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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后,一向都会有个太阳很好的晴天

长林府之所以被称之为长林府,是因为城外那种占地极广的长林山。

长林山山势险峻,山上却极多瀑布,是以山下换山绕水,流水潺潺,是大鲁唯一最像大肃江南的地方。

林荞是被冻醒的,她哆哆嗦嗦睁开眼时,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还没等她去找阎王在哪儿时,边上已有一声音温柔问道,“阿荞,你醒了?”

林荞转头一看,就见慕容琰只着单衣,正对着她欢喜的笑,在他们身边,是两堆烧得极旺的火堆,她的衣服正被架在火堆上烘烤,而她的身上,则正盖着他的棉衣!

“慕慕容琰?”

林荞挣扎着就要坐起,才一抬头,就“啊”的一声又跌回慕容琰的怀里,她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被千万根针在猛刺,疼得她喘不过气来,慕容琰忙按着她不让动,问,“阿荞,你头磕在石头上,受伤了,快别动。”

他的手炽热火烫,按在她冰凉的手上,让林荞觉得十分温暖,她没有力气,便也只好不动,只拿目光四下里寻找,边问,“宁大哥他们呢?”

慕容琰的手就一僵,“他们”

“宁大哥怎么了?”林荞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顿时慌了,她也顾不得头疼,急坐起身子看向慕容琰,“你快说啊。宁大哥怎么了?”

“他们跟我们失散了,”慕容琰只能这么回答,林荞落水时,他随即从船上跳下来要救林荞,河水冰寒刺骨,林荞的身子重得像石头,他很快就被冻得没有了意识,朦胧中,他只知道紧紧抱住林荞不松手,待醒来时,他和林荞就都到了这河滩上,至于宁劲远他们如何了,他还真不敢想。

林荞仔细回想当时情景,越想越是心惊。以傅廷琛的阴险,宁劲远等人一旦落在他手里,铁定落不到好儿。

这么一想,她就急忙爬起来要去找宁大哥,寒风吹来,冻得她生生一激灵,慕容琰忙把她按在怀里,手忙脚乱的拿衣服给她包好,林荞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奇怪,慕容琰只着单衣他不冷吗?

心随意动,她忙把身上的衣服拖下来往慕容琰身上盖,慕容琰自然不肯,一推二拖中,林荞只觉得他的手火烫得有点不真实!

一个念头飞快闪过脑海,林荞赶紧去探他的额头,这一探顿时大惊,就觉慕容琰的额头烫得像才出锅的馒头!

他发烧了!

林荞这下顾不得了,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咕噜坐起来,抓起衣服就往慕容琰身上裹,边裹边骂,“你胡闹,你烧成这样还只穿这么点儿衣服,你不要命了?”

慕容琰也真是没有力气了,被林荞这么一怼,他身子一仰,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慕容琰?”林荞吓得魂飞魄散,就算是在现代,高烧烧太狠都是会转成肺炎甚至送命的,现在这荒郊野外的没医没药,这不是要人命吗?

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大肃的九五至尊,这要是死在这里,那还得了?

林荞越想越害怕,拼命的想要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慕容琰套回去,偏慕容琰迷迷糊糊中还惦记着不能让她冻到,虽然无力却不肯配合,林荞无奈,只得将衣服套在慕容琰身上,自己再钻进慕容琰的怀里,幸而古代人的衣服都很宽大,居然连她的身子也给包住了大半。

慕容琰到此时方才安心的昏沉过去。他确实太累了,林荞一直昏迷不醒,他又怕被傅廷琛的人找到,一路将她抱到这个隐秘的角落里,又忙着点火烘衣服,早就被抽去了最后的一丝精气神儿。

林荞慌得手足无措,她除了紧紧抱住慕容琰,试图去温暖他的身体外,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甚至,她都吃不准现在是该给他取暖还是降温?

电视和书上虽然有说拿冰块给病人敷额头,可是梁万成分明说过,伤风分冷伤风和热伤风,若是不对症状,只会加剧病情

“慕容琰,你快醒醒,慕容琰,你快醒过来”林荞紧紧的抱着慕容琰,急得哇哇大哭,这一刻,她甚至希望傅廷琛的人能找过来,虽然傅廷琛恨慕容琰入骨,可是,可是如果她愿意嫁傅廷琛的话,他应该会救慕容琰一命的吧?

可是她哭了半天,不但没来一个人,那两堆火堆却越来越黯了,而天却快黑了,林荞这下急了,大鲁的夜里比白天更冷,这荒郊野外的可能还有狼,火堆若是熄灭了,不单慕容琰,他俩都得死在这里。

她慌忙从慕容琰的怀里钻出来,寒风吹在她衣衫单薄的身上,只冻得她牙齿得得打战,她顾不得这些,先替慕容琰将衣服束好,再去手忙脚乱的给火堆添柴,待火旺了些,她看看柴火已经不多,摸一摸自己的衣服已半干,她取下来套在身上,就去林子捡柴火。

林子里积雪很深,但柴火却不少,不一会儿就拢了一堆,但林荞想到寒夜漫长,有心多架两个火堆,楞是憋着气弄了一大堆回来,然后学在之前在青城山时那般,将慕容琰烧的那两个火堆移开,再将些松软的树枝松叶铺在原先生火的地方,然后死拖活拽的将慕容琰架去上面躺着,寒风凛冽中,她却累得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另外一堆树叶上,热气至树叶下蒸上来。暖融融的驱散了她屁股下的寒意,林荞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时的移一下火堆,慕容琰就会一直睡在暖和的地方,也就不怕这寒冬雪夜了。

接下来,就是怎么给慕容琰降温了?

林荞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试试给他冷降温,也只能给他冷降温,不然呢,这冰天雪地里,她上哪儿找热毛巾去?

于是林荞就又去团了些雪块,用手帕包了放在慕容琰的额头上,冰包一放上去,慕容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难受了,他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喃喃的叫,“阿荞,阿荞”

“我在,我在这里的,”林荞忙去抓住慕容琰的手,“慕容琰,你醒了吗?”

“阿荞,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慕容琰用力抓住林荞的手不放,依旧闭着眼睛喃喃的喊,他眼角滚下一滴泪来,孩子似的呜咽着。“阿荞,我不想让你走”

林荞慌了,下意识想拽回自己的手,可慕容琰的手如铁钳子般有力,攥得她的手指骨生疼,她看慕容琰时,依旧双目紧闭,竟是压根儿就没有醒过来。

林荞不挣扎了,她看着慕容琰,心里突然就有些泛酸,他乃是金尊玉贵的大肃朝大皇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却只是个小宫女儿。像她这般身份的女人,他身边不知多少,于他而言,睡个小宫女就和喝碗汤吃块点心一样平常,睡了她自然也就睡了,哪里有什么不同?

可是他却为了她,千里迢迢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凶险之地,命都不要的只为带她回去,他做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因为爱她?

他居然爱她?

这是让林荞一直困惑的地方,慕容弈死后,慕容琰像护眼珠子似的将她护得风雨不透,她虽意识混沌,却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他的关心和殷切。但她一直都觉得那都是因为慕容弈,那日龙隐山上,她清楚的听到慕容弈在将她推向慕容琰怀里时,向慕容琰叫,“照顾好阿荞!”

她不愿意承认慕容琰对她的关切,全是源于他对她的爱,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愿意想起在行宫时她和他之间的一切,那些全是意外,全是她的身不由己,不是吗?

可是慕容琰的言行却告诉她,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一厢情愿,他爱她,一如她爱慕容弈!

不。不要这样呵!

都是成年人了,那点子事过去了就算了啊,我不能保留一个完整的身子给慕容弈,就请你放过我,不要再打搅我对慕容弈的心,好吗?

寒风中,林荞抑制不住心里的惶恐害怕和悲伤,直哭得喘不过气来,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耳边是慕容琰的低叹声,“阿荞,别哭”

“慕容琰,”林荞忙定睛看时,却见慕容琰已经醒了,正虚弱的看着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她滴下的眼泪。

林荞又惊又喜,“你醒了?你好些没有?”

慕容琰咳嗽了一声,喘着气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林荞一愣,四下打量了下,此时天已黑透,除了火堆映照的光线范围,周遭什么都看不清,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慕容琰又瞌睡了一声,舌头舔了舔嘴唇,“水”

“水?”林荞急了,她知道发烧的人应该多补充体液,可是凉水怎么喝?

无奈,她只得去摘了片大点的树叶来,去河边舀了些水喂给慕容琰喝了,慕容琰的脸通红,精神却好了点儿,他终于发现了身遭的不一样,看看火堆,再看看自己身下垫的树枝枯叶,眉眼里就有了笑,夸赞道,“你好聪明!”

林荞此时却没心情跟他扯这个,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冰包的作用。就觉得他的额头清凉了许多,林荞大喜,只要他能退烧,一切就都好办了。

“阿荞,你冷不冷?”慕容琰稍一清醒就开始惦记林荞,他伸手去摸林荞的手,林荞下意识一躲,避开了慕容琰,她脸上浮起一丝苦意,“皇上,男女有别,还请”

那句“自重”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当日在行宫时,就是她先不“自重”来着。

事情到了今日,她甚至都希望当日郑雪梅下药后,她就如郑雪梅所愿,侍奉了嘉和帝倒好,有了嘉和帝这一层,不管是慕容琰还是傅廷琛,都不会再跟她攀扯上什么。

“阿荞!”她这态度让慕容琰一急,顿时又咳呛连连,林荞慌了,赶紧来拍抚着他的胸口,“慕容琰,你怎么了?你又不舒服吗?”

慕容琰咳了半天,终于才平静下来,他喘吁吁的看着林荞,心里却有了主意,他知道林荞的软肋是什么了,想带回她,就只能耍点不要脸的手段。

“我我没力气,浑身疼,”慕容琰软绵绵的看着林荞,可怜得像个才出生的小绵羊。

“啊,那就是烧还没有退,”林荞将他的额头摸了又摸,嗯,这清凉八成是冰包的缘故,这么冷的天儿,没医没药的,想退烧哪有那么容易?

林荞拼命回忆着现代时她发烧时麻麻是怎么处理的?再回想梁万成跟她说过什么没有?思来想去,就觉得只能给他喝凉水和用冰包降温这两条路可走。她再用树叶捧水给他喝时,在肚子里默默的念,“慕容琰,我可真不想你死啊,所以你如果万一真死了,做了鬼可不能找我。”

慕容琰喝完水后,就开始折腾,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非得把林荞抱怀里才说暖和了些,人命关天生死当头,林荞就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老着脸皮任由他又揉又抱。

慕容琰到底没精神,闹了会儿后就又沉沉睡去,林荞一时睡一时醒的。不时的给他换冰包,添柴火,一夜间又挪了两次火堆让慕容琰换着睡,就这么折腾着,这寒冬的夜里竟然也没那么难熬。

慕容琰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林荞就躺在他身边的树叶上,小脸儿冻得红彤彤的,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正睡得熟。他不舍得吵醒她,便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天际慢慢变白,晨曦映着她的像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上,分明岁月静好。

慕容琰一瞬间就将之前要放她自由的心给动摇了,他觉得,如果他和她只是两条相交的线,在交叉点后就越分越远再不相见,那么他就算君临天下贵为帝王,也是白活一场。

天下是个什么玩意儿?

江山又是个什么东西?

若不能每天都看见她这么安宁美丽的脸,他拥有再多也只是最寂寞的人。

林荞,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将对老四的心稍稍分一点给我?-

林荞一激灵醒来时,第一时间就是去看火堆,一见火堆还旺着,她这才放心的回头来看慕容琰,就见慕容琰早已醒了,正静静的看着她。

“你醒了?”林荞下意识又去摸他的额头和手,他的手心温热,额头也已清凉,林荞长松一口气,这时才觉得她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胃一抽一抽的疼了。

慕容琰能退烧的喜悦瞬间褪去,林荞看看白雪覆盖的四周,就急了,这里不比去年在青城山,飞禽走兽早都躲进洞穴里过冬去了,她可上哪儿找吃的去?

将慕容琰放好,林荞试着去扒开雪堆,却见雪堆下的草根尽皆枯黄,压根儿不能吃。

怎么办?

她饿就饿了,慕容琰可是病人呢。

“阿荞,你你在找什么?”慕容琰看着林荞去雪堆下东找西找。有些莫名其妙。

“呃,我我想找点东西给你吃,可是这里”

慕容琰看看四周,就明白了,他动了动胳膊腿,见力气已恢复了不少,便道,“你来扶我去看看。”

“啊,不行,你还病着呢,快躺着,”林荞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了树林里,嗯,那些树皮能吃的吧?

慕容琰却已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到底躺得久了,咋一起身,他只觉得身子一踉跄,差点摔倒,林荞吓得要命,慌忙飞跑过来抱住他,气得骂,“不是让你不要动吗?你看看你”

慕容琰就势将身子往她肩膀上一靠,道,“我想要去那边方便一下。”

“方便?方什么便?你好好躺着就比什么都方便,”林荞话秃噜出了口,突然想起来他说的方便是指什么了,顿时脸一红,“呃,那好吧。”

慕容琰重,林荞又没力气,就这么连背带拖的将慕容琰架到林子边,林荞转身就走,“好了,你方便吧。”

“唉哟”

就听慕容琰一声哀叫,林荞忙回头,“咋了,你又咋了?”

慕容琰虚弱的看着她,摇摇欲坠,“我我没力气。”

“啊?”林荞赶紧扶着他,无奈了,“那那怎么办?”

“你帮我!”

“啥?”林荞瞪起了眼睛,“这怎么帮?”

慕容琰叹气,“你帮我解开腰带。”

“呃那好吧,”林荞没办法,只得侧过脸,摸索着去帮他解腰带,她和他虽然已经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可此时那些都是她心里的刺,她根本不愿想起,更不愿意去正视。

腰带解开,慕容琰知道不能太过,便自己处理了问题,再把衣服提好,让林荞帮他系好,林荞臊眉搭眼的,边给他系着腰带边在肚子里骂娘,特么的老娘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这种活儿。

正腹诽着,忽然慕容琰向林子里一指,“阿荞,你看那是什么?”

林荞回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是一片白皑皑的雪,啥也没有,慕容琰急了,指着一棵树下道,“那儿那儿,快看你快看,你到跟前去看,看是不是个兔子?”

“啊?兔子?”林荞一听来劲儿了,忙拔腿就要过去,跑了两步却又陡的收住脚,小小声的叫,“啊呀,不行,会吓跑它的,怎么办怎么办?”

慕容琰将藏在手里未用完的松果悄悄丢掉,摇头道,“不会不会,我刚刚看它一头撞那树上了,八成已经撞晕,你快点儿,迟了它就醒了。”

“啥?撞晕?”林荞一听乐了,哎哟喂,这世上真有这么蠢的兔子,见了树也不知道拐弯,瞎着眼就往上撞!

难怪成语里有句叫守株待兔,古人诚不欺我!

她乐颠颠的跑到那树下,就见树下果然倒着只兔子,雪白的毛和白雪融为一色,不怪她之前没有看见。

她生怕那只兔子醒了跑走,连滚带爬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兔子还在抽搐,却已绵软无力根本跑不得了,脖子上镶嵌着一颗暗褐色的松果,林荞狐疑的拎着兔子耳朵看着那松果,“咦,这兔子看着不像是撞死的,倒像是被这松果给砸死的。”

抬头看看那棵树。“不对啊,这又不是松树,哪儿来的松果?”

但此时显然不是研究兔子是如何死的这命题的时候,林荞高兴的拎着兔子来到慕容琰身边,笑道,“瞧,老天爷果然是帮咱们的,我正愁没东西吃,他就给咱们送来只兔子。”

“是吗?”慕容琰暗笑,他伸手摸了摸林荞的头,柔声问,“你会处理不?”

“会会会,”林荞忙将慕容琰扶到一边坐好,自己到河边去洗剥兔子。慕容弈送她的那把刀显然派上了大用场,她极麻利的将兔子剥了皮又掏了内脏,清洗干净后,回到火堆边开始烘烤。

慕容琰见她极熟练的样子,倒奇怪了,“你怎么会弄这个?”

就算她在宫里当差多年,可主子身边的使唤宫女也不会这个啊。

林荞就苦笑了,她在现代时,小时的哪年暑假不都是舅舅们带她抓鱼捞虾打狗撵鸡的,烤个兔子算什么?她还会做叫花鸡呢。

呃,叫花鸡!

去年夏天京城外乡间小院里那一幕又在眼前,林荞的眼里便一黯,时光果然如梭,一眨眼,那个陪她满院子追那只浑身是火的鸡的人,已经去了半年了。

慕容琰见林荞突然就黯然了神色,便知道自己的话触到了她内心的某个伤痛的地方,顿觉后悔,他忙将话岔开,问,“傅君桓封你为太子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如云芫儿所说,只是为了引他现身吗?

但看傅廷琛的反应,他分明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林荞的思绪果然被拉了回来,她一想到那道圣旨,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你说啊,那个大鲁的皇帝真是个神经病巴拉巴拉巴拉”一时,将自己来到这大鲁后的奇葩事儿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说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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