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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花已陌从床上跳起来,把地下的那个人拖出来,解了绳子,然后往他的鼻子里摸了一些什么东西,把他拖到桌子旁,往他的嘴里灌了几口酒。

浓郁的酒味瞬间就飘散开来。

她伸头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似乎并没有什么人。花已陌把另外的两个也解了绳子,如法炮制。

“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那个声音,花已陌不会认错,绝对是路思源的,显然路思源是特别疑惑的。花已陌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

“那个,路先生,你看看你的手下是不是喝醉了?”花已陌回过头困惑的问,“我想问问他们怎么洗漱,可是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路思源拿出手电筒一照,可不是吗,两个人酩酊大醉的躺在那里,酒气熏天。他的眸子瞬间就冷了,说过不准许任何人喝酒的,这些人都是酒鬼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么一天也忍受不了吗?

“你先进去吧,外面冷!”路思源狐疑的看着花已陌,心里多少是有些疑惑的,毕竟这些人也不会这么放肆。

“我好像挺他们说,什么事情成了?是带我走的事情吗?”花已陌微笑着在路思源的点灯光下抬起头,素白的脸,黝黑的眸子,幽静的看着路思源。

路思源只是看着她,审视的看着她,但是没有说话,这样的花已陌是很陌生的,特别陌生的,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被胁迫着离开会不哭不叫,不吵不闹,太冷静也显得特别的诡异。

“进去吧。”路思源说,神色已经冷了下来。

花已陌耸耸肩,转身往回头,船头的风特别大,似乎人都站立不住,有下一秒就会被吹走的感觉。

屋子里的人也是醉酒睡的很熟,路思源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径直把花已陌送进屋子,开了灯,花已陌才发现屋子里有两张床,各靠近一边,中间是过道,尽头是窗户。

“先睡吧,醒了就安全了。”路思源说,醒了就会到安全的地方,慕流年也鞭长莫及的地方,他不用担心花已陌会怎么样,尽管花已陌有凤魅,那个似乎不是轻易的可以使用的,他也相信花已陌不会轻易的使用。

说话路思源就在另外一边的床上坐了下来。

花已陌笑了笑,也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船在颠簸,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

“怎么,你这个表情,难道是期待我做点什么?”路思源突然邪魅的一笑。看这花已陌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深意。

“你要的不是我。”花已陌依旧安稳的坐在那里,可是吐出的话语却带着莫名的笃定。

“那我要的是什么?”路思源也是来了兴致,难不成花已陌知道什么,他倒是不相信花已陌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花家的财富权势,还有凤魅。我没有说错吧?”花已陌笑着说,眸子一片幽冷。

路思源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花小姐在说笑?”

“我不喜欢讲笑话。”花已陌坐直了身体淡淡的说,她玩够了,不想再玩了。

“你知道了什么?”路思源直接站了起来,谦谦君子的模样不复存在,他冷冷的看着花已陌,也明白自己想要夺取花已陌心的想法太过的不现实,这个女人太过难缠,几乎是软硬不吃的程度,而现在能够威胁花已陌的软肋也已经丢失了,怎么想着他都没有办法站在上峰。

“当然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给我寄了那么多的信件,不就是希望我知道的吗?”花已陌笑着说,但是坐在床上的脚却猛的踢了出去,目标正是路思源的其中一条腿。

路思源万万没有想到言笑晏晏和他说着话的花已陌会突然来这招,一个不防备,整个人一个踉跄,花已陌已经一跃而起,一只手抵在路思源的腋下的某一处。

路思源瞬间就扶着床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除了腿的痛,他也感觉被花已陌抵着的那个部位,也有疼痛感传来。

人体是有那样的一个地方的,连接着大动脉的地方,只要刺破,几秒内就能死亡,不会超过三十秒,根本就没有救的机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已陌变的这样的狠戾,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花已陌究竟是从哪里学的。

“花已陌,我知道你善良,心软,是不会随便的痛下杀手,外面的那些醉酒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路思源额头有津津的冷汗冒出来,不是害怕,而是因为疼痛,腿上的疼痛。

“对于他们我是不会,毕竟是无冤无仇的,但是你不一样。”花已陌手里尖锐的东西又往前递了递,但是分寸把握的很好,让路思源感觉特别的疼,却没有穿透。

“我有什么不一样,我劫持了你吗?”路思源问,带着一点苦笑,是他轻敌了,心里潜意识的也以为花已陌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不过是爱着你有什么错?”

“爱着我?”花已陌似乎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也真的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暗夜颠簸的船舱里,花已陌的笑声格外的清晰,清晰的如同地狱的雷声一般。

“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干什么,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喜欢你,想要带你走,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充分?”路思源反问。

“当然很充分,就像是十年前花念歌订婚宴的大火,花家锦红的败落,我父亲死了,母亲伤残一样的充分。”花已陌冷声说,当年斯御在海上失踪,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感觉斯朕没有死,而她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个和我有什么关系?”路思源诧异的看着花已陌,那个诧异的神情看在花已陌的眼里,真的是可笑极了。

“那个和你没有关系吗,或者我该叫你斯御?”花已陌笑了,深深的看着路思源的眼睛,眉眼间都是嘲讽。

几乎在这句话音一落,路思源就行动了,他的手一把攥住花已陌的手臂,往后一拽,花已陌连同她手里的东西就被他远远的推开了。

花已陌哪里是省油的灯,四年的辛苦练习,就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欺负,一个转身,她的脚就踢了上去。

空间狭小,路思源堪堪躲过花已陌的脚,然后欺身而上,抓住花已陌挥过来的拳头,而另一只手就像是灵蛇一般,迅速锁住了花已陌的咽喉。

受制的瞬间就变成了花已陌。

但是,路思源只是锁着花已陌的脖子,并没有更进一步。他眉眼冷冽,死死的盯着花已陌:“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他相信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就连路思源的父母都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更别说任何的其他人了。

花已陌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花已陌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慕流年他们也是知道的?那是不是警方也是知道的?这样,他是不是要再次的亡命天涯,几乎在瞬间,他的脑海里就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假的就是假的!”花已陌冷笑着说,却并没有挣扎。

“那现在,你就真的是人质了,原本我真的想只是带你走而已,你知道五年前我真的对你动了心,我想要你,也想要你身后的财富权势。花已陌,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路思源把花已陌按着坐在地上,然后扯过床单狠狠的把花已陌绑在床腿上,床腿是固定的,花已陌自然想要动都很难。

即便是这样,路思源似乎还是不放心,他拿来一把剪刀,转到花已陌的背后,咔嚓咔嚓把花已陌的指甲给剪了干干净净,他可是不会忘记,花已陌的指甲里是有什么古怪的。即便他剪光了指甲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还是剪干净更加的心安。

“怎么,怕了,手腕上的伤是不是记忆犹新?”花已陌笑着问,竟然带着促狭的意味。

“是啊,我记得你是野猫,是有利爪的,所以一定是剪掉了才安心。”路思源冷着眉眼说,此时他的手上没有戴手表,那个原本戴着手表的地方此时就是一道伤疤。

路思源说着,从地上捡起那个戳伤自己的尖锐东西,原来是一只簪子,花已陌的头发偶尔喜欢盘着,那个时候基本就是一只簪子,也很容易披散下来,刚刚花已陌的头发蓬松的披散着,他还真的没有发觉有这个东西。

“你是怎么发觉的?”路思源坐在对面的床上冷冷的问,他一定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想知道啊?”花已陌歪着头问,看见路思源点头,她微微一笑,“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这话说的特别气人有没有,所以路思源的脸瞬间就黑了。

“花已陌,你不要以为我不会伤害你!”

“我怎么会以为你是好人,伤害我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花已陌冷笑,无畏无惧的说。

“究竟怎么知道的,放心,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你的手机什么的,所有有可能被做手脚知道位置的都被我扔进了海里,所以,长夜漫漫,还是安安稳稳的和我聊聊吧,你知道刺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想要你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好处的,你要是愿意在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进行我们的第一次,我当然也乐意奉陪。”路思源说的轻巧。

但是花已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羞辱一个女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占有,而占有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女人。

“五年前的信,我就有怀疑过,因为我不相信,那个人那么巧在那个时候蹦了出来,时间点太巧了。然后五年后,那些信件又来了,我落海的时候,在那个人的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平时你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饰品的,但是那天见我的时候,你带了手表,即便是遮挡着,我还是看见了伤口。”

“原来是这个帮了你的忙?”路思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真的是败在了细节上,他从来不知道花已陌的指甲竟然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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