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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可不一定呢!”

库来说:“相信我专家的目光,如果不是咱们有限的时间,我今晚一定能吸引得带她过夜呢!”

我没有说“吹牛”这样的话,库来这家伙有时候不敢激,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事情呢。

没想到,库来放下了杯子,一拉我:“走,我让你亲眼见证一下专家的眼光,学习一下专家的水平!”

我说:“我就不去了!”

我是怕库来遇到冷淡,当着朋友的面会很尴尬,我不去,回来他还可以吹嘘掩盖一下。

库来一拉我:“怕什么!象你这样在女孩子面前就放不开的性格,以后到老都会是童男!”

我笑了:“好吧,你先去,我就在你身后不远处!”

我不是放不开,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是个性格随和、说话风趣的人,我只是尊重每一位女性,每一位女性或许已经是、或许将来都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们要经过怀胎一年,生下卵后,噢,这里解释一下,我们恒思的女性怀胎一年后,都会生下一个带着柔软的、牛奶一样胎衣包裹的、类似卵形的胎儿,经过半年,婴儿会自己抓开胎衣,开始呼吸来到恒思上的第一口氮气。这些我从生物书上学到的知识令我尊重每一位女性。

库来向那边桌子走了过来,我站起来,跟在他不远处。

库来来到那个女子桌旁,说:“嗨,美女,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聊啊,坐我们那桌吧,我请你喝一杯‘不凡’,我想我们会有好多共同的话题聊得很开心!”

那个女子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库来,说:“谢谢,不用了,我在等我的朋友!”

库来这家伙就是脸皮厚,说:“没关系,你的朋友来了也可以坐我们那一桌,我也带了个朋友,那是一个说话风趣、但是见了女孩子就很腼腆的家伙,很有意思,我想你的朋友也会很乐意跟我们在一起的!”

女子笑了:“你不了解我朋友,他不会很乐意的!”

库来笑着说:“那是他没有见过我,和我聊过天的朋友都说下次不和我聊了!但是又忍不住下次来找我!”

女子好奇地问:“为什么?”

库来说:“因为他们觉得和我聊天时间过得特别快,耽误了许多要做的正事,然而一想到那些正事又是多么的乏味,又忍不住过来找我!”

那女子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库来低着头看着那女子大吹特吹着,完全没有发现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桌旁、那女子的身侧。

库来说:“我知道‘触接’的三十几种接法,每一种都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滚开!”那个小伙子打断了库来的话。

库来抬起了头,眼里冒出了怒火:“你个臭小子,你知道你是对谁说话吗?这两个字应该是我对你用的!”

女子站起来,说:“先生,这位是我男朋友!”

她又转过身,抓住小伙子的胳膊,说:“汀,这位先生不过是没事过来聊几句,没事的,你坐下吧!”

小伙子盯着库来:“你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吧,对着我女朋友乱喷厥词,让你滚开已经是很有礼貌的做法了!”

库来这家伙这时候还不走开,我走过去准备劝走他。

库来对那个叫汀的小伙子说:“别说我不知道她在等男朋友,就是这会儿看见了你,我也觉得这么性感的姑娘与你不般配,更何况你们又没有结婚,说不定你晚来一会儿她就成为我的女友也未可知!”

这样的话就要怪库来了,哪个男子能容忍别人在女友面前对自己这样放肆。

小伙子甩开了女子,右拳直向库来击去,库来“啪”地一掌侧推,我看见他的肌肉在瞬间崩紧,我知道他马上就要对那个小伙子展开迅如疾风的反击,人倒桌翻只是瞬间的事。我已到了库来身边,忙一把抱住了他。

库来在我怀里想挣脱,然而被我占了先机岂是那么容易挣脱的。我抱着库来走了几步,松开他,将他向大门推去。

我小声说:“你疯了吗,我们会因此被特战队除名的!”

库来这时候稍有些清醒,身体放松了一下,嘴里还不服气:“我管那么多!”

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元薏币放在路过的一张桌子上,对侍者喊道:“嗨,钱放在这儿了!”

库来这家伙有时候冲动起来真象个疯子,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象一个顽皮的大男孩,有时候,我都怀疑我随和的性格是不是让我交错了朋友,一不小心就被这家伙要带到人生的另一条轨迹上去。

这是一座环形的“卡鲁”场所,名字叫做帝国卡鲁场,“卡鲁”是覆族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角斗、决斗的意思。

“卡鲁”这个覆国特有的项目,起源与发展与覆族人的性格分不开的。覆族人如果两个人发生了矛盾和争执,如果相持不下,不耐烦去找当官的评判事理,当官的也不愿意费脑子去评判那些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的事情。比如说,两个人撕扯在一起,这个说我看到一头猎物跑过来,忙取下弓箭,放箭射死了它,我正要拖走猎物,后面跑来这个家伙,非要跟我抢猎物,你说我要是将猎物让给了他,我还算是个覆男吗?!我还有脸活在天地之间吗?!另一个人说,我费了很大的脚力,将一头猎物撵得筋疲力尽,眼看马上就要得手了,这家伙突然从旁边窜出来,轻易地就占走了猎物,你当我的脚板就是那么轻易地白跑了吗,如果我将我辛苦得来的猎物让给他,我还算是个覆男吗?!我还配活在赤地之上吗?!

当官的听到两方这样的话是很头疼的,就问:“那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一个说“卡鲁”。

另一个也毫不犹豫地说:“‘卡鲁’!”

当官的眉开眼笑,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贴出一张布告,几天后某时在县“卡鲁”场某人、某人进行“卡鲁”。这样,县财政又多出一笔收入。每个县市都有一座“卡鲁”场,“卡鲁”场的门票是很便宜的,一覆元一张。收入的主要来源不在这里,而是在观众的博彩上。县级的博彩额是最低的,十覆元起步,买票的观众在标有某人、某人的两个窗口前分别买票,你买得是哪一位等于你就选择了这位投注,顺便掏钱下注,两边窗口票卖完后就可以开始“卡鲁”了。不要担心票卖不动会影响“卡鲁”延迟,这担心是多余的,覆国只有几个大城市才有从薏国引进的影院,所以“卡鲁”对覆国人来说,就是一次盛大的狂欢,“卡鲁”刺激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是覆族人的最爱。既使对大城市的覆国人来说,五覆元一张的影院门票,而薏国人拍得大多数又是浪漫情调的片子,战争的片子不多,缠绵的爱情看得覆族大城市的人昏昏欲睡,感人的情节赚不到薏国大城市人的眼泪;所以票房收入在经历过刚开始几年的看稀罕玩意儿后,就开始不景气了。这也怪薏国电影工作者,只考虑本国人民的喜好,完全不管全球票房收益。

“卡鲁”是最好的娱乐项目,便宜的门票,刺激的场面就在眼前,而且说不定散场后自己就赚了一笔——他们在兴高采烈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赔上一笔赌注。所以完全不必要担心票卖不出去影响延误了“卡鲁”。在两个窗口排着拥挤的长队——说是排着队,其实只是后来的挤不到前面;人人都想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而其实人人都是强壮的,都占不了便宜。拥挤的同时,一边向周围的人打听着两个“卡鲁”人的资料,谁身材更高一些,谁看着块头更大一些,如果机会允许、能来得及的话,还可以及时转投另一个窗口。

有时候,挤着买票的两个人争了起来,而且都觉得不能善罢,最后约定等看完这场“卡鲁”后去见官,定两人之间的“卡鲁”——哟,下一场又定下了。票卖完了,两个窗口从里面关上了。这里没有黄牛,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加了几块钱卖出去的票会不会就押中了。

“卡鲁”不是简单的比赛,他是两个人之间的决斗,先由场上执法者扔硬币猜正反,猜中的那位可以选择双方用乌木刀或赤手空拳。不管是用刀也罢、赤手空拳也罢,最终的结果是要分出胜负——也就是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既使一方已明显不是对手,也不能选择逃跑,因为你选择逃跑还是死路一条,死后名誉还会受大极大的损失。所以逃跑是覆族人不屑的,认为是耻辱的。结果是必定有一个要以生命做出代价——当然也有过一两次例外——战败者死了,胜利的一方在第二天也因为伤重也死去了。

在这种比赛中,当地政府从赌赢的奖金里抽取百分之十的所得税,再向国库上交一部分后,拿出一点儿钱奖励胜利者,剩下的就归自己了;“卡鲁”场在取得门票收入后,在场内卖一些食品及助威的道具赚上一笔;“卡鲁”的胜者呢,不但得到了名誉和尊严,也争取到了开始想要争取到的东西,并且还能得到一笔胜利的奖金;观众呢,赢的自不用说,即使赌输了的,也会心满意足,觉得得到了一种极大的享受,并且成为几天内谈论的话题。所以说这是一个双赢的比赛项目,难怪覆族的老百姓这么喜爱这项比赛呢,也难怪覆族的官员们喜欢这个传统项目呢——实在是太省事、太有趣味性,又太有创收性了。噢,忘了说失败者——他嘛,已经都死了,没有知觉了,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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