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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琛命人将殿门关上,持剑挡在门前,他眯眼看向院内的战况,却越看心越惊,就见院内大肃的人竟有二三十人,墙头还有人不停跳入,而其他院落亦有喊杀声,后院处,更有火光冲天,竟不知到底来了多少人?

傅廷琛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大意了,他是有防备,可是他防备的全在太子府的外围,和迎亲的道路上,他想过慕容琰会派人来抢亲,但他再料不到,大肃的人竟一反常理,选了戒备森严的太子府下手。

太子府外,是围得铁桶一般,但太子府内,却只有二三百人护卫,圣驾边上,谁敢留太多持刀剑的兵将?

选最危险的地方下手,反而最容易得手!

傅廷琛怒了,慕容琰你欺人太甚,专挑我大婚的日子来捣乱,这分明就是让我在文武百官跟前出丑啊,我若是让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老婆被你抢走,我这太子还怎么当?

一怒之下,傅廷琛连颁三道指令,命驻扎在府外的官兵进府,哪怕把他太子府给踏平了,也得把大肃的人给铲除尽。

但这时候,大胡却飞奔进来回,“太子殿下,大事不好,大肃的人在攻城。”

“不可能,”傅廷琛脱口而出,慕容琰再能耐,也不可能将军队驻扎到他大鲁的都城下来,拿什么攻城?

大胡结结巴巴一脸是汗,“这……属下也不知道,尽瞧见四门皆灰尘满天,爆炸声连连,四门军士正在抵抗!”

傅廷琛皱眉了,他开始觉得这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眼前已显然没时间让他思考,傅廷琛命大胡带人严守殿门,就准备进屋带傅君桓等从地道离开太子府。

等他把老子娘和媳妇儿全安置到安全的地方,他再来好好收拾这些大肃的人。

才到殿门口,忽听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殿门口居然被炸开了,傅廷琛幸好躲得及时,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亲卫却已被炸得血肉横飞,大胡一见大惊,忙挥刀过来护住傅廷琛,叫道,“太子殿下,快进屋里去。”

傅廷琛被这一声轰炸,心里也惊到了,他看看屋内,殿门已被轰开,而他突然开始担心殿内也未必安全,这大肃的人竟然能将炸药埋在他太子府主殿的门口,显然早已在他太子府里进出自如,而他太子府几百护卫,竟都形同虚设。

太子府如此,而宫内就安全吗?  这让傅廷琛无比惊恐,他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信心产生怀疑,这慕容琰到底在他长林埋下了多少人?

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大肃的人都是为林荞而来,有林荞在的地方,即便有炸药,大肃的人也绝不会引燃。

一念至此,他飞跃进殿,拉着林荞就往傅君桓和母妃身边送,叮嘱道,“你要牢牢跟着父皇和母妃,万不能离开。”

抱歉啊阿荞,这时候,我只能拿你给我父母当个护命符了。

林荞的盖头还蒙在头上,她抓着盖头,犹犹豫豫的想往下揭,被边上的喜娘一把按住,“太子妃,这盖头不能自己掀……”喜娘自己也有些虚,这样的时候,顾不上这些的了吧?

她想喊傅廷琛要不现在就给新娘子把盖头揭掉,一转头,见殿门外已有人冲了进来,领头一个脸色阴冷的男子手持长剑,当头看见身穿喜服的林荞,冷声喊,“阿荞,过来。”

只这一声,傅廷琛眯一眯眼,就大笑,“慕容琰,你居然亲自来了。”

来的人正是易容后的慕容琰,就见慕容琰冷笑,“是朕又如何?难道你能抓得住朕,再挟持朕以令大肃天下吗?做梦,”说罢一挽剑花,直冲林荞而去,傅廷琛自然不可能让慕容琰得逞,他持剑迎上,“慕容琰,光天化日之下来抢我的妻子,你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呸,阿荞根本不愿意嫁你,你强娶她成婚,你就是君子了吗?”慕容琰跃身挺剑向傅廷琛刺去,宁劲远等人则扑向傅君桓等人,御前护卫们抵死抵抗,慕容琰向傅廷琛连击几剑,回头向傅君桓笑道,“大鲁皇帝,久仰久仰,朕今日来,不过为阿荞一人,并无意和大鲁结仇,还请大鲁皇帝成全。”

傅君桓到底是一国之君,此时已镇定下来,他抬手向两边示意,“住手!”

傅廷琛等人便停下手来,围成扇形挡在傅君桓跟前,傅君桓负手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对慕容琰道,“你既无意和我大鲁结仇,又为何连烧我三座粮仓,搅扰我太子大婚,现在整个太子府被你闹成这样?这就是你大肃所谓的示好?”

慕容琰便笑,“朕亲临榆关,几番传信约你大鲁太子一见,可是俱都石沉大海,可见你大鲁并无诚意,朕无奈之下,烧你们的粮仓也不过是警告而已,这些年来两国虽战事不断,朕在你大鲁安插的这许多细作却从来都没有启用过,这还是对你大鲁没有诚意吗?”

“说起来,大肃和大鲁交战这么多年,却都还比不上林荞这一人的份量,”傅君桓回头看看蒙着红盖头的林荞,笑问,“孩子,你可愿跟你们大肃的皇帝回去?”

正揪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也不说话,只将脑袋猛摇成拨浪鼓,傅君桓就大笑,又问,“那你是愿意嫁给廷琛,做他的太子妃啰?”

新娘子又连连点头。

慕容琰心里一堵,他向着林荞走去,哑声道,“阿荞,你……你是在躲着我吗?难道你忘记在行宫时,那荷花深处……”

傅廷琛一挥手里的剑拦住慕容琰,寒声喝道,“你站住,不许靠近她。”

慕容琰对指到身前的剑尖理也不理,依旧向林荞一步一步而去,“阿荞,老四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便是杀尽这天下人,也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你还不站住?”傅廷琛眼珠子都气红了,那长剑就向慕容琰的跃跃欲试的要刺不刺,但他心里也有顾忌,傅君桓压根儿不愿两国再起战端,他身为太子,忤逆了傅君桓倒也没有什么,但真将这慕容琰杀了,大肃那边未必肯答应。

慕容琰若死在大鲁,大肃那边肯定会有人因此而受益,国不可一日无君,大肃朝廷必定是要再推举一人称帝,但称帝之人内心感激不感激傅廷琛是一回事儿,表面上,大鲁杀了他大肃的皇帝,这是全大肃的耻辱,下一任坐龙庭的不管是谁,于场面上都是要将这个面子给讨回去的,否则就服不了众!

于是,两国再打仗就是必然结果,傅廷琛不惧怕傅君桓的责罚,却不能让大鲁臣民骂他给家国招惹祸端,这就是他这些天一意不理慕容琰的缘故,要打仗他不怕,但得大肃那边先动手。

所以,他冷落慕容琰,只为激怒慕容琰先进攻大鲁。

但此时慕容琰来了,却是微服而来,既不攻城,也不掠地!

傅廷琛很为难!

他这么为难着,慕容琰已经逼到了林荞的跟前,看着一身喜服头蒙绣着双凤衔珠的红盖头的林荞,慕容琰眼里一酸,一股热意直冲鼻腔,他知道她喜欢自由,他知道她不愿意被这富贵牢笼束缚,他知道她向往外面的天大地大她想要像鸟儿一样的自由翱翔,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他确实自私,固执的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固执的认定只有自己的羽翼下才是她最安全也是最温暖的港湾,可是她竟避他如虎,为了躲开他,她情愿嫁给傅廷琛是吗?

可若是她因为不爱他,因为想要自由,因为她心里只有老四,所以才要离开,那么,傅廷琛和他又有何不同?

一样的深宫内苑,一样的富贵牢笼,一样的……身不由己!

难道她会喜欢傅廷琛?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以慕容弈死时,她那样的决绝,就知道她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傅廷琛!

所以,这件事很蹊跷,十分的不对劲。

“阿荞,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愿跟我回去,”慕容琰伸手去揭林荞头上的盖头,“只要你说,我决不勉强你。阿荞,我知道你向往自由,想要在山水间自由遨游,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回大肃,我绝不勉强你做什么事,你喜欢住在宁家,我就给他家一座大宅子,你可以一辈子跟他们住在一起,我给你拨一队护卫,你想上哪里去玩,你就去哪里玩,我绝不会拦着你,哪怕你一世都不想见我,那我就一世都站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绝不走到你的跟前……”

林荞的身子微微颤动,一滴眼泪自红盖头间滴在地面,慢慢的洇成了一朵花儿……

傅廷琛大怒,“慕容琰,你欺人太甚!”

随着话音,他一剑刺去,直奔慕容琰的咽喉,傅廷琛这一剑是抱着豁出去的心的,他大鲁太子妃的盖头要是让别的男人给揭了,那他这个太子的脸也就别要了。

慕容琰也大怒,林荞明明已经被他说得动容,偏这傅廷琛在这里阻挠个没完,他这是铁了心要横刀夺爱啊!太讨厌了,叔叔肯忍,婶婶不能忍!

二人这次都带了怒意开打,满殿里就见他俩飘来飞去的打个没完,大胡等人要上去帮忙时,傅君桓叹了口气,摆手命他退到一边,道,“他俩的事儿,就让他俩自己解决吧。”

抢女人嘛,还拉着别人一起打群架帮着抢,也太没出息了。

命人搬了个椅子过来坐下,傅君桓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大肃的帝王,嗯,为个女人能不顾风险的从千里之外追过来,这慕容琰很有他傅家的风范!

宁劲远等人也面面相窥,眼见大胡等人退到一边,貌似他们也不好上去动手,便只好也退到另一边,满怀戒备的观察着。

宁劲远心里其实很纠结,在他心里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很受煎熬,说吧,他答应了她;不说吧,这可是他们大肃的皇帝啊!

而傅廷琛和慕容琰的战况已分了高下,傅廷琛武功虽不弱,但慕容琰却显然更高一筹,一剑接一剑之下,傅廷琛已落了下风,慕容琰恼恨傅廷琛夺他之爱,有心要让这傅廷琛当着这殿内的大臣们出个丑,他一剑紧似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剑直逼傅廷琛的要害,眼见傅廷琛脚下虚浮,慕容琰一剑刺向傅廷琛的胸肋,傅廷琛手腕一翻抬剑去格挡时,慕容琰的剑尖却顺势往上一送,竟直奔傅廷琛的咽喉而去……

“啊”众人大惊,大胡欲去救时已来不及,眼见傅廷琛就要血溅当场时,忽然一道红影如电光火石般疾闪而至,只见来人翘起手指对着慕容琰的剑尖一弹,慕容琰只觉一股奇大的力道顺着剑尖传来,震得他手腕一麻,那剑当啷一声,竟脱手落了地!

慕容琰大惊,护着手腕连连后退,宁劲远等人慌忙挥刀赶上将慕容琰牢牢护住,众人抬头看时,就见那挡在傅廷琛跟前的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扯下头上的红盖头,向慕容琰骂道,“你也太过份了吧,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欺负我的夫君?”

她盖头一扯,满堂人全部大惊失色,这边慕容琰瞪大了眼,那边傅廷琛看着她蹬蹬蹬连退了几步,已脱口惊叫,“你你你怎么是你?”

云芫儿回头嫣然一笑,“就是我啊!”

傅廷琛眼睛瞪得溜圆,他看着云芫儿愣了半晌,忽然扑过去一把抓着云芫儿的胳膊,一字一句的问,“她呢?”

云芫儿眼神一黯,却还是柔声轻笑,“她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你真的想在大婚这天,跟一具尸体拜堂吗?”

说罢,她不等傅廷琛反应过来,就回头向满堂宾朋笑道,“在下云芫儿,奉吾皇旨意嫁与傅廷琛为太子妃,只不过为引肃人现身,是以对外只说娶的是林荞,让大家受惊了。”

她这话一出来,便是不由分说奠定了自己太子妃的身份,便是傅君桓,虽皱眉,却也不能当着这满堂臣工的面说她说谎,否则,这岂不是贻笑天下的一大闹剧。

皇帝这一沉默,便是默认了云芫儿的身份,这边傅廷琛急了,他大叫,“父皇,她……”

“廷琛,”傅君桓瞬间拉下脸,神色威严的打断他的话,“现在大肃的皇帝在这里,你且先问问他,你弟弟的身子去哪了?”

慕容琰已从宁劲远的嘴里知道了这件事,当即道,“四弟有遗言,请朕将他葬入无根山庄,因为那是他父母住过的地方,”说到这里,他从袖子里掏出慕容弈的遗书,交由宁劲远送了过去,内侍接过信送到傅君桓手里,傅君桓打开一眼,不觉老泪纵横,“冤孽,冤孽啊!”

“四弟不愿葬入大肃皇陵,也不愿来大鲁,他临去只求我两件事,一,将他葬入无根山庄;二,替他照顾阿荞,无论如何,朕都要完成他的心愿,”慕容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但这件事不宜张扬,是以朕只能将他悄悄送入无根山庄,再以空棺遮掩世人耳目,不想大鲁的太子竟去天龙寺盗取他的身子……”

慕容琰转头看向傅廷琛,“朕知你待他如弟,若你坦诚相告,朕定会邀你一同送他入土,于他又何尝不是一大安慰!”

傅廷琛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双眼睛已经血红了,此时的他分明就是灶里的王八,两头受堵还无处出气,他将剑柄在手里握了又握,正想着林荞去了哪里时,慕容琰问,“既然你的太子妃是这位云姑娘,那么,阿荞呢?”

傅廷琛森森冷笑,“你觉得……我会把她交给你吗?”

慕容琰已捡回了剑,他徐徐抬剑指向傅廷琛,语气同样森冷,“那么……你就是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傅廷琛推开云芫儿,又扑了过去,二人瞬间又缠斗在一起。

这边宁劲远等人急了,既然林荞不在这里,慕容琰一昧的在这儿纠缠可不是个事儿,这到底是人家傅廷琛的地盘,眼见外面来救援的兵卫越来越多,再这么耽搁下去,可是不智。

“皇上,我们快走,”宁劲远忙上来替慕容琰拦住傅廷琛,慕容琰心系林荞,哪里肯走,宁劲远急了,只得道,“我知道她在哪里,快走。”

“你知道……”慕容琰诧异回头,“那你为什么不说?”

“来不及细说了,皇上我们快走,”宁劲远一刀劈开傅廷琛,拉着慕容琰就退,慕容琰一听宁劲远说知道林荞在哪里,他半信半疑,就觉得宁劲远宁是在诳他,但慕容琰也并不是任性的人,他一看门外黑乎乎全是兵士,便知道不可逗留,当即和宁劲远一起拼死杀出门外,就见宁劲远向天上连发三道响弹,不多时,皇宫方向以及太子府四门皆来阵阵爆炸声,殿内惊叫连连,慕容琰等人趁乱跃过墙头,瞬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傅廷琛气得目龇欲裂,他抢过一匹快马,大喊,“随我追!”

傅君桓和老瑞王妃见他冲出去时就知道不好,一连声的喊不住,这边云芫儿也从侍卫手里抢过一匹马来追了过去,边喊边道,“父皇母妃放心,我定会护住廷琛的安全。”

老瑞王妃已浑身瘫软,眼泪流了一脸,“天哪,这可怎么好?”

傅君桓正站在她边上,忙一把抱起她,安慰道,“薇儿放心,芫儿的武功高强,有她在,廷琛不会有事的。”

王妃慌忙推开傅君桓的手,一转头看见脸色发青的余皇后,忽然间,她内心隐藏了二十多年的伤口瞬间被揭开,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哗哗而下,索性以手掩面,离开乱哄哄一片狼藉的主殿,回后房去了。 -

慕容琰和宁劲远等人在离开太子府一段距离后,慕容琰就问宁劲远,“你刚刚说知道她在哪里,怎么回事?”

宁劲远扑通跪倒,“臣有欺君之罪,请皇上责罚。”

慕容琰气得一脚踹出去,“还不快说?”

宁劲远只得告诉慕容琰,他其实早就知道傅廷琛要娶的那个人不是林荞了,因为,林荞已经离开了皇宫。

那日“云芫儿”来找他报信,他就总觉得这女子的神情之间很是熟悉,等到她一口一个的“四殿下”时,他心中疑虑就更浓,若她果然只是大鲁的人,她怎么可能在提到慕容琰时都直呼名字,提到慕容弈时却一口一个的四殿下?

慕容弈是大肃的四殿下,不是大鲁的,就算她知道慕容弈其实是庆王之子,那也应该尊称他为庆王世子才是。

而更重要的是,他是见过云芫儿的身手的,那可是个绝顶的武林高手,可眼前的这个“云芫儿”脚下却虚浮无力,压根儿没有半点会武功的样子。

待到“云芫儿”最后那饱含关切的一眼后,宁劲远就疑心更重,于是他在她走后,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就见她果然没有回海郡王府,而是找了家客栈住下,宁劲远心里就有了数,当夜,他跃窗进入“云芫儿”的房间,叫道,“阿荞!”

床上的人果然是阿荞,她脸上易容的妆已经残了,胶泥下的脸分明就是林荞,她看向宁劲远,不慌反笑,“宁大哥,我就知道你认出我了,”说着,她指了指床头的那个银袋,“否则,你不会跟我这包银子,你是怕我身上没有钱,对吧?”

宁劲远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道,“你为什么不肯跟我们回去?你这是要打算一个人躲起来吗?你可知道这世道有多凶险?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活?”

面对宁劲远一连串的相问,林荞只静静的抱住宁劲远,默默无言,任由眼泪默然流淌,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才向宁劲远含泪而笑道,“宁大哥,我不要再回到皇宫那个牢笼里,我只想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宁大哥你放心,待我安定下来后,我会让人传信给你的,我只躲着慕容琰和傅廷琛,我不会躲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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