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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么大的爆炸声居然没有给那石门造成丝毫的影响。

圣烟楼阁依然昂姿赳赳的屹立在那,看来这个结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反而让胖子弹出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胖子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叫唤。

心中疑惑了一下,这结界怎么这么厉害?就连上天神仙之母之物也能抵挡得住?

我确实被这样的巨大魔力给震撼住了,简直到了无语的境地。

想起胖子这仙物,连那么厉害的墓主——神魔天尊所布置的百年封印都能破掉。

但,为什么这里就不行了,而且还是加了梁奎的那童子血。

不可思议的程度简直到了巅峰之极,一个道人居然能抵抗得住王母梳妆镜的威力。

我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圣烟楼阁,随后便朝胖子那边奔去。

忧郁哥从身上扯下一片布将胖子的脑袋给包上,看他那纠结的脸部表情,显然他也很惊讶。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我和忧郁哥将胖子扶起来靠在一块石壁上坐好。

“看来这个办法不行,小,梁奎,要不咱们再试试你那个办法。”我望着梁奎道。

梁奎望了望还在叫着的胖子,随后道:“要不,咱们先休息会儿,等皮蛋恢复点后再来,眼下只能一试,希望通过祭祀来通报那道人了,希望他能让我们过去。”

“那祭坛怎么布置,用什么做祭坛,祭祀品是什么,你不是想好了么,我们又该做些什么?我们应该站在哪个位置?”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心里很是焦急。

我都已经有打算原路返回的心思了,可现在能回去么?蝎子就在那边等着呢。

而且我也想弄清楚我爷爷是不是曾经真的来过这里,那首诗到底要表达个啥?

既然那首诗印在青铜鼎上意欲何为?仅仅是赵棣的个人生前爱好?

不,不会这样简单。我在心里否定着,还一边摇头。

“怎么了,干嘛摇头?”梁奎像看出我有心思似的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没。”此时我自己的心都乱了。

“在来的时候,我本想等有机会拿这些去东西祭奠我父亲的,我也好久没有去祭拜他了,但现在看来只有如此了,赌一把吧。”我能听出梁奎此时心里的悲伤。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原来梁奎不说,就是想要是胖子那办法能通过,也就不用拿出来了,想必这东西是他特意去挑选的。可没想用到了这里。

谁又能预料到后事如何呢?作为凡庸俗子,又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倘若真能预料,我们先前坐了同一个梦为什么都没有察觉呢,而且还说只是个梦。

确实,生在沙漠之中,沙漠蝎是少不了的,我们能梦见蝎子是我们在现实中经常听说或见到过的,在大脑里形成了一种反射映像,所以会梦到。

当时也就没有把它当回事,可后来证明确实是我们错了,也证明我们无法预测它的真假性,梁奎之前不说大概也是希望胖子的办法能通过的吧。

不然他当时何必隐晦?

“小耗子,你也会点道术?”胖子捂着头慢慢走过来,有些好奇的问着他。

看他表情显然还是痛,脸色有点扭曲。

梁奎摇了摇头:“我不会,可是你会啊,你不是跟僵尸谈过话么?”

胖子笑嘻嘻的好像一下又不疼了,给他抬高帽果然有效果啊,“不是你哥吹,这儿能点道道的也只有哥我,先前那个是个意外,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就别祭祀了,再来一次吧,我血还能挤点,挤挤还是有的。”

“这就跟哥唱抬杠了不是,还是祭祀,祭祀,哥能挺住。”随后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圣烟楼阁大门以及石墙,又摸着头骂了句:“娘的,忒疼,这玩意儿。”

梁奎看了看自己背包,好像有点不情愿,但他忍了忍还是拿出来了。

这要放在平时,我肯定会说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打扰哥的表情,但现在我是不能说的,毕竟梁奎能牺牲自己拿来祭奠他父亲的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我们怎么能说,而且也没有资格说。

他在拿出之后,我看见有香,有蜡,还有盒子,他将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块已经烘干的牛肉,随后便是一些纸钱币,还隐约看见一张照片,看样子像是他父亲。

可他又慌忙的将照片放在了包中,好像不愿意他父亲的遗像被他人所觑。

我也没问,这是人家的**。

梁奎将这些整齐的摆放在地下后,就看见他将双手合十并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祷告什么,或许是他父亲吧。

看他这样,我也双手合十起来,并也闭上了眼睛,一边为他父亲祷告,一边为能解除结界而祷告,我也真诚的希望那道人能帮我们解除。

相信他若有灵,肯定会帮我们的,毕竟这是他给赵棣弄的,而且赵棣还杀害了他并将尸骨堆在的了万人坑中,这岂不是对他生平所最大的侮辱吗?

我默念完祈祷完以后,发现梁奎也刚祈祷完。

此时胖子已经摆好了祭坛——就是那几块狂乱石头堆砌而成的一个像桌子的石子堆,不过看起来还不错,上边一块我们睡觉用的床单,只是不是道家专用的祭坛布。

不知道这样地能不能行,如果不行,要不要换张专用的,可那个颜色的好像在眼下的情况是无能所及的。

“喂,你俩在干嘛呢,那么墨迹,快点,哥都摆好了。”胖子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情,左看右看的,忽然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木头剑。

据我猜测,这把只有三寸长的木头剑应该就是桃木剑了,可这也太小了吧,跟个小孩子玩具似的,“雷扒皮,你别开玩笑了,拿个小孩子玩的还在这摆酷?”

胖子正色道:“谁他娘的跟你摆酷,快点站到乾位去?”

“哪里是乾位?有后卫么?或者前锋也行,前卫这个词太深奥了,思想前卫还是足球前卫,你这要干哪一出啊。”我半走半开玩笑的说,歇斯底里的说了一大通。

就跟我与胖子说那是帝王之文的宸文时,他说找夜文一样。

“别他妈墨迹,我们现在这样已经不够诚意了,还他娘的开玩笑,快去,以祭坛为中心的东北角的位置就是乾位,快过去站好,待会儿啥都不要说,沉默,沉默懂不?”

我们三个人分别站在东北角,东南角,西南角,只有西北角空着,可胖子将香点好后就归回在西北角,然后右手伸出两个手指头朝天,闭着眼睛念叨着。

过了一会儿,他睁眼道:“吾奉太上星君太上老君之令,特招先风道者,命此出来解除结界,急需,急需,急急如律令,现!”

胖子又蹬了几脚:“现,现,现!”

我们以为这次又是一场空白,白忙活一场。但接着忽闻听一个老者之语传至耳边,只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再要看时,却见一个穿着道袍模样的老者翩翩然如仙者般朝我们飘来。

可我隐约中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一丝怨恨,还有一丝的不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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