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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之姑听之,不喜听之自走之。

清早,还裹着被子的方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

打开门,门外站的是苗煌煌。

“咋了,扇子买好啦?”

“赶紧走,我大哥他们一家已经已经去迁坟了。”

“迁就迁呗,人家不乐意我插手,我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啊。”

方然说完话,接过一旁姑娘端过来的洗脸水,端盆子的时候还不忘在人家姑娘的手上揩油。

一小撮盐巴放进口中,含了一口水,咕嘟咕嘟。方然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可不去啊。”

“那是我大哥,我们贫困之际,是人家好心帮了我们,虽然对你不太信任,可••••••”

“可什么呀?”

“就当我求求你了好么?”

方然愣了一下,四十多年前一个女鬼也曾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行,我去还不成么。”

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的方然坐上苗煌煌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离去。

“汉人习俗,迁坟动土之时,女子不能在场。所以这件事就靠你了,我感觉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行了,知道了,别忘了把扇子给我买好,不然,哼哼!”

一路之上,方然细细揣摩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不同于拔舌地狱,为何高鹿泉梦见自己父母被割掉了下巴?

谢如心为人一向诚恳,亲切,为何突然返家,并对自己充满敌意?。

谢父死后到底葬在了哪里?

龙凤呈祥墓穴,就算还没有彻底融会贯通,但也是有一定功效,但为何还是没有福泽高家?

昨晚试用南阳飞颅降的人到底是谁?

方然自嘲,本以为只是一起简简单单的祖坟风水问题,没想到却这么扑朔迷离,疑点重重。

马车停在坡下,方然跨出。

明亮的太阳照射在那片山坡之上,也照在方然的身上,亮的有点刺眼,亮的有点温暖。“也许所有的谜题,都会在今天解开。朗朗乾坤,又怎能容得下这些肮脏之物的存在?”方然眯着眼睛,心里想道。

高家人的进展挺快,已经祭完祖先。

两处被大理石包裹的坟墓被撬开,单独留下了那一处放置金镶玉的夹层。

足有三尺高的墓碑也被拆了下来,在高鹿泉心疼的责备声中,家丁小心翼翼的放在已经铺在地上的绸缎上面。

谢如心没有穿被方然都要嫉妒的那一身妥贴,出尘的白衣。而是郑重其事的头戴混元巾,身着纯黄色法袍,脚踩十方鞋,身负桃木剑,站在供桌旁神色冷峻。

想到自己,连一点做道士的样子都没有,吸吸鼻子:“怪不得高鹿泉相信谢如心不相信我。”

“喂,那人你站在这干嘛呢啊?”

方然还没从自惭形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就听到有这么一声传来。

“你耳聋了啊,小爷我跟你说话呢啊,你听着没?”

方然回过神来,迎面走来一位细细一看就是因为酒色过度而脸色苍白的年轻公子。

一双桃花眼倒是格外引人注意,两条细眉一挑一挑,叉着腰,左腿向前弯曲,踮来踮去。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聋子啊,跟你说大半天了。”

方然心里好笑,躺在床上时倒也没看到你这么生龙活虎。

脸色却是一变:“这位公子,可是这誉满金陵的绸缎庄高露泉高老板的大公子?”

“算你有点见识,怎么了,找小爷我可是有事相商?”

“鄙人是云游至此的道士,见此处风水极佳,忍不住来一探究竟!”

“哟,还有点本事啊,这事你都知道啊,那你给小爷说活它怎么个好法?”

“龙凤呈祥!不知鄙人说的可对?”

高公子还来不及赞扬这位云游至此的道士,就听到自己父亲在身后说道:“鑫儿不得对方大师无理。”

“爹,你认识这个自称是道士的人?”

听到这么大动静,连高鹿泉都过来了,何况对方然抱有敌意的谢如心?

“你来干什么?”谢如心冷冷的质问方然。

还容不得方然解释两句,感到自己智商受到侮辱,感情受到欺骗的高鑫高大公子,愤愤然一把推向方然:“你居然敢骗老子,我弄不死你我。”

方然一个没站稳,居然被推到谢如心怀里:“唉哟,这劲儿可真大!”

被法袍包裹严严实实的谢如心,胸口的扣子被扯开,脖子上的一圈红线展露无遗。

“嘿,谢大师,你的这个新纹身不错啊,居然还是红的,在哪纹的,改天去给我弄一个。”方然靠在谢如心怀里,打趣的问道。

“与你何干,还有赶紧起来。”

“嘿,起来就起来,干嘛这么凶。”两眼无辜的看向整理衣衫的谢如心。

“方大师,您怎么又来了?酬金不是都给您送过去了么。”高鹿泉询问方然。

刚从谢如心怀里出来的方然,又一把被高鑫推进谢如心怀里:“哎哟,这劲儿可真大!”然后又看向还没整理好衣服的谢如心:“看吧,飞颅,不是我不想起来!”

“说什么呢,神神叨叨,我根本听不懂!”谢如心一把推开像狗皮膏药黏在自己身上的方然,一边反驳。

“嘿,你这个孙子,小爷我今晚就让你喂那秦淮河里的鱼,你信不信。”高鑫叫嚣道。

“老爷,该起棺木了,让公子搭把手了。”一旁的家丁向站在一旁插不到嘴的高鹿泉禀报道。

已经将袖子挽起来的高鑫,狠狠的戳了戳方然的胸口:“我记住你了,小子!”

坟前已经摆放好祭品,高鹿泉和高鑫两人依次磕完头,跳下墓穴,将麻绳系在棺椁上,扽了扽,示意已经绑好,让上边的家丁将棺材拖了上来。

“还真够奢侈,金丝楠木做的棺椁。”

“那是当然。”心里藏不住话的高鑫在下面叫嚣:“这可是我谢叔从云南边境,耗时两年多才找到的楠木,做了两口棺椁,一口我爷爷的,一口是我奶奶的。”

站在坟前低着这头朝墓穴里回话的方然,像一个没啥见识的人,终于开了眼界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由衷的感叹一句:“哦,厉害了呢。”

转过头,冷冷的向谢如心质问:“降头术也就是在那时学会的吧。”

谢如心转过头,不做回答。

两口棺椁运了上来,放在一起。

高鹿泉跪在棺椁前,痛哭流涕:“是儿子无能,惊扰到了您老人家,是儿子无能啊。”

站在一旁看开心的高鑫有在那悠然的踮着脚,看到一旁的方然正笑着看他,又立马变得一脸严肃。

献在棺椁前的贡品五花八门,除过肥的流油的肉食,无论瓜果蔬菜都具有一个特征,那就是根系发达,暗示自家子孙兴旺,后继有人。

方然看了眼馋的人流口水的贡品,又看了一眼估计男姓就只有这一根独苗的高鑫,笑出了身。

“你笑什么,就有那么好笑?”高鑫有撸起袖子,准备扑到方然面前,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

“哎,你干嘛,你把那贡品吃一口我看看!”

“早上起的有点早,饿的不行了,先吃一点,垫吧垫吧。”

坟前的贡品,也不是不可吃,不然也不会有孟子散文《齐人有一妻一妾》这篇讽刺意味及其浓烈的文章所问世。

可关键是,要吃也得等到祭奠先祖的仪式结束后再吃。

“你,你还吃?”气的说话都结巴开来的高鑫,走路都是一顿一顿,好半天走不到方然面前。

“方然,你这是干什么?”正在棺椁前哭的死去活来的高鹿泉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然后气急败坏的问道。

“令尊,令母下巴都被人锯掉了,吃下这么多东西,不如就由我来代劳吧。两位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

“放肆,大胆!来人啊,将这个疯子给我押送到官府!”高鹿泉大声喝道。

方然摇了摇头。

家丁冲了上来,还未近身,被方然一袖拂倒在地,掀起一阵烟尘。

“贤弟!”

谢如心拔出桃木剑,冲了上来,却被一指点在眉心,连连朝后退去。

“我的天,这个道士眼瞅着这么年轻,怎么这么厉害?”高鑫愣在一旁。

“来,睁开眼看看着下巴还在不在?”一把将还在发飙的高鹿泉按到在棺椁面前。

一巴掌拍开冠盖,掀落在一旁。

馆内被龙凤呈祥福穴滋养的尸体只是腐朽到还有白骨。

一具凌乱白骨被扔在棺椁中,四肢俱全,只是少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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