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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颓然不语,她满意的笑了,用手抚摸着的身体:“唉,看看这鲜活如花的身子,温暖,柔软……官人,你摸摸看嘛!”她抓起展昭的手,引导着他从腰肢慢慢来到胸前。展昭突觉手心有异,不由自主五指一紧,“嗯~”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呼,他定神一看,自己手里握住的竟然是她柔嫩的……,火烫般想缩回手,却被她牢牢抓住按回那团柔软。

盈盈一握中那两颗粉红的果实调皮的从指缝里透出,像是引诱他去采撷,更是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忍不住收紧五指,使它们变得更红更挺立。

她见展昭意乱情迷,眼里露出一抹得色,环住他脖颈上身后仰,将…递在他脸前,双腿更是夹紧他的窄腰轻轻扭动:“展大哥,来好好爱玫瑰嘛…”

“轰!”展昭极速缩回手,脑子乱成一团。“不,你不是她!”纵使不停提醒自己这不是她,不是她!可这面容,这身体,这一嗔一笑……无一不在摧毁着自己的抵抗。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哪里不一样,嗯?展大哥~”桃姬在他耳边昵语,一只手慢慢从他腰间伸入握住了那灼热的□□。

“唔!”展昭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你……无耻!再不住手,我便杀了你!”

“嘻嘻,展大哥,玫瑰这么爱你,你怎么忍心杀我?”她笑着用细长的指尖刮了一下热源的顶端。

“嘭!”展昭一掌击在她的肩上,将她打倒在一旁,自己并没有用内力,所以也不怕会伤着聂玫瑰。

“呼,呼,呼…”展昭大喘着粗气,双眼血红,死死盯着她,懊悔不已,不知道这桃姬会怎样对付聂玫瑰。

“好痛…展昭,你好狠那,我的心好痛…呵呵,呵呵…”她一边控诉一边捂住心口,指尖锐长渐渐刺入肌肤,腥红的鲜血顺着雪白酥,胸流下来。

“住手!”展昭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伤她…”

“那我就伤你!”她突然变了脸色,另一只手猛然伸出,直插展昭左胸,“噗”地一声,半指己没入。

“展昭!”聂玫瑰看的真切,急的大叫。

展昭钢牙紧咬,冷汗布满额头,却始终没有对她动手。她有持无恐,媚笑着道:“你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么?嗯?”她说着话,手指又没入半分。

“无论你如何对我,但绝不要伤了她,否则……”他强忍剧痛,口中溢出了血沫。

“否则如何?哈哈…展昭,我桃姬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我要让她把你的心掏出来吃掉,让她眼睁睁看着你痛苦的死去,然后我再把她的魂魄吞噬,让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你说,这个主意好吗?”

突然,她的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颤抖起来,插入展昭胸口的手掌也颤巍巍收了回来。她脸色一变:“死丫头,还敢反抗!”

“你是什么鬼玩意儿,快滚出我的身体去!”看到她借自己的手这么伤害展昭,聂玫瑰感觉到自己愤怒的快要燃烧起来了。

“休想!我要吸干你情郎的阳气,再吞了你的魂魄,哈哈哈哈…”她没想到聂玫瑰有这么强的意志,竟然还能驱使身体。

“你才休想!”不止一次听她叫嚣要吞掉自己魂魄,而吞掉自己魂魄完全占有这具身体不是更好?可她却只是附在自己身上。莫非…她根本没有这本事?想通了这一环,聂玫瑰不再焦灼,只是稳定心神努力争夺着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展昭,她不能吞掉我的魂魄,她是骗你的,你别手软啊!”聂玫瑰终于能自己发出声音,她立刻大叫道。

“玫瑰…”展昭伸出手,又无奈地垂落,怎么能,怎么能对你出手?

“你猜的没错,我是吞不了你的魂魄,但我可以把你的魂魄逼出身体!”说着,她猛地用手掐住咽喉。

“咳咳…我…”聂玫瑰双眼泛白,痛苦不堪:“我不能…呼…吸。”

“住手!”展昭抓住她的两支手腕,却发现她力大无穷,自己又不敢使出全力,以免伤了聂玫瑰。

危机边缘,一阵狂风吹起了地上的花瓣,“桃花,桃花,桃姬…!”看着满地的花瓣,展昭心念一动:“玫瑰,坚持住!”他冲出木屋来到那棵桃树下,拔出宝剑开始劈砍。

“哈哈,你那情郎见你有难,一人先逃了,你还是老实把身子借给我,让我…啊!!!!”突然,她浑身抽搐,惨叫着:“展昭…不要伤害我的本体……”

听到屋内发出惨叫,展昭面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自己赌对了!

桃姬慌乱不已,连忙想要追过去,聂玫瑰哪里同意?两个魂魄在体内纠缠,这具身体也是寸步难移。

这棵树果真妖异,巨阙剑砍上去后,那破损处流出污黑腥臭的液体,展昭已尽全力,也只是入木三分,反而震的他虎口发麻。

“展昭,不要!我把她还给你,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桃妖。”桃姬趴伏在地上,伸出手臂,慢慢向前爬着,她大喘着气,流着泪苦苦地向着展昭哀求。

“展大哥不要听她的,她心里想着找机会接近你用桃花瘴毒呢!”聂玫瑰与她共用一个身体,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可恶!啊!!”毒计被拆穿,她大叫着从聂玫瑰体内钻出来,化作一股轻烟飘向自己的本体,随即整棵桃树开始不停的抖动,花粉渐渐聚成粉雾。

“桃花瘴气!展大哥,快用你的血祭剑,灭了她!”聂玫瑰想起桃姬说过的话,没有了她的身体做媒介,它是畏惧展昭的,那么展昭的血,对付它一定有用!

展昭也不多想,用剑在掌心一抹,热血直接洒在剑上,再次用尽全力劈向桃树,“咔嚓”一声,桃树齐根而断。

“它的根还在呢!”聂玫瑰提醒着。

展昭剑眉紧憷,斩草除根的重要性他当然知道,可是这根要怎么除,总不能拿手刨吧…

突然间,一道闪电映照四周,紧接着一个巨雷劈下,正中那桃根,“轰”的一声火光冲天,连同倒在一边的桃枝桃干全都点燃,火光中,似有一个人影在里面挣扎尖叫,却无法逃脱这天火一般,不多会儿便成了一堆焦炭。

是巧合?是天罚?这令人震撼的异象让两人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聂玫瑰喷嚏不停连声咳嗽,展昭才反应过来。

“哎呀,别过来!”看到展昭要走过来,聂玫瑰忙双手抱胸蹲在那里大叫着。

展昭大步不停,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目不斜视地个回到了木屋,拾起一旁的衣物裹在她身上:“让我看一下伤口。”

“不,才不要!”她羞涩万分,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捂住胸口的手,使劲推搡着展昭,突然感到手里一片湿热,定睛一看,原来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你自己的伤这么重,还不快止血!”她懊恼的叫道。

展昭嘴角一翘:“你若不让我看,我便让它这样流着。”

“我的天!”聂玫瑰瞪大了眼:“这么无赖的话竟然从你口中说出来,你难道也被鬼附了身?”

看展昭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只好咬着唇,闭着眼,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慢松开抓住衣襟的手。

展昭仔细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处,好在并不深,没有再出血,只是凝固的鲜血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样也就放心了。“好了,伤口并无大碍,回府后再让公孙先生配些药膏抹抹,不会留下疤痕的。”他见聂玫瑰睁开眼直勾勾看着自己,以为她在意肌肤受损,安慰道。

聂玫瑰偷偷看着他,却发现他除了认真检查伤口以外脸上并没有一丝异色,害羞的心思立刻扔到了九霄云外:傻瓜!谁会在意留不留疤!!一个美女果着身子在你面前都视而不见,真是木头人!”她在心里骂着。

“那我也看看你的伤。”

“我已经点了止血的穴道,没事了。”

“不行,我看看才放心。”她不依,扯开了展昭中衣,血是没有再流,可是那伤口明显比她的严重多了。她慌了神,七手八脚撕扯着自己的外衣,用来给他包扎伤口。

“玫瑰。”展昭想阻止她,可看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心中一暖便放手让她做了。

“还会疼吗?”她抬头望着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

展昭无声地摇摇头,伸臂将她揽入里,看她冷的缩缩兮兮,为他包扎伤口扯坏的外衣连腿都遮不住,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衣服烤干给她保暖才是。展昭把屋子里所有还能燃烧的干草木柴集中了起来,勉强又生着了一堆火。

这一夜发生的事真是惊险万分,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展昭感觉到聂玫瑰蜷缩在自己怀的身子仍然微微颤抖着。

“可还害怕么?”

“嗯,”聂玫瑰抽了抽鼻子:“怕,冷。”

“冷吗?”展昭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火堆,下意识地把她搂的更紧。

“相互取暖是最好的办法。”她可怜巴巴望着展昭。展昭一愣,又收紧了怀抱,心道,这已经把你揽在怀里,不是正在相互取暖?

“笨蛋!”她气鼓鼓地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过了一会儿。

“展昭。”

“唔?”展昭垂下头关切地看着她。

“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有些欲言又止。

“呵…”展昭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请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她咬了咬唇一口气说了下去:“如果刚才你没有发现桃姬的原身,你会不会被她诱惑!”。

正在抚摸着她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展昭抿住嘴唇,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刚才的一幕又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是被桃姬附身才做出那样的举动,可那身体却真真切切是她的,如果当时……

“不会。”他轻启薄唇。

“为什么?”

展昭皱眉:“因为那不是你。”

“可是身体是我的呀!你,就没有一点儿…”聂玫瑰从他怀中坐起身子。

“没有!”展昭脸色一沉,语气生硬,突然燥热不安起来,他不敢看聂玫瑰,生怕被她看到自己心中那压抑的不可告人的**。

“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其她女人在你面前都是有诱惑力的,比如金粉楼那位!”聂玫瑰生气了,她冷笑道。

展昭听她这么说,也动了气:“一个女孩子,穿着男人衣服跑去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哈!当然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怎么能打断展大人你春风一度?”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展昭眯起眼睛,淡淡的说道。

聂玫瑰一看他这表情,立刻没有了话说。这种人,总是拿气势压人,算什么!她挣脱出展昭怀抱,一个人躺在火堆旁,闭住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展昭叹了口气,走过去仍然抱起她在搂怀中,却并不发一言,而她,也始终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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