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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就那个左半边烂了的屁股?她才不好奇!
继续夹门。
“喂喂喂!疼!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南城就没有我慕三爷不知道的!”
“真的?”简稚表示怀疑。
慕之年猛地摇头,心想,反正先登堂入室再说,再被夹下去,他的手都快废了。
简稚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身体,让慕之年进去,“你最好我问的问题都知道,否则,趁早滚蛋。”
“女孩子家家的,脾气能不能温柔点。”
慕之年笑容大大的,他的笑容看起来特别阳光,那颗小虎牙也特别抢镜,进来后,像是主人一样自来熟得往沙发上一坐。
女佣看到简稚带回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乖乖的给他倒了茶。
——
傅淮时在陈老的私人诊所里,此时正趴在床上,一边是陈老在检查他纹身处的伤口。
“伤口已经很好的愈合了,只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应该过两天就会褪掉了,纹身没受到什么影响。”
陈老医生检查完伤口,是用赞叹的语气说的,即便这种高效凝血剂的愈合效力他早就是知道了,但每一次还是会赞叹。
“以后还是别纹身了,你这种类似过敏的体制,实在不适合纹身。”
“没有下一次了。”
傅淮时确定纹身还在后,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坐了起来,“研究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么?”
“哎,没有,研究员们彻夜研究啊,但是还是没有什么突破。”陈老医生叹了叹气。
傅淮时沉默着,薄淡的唇紧抿着,神色间似乎有些迟疑,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事情,他往后靠着墙,低头拿出手机,编织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等待的心情,每一次都是紧张的。
“老陈,你觉得,对于一个不在乎你的人,需要坦白么?”
“人家都不在乎你了,坦不坦白都一样,或许你告诉人家什么事,人家还当你犯-贱呢!”陈老医生哼哼两下,中气十足的声音显得很洪亮。
“……”
傅淮时周围的气压似乎低了一些,他站起身,说也没说一声,直接开车离开。
简稚的手机放在包里,包包就丢在沙发里埋着,此时她的助理都在慕之年身上,手机的那一声震动就没听到了。
“我知道你最想问傅淮时纹身的事情!”慕之年捏完自己的手了,朝简稚身边挤了一下,手还贱兮兮得搭上了她的肩膀,凑近了她,呼吸间,有她发间的香气。
像是薄荷的味道,清爽干净。
简稚拍开他的手,双手环胸坐到另一只沙发上,挑了挑眉,“殷芽被性侵潜规则的事情你知道吧?潜规则她的人到底是不是拾光总裁?还有,清淮为什么拒绝殷芽的案子?”
“傅淮时身上的纹身,那可是非常私密,在左边臀部下方,是一个别致的他亲手独创的花纹,内含字母,据说,他是专门为了一个女人纹的。”
慕之年好像聋子一样,并不在意简稚的问题,自顾自得说着他感兴趣的话题。
可简稚对于傅淮时为哪个女人纹了什么纹身,纹在哪里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就是个变态,他还在她的屁股上纹身了呢!
想起那个男人,简稚内心就窝着一团无名之火,偏偏慕之年还不怕死的继续说着。
“传说,傅淮时有个埋藏心底的女人,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不过我猜,那女人肯定是你吧!上次他来我这找你那神情,多紧张啊!”
慕之年笑得虎牙毕露,他的双手张开放在靠在沙发上,从简稚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微微抬起的下巴,是那种公子哥的迷之自信。
简稚忽然拿起沙发旁边的电话,神色不耐烦的要拨号,不想听他在这瞎扯淡下去。
似乎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慕之年赶紧上前阻拦,“你要做什么?”
“报警,我家有人非法入侵。”
“……”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就请从我家圆润的滚出去。”简稚扬了扬手里的电话。
慕之年对简稚更好奇了,看来,简稚对傅淮时也根本不关心,完全没有爱意,那么,傅淮时到底是为了什么和她结婚?
“如果你情我愿的事也能被叫做性侵和潜规则的话,那我无法可说,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拾光总裁……”慕之年摸了摸下巴,身体朝前倾了一点,盯着简稚好看的脸仔细的看。
“不是。”
“和殷芽搞在一起的男人不会是你吧?”简稚往后靠了点,打量着慕之年,忽然觉得视频里的男人背影,和慕之年的身形很相似。
“我口味很刁,那种豆芽菜,我看不上!”依然嚣张的语气。
简稚若有所思,“那清淮为什么拒接殷芽的案子?”
慕之年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这问题,你问你老公,不是更清楚么?”他现在是确定,傅淮时和简稚的感情是肯定不好了。
傅淮时回来时,看到门外停着的那辆明显不是简稚的红色跑车,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座驾。
是谁?
傅淮时心底的不爽浮现到眼底,有种直接的孩子气,简稚的心里有谁,他很清楚,她的性格他也很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黑白分明,但怎么会有人男人在皇越豪门?
即便是知道她的性格,傅淮时的神色还是有些晦暗,心里刹那升起的怒气难以消除。
这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找到皇越豪门来,之前在学校里的那些男生,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傅淮时推开门,循着声音,目光直接锁定到客厅沙发上。
他看到一对男女正对坐着——
谈、笑、风、声!
“你们在做什么?”
傅淮时毫不遮掩他的怒气,只是桃花潋滟的脸上却是似笑非笑的,他直接抬腿朝着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简稚明明没做什么,却是微微一怔,有种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慕之年冲傅淮时露齿一笑,意味不明,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好累,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什么好累,他只是坐着和她谈了些事情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