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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我给他好好处理一下就行!”老陈点头,继续认真的处理伤口。
不知怎么的,听到老陈说他伤口的不会有什么大碍,她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他转身准备出去,手却一下被紧紧得抓住。
“不许走!”
傅淮时趴在床上,脸侧着简稚的方向,漂亮的眼睛掀开了一条缝,眼神凉如水,却有点无辜的可怜兮兮得看着简稚。
简稚挣扎了两下,发现刚才还昏过去怎么叫都没反应的傅淮时现在倒是力气大了,拽着她的手狠狠地,怎么都拉不开,“小罗,你帮帮我把他的手拿开。”
“谁敢!”
特助罗还没上前,傅淮时有些虚弱却是严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微微用力,将简稚又扯了回来,坐在床沿。
“傅淮时,我才不要看你那个地方被……被治疗的样子!”
简稚看着他漂亮的肌肤上屁股处的那一块,真的有些看不下去。
“哎呀,傅太太,你就呆在这里吧!小罗,帮我按住他。”陈老医生将房间的灯都开着又是让小罗一只手提着一只手提灯照着傅淮时的屁股,一只手拿了个镊子和小刀出来,纱布,消毒水,药膏,一应俱全。
傅淮时闭着眼睛,没再说话,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只能看到露出来的半张脸,他眉头都没皱过一下,只是手抓紧了简稚的手。
“你必须看。”然后,虚弱的声音非常坚定得说道。
“变态。”
简稚嘀咕了一声,视线却忍不住朝他美丽的屁股上那一小块污点看去,看着医生用小刀和镊子小心翼翼得将上边的烂肉刮掉,直到露出里面新鲜的肉,那些青青黑黑的纹身也有点模糊了,她就感觉自己好像也痛一下一样。
“都说了,你不能纹身,不能纹身,还跑去纹身了,看这样子,起码有一个星期了,我说傅太太啊,你每天和他同床共枕,你难道都没发现他这屁股烂了吗?!”
陈老医生喋喋不休的,还气哼哼的。
简稚觉得自己无辜极了,眨巴两下,“他这一个星期都住在老宅,我怎么知道他屁股成这个样子了,再说……谁去观察他屁股啊!”
“你两是夫妻,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就知道他屁股了嘛?!”陈老医生麻利的给傅淮时上药,都不看简稚一眼的理所当然的喋喋不休。
“……黑灯瞎火的,谁看他屁股啊!”哪里过夫妻生活嘛,就毕业典礼那天早上啊!
“那你们两可真够无趣的,年纪轻轻的,不应该花样很多的嘛,你们不会是老旧男上女下姿势吧?”
“老医生,您还是专心得给他处理他那屁股吧!”
简稚被这思想开放的老医生说得脸都要红了,深呼吸一口气,让她赶紧治疗。
她瞥了一眼特助罗的小脸,都红彤彤的了。
傅淮时在简稚和陈老医生对话时,掀开眼皮子扫过她一眼,但他实在没力气说话,力气都花在攥着简稚手腕的手上了。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陈老医生才是将傅淮时的屁股用纱布贴好,又给傅淮时吃了退烧药,然后开始收拾医药箱工具,一边嘱咐简稚,“这段时间,睡觉就这样趴着睡,最好不要长时间坐着,每天晚上我会来换药的,如果你能学会怎么剔除死肉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来了。”
“……他只是今天回来皇越豪门,他要住在老宅那边守着宁姐的。”
“那就是还是我得过来处理,对了,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过夫妻生活了,影响伤口。”
“……”
陈老医生和小罗自行离开了皇越豪门,简稚依旧被拽在床边,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大爷,我想去洗个澡睡觉,你可以松开了么?”
“不想。”傅淮时的声音闷闷的,白天多么高傲坏脾气毒舌腹黑的坏家伙,现在却像是个可怜孩子一样。
“我想啊!”简稚头疼,她宁愿傅淮时和今天在医院里男厕所里时一样对她恶劣,他现在这个样子,弄得她母爱有点泛滥,都不忍心对他冷酷。
“哼!”
简稚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位大爷了,刚才他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和留守儿童似的,现在却是一把甩开了她,然后转过了头,空气里立马就凝聚起那种紧张的阴冷的气氛了。
冲过澡,简稚想去客房睡,还没走到房门口,一道冷硬得仿佛从石头里蹦出来夹着冰渣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没有刚才的一丝柔弱,
“回来。”
简稚不理他,拧开房门,下一秒,傅淮时却如同鬼魅一样忽然出现在她背后,一把将她拖回了床边,丢到了床上。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对上简稚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月光下,傅淮时的眼珠泛着妖异的红光,让她浑身一颤,等眨了眨眼,想看清楚一些时,他已经闭了眼,趴在床上,一只手压在简稚的腰上。
第二天早晨,简稚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看了眼时间,才七点钟,响的是傅淮时的手机,她转过脸,他还沉睡着,只不过眉头紧锁在一起,脸上毫无血色。
闭着眼安静的不嚣张不高傲不恶劣不深沉的他,看着顺眼极了,简稚看着他,发了三秒钟的呆,手机还在震动,她拿了过来接起电话。
“喂?哪位?”
傅舒宁听到电话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时愣了一下,随即分辨出是简稚的声音,担心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微微笑着,显得疲惫的脸上有些高兴。
“稚稚,我是宁姐,看来淮时昨晚上在皇越豪门吧?”
简稚看了眼还睡着的傅淮时,在犹豫要不要将他屁股烂了的事情告诉傅舒宁,“嗯,我回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向傅舒宁提及傅淮时的屁股的事情。
“稚稚,淮时有时候脾气差了点,你……能忍的话,忍一忍。”傅舒宁犹豫了一下,声音优雅又踌躇。
简稚一愣,眉头皱了起来,对傅舒宁的好感度瞬间降低了一点。
傅家的人都一样,她两年来,一直都在忍,不用她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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