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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画言,墨玄隐,宋诸三人自东郡出来,运着轻功正往清河郡驿馆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见二人一言不发,画言便率先打破僵局,开口问道:“玄隐,公子来过此处?“

墨玄隐道:“公子昨日是独自来的,或许是已经回至魏郡了。”

画言闻言道:“魏郡,瑶江客栈么?既然这样,我就先与你回驿馆,待你一收拾好,我们便乘马车回那儿罢。”

墨玄隐颔了颔道:“好。”

临近清河驿馆之时,画言道:“我去换马匹了,打四更时,在厅堂等候。”

于是他牵过馆外栓着的马,朝驿馆旁的马厩走去。

厩内,食马者正将一些上好的草料细致地放入马槽。

方才换好马,便闻见驿馆外传来一阵马车停摆的声音,画言回身一望,却是一紫裳少年,利落地下了马。

馆中管事立即迎了出来,只见少年谦和有礼地道:“管事人家,这是我们主人的令牌。”

那令牌是红木制成,虽有些老旧,但上面的白玉骨簪印记仍清晰可见。

管事见到令牌的纹理,便恭敬地道:“公子请罢。”

紫裳少年走至马车边,轻声道:“姑娘,我们已到清河郡的驿馆了。”

不须多时,先是一盘着侍女环形发髻的小姑娘下了马车,然后在下头搀扶着一位头斜插着翠绿如意玉簪的妙龄女子,玲珑绣鞋踩着板子,缓缓落地。

画言挑了挑眉,叶荁茗和绍门二小姐?储主在此时就将她送回去,果然还是早已知晓了她来投的目的。

而此时叶荁茗也远远看见了马厩旁挺立着的画言,便对着管事道:“先送这位姑娘去客房。”又回身对汐英嘱咐道:“照顾好姑娘。”

待他们走进客舍,叶荁茗便抬步走至画言跟前,道:“言兄。”

画言淡笑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厅堂喝杯茶罢。”

如今四更未至,厅堂里只有几个下人在左右服侍着。

画言撩袍一坐,接过婢女端来的茶盅,移开盖子,小心地吹着碧绿色的茶汤,吹散开浮在水面的茶叶,缓声道:“你们,这是要去凌甫居。”

叶荁茗笑道:“是啊,绍姑娘是定要去的,而我本是只须护送到驿馆即可,但想着,也是许久没见着他了,正好顺道看看他这些年如何样了。”

画言淡声道:“我刚从他那儿回来,依我看,经历过那样的事后,他的锋芒已是掩去了不少,但初衷不改,仍是一心要寻仇,小不忍,刚乱大谋,他此去,想必困难重重。”

他稍稍顿了一下,又问道:“公子他,也来过凌甫居?”

叶荁茗呷了口茶,清道:“公子只待了一夜便回客栈了,估摸着,还是凌衣太偏执了,公子也就不想勉强。”

画言道:“想必,公子他早就知道此去的结果了罢,这本是一两年未见,又偶然喜闻他还在人世,此去,不过是想见昔日好友,是否安然无恙而已。”

叶荁茗感叹道:“唉,四年前的那次变故,的确对公子的打击不小,我和绮思甚至都认为公子退隐江湖就是因为自暴自弃了呢,没想到,公子竟还因昔日情谊收留了那时正逃难的绍门二小姐。”

画言骤然冷声道:“呵,不过,自此以后,咱们与凌衣算是分道扬镳,互不相干了。”

叶荁茗道:“对了,你说你刚从凌甫过来,那你应该是看见墨大公子了?”

画言淡瞥了厅堂外一眼,道:“我与他一道回来的,公子既然已回了魏郡,那我便再与玄隐一同回去复命。”

正说着墨玄隐便从堂外走进来,道:“叶掌事,护卫长与我于四更之时骑马走官道,回瑶江,再与公子同去青州。”

叶荁茗道:“也好,此去青州你们万事小心,一有消息,便即刻通知我们。”

两人皆缄口不言,算是默认。

四更天时,莽莽清空之上一片黑暗,天还并未呈现破晓之势,只闻得鸡鸣数声,声声清脆,入耳刹那,令画言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因为正是这种鸡鸣声,总会让他想起当年在画惇门苦修剑术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荒鸡时分一至,她便会在庭院内苦习四大门派的高层剑术,常常一练便是好几个时辰,也不用膳,就如此自顾自地,闭门不出,但孰不知,在庭院中的隔墙那头,有这么一人,亦在陪着她,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日子虽苦,倒也充实,现下细想,依然甚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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