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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的记得,你们考古学院从来就没有晚自习这门课!”陆存的样子看起来不太高兴。 .

我有点抓狂:“我只是想去调查一下这长白山的阵法是谁布置的?还有灵异社的那三个男人究竟是谁?”

“那干嘛不让我跟着去?”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吗?”

“没有!我跟着你,肯定是能帮你的,绝对不会拖后腿的!”陆存一脸笑嘻嘻的。

“也没说你拖后腿,这事也不是那么麻烦,你身上有伤,我不太想让你去冒险。”

“没事啊!我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老婆不倒,我也不倒下去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的呢?

反正陆存是打算死皮赖脸地跟着自己的,我也不想多费口舌,有他帮忙也是好的。

这调查的事情其实挺繁琐的,我先是去长白山附近打听打听这座山究竟是谁布置的风水格局。

陆存拉着我就跑去那山脚下的小店,我之前去过的那家。

他一进门就问:“老板娘,能问你个问题吗?”

真是直接简单明了。

那老板娘瞧着陆存的眼睛的都是发亮的,立马就应承下来:“小帅哥,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

起初我还打算买点东西,在买单的时候问的,没想到,还是美男计来的厉害!

陆存挑了一包巧克力扔到我面前:“这是免费的不?”

“尝尝,好吃就买。”老板娘笑呵呵的。

“免费尝试啊!那我是要好好尝尝咯!”我毫不客气地就撕开了包装,眼角余光还是瞅见了老板娘心疼的样子,这是她见色起心,我也没必要客套。

接着陆存微笑着跟老板娘站在收银台聊着。去买单的人都被赶回去,继续逛,我呢,趁机挑些‘实用’的东西,过去问老板娘是不是免费的。

老板娘那脸色可不好看,想哭却又笑着,碍于陆存替我说话,就给了陆存一个面子,我拿上的,几乎都是免费的。

没多久,我觉得三大袋子,也是提不动的了,就喊陆存离开。

陆存迅速结束话题,追了出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老婆,你出卖我的色相换来这些,这是对我的侮辱!”

我完全忽视了他的愤懑,剥开了糖纸,塞了一颗软糖到他的嘴里去:“嗯,这瑞士糖很好吃的,以前在村子里来看见别的小孩在吃,陆存,你也尝尝!”

他吧唧了一会,抿嘴一笑:“好甜,老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买给你吃!”

“哦!我不介意你天天出去出卖自己的色相。”我说完后,忍不住就大笑起来。

“老婆,这不叫出卖色相,这是我的魅力!”陆存眉毛一挑,自信地扬起下巴。

差点没把我给笑到肚子疼,忍了一会,才止住笑声,拿了两包松软的蛋黄派塞到陆存的手里:“别闹了,这给你尝尝,一个橙子味,一个草莓味,你吃着,我要问你问题。”

“老婆,我知道你要问我从老板娘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那个老板娘也没知道太多,她说,这长白山很早之前就有了,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地把整座山都给炸了,把校长都给炸毛了。”

“咳咳,这不是重点,我想知道的是,是谁弄出这么一个害人的阵法来?我敢肯定,问天的这一拨人,肯定都是被那领头的人给安插在学校的各个角落。”我说着的时候,不免想到了招弟的爷爷。

招弟的爷爷貌似在问天的地位是挺高的,听说还是个祭司,祭司会不会就是那混蛋无尽天尊的左膀右臂呢?要不我直接去问招弟的爷爷?我这样会不会给招弟的爷爷带来麻烦呢?

我是不是应该把招弟的爷爷给说服,然后成为我的内应呢?这样的话,我不就能得知更多关于问天的消息了吗?说不定还能帮宫玫报仇!把那个无尽天尊给驱除了!

“老婆,你发什么呆呢?”陆存拿着一根巧克力棒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口就咬住,然后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你没看见我在想事情啊?”

“老婆,你是想听我汇报小道消息呢?还是自己想事情啊?你要是自己想事情的话,我负责吃东西的咯。”陆存说着,又从那袋子里拿出一包旺仔牛奶糖出来。

“这不行。旺仔是我的最爱!”我急忙抢了过来。

陆存看着我,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原来,老婆,你爱的是旺仔啊!那我去告诉宫玫,其实你都不爱他。”

“你看他是会相信你?还是我啊?”我满不在乎地吃着巧克力棒。

“要是他相信我呢?”陆存拦住我,挑衅地扬起嘴角。

这种邪恶的表情很少在陆存脸上出现过,他这样,着实让我有点怯步。

“老婆,要不要我们两个打赌?”他那志得意满的神色很欠揍。

自我察觉胸口不痛,那就证明了,宫玫允许我应下赌约咯?那这样我肯定必赢!

我将巧克力棒的包装纸扔到附近的垃圾箱里,拍拍手,爽快地下赌:“那行!事先说明啊!这赌注嘛,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不可以叫我老婆!”

“老婆,要是我赢了呢?”

“你自己想想。”我又探手到袋子里,取出一包薯片嚼了起来。

陆存看了看我:“老婆,你这个吃法,不会变胖吗?”

我挺了挺腰板,趾高气昂地瞥视着他:“陆存,我啊,是吃不胖的,你放心。”

跟宫玫一个晚上就能消耗我大量的卡路里,我还担心吃不胖呢!

“没关系的,老婆,你变得很胖很胖,我都不会嫌弃你的!”陆存满眼真诚地看着我。

“我又没让你嫌弃,你快点说,你赢了要我干嘛啊?不说的话,到时赢了,我可不认账。”我吮了一口手指,刚才抓薯片搞得满手的都是味精。

“到时候再说吧,我暂时想不出来。”陆存慢悠悠地走着:“还是跟你说说长白山的事情吧。”

“你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哦,对了,布下阵法的人,你刚才都差点卖身了,到底找出背后的人没?”

陆存绿了绿脸:“什么叫差点卖身?”

“这句不是重要的,后面那句才是重要的!”

“老板娘说,那是学校领导决定的事情,这长白山的植林策划案,这种重要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就能够解决的,你应该去问问有人脉的人,或许能够知道什么,不然你这样是调查不出什么事情来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晚点。我再给阿渔一个电话,不知道他忙不忙,对了,我们先把这些吃的,寄到工作室去,让阿渔他们也吃上一点。”我看着满满的三袋食品,不禁心情愉悦了不少。

如果陆存出去逛个街,都能免费得到这么多的东西,那要是宫玫的话,会不会直接把人家商店的营业权都给拿到手啊?

“哎呀!我怎么老是想他呢?”我蓦然气不打一处来,跺了两脚。

“老婆,你有自虐倾向?”陆存斜眼看我。

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呵呵。老婆,天快黑了,我们是要去灵异社吗?”

陆存这话一出,正好路边的街灯相继亮起,那感觉,仿佛整条大街都在为我敞开。

当天空彻底擦黑之后,我和陆存已经来到商业区中,声称第一密室的主打娱乐的店铺,这家店名为,灵异密室,正是灵异社主办的,听闻灵异社的社长与学校校长关系密切,得到学校赞助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来这里当然不是来消费的啦,自己的荷包正是饥饿的时期。

陆存也是一脸茫然地跟着我。

“小妹妹,把你们灵异密室的负责人叫过来,你去跟他说,他肯定就会来。”我一进门,对着那站前台的女孩子抛了一句话。

那女孩子看到陆存先是双眼一亮,再听到我的敲打桌子的声音后,就疑惑地看了我几眼,还是半信半疑地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老婆,你这样真的行得通吗?”陆存压低声音。

我给了陆存一个淡定的眼神,看着那女孩子打电话,我也不慌张,还不忘打量一下这所谓的第一密室。

“小姐,我们负责人问,你是哪条道上的?”那女孩子微声细语地说。

我藐视了她一眼,吐出一短句:“锁魂镜。”

“锁魂镜?”女孩子一听,那话筒登时从手上滑落,眼珠子瞪的大大,目光尽是狠辣之色。

陆存很有绅士风度地捡起话筒,把话筒挂回电话机上。

片刻后,那三个男人当真出来了。

一个平头,长相清俊,一个光头,面若冠玉,一个寸头,一脸傲气。

寸头的那个男生一来就亮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是你弄碎的?”

陆存温文尔雅地上前,用两只手指夹住刀尖,把那刀尖偏离我的方向。

“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交代出背后的人。”我玩味地嗤笑一声:“冥婚游戏玩多了,也会厌倦吧?不如我们来玩玩别的招鬼游戏?例如,开门就见鬼?”

开门就见鬼这游戏,在帝都是个传说。

听说,凡是参与这个游戏的,都要去开门,运气好的,在规定时间内。跑回来,不好的,就被锁在门外,至于怎么死的?那就不清楚了,帝都大学有人尝试玩过,结果就是,宿管擦了整整一个月的墙壁,但是那墙壁上的血迹直到现在都没擦干,那栋宿舍楼也从此被封住了。

光头的男生不急不慢地笑着:“我们灵异密室开门至今,没有任何人能够走出这里的密室,永远,你,今夜也要走入这里的密室吗?”

明显的不着调。

但那话里的威胁是那样**裸的,我自然听的明白。

陆存的手指轻轻一带,把那把长刀给射到后头的墙壁上,接着后退两步,低头,凑到我耳畔,问道:“老婆,这个密室好玩吗?”

刚才陆存不经意的动作,足以击垮了那寸头男生表面上的铜墙铁壁,只见他瞬间黑了整张脸,我被寸土男的表情弄得很想得意地笑上两声,同时又很想一巴掌拍到陆存的脑瓜上,他怎么可以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故作镇定地瞥视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还有两分钟。”

事到如今,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狐假虎威,心里只是揣测着三个男人肯定也是问天的人,刚才,我用眼角余光掠过他们的手,什么都没看到,他们都一致戴了黑色手套。

也正是这手套,更加能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如果手上没有文身,何必戴手套,或者这可能是他们的爱好,可这手套偏偏又跟那天我在解剖室里看到的黑衣人戴的是一模一样,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光头男看我不吃他的一套,脸上抽搐了几下:“既然都是道上行走的人,也该知道我们吧?”

他说着,就扬起手,准备去脱掉手套,却被旁边的那个平头男给拦住了,那平头男推了推无框眼镜,眸子一凛:“你要知道啊?可以啊,跟我来。”

那平头男迈步走到一扇有着红色手印的门上。

“大哥,你.....”那寸头男有些胆怯地撇开脸。

平头男熟视无睹地拧动了门把,推开那扇门。

门后。是红色的墙,墙角放着一盆绿色的植物,简单温馨。

“二弟,三弟,还愣着干嘛?邀请客人进来啊!他们不是很想得到答案吗?”平头男率先踏了一步进去。

那光头男双手握拳,也尾随其后。

他们两个已经拐弯,走了进去。

我没说话,也没迈步,只是看着那寸头男,这才没一分钟,他就满头大汗。

这里头,肯定有鬼!挖好陷阱等我跳?我又不是傻的。

陆存见我没有动作,他就饶有趣味地和我一起看着寸头男。

寸头男大概站在原地五分钟左右,才僵硬地迈开步子,打算进去。

“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何必进去呢?”我走前一步,挡在他的前头。

他们三个若是定要以死相逼的话,我又丢失了一条线索,只能希望这寸头男胆小自私一点,不要跟着前面两个一起去送死,不然我被弄进这密室里,就会错失了和鬼婆婆的见面机会,鬼婆婆没看见我,指不定会折腾柳文。

寸头男抬头,漠然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我们本就没有灵魂,何必要命呢?”

又是灵魂!

只要寸头男向前一步,我就挡住到他的前面:“没有灵魂,你现在怎会有思考的能力?”

他发出清冷的笑声:“时辰未到。”

“这,这,这,门,门,没,关,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前台那本来愣住的女孩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店门口,正欲离开。

我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就被寸头男冷不丁地直推向身后的门去,他邪恶地笑着:“一起,一起进入无尽深渊吧!”

瞬间,头上的霓虹管一下就炸裂了,黑暗席卷了整个视野。

那寸头男的力气太大,就跟一辆开着两百迈的奔驰那样,朝我碾压而来,我只有被撞倒的份,心知自己肯定逃不过那间密室,就张手触摸那扇门。企图将门关闭,只要门关上了,或许这密室里的鬼就不会跑出来,与此同时,我扯开嗓子对着陆存站着的那个方向呐喊:“陆存,去找柳文!去找鬼婆婆!”

咚!

“哎!”脑袋被撞倒了坚硬的墙板上,忍不住痛呼一声。

按理来说,我被寸头男推进门,然后我还把给带上了,理应我应该是在那绿色盆栽的附近,寸头男也会在我的身旁。

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我的眼前。根本就没有门,旁边也没有绿色的盆栽,也没有寸头男的身影,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顶头是巨大的水晶吊灯,投射出橙黄色的光线,墙壁是酒红色有着印花的墙纸,墙缝的边缘地带镶嵌了金色的卷叶,视野的正前方是铺着红地毯的楼梯,楼梯到半空分道,分道口有着一堵巨大的墙,直通屋顶,这堵墙上挂着一副约有三米长两米宽的画框。

画框里。有两个人,他们身在火海当中,女人穿着宫廷的华贵衣裳,面容姣好,她那纤白的双手紧紧地钩住男人的脖子,她在笑,温和的笑容。

而那个男人,则是抱着她,身材高大魁梧,只是,他的面容被火焰给遮挡了。

真想看看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当前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如今身在何处啊?

不是进了密室吗?怎么感觉像是掉落到一个空间里面去了?这空间倒挺像是英国的城堡,难道这密室逃脱,玩真的?所选的场景是取自某个真实故事?

以我对密室逃脱这种游戏的了解,大概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那这下可糟糕了,这个空间是那个平头男选的,我都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背景到底是什么?

我不会永远都被困在这里了吧?这绝对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自己懊恼地踢了踢身后的大门,这一踢,门就敞开了一条缝隙。

心想应该能走出这个城堡,就把门推开,一推开,门外忽地伸出无数的利爪。想把我给拖到外头去。

我连忙把门给合上,阻挡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利爪。

“可算是找到你了!”

心下紧了紧。

这声音很熟悉。

缓慢地转过身去,就瞧见宫玫一脸坏笑地抱手站在楼梯的分道口上。

他不会是假的吧?宫玫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一定是幻术!

“怎么这个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宫玫身穿深蓝色的礼服,白色的衬衫袖露了出来,西服的右侧口袋露出三角的黑色绢巾,一个月不见,他依旧是那样的浩气凛然。

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宫玫到底是真是假,深怕这是鬼制造出来的幻象,迷惑我,只是,他的一举一动仍能牵动我的心弦。

宫玫步步趋近。那种天然的霸气也逐渐压迫而来:“怎么?我说错了?我不是让陆存来勾引你的,你这个笨女人,没两下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如果他真的是宫玫,这势头不就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

我咽了咽唾沫,伫立在原地,不敢乱动。

“说说看,那旺仔到底是谁?还说是最爱,你别忘了,你的身子都是我的!”宫玫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那眸子的冷光能够直接把我给冻死,浑身散发的森严之气。把我给震慑地连低头都不敢。

果然,他真的是宫玫,只是,我还是忍不住笑场:“你是不是被陆存叫过来的?天啊!宫玫,你怎么那么笨啊?”

“别打岔!”他不悦地蹙眉,用手擒住我的下巴。

“你放开我,先听我解释,急什么急?”我拉下他的手,笑呵呵地说。

宫玫本来还散发着冷峻的霸气,此刻被我一笑,顷刻间,氛围就缓和了不少,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他斜视着我:“疯女人。”

“你才疯了!陆存说什么旺仔,你还真的信了?又不是我亲口说的,你这样,是不是太容易被人忽悠了?”我笑不拢嘴。

平日里,见宫玫的智商还是蛮上线,怎么会被陆存给忽悠了呢?

这样一来,我不就是打赌输了?

“欸!宫玫,你怎么可以相信陆存的一派胡言呢?你要知道,这,这是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对策啊!”我气恼地一把推开了宫玫。

“对策?背着我偷情的对策?还看他的**,你还敢跟我说对策?你这笨女人,你以为我的智商是拿来摆设的吗?”宫玫压制怒气,咬牙切齿地说着。

“什么**?我只是给他上药,他为了保护我,不小心被柯寒砍伤了后背,哎呀,你没亲眼看见,就别乱说!”

“如果我亲眼看见了,那就叫做捉奸在床了!”宫玫暴跳如雷地沉声说道。

“宫玫!”我横眉竖眼地看向他:“你就不能对我自信一点吗?”

“你明明就心动了,我还真怎么相信你啊?”宫玫脸颊微鼓,紧抿住嘴,双手抱于胸前,一副我生气了,我妒忌了。我不管了的表情。

我扑哧地笑了笑:“宫玫,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

他气鼓鼓地瞥了我一眼,就撇开脸,故意不看我。

“宫玫大人!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发誓,我真的是贤妻啊!绝对,绝对没有动二心的!我也只是控制不住,看见陆存,我偶尔就突然,心就悸动了,也真是奇怪。”我自己也是迷惑不解的。

“心动就是心动,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话,那我不就要吃败仗了?”

“欸!宫玫,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啊!你敢说,你没有对别的女人心动啊?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我有些难过。

宫玫有孩子的事情,一直是我心头上的梗,但孩子,又偏偏是我和宫玫关系的纽带。

其实我觉得宫玫应该会斩钉截铁并且义正严词地否定了我的话,可这会他就缄口不语了。

这一刻,我有点晃神:“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侧着脸,脸部的线条是那样的精致。

我有些慌乱了:“宫玫,没带这么唬人的啊!我真的真的,跟陆存没什么!他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于情于理,给他上药,那是还债!“

“至于那什么旺仔啊,其实就是一种糖果的牌子,你跟我去逛超市的时候不也看见了,食品都有自己的牌子吗?我说最爱旺仔,是叫做旺仔的糖果!”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啊?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还以为你会相信我的,我才借此机会,让陆存不再叫我老婆,这样你就会高兴一点.....”

“刚才你还怀疑我是假的。”宫玫投了一记冷光给我。

这一瞬间,自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前一秒即将堕入地狱,下一秒就被捧上天堂。

可我仍是沉下脸:“你玩我?”

“我没说话啊!”宫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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