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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的一声,孝文下意识地跑向声源处。(Www.SaNjiangGe.cOM)

天!张灿烂上吊了!

孝文忙念咒语,指尖急射出一股真气,割断了绳索,张灿烂随即落在地上,却不省人事。

这时,室友陆续放学回来,见此情景,兄弟们迅速将张灿烂抬出寝室,打了医院电话,个把钟后急救车还未赶到,孝文发现张灿烂的脉搏越加微弱,若不采取措施,必然灯灭人亡,情急之下,孝文也顾不得什么,从包中取出一颗百年参丹让其含在口中,唾液渐融,不多时,再度把脉,脉象趋于平和。

两个小时后,医务人员赶到,小心翼翼地将张灿烂抬上车,飞驰而去。

他们来到医院,张灿烂正在急救室抢救,不知过了多久,张灿烂被推出急救室,虽然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依旧昏迷不醒。

之前回到寝室就和恶鬼战了一回合,张灿烂自杀恐怕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孝文见病房中的其他病人已入睡,他便支开了与其同行的逍遥和小郭子,之后,锁上门打开窗户,对病房中沉睡的两位病人施针,施针过后,他们就不会醒来。

孝文放了一张小木凳于张灿烂病床前,在凳子上放一个瓷碗,拔下几根张灿烂的头发,摸出三枚铜钱,挽起袖子开始做法。

他将三枚铜钱和头发放入瓷碗,引燃一张黄符,丢入碗中,之后双手捧起瓷碗,再使瓷碗反盖,让它的底部朝天,碗口与木凳紧紧贴合。

移开瓷碗,取出中间一枚铜钱,咬破中指,鲜红色的血液涂在铜钱之上,孝文透过铜钱中间的圆孔,他看见张灿烂身上只有一魂三魄,不见了两魂与四魄,明显是惊吓过度所致。

人有三魂七魄,灵魂平时依附于人体,当人体遭遇突发事故,灵魂就会离开身体,难以回归,没有灵魂的身体要么回归大自然,要么萎靡不振,精神恍惚,卧床不起,这种活着的身体可以被称为活死人,民间俗称“掉魂”,有些病人昏迷几十年就是掉了魂。张灿烂的病症也是如此。

孝文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特步单肩包,里面是他随身携带的法器符纸,他无奈地摇摇头,准备为张灿烂招魂。

招魂分为两种,一种是为死者招魂,一种是为活人招魂。

克死于异乡的游人其魂魄找不到归途,会像他的尸体一样留于他乡,受无穷无尽的凄苦,享受不到香火的供奉,所以死者的家人会为死者摆放供桌、祭品和死者照片,特意请来法师念经,就是希望死者能回到故土,与家人重聚。

孝文从包中掏出一张黄纸,折成人形,再放上太上老君灵牌,在灵牌前点上三炷香,请神为张灿烂招魂。孝文虔诚地默念着咒语,届时从窗外刮进一阵狂风,纸人腾空而起,笔直地通过窗户飞向户外。

孝文站在窗户边左顾右盼,启明星缓缓上升,如果在太阳升起之前纸人还没有回来,昨晚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孝文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沉睡的张灿烂,摇摇头喃喃道:“也许这是天意。”

没想到孝文刚打开门准备走出去时,身后忽然挂起旋风,纸人飞入房中,像个迷失方向的灵魂,飘飘荡荡,无所依靠。

孝文忙关上房门与窗户,他右手迅速伸出,两指夹住纸人,一掌将纸人打在张灿烂胸口,大喝一声:“归魂!”

待张灿烂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的孝文头正倒在床沿呼呼大睡。孝文昨日在病房内为张灿烂招魂,直到清晨才将张灿烂的三魂七魄不见的两魂四魄召唤回来,已是精疲力尽。

“嗯,你醒了?”孝文睁开疲惫的熊猫眼,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吐字含糊不清。

“孝文啊,”张灿烂连滚带爬地扑到孝文脚下,“我知道我以前对不住你,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情分上,你救救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求求你,救救我吧!”

“行行行,我帮你就是了,你先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帮你搞定就是了。”孝文本想戏弄戏弄他,让他多担惊受怕几天,好泄心中的那口闷气,却没有想到这个恶鬼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犯事,孝文寝室柜中供奉着太上老君像,他自己也因长久的虔诚跪拜有了部分金光护身,所到之处会留下一些妖魔鬼怪才能看见的金光,妖魔看见后会以为神灵在此,躲避不敢造次,而今,这个鬼物胆大包天,所作恶行罄竹难书,就算张灿烂不求他,他也要让这个恶鬼魂飞魄散,维护正道。

三天之后,张灿烂勉强康复。孝文答应过张灿烂帮他收鬼,而且算出今晚子时对自己最有利,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两人到农贸市场搞了些公鸡血和黑狗血,当然,没少被身旁的路人议论。回到寝室没喝一口水,孝文就匆匆忙忙地准备收鬼的材料。

他打开衣柜,向太上老君上了三炷香,再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尺长的桃木剑,以及毛笔、朱砂、砚台、黄纸,他将朱砂与血一同倒进砚台,混合一起后,孝文割破手指,精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入砚台。

孝文抄起毛笔,笔尖点着眉间,双腿半蹲,口子念着咒语。毛笔笔尖横然一扫,沾了些“墨汁”,快速地在黄纸上画着张灿烂看不懂的图形。

之后,孝文走出楼层,站在楼下,右手朝天一甩,手中四张符纸晃晃悠悠地飞向304寝的窗户,端正地黏在窗户的左右上下四个方位。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三楼,将一张符贴在铁门之上,一切准备就绪,只差东风,而东风就是今晚子时。

“今晚子时动手,以后你就高枕无忧了,事后记得请我吃饭哦。”孝文有些得意,不理会身边拍自己马屁的张灿烂,踱着官步下了楼。

室友陆陆续续地回到寝室,孝文吐着烟圈,想着怎样收拾这个鬼怪。他来湖南读书,大部分法器无法带来只能留在重庆,包括他养的鬼怪,没有这些鬼的帮助,做起事情来很不方便,现在正好可以收了这个鬼为己所用,孝文如是打算,却显得些许自负了。

深夜,室友皆已入睡。子时已到,张灿烂跟随着孝文来到304门口,孝文摸出一张与众不同的黄符,夹于食指与中指之间,伴随着“开”字出口,黄符燃起火焰,门把手上紧紧扣住的不锈钢锁“啪嗒”一声松开。

孝文从包中掏出两片柳树叶,在眼睛处擦了擦,然后一手拿符一手握剑。

“开门!”听到孝文的示意,张灿烂将门把手一拉,孝文一脚朝铁门踢去,手中黄符向前甩出,冲进304寝室。

孝文摸出罗盘,指针指向大屋方向,他皱着眉端详着罗盘,指针没有丝毫动静,甚是奇怪。

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握着桃木剑,缓步走进大屋。

大屋内,只见里面坐着一位满头青丝的女子,照着镜子梳着飘逸的青发。

“小伙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必以卵击石,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白搭一条性命。”女鬼没有回头,淡淡地说。

“自古正邪不两立,你害人性命,为害一方,天理难容。”孝文边说边将右手偷偷伸进包里,抓了一把黄符。

“哈哈哈,”女鬼一阵阴笑,让人起鸡皮疙瘩,“你在冥界也小有名气,你也有些本事,只可惜顽固不化,杀了你,本宫还真有点舍不得。”

语罢,室内刮起股无故而起的阴风,左右两个柜子像吸铁石一般相互向孝文靠拢,他处于两面夹击的劣势,然他当即一个鱼跃,破了阵法,顺势朝女鬼甩去一把黄符,黄符发出噼里啪啦像爆竹的声响,然而,打在女鬼身上的黄符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女鬼不仅无丝毫痛痒,反而激怒了女鬼,她站起身子,腾空飞舞,披头散发,手一甩,大屋中七张柜子纷纷向孝文攻来,孝文左闪右躲,没有还击的余地。

不料女鬼趁孝文忙于防守,无暇顾及其他,自空中袭来,双掌击向孝文胸口,孝文身体犹如被甩出的物品飞出三丈开外,口吐鲜血。

孝文身受重伤,无心恋战,扯断手上佛珠红线,子珠同时射向女鬼,女鬼双手挡于胸前,子珠全部爆炸,待阴风吹散弥漫在屋中的烟雾,孝文与女鬼已不见踪迹,大屋里没有留下任何打斗过的蛛丝马迹,似乎是一场逼真的梦,可以证明这不是场梦的是孝文嘴角和衣服上的血斑,他太过轻敌,被女鬼打成重伤。

孝文连滚带爬地逃出304,张灿烂听到304传出的巨响害怕地跑下了楼,在楼下等待孝文凯旋而归。

“快…扶我…回…寝室…快。”张灿烂瞧见狼狈不堪的孝文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孝文的意思,伸出双臂扶起走路左右晃动的孝文,迅速回到寝室,孝文打开柜子取出一粒伤药服下,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张灿烂顿时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他大声叫喊室友,可是室友们睡的像猪一样,没一个醒过来。他还想继续喊,一个微弱的声音传过来,他连忙将耳朵贴于孝文嘴边。

“不要…喊了,他们…中了…煞气,醒不过…来的,将我…柜中…的…法器…放置…在门…窗上,女鬼…就进不…来了。”

张灿烂忙打开孝文的柜子,将里面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拿出来,迅速放在门窗附近,正放下最后一件物品的时候,他看见窗外的女鬼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一害怕将手中一大堆白符扔出窗外,女鬼连忙躲避,瞪了他一眼便消失无踪。

张灿烂回到孝文身边,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是为孝文盖上被子,被子刚刚盖上,孝文口中就喷出一口血沫,在被子上留下朵朵梅花。

张灿烂看着被子上的鲜血,惊魂不定,他狠一咬牙,走出孝文房间,再回来时手上多了盆热水与毛巾,他坐在孝文床边,想用温热的毛巾将孝文嘴角残血擦净,张灿烂的手刚触碰到孝文的嘴角,便像触电似的缩回,孝文的身体冷得像冰,脸色苍白。

张灿烂摸着孝文冰冷的额头慌忙地说道:“你必须去医院,否则会死的。”张灿烂抱起孝文,孝文卖力地说:“不要…出去,女鬼在…外面等…着,出去,死路…一条,打…电话…给…肖丽,我…手机…上有。”说完,孝文头一偏晕厥过去。

张灿烂摸出孝文的手机,在通讯录上翻找肖丽的电话。

“找到了!”张灿烂拨通电话。

“哈哈哈,”电话中传来非人类的笑声,“出来吧,你逃不掉的。”

张灿烂丢掉手机,笑声从电话中传来,他急忙捡起床上的手机并挂断。张灿烂无力地坐在床沿,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过了几分钟,他一脸冷漠站起身子,从自己房间抱来一床棉被,盖在孝文身上。

“放心吧,今晚有哥为你守夜,女鬼来了老子就和她拼命,活着的老子都不怕,死了的老子更不鸟。”张灿烂并不知道孝文的床下别有一番洞天,床下铺了一层八卦图,妖魔不能造次,否则魂飞魄散。

“孝文,对不起,是哥害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否则哥会内疚一辈子的。”张灿烂拧干毛巾,盆中的水变得鲜红。

孝文昏迷不醒,沉重的鼻音时有时无。

次日清晨,张灿烂依旧守在孝文床边,彻夜未眠。

“张灿烂,你守在在孝文床边干啥啊?”逍遥不怀好意地说:“你有什么企图啊?”

“是啊,从实招来。”小郭子也在旁边起哄。

张灿烂瞥了逍遥一眼浅浅道:“孝文生了重病,请你给老孔请个假,我留下来照顾他。”

“哦,是不是很严重啊?要不要去医院?”逍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孝文说:“那好吧,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会给老孔为你俩请假的。”

“谢谢了!”张灿烂谢道。

“咱们兄弟还扯这些啊。”逍遥抱着两本书走出105,诺大的寝室只剩下孝文与张灿烂两人。孝文醒来的时候张灿烂正提着塑料袋进门。

“你醒了?”张灿烂打开塑料袋,香气扑鼻而来。

“我刚才出去买了鸡蛋瘦肉粥,很营养的,起来吃点吧。”张灿烂扶起孝文身子,让他靠着墙壁,一口一口地喂孝文。

“谢…谢你!”孝文强吐出这三个字,乖乖地吞咽美味的肉粥。

“肖丽…在哪里?”孝文看着张灿烂问道。

“昨天晚上没打通。”张灿烂将昨晚电话里传来怪声的事情告知孝文,孝文听完满脸黑线。

张灿烂见孝文不说话,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说着手就向孝文额头伸去。

孝文轻轻摇头,说:“这个女鬼…起码有…两百年的…道行。”

“什么?学校建成不到五十年,怎么会有这种事?”张灿烂一脸茫然。

“李孝文,你怎么了,生病了?还能不能起来上课?”一种叫人听了令人厌恶的声音传来,张灿烂下意识转过身,老孔已在身后。

“孔老师,”张灿烂出于礼貌请老孔坐在床边。

“孔…老师,请…坐。”孝文艰难地说。

老孔斜眼看了看虚脱的孝文,随即坐在床沿上,突然,像受到电击一样猛地站起身子,因为她受到了床下八卦图的法力攻击,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她大声叱骂道:“又生病,一天到晚就生病,迟到旷课都是你们。”

“孔老师,”张灿烂语气强硬地说,“我们什么时候迟到旷课了?今天孝文生病,我才留下照顾他的。”

“你算什么东西,我是老师,李孝文是你什么人?给脸不要脸。”

“他是我兄弟。”张灿烂没有说出这句话,老孔这些话根本不是人说的,如果她早出生两百年,一定是历史上出名的泼妇。张灿烂不想和老孔胡搅蛮缠,老孔掌握着学生的生死大权,想要学校为自己安排就业,就必须要老孔证明此学生为人端正、品学兼优,有着良好作风,万一惹怒了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不光白交了学费,这辈子也就这样完了。

“李孝文,张灿烂,第三节课必须去教室上课!”老孔说完扭着肥胖的屁股走出寝室。

“他妈的,这个死女人,老子总有一天会收拾你的。”张灿烂说完,孝文又咳嗽出一口鲜血。

“打…电话…给…肖丽。”孝文一把抓住张灿烂伸来的手,吐着血沫子说,便晕厥而去。

张灿烂看着手机,久久未触碰,他害怕电话拨通又会传来昨晚女鬼的阴笑,然而孝文的情况不容乐观,他深吸一口气,抓起手机拨通肖丽的电话。

肖丽正在上课,她的电话突然响动起来。

“谁的电话在响,快挂了!”教授尖锐的声音传遍教室,全班同学都异样地看着她,她连忙掏出手机准备挂断,可是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名字却是孝文,孝文绝不会如此唐突地在这时打电话,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她不顾老师的指责跑出教室接通了电话。

“请问你是肖丽吗?”张灿烂小心翼翼的说。

“是啊,请问你是?”肖丽听出不是孝文的声音有点生气地问。

“我是孝文室友,他出事了,你赶快过来!”张灿烂将地址告知了肖丽。

肖丽一听,满脸惊诧,顾不上请假,疾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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