事理,雄狮堂乃鱼肉百姓的地头涩漕盐帮专注的是走私敛财,他们都不会对朝廷有所威胁,可天道教就不同了,说白了吧,大多官吏至今认为,你们是如假包换的反贼草寇,岂能容你们在京城耀武扬威流言蜚语早在官场中传开,如此一来,必与李大人推行新政带来不小麻烦,更不利的是”

“更不利的恐怕是对你吧”成光冷冷打断道,那些文弱官宦婆娘般的蜚短流长,成光根本不放心上,但有一种说法发其深思,那就是:成光乃十二王爷豢养的一条恶狗,天道教留在京城,而十二王爷违背祖制也擅留京城,这还不足以证明,十二王爷,他包藏祸心

浪子何等聪明,已听出成光弦外之音,笑道:“那就算还我一个清白如何”

“你清白吗”成光逼问。

“请直言相告,我哪点不清白”浪子反问。

成光冷笑道:“抱歉,我成光无此法眼,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有数,反正我觉你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成光此话说的够直,浪子却毫不动气,反而仰天长笑

成光奇道:“浪兄,你又发什么疯”

“早有人告知我,成光有朝一日,要与你决一死战,我本猜想大概是为小妮达吧哈哈原来不是,你是怕我像秦则方一样,欲置神道同盟于死地”浪子还在笑。

“含有什么好笑”

成光心道:你这般工于心计,我那想法你岂能看不出说这话,又是在玩什么鬼域伎俩

“我在笑,肝胆相照,这四字我怎写不来了成兄弟,你说世上有这四个字吗”浪子说着脸色渐渐凝重

“有,但不存于你我”成光冷酷道。

浪子正色道:“可我以为,我与成兄弟是肝胆相照的,不然,我便不会保举李大人与你”

哎,似乎在理,成光有点醒悟,可也不定他在摆迷魂阵,便不屑道:“刑部总捕头有何稀罕你随时可弃之如敝履。”

“我已无权废你。”浪子回道。

“又是何意”成光惑道。

“皇兄已恩准我退隐”浪子坦言道。

此事大出成光意料,浪子当真无心权势,欲离京隐退他既无一丝野心,那是我错怪了他成光深深自责,又心生不舍,浪子可是难得人才,李墨松治国还需仰仗于他,他怎可说走就卓

“浪兄,这又何必,你莫非计较闲言碎语”成光反而劝之。

浪子叹道:“唉,你怎还不明白,此间道理,我已讲的很透,一句话,莫再因我,祸起萧墙我走后,你责任愈发重大,望你好自为之”浪子不再多劝,成光又岂是听劝之人。

成光默想多时,问道:“那圣上册封你什么王”

浪子轻笑道:“封了个颇俱玩味的吴王”

吴王夫差沉迷西施美色,以至铸成大错。浪子念及自身,未免觉得晦气。成光不解此意,又问:“分封之地应在江南喽”

“封地嘛,我未领。”浪子淡然道。

“为何不领”成光惑道:“扳倒秦则方,浪兄居功至伟啊。”

“我可不愿被人骂做脑满肠肥的猪”浪子正色道:“当今,藩王们仗着祖上恩泽,作威作福,太不像话”

浪子对他那些朱姓亲戚嗤之以鼻,成光感佩其高风亮节,不由动容道:“浪兄,果是同道中人你说的几件事,我与弟兄们商议后,会给你个答复,你尽可放心而去哎,你说的其三是什么”

成光想起,浪子约法三章,其三还未说出。

浪子似笑非笑道:“你方才不是替我说了吗”

啊还真要我舍让丽妹与他成光愠怒道:“浪兄,莫开玩笑,一时气话,哪能当真”

“不是玩笑。”浪子正色道:“说心里话,你会娶小妮达为妻吗”

本该脱口而出的回答,却是等上足足一盏茶功夫,成光才坚定道:“会,我定会娶丽妹为妻。”

浪子黯然无言,也是等上良久才道:“那好,我想喝了你们喜酒才离京。”

成光一怔,猛然怒道:“原来你还在使诈”

“使诈”浪子实在反应不过来。

成光续道:“你明知娟娟寻死觅活的,我哪能这般快与丽妹成亲,总得慢慢熬吧,待娟娟心冷意灰之时,再好言相劝”

娟娟对成光之爱,绝难冷却,浪子本欲质问,如若不然,又当如何可他不忍问,同是至情至性之人,他能体味成光苦衷,半晌,浪子怆然道:“我与你演出戏,先让娟娟对你死心”

演戏成光疑心顿起,上回黑店夜宴,就是你搅的乱,如今,又来演戏,不会是空色的戏演砸了,又想再演一出来挽回败局何况,我能忍心欺瞒娟娟吗

“不必演戏,一切听从上苍安排”成光惆怅万分。

两人沉默良久,成光爽朗一笑,道:“浪兄,你我何许人也,岂能这般儿女情长说正经事,其三是什么”

浪子回过神来,道:“其三,是那北岸山庄得物归原主。”

成光又险些发怒,大声道:“什么意思这北岸山庄是杜运昌的山寨,你要我还给死鬼”

北岸山庄颇为秀丽,莫说娟娟爱不释手,成光看着也中意,该处离京城不远,进可攻,退可守,如今已建成天道教大本营。可你浪子既要赶天道教出京城,又要没收天道教营寨,逼人太甚了吧

浪子缓道:“此山庄原名天伦山庄,乃工部尚书宋大人颐养天年之所。现今,宋家虽是满门遭害,可他有个远房亲戚得知了此事,跑到国舅家哭冤,说是你成光,杀了宋尚书一家”

“血口喷人”成光急吼。

“稍安毋燥,其间曲折我已讲明,然天伦山庄总不可占着不还成兄弟啊,你替天行道之时,欠下无数血债,能压的,我都替你压了。这会是惊动国舅爷,实在不好办”浪子面露难色。

成光含怒不答,浪子又道:“不过,有失也有得,吴巨源的柳岸山庄倒是可以还与你,杭州湖光山色,娟娟一样喜欢”

说来说去,浪子是要将自己赶得越远越好,成光又思量多时,道:“也罢,我与弟兄们一并商议后,与你答复”

“不必答复,自断便是。”浪子索然道,“我去与小妮达道别”说罢,策马走了几步,又转身笑道:“我还是忍不住,想告诫兄弟两句,今后切莫恣意莽撞,也莫多疑猜忌,要知多疑必自乱哪”

神女娘娘闺房,清雅绝俗,纤尘不染,散发着熏衣草淡淡清香,落地长窗前,神女丽妮达半躺贵妃榻上,默默聆听身旁浪子款款而谈

浪子可算唯一能出入神女娘娘香闺的男子,此等荣幸,便是成光也无有。或许丽妮达觉得与他在一起,无拘无束,可浪子倒不觉是件令人欣喜之事。

此时,浪子已将与成光所谈之事交待完毕,见丽妮达久久不语,奇道:“小妮达,身体不适么”

丽妮达轻轻,开口道:“如此说来,都想妥了,浪子,你真不后悔么”

浪子心道:许是受秦则方教诲,在小妮达看来,男人总该干出点名垂青史的伟业,自己又何尝不想,但为求天下太平,退隐朝政乃必为之举。

“没什么可后悔的若真要说后悔,那便是你不愿与我同往。”浪子毅然袒露心声。

这两月来,丽妮达对浪子依旧冷淡,其中原委,浪子想过不少,譬如上次狠心设她为饵,又如空色至今杳无音讯,当然,最要紧的是成光,有他在,自己似乎永远没有机会,他不想再耍赖,他要走了。

丽妮达内心亦是矛盾重重,浪子才华盖世,又殷勤体贴,实为夫婿之上上人选,若不是自己心里已有光哥,不消说,自己定会爱上他,其实,她早已心动,方才“后悔”两字,便不小心启开芳心一角,现今,该是挥泪斩情丝之时

“嗯”丽妮达点点头,却又说不下去,表情甚为复杂,半晌,她转而岔开道:“那你回江南做什么呢笙歌,夜夜豪饮”

丽妮达这话想是又在劝浪子别走。

浪子思忖片刻道:“我本不想说,但你既是问来,我就告知与你,我仍要去寻秦则方”

丽妮达一惊:什么连光哥也已看淡复仇之事,浪子你还耿耿于怀,非要置义父于死地不可转眼想来,世间母子情最深,浪子此举天经地义,自己又有何道理加以拦阻那自己是不是也借机跟去

不行我岂能做朝三暮四的女子丽妮达狠狠骂自己一句,开口道:“你可是得着消息,义父如今在何方”

话一出口,丽妮达又觉不对,这话听着还像是要跟他去,于是,补上道:“你自己小心了,义父虽不会武功,但他满腹韬略,说白点,他诡计多端”

浪子颌首道:“我当然会小心,赫虎琴,空色,杀哪个我都没把握。”

提起空色,丽妮达又厌烦道:“既是没把握,就别去送死,跟你说过,义父老了,活不了几年,他不怕死,你又何必非要他死”

浪子驳道:“我没说要杀他,但你也该听秦则方说过,除恶务尽,我不能留着他贻害无穷”

“义父手无缚鸡之力,最得力手下业已被擒,你说,还能使什么坏”丽妮达说着又有点火,这浪子着实纠缠不清。

浪子不想激怒丽妮达,笑道:“罢了,我乐意送死,你总管不着。”接着,他又问道:“说你吧,我走后,你有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丽妮达看似负气,实是真的茫然。对于成光,她可谓望穿秋水,或许比望穿秋水还糟,望穿秋水尚能眼不见心不烦,可她与成光时时见面,却始终不能走在一处,此情此恨已然无法形容。

浪子已是心如刀绞,却仍安慰道:“小妮达,我替成光传句话,他叫你莫要太急,相信终有云开日出一天。”

“唔,我也听他讲过,一切随缘吧”丽妮达说的与成光如出一辙。

浪子随之点头,又道:“你去了京城,神女门之事谁来料理”

“我想让紫霞继神女之位,让许平主持骛极堡之事”丽妮达脱口而出,对此她早有打算。成光并没将神道同盟悉数搬去京城,他只选些对他忠心不二之人,其余的他懒得管也管不了,他们只听丽妮达的,也就是说神道同盟已然分裂,这对成光来说也无妨,强敌已灭,要那么多人手干吗

闻听此言,浪子竟东张西望一番,沉声道:“许平可委以重任,紫霞则万万不可用”

“你还疑心她我已对她深信不疑。”丽妮达倔强不理。

“你有什么理由信她”浪子急道。

“你不是教诲过我,信一个人无需理由的吗”丽妮达负气抬杠,理由她有的是。

浪子颇感无奈,不禁激动道:“这样说吧,你是信我还是信她可别跟我说,两个都信。”

浪子如此执着,丽妮达无奈妥协,喃喃道:“我信你,连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放心,我会记着你话的。”

闻言,浪子半真半假道:“这话太中听了,小妮达,我还真舍不得走。”

我也舍不得你走。此话,丽妮达差点脱口而出,终是强忍住,低语道:“你还是走吧”言毕,惜别之情已然显露无遗

迷人美眸已闪晶晶泪光,朱唇微启却是欲语还鞋浪子分明听见那颗心此刻为他在跳动,恨不得冲上前去,紧紧抱住朝思暮想之人,管他什么先来后到,管他什么名花有主,他要狂嚎:“小妮达,你永远是我的小妮达”

浪子那般炽烈眼神,令丽妮达鼻息欲窒,急忙震醒过来,起身道:“哎,怎么啦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可常来京城看我嘛”

浪子也醒了,笑道:“当然要来,我要来喝喜酒的,我一定要把成光灌醉的,那时,我便有机可乘喽”

“他醉了,我醒着呢,能随你摆布”丽妮达不知怎的也开起荤玩笑,许是那氛围太过伤感,她想缓和些许

浪子嘻嘻笑道:“想哪儿去,我是说,让我先看一眼新娘子总可以吧,那日你该不会带剑防身哟”

浪子眉飞色舞,已然很开心的样子。

丽妮达本想笑,却又觉胸口堵得慌。浪子还在说:“小妮达,给我记好,一定要生个女儿,还不能生得成光那傻样要像你像你那么美”

“像我一样被王爷收为义女”丽妮达提醒道:“可她有父亲”

“不,我要娶她”浪子一脸正色,却说着地地道道的疯话。

“到时,再说吧”丽妮达居然不斥责其疯言疯语。

“此事说定了,我明早动身,不必来送。”浪子说完,转头而去,再无停留

浪子走后一月,成光依着浪子之意,将天道教弟子皆收为刑部捕快,他不想移出京城,更不想去杭州,那样,李墨松便会孤立无援,他要留着震慑那班老奸巨滑的官僚,他们哪,只有见了刀剑才会老实。当然,编入官府之册,还可吃皇粮,也算一举两得,对此奏折,隆庆即刻恩准,想是期盼已久。

至于波儿,成光让她促为民。对此,波儿倒是乐意,铁石心肠的她近日恶梦不断,梦里尽见,血淋淋的人头,残缺不全的尸身,跪在她跟前哭喊求饶,弄得她心神不宁,常去庙中烧香拜佛。当然,她也有美梦,那是与唐人凤媾合之梦,然梦醒心碎,陡增无限伤感。

反正,波儿有点变了,变得不再冷酷恶毒,变成女人味十足的妩媚娘子。娘子是她自称的,她相公便是唐人凤,如今她是个没嫁过人的寡妇。

是日,波儿上街闲逛,正巧遇见娟娟,娟娟也孤身一人,穿扮却像个门卫看守,波儿不觉诧道:“李大,你还自个闯江湖呢”说着,瞟了眼娟娟腰间那“伏魔剑”。

娟娟没行礼,不无好气道:“闯什么江湖,瞎逛呗”

李墨松早年恨透波儿,故而娟娟与她隔阂颇深。

波儿却热情道:“我也瞎逛,小坐片刻,聊会天如何”

波儿无所事事难免寂寞,不由分说将娟娟拉进一家茶馆,惹得路人对这看门的侧目惊羡

波儿叫上一桌小食,招呼道:“娟娟,这里的炒粿条,咸水角,叉烧酥,均为地道南国风味,京城别处吃不到,也就这家潮州茶馆有”

波儿与梁顶天一般好吃,但吃遍大江南北,唯有家乡潮州菜令其最为难忘。

娟娟无心美食,呷了口铁观音,道:“我如今练不成武,腰粗多了,喝此浓茶消食还不错,哪能贪吃这些”

女为悦己者容,波儿已无此念,所以,她大吃特吃,随口问着:“大即是爱俏,穿这身粗布衣衫为何”

“唉娘亲管教得严,要我三步不出闺房,笑话,我是什么千金”娟娟在想,娘亲不知女儿衣衫都让人扒去过呢。

波儿插话道:“深闺千金,是闷气的很哪”

可能还不如做呢,波儿偷偷一乐

见波儿同情自己,娟娟牢骚道:“闷也罢了,娘亲还唠叨个没完,我便偷换衣衫溜了出来”

波儿自是听懂,问道:“成兄弟,怎还不提亲如今天下太平,春光大好啊。”

“是他春光大好才对,你想必得知,浪大哥,他走了”

娟娟极为懊丧,心中暗骂:浪子你真是个窝囊废丽妮达对你冷眼冷语,你就受不了就甘愿放弃用情也太不专了吧活该丽妮达看你不上

波儿好言安慰道:“不会的,成兄弟不是这样的人,当日,小游子临终时,他已许过诺言放宽心,成兄弟乃一诺千金的汉子,你就等着做嫁衣吧。”

若说以往利欲熏心,此时的波儿已全然看清成光为人,她打心底里敬佩成光,此等真汉子世间少有,可能也只有唐人凤能与他比一比。

娟娟缓缓,喃喃自语:“当日小游子是好意,说心里话,我倒不想让他这么做”

波儿怔着不言,娟娟又神色凝重道:“我想过了,小游子不该逼光哥真的,那样算什么与抢亲又有何分别”说着,娟娟忽然拉住波儿的手,急切道:“波儿姐,男女之情你比我懂,依你看,光哥是喜欢我多点,还是喜欢丽姑娘多点要说实话,别哄我”

面对此等痴情女子,谁又忍心说实话,波儿婉转道:“你傻呀成兄弟喜欢谁,我岂能知晓。不过,波儿姐知道,喜欢不喜欢,没那么要紧,人都是会变的,原先,我瞧不起人凤,如今他走了我却”

波儿哽咽不语。娟娟有些气恼,她怎么又扯起自个来了,嘴上却安慰道:“最后一刻,你俩已真情告白,唐堂主该是含笑九泉”

“是的”波儿拭去眼泪,言归正传:“所以嘛,成兄弟旧情难忘,也无可厚非,但他最终还是喜欢你的。”

尚不知波儿凭什么断言,娟娟却有了些许自信,又问道:“波儿姐,喜欢是喜欢,可光哥旧情难忘,我该如何能让他了断”

这下波儿为难,据她所知,娟娟能做的好像都做了,对,还差一样没做,于是,波儿带着些许淫邪道:“我这里有种唐门秘制妙药,你设法让成兄弟服下,随后,你俩哎,我意思是,你能给他生个儿子,定然万事大吉,对付男人只此一招,别无他法。”

波儿积习难改,竟是想到一招。娟娟怒不可遏,碍于大庭广众,不便发作,沉声喝道:“此等龌龊下流之事,岂是我娟娟作为”

许是波儿真变了,她居然不生气,摊手道:“那我也没法子,我总不能帮你去杀了丽姑娘,再说,我也杀不了她呀。”

波儿此等话都说得出,想是真为自己着想,娟娟又求道:“波儿姐,替我再想想,还有别的法子吗”

李墨松公务繁重,娟娟与郑氏向来说不上三句好话,小游子又死了,娟娟已无人可说知心话,所以,她求起了素不交往的波儿,好在波儿已改邪归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波儿想了想,道:“人和心你都要,缺一不可太难了”

“应是不可缺一”娟娟有点动摇。

波儿又道:“那分个先后又有何妨”

娟娟明白,还是老套,忧虑道:“没得到他心,先要了他人,实在有点那不是作贱自己吗”

“若说犯贱的应是那人,她明知成兄弟已有相好,还死缠不放,一会,献上神女门全部家当,一会,又借那浪子挑弄成兄弟吃醋,指不定,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句话,为个男人,她是无所不用之极最滑稽的是,还装什么高贵玉洁的神女,笑死人了”

波儿对丽妮达至今恨意难消,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解释为嫉妒。

娟娟黯然道:“别这么说,丽姑娘确实样样比我强,上次,冒死独闯骛极堡,总是真心之举吧”

“嗯,你自愿拱手相让也行”波儿有点倦了,打了个饱膈,唤来小二结账

拱手相让娟娟如何肯,垂首羞涩道:“波儿姐你那妙药先让我看看”

“嘿,这就对了,是你的,为何要让她”波儿顿时莫名兴奋,暗道:天下好事全让她一人独占,叫别人怎么活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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