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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陌对天翻了个白眼:“我缺钱可以自己赚,没有卖身的嗜好。 再说,我就一麻雀的命,干不来那凤凰的活!”

言罢,施施然起身,朝房屋走去。

暮色四临,霁月愣在那里,继而低低笑着看向二楼阳台上的黑影,慕流年,你被嫌弃了,很有趣不是吗?

黑影没动,却有凌厉的气息透漏出来,不喜欢是吗?失忆也可以忘掉喜欢吗?

花已陌收拾好,疲惫的走向自己的屋子,锁好门扑上柔软的床铺,倦意瞬间袭来。

咚咚咚……寂静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花已陌一个冷战,睡意朦胧的意识马上回笼了,昨晚的噩梦历历在目,本来她累了一天,沾着床就睡意浓重,可这敲门声一起,她马上惊醒,并且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她能听见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异常欢快。

不是那少主每天晚上都变形吧?她下意识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大眼死死的盯着门外,不会破门而入吧?想想这样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合约签了违不起约,自我保护还是可以的吧?

她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没敢穿鞋,赤脚站在床边,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落在桌子上的花瓶上,连忙捞过来抱在怀里,还是这样有安全感!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花已陌的心在随着那敲门声的节奏抽痛起来,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想问问是谁。

可是门口的人顿了一下,然后脚步声走远了。

花已陌长出了口气,也许是谁真有事吧?垂下手中高举的花瓶,呼,虚惊一场。

拍拍胸安抚一下惊魂未定的心脏,准备转回去睡觉,真的是累死了!她放下瓶子伸个懒腰,不对!她的双手僵在空中。

花已陌缓慢的回过头,她好像听见钥匙的哗啦声,脚步声果然在门口停住了,哗啦哗啦的似乎在找钥匙开门。她拎起瓶子又躲到门后,神经一下子绷起来了,丫的,还让不让人过了,怎么入夜就这么诡异啊?

钥匙插进去了,门把轻轻的转动,然后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走廊的灯光扑进屋子里,高大的影子印在地面上。

花已陌感觉呼吸都停了,手抖了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这可是自卫啊!

人影在门口顿了顿,然后迈步向屋内走来,看到床上被褥掀开,似乎没有人,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突然惊觉不对,猛地回头。

嘭!有重物猛然砸在他的额头上,然后哗啦一阵碎响,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砸向地面,他踉跄了下,抚了抚额头,似乎有温热的湿意,怒火腾腾窜上来:“你干什么?”

这声音好熟悉!花已陌怔了怔,连忙打开灯。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禁傻了眼,但是想想昨晚的遭遇,下意识的退向门口:“那个啥,少主,我以为是小偷。”努力挤出的笑容那叫一个尴尬,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老板被她砸了,等待她的会是好果子吗?

慕流年抹去头上血迹,死死瞪着鸵鸟般的某人,那目光森冷如刀,花已陌感觉自己要被凌迟了。

“怎么回事?”附近两间房门打开,霁月和流云窜出来,看到眼前情景齐齐一怔。

“嘿嘿,我以为是图谋不轨的小偷,所以……”花已陌看见二人出现,顿感安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感觉小偷会对你那个猪头脸感兴趣?”慕流年冷嘲。

“那你开我房门干吗?”花已陌问,夜晚开单身女人的房门会是好人才怪!

“我记得有敲门。”慕流年眸子沉了沉,感觉自己很想掐死眼前的某人,这么些年,能偷袭他的还真没有,她行!

“你没出声,我怎么知道是谁?还以为是昨晚……”花已陌喃喃住了嘴,因为慕流年的目光流露出越来越浓的杀气。

“你没问。”慕流年的声音冷的像是来自地狱。

“那你怎么可以开门随便进女人房间?”花已陌逞强回嘴,腿已经开始发抖。

慕流年扫了竭力忍住笑的霁月和流云一眼,挣扎了下,抛出一句话:“我怕你死在这儿。”言罢,推开门口的呆鸡女人,愤愤离去。

嘎!花已陌没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一头雾水,他是来视察她有没有死吗?

“咳咳……”霁月咳了两声,指了指地上,“他应该是给你送药的。”声音中难掩笑意,难得看见冰块脸崩盘,很精彩啊!

花已陌看着地上洒落的水和药片,彻底呆住,他在关心她?可是谁关心别人是这种偷偷摸摸惊魂动魄的行径?

“都流血了,应该很疼。”流云淡淡开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花已陌就更内疚了,头低下去,脸也火烧火燎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说,还砸伤了,这怎么办?小脸难为成一团。

“昨晚他要不那么吓我,今晚我也不会如惊弓之鸟。”花已陌嘀咕,这样一想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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