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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杨越说越来劲,句句都往文娟的心坎儿里说,文娟越听越爱听,高兴地抱过他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姐俩嘻嘻哈哈说了两个多小时。

外面的风在刮雨在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

秋季,白天的时间渐渐变短了,尤其是阴雨天气天黑得更早,更要抓紧时间在天黑以前争取把猪和貂喂好,说干就干,姐俩顶风冒雨忙活起来。等到夜幕降下来的时候,最后的一组貂也喂完了。

韩杨跑到车库里发动了几次面包车也没启动起来,跳下来狠狠地关好车门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关键时候掉链子,哪天把你卖破烂算了。”

文娟笑着说:“车放的时间太久了,不修理是不行了,谁让你不学个驾照开着点,算啦算啦!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咱又不是在漫天荒野里,怕啥呢?今天姐住在养殖场里了,就当跟你在这里作伴吧,快说,想吃啥?姐给你做去。”

韩杨说:“做点省事儿的得了,烙鸡蛋饼吧!我去给你拿电饼铛。”

晚饭吃过以后,俩人盘腿窝脚地坐在炕上看着电视,文娟说道:“今天要不是让天气闹的,咱姐俩还真没功夫坐在一块说这么多话,姐就爱听你瞎嘚啵,多难的烦心事让你一说都没有了。这次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要不是有你呀,姐就得急疯了。”

韩杨说:“有些事光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啥事只要摊上了,一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文娟说:“跟姐说句心里话,你今天下午说干着干那的,就想一辈子干这行了?”

韩杨坚定地说:“我早想好了,哪里也不想去了,就在咱村里发展,你想一想,出去上学为的啥?不也是为了将来有个好的出路吗?能月月拿工资不愁吃喝,说得好听点,为国家为社会多做贡献,那不太虚伪了嘛,我没有那么高尚,就明白做人还是实实在在的好,现在咱家的情况就摆在这里,也只能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文娟说:“俺听你下午说的那些话不像是说着玩的,要想实现的话,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呦。”

韩杨回答说:“所谓的困难就是像你们这样认为的,人走低谷,在逆境中闯出来的才能算得上是强者,如果没有压力,不敢去想、去大胆的尝试,永远也走不出困惑自己的**阵,光拉车不看方向,只能吃苦受穷。开始我认为苍天待我不公,一场不幸让我志强哥失去了生命,夺走了咱全家人的幸福和欢乐,让我的理想和抱负全都化为泡影,可仔细的想想,苍天对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是公平的,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幸福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逝去的人留下的只有遗憾,而活着的人应该向着自己的目标大胆的去创新、去奋斗才对,我答应过志强哥,我要让他看着我是怎样把他喜爱的事业做大做强的。”

文娟说:“前些天,咱爹他们因为你上学的事闹得不高兴,你知道吗?”

韩杨说:“知道呀,他们闹就闹吧,那有啥办法?我在这个家庭里生活了二十年了,是她们对我的真心呵护才有的今天,出去上学对不起家里的老老少少,留在家里又对不起老人们的良苦用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躲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干出个样来才能他们安心,是不是这个理儿?”

文娟钦佩地说:“哎呀,在姐眼里老是认为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成想今天才发现变得这么成熟了。”

姐俩越说越投机,不知不觉说到了深夜。

该睡觉了,韩杨抱了一条被子下炕要去孵化室,文娟急眼了,生气的说:“你上哪里去呀?”

“我到孵化室去对付一宿。”韩杨回答说。

“说你能耐你还梗梗上了,刚说你长大了,你还真想装大人呀!这荒郊野外的,你把姐一个人留在这屋里睡多害怕呀,就在姐身边睡吧。”文娟嗔怒的说道。

韩杨觉得很不自在,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我、我、、”

文娟干脆地说:“快别这这我我的啦,姐又不是老虎,还能把你吃了咋地?不愿意跟姐做伴儿呀?”

韩杨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把被子放在炕上,文娟紧挨着他又铺了一套被褥躺下关灯睡觉了。

不知啥时候,文娟夜起,当时外面的风刮得更大了,吹的门窗发出咕咚咚咕咚咚的声音,让她听了毛骨悚然,回到炕上再也无法入睡,她撩开韩杨的被子,心惊胆战地偎缩在他的身旁,一头蓬乱的长发给她带来了麻烦,熟睡的韩杨感觉到下巴处有啥东西,动来动去奇痒难忍,睁开眼睛才发觉文娟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

“姐,你咋地了?”

“俺害怕,睡不着。你醒了?要不你跟姐说会儿话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偎在一个被窝里,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文娟的老公赵海波出国打工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待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能回来,自从丈夫出国以后,他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此时此刻偎靠在一个身强体健、温暖宽广的男人怀抱里,心里觉得无比的慰寂和兴奋。韩杨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悄悄地摸着文娟的胸部,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在黑暗中相互依偎,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的兴奋和激情,半推半就,慢慢地两个人的嘴吻在一起。

正当韩杨大兵压界之时,文娟好像意识到什么,突然用双手推开他的双肩急促地说:“好兄弟,别这样,俺是你姐姐,这样做会让人家笑话咱的。”

此时,韩杨热血沸腾汹涌澎湃,**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紧紧地抱着文娟喘着粗气说道:“咱俩又不是亲姐弟,既不同姓又没有血缘关系,……”

文娟被他炙热的身体压着,双手顾上顾不了下,羞涩地央求道:“你、你、铁圈儿,好兄弟,真的,千万别……”

文娟的央求对韩杨已经是无济于事了,韩杨以排山倒海之势,攻城掠地,迅速占领了对方的要塞,直接进入了战斗状态。

文娟感受到最后一道防线已被对方攻破时,知道大势已去,无可奈何地埋怨道:“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下你的,以后可咋见人呢?真是羞死人了。……”说完,双手不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的禁区放纵起来。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双方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战场,满足了各自的所需之后,相拥而卧一直到黎明。

天亮了,外面的风雨依然断断续续,文娟准备起床,刚刚坐起身来,又被两只钢钳一般的大手放倒。

“姐,再躺会儿,还早着呢。”

“好了,好了,该起来了,你先躺着吧,姐去做饭去,做熟了喊你。”文娟挣脱着说。

韩杨精力充沛的抱着文娟温情地说:“姐,就躺半个小时。”

“不行,姐已经做错了,再也不能错上加错了。现在心里面感觉好像犯了啥罪一样,虽然没把你当外人,但毕竟还有你姐夫呀!咱俩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文娟脸上的表露出很后悔的样子。

韩杨安慰地说道:“姐,你也别太自责,我姐夫出国打工一去就是三年,个人的苦你个人不知道呀?我也承认咱俩做错了,从情理上说是对不起他,可肥水也没流到外人家去呀。”

文娟就心里很纠结,她不敢再往下说,沉默了一会说:“铁圈儿,咱既然不打算出去上学了,等秋后姐就托人给你找个对象结婚吧!这样也了了大妈她们的一块心病。你这里不也多一个好帮手吗。”

“姐,我现在先不想说。”韩杨说。

“那你想啥时候想说?你现在长大了,不能老是这样吧?”文娟问道。

“姐,我还没考虑这个问题了,不管咋样我都会为咱这个家着想的,不想咱这个家七零八落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老人们的岁数都大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即便是找的话也得像刘隽嫂子那样,愿意接受咱这个家庭现状,要不我宁可不找。”韩杨回答道。

“刘隽确实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她是你嫂子,还带着小石头儿呢,你要不嫌弃,等有机会俺帮你试问试问?”文娟微笑着说。

韩杨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嫂子品德高尚,你看我哥虽然走了,她却在咱家任劳任怨的尽职尽责、不离不弃,我很欣赏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哪一天她真的提出要想改嫁的话,咱也不好说啥,所以,我要尽其所能把这个家经营好,好让她不愿意离开。”

“傻瓜,你不懂女人的心,你认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吃饱穿好就行了,姐是过来人,女人需要男人的爱才行。她这么年轻,志强没有了,她能守得住几年的孤独寂寞的日子?这都啥年代了,俺看她离开咱家是迟早的事。”文娟说。

“走一步说一步吧,我和你的看法有点不一样,现在小石头小她不愿意走,我敢说再过几年咱家日子过好了,她更不愿意离开了。”韩杨说。

“你要真心喜欢她,不愿意让她走,为啥不去跟她说?如果你俩都愿意的话,老人们也不一定会反对的,你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文娟逗他说。

“姐,你……”韩杨伸手去咯吱文娟。

咯咯咯咯……,两人笑着又滚在一起。

中午的时候,天空终于放晴了,太阳的光芒照射着大地,空气中还带着雨后潮湿的寒意,初次尝试过人间圣果的韩杨心情无比的兴奋,他拿着一把铁锨去冬枣树地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树苗和花生地里的墒情,心里盘算着等晴天地干的时候该收获花生了。

俗话说:二八月地箩筛,三天后,花生地里的土已见放干,估计再有两三天的时间拖拉机就可以进地了。韩杨准备到村里找一些闲工帮忙收花生,首先来到王金德家的小卖部,因为他家的小卖部就像是一个信息传播中心站,有孟桂珍这个广播喇叭啥事都能听得到。他刚一进门就听见孟桂珍高声喊道:“哎呀!领导,真是稀客呀!啥风把您这大贵人吹来了?快请坐。”

韩杨同样打着哈哈腔应付道:“哪里是啥贵人呀,这不好几天没看见老婶子了吗,听不见您讲笑话了还怪想您的,这不就溜达过来了吗。哈哈哈……”

王金德两口子让韩杨坐下,又是点烟又是让茶非常的客气。闲唠之中,韩杨说要在村里雇些劳力收花生。

孟桂珍听了瞪着眼珠子笑着说:“这算啥呀,咱村现在闲着的妇女有的是,一天三十块钱还不都争着抢着的去呀。好啦,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说准了哪天开始干就行,不过这两天我得去丽娟家帮忙,她家正摘苹果呢,前两天连风带雨的刮下来不少,这两天大伙儿在她家果园里帮忙的不少,估计最多两三天的空儿也就摘个差不多了。”

韩杨高兴地说:“好,咱就说定了,等丽娟姐家的苹果摘完了,咱就开始刨花生,明天有时间我也去苹果园里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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