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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哥的马蹄正在抚摸梅妹的鹅掌~建议一整只吃,半只可能吃不饱…“……”听到苏梅的话,幼白怔愣了片刻,有些说不上来。

这话虽是不好听,但这难听的词配难堪的人……好似也没有哪里有错……

静默片刻,幼白伸手将小金匙放到苏梅的小肉手之中,细细的叮嘱道:“反正是不好听的话,四姐儿莫要跟着奴婢学,不然若是老太太怪罪起来,奴婢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吃什么?不能兜……都是娥娥的……”听到幼白的话,苏梅赶紧一把抱住自己面前的瓷盅,一副小气模样。

“好好好……都是四姐儿的……”看到撅着小嘴的苏梅,幼白掩嘴轻笑,然后将目光投向苏梅身侧的苏娟巧道:“三姐儿怎的突然来了这扶桑园?”

苏娟巧正垂首看着苏梅面前的红豆膳粥咽着口水,在听到幼白的话后,赶紧抬起了小脑袋,声音羞涩道:“我,我来找四妹妹玩……”

“那三姐儿可食过早膳了?”一边说着话,幼白一边细心的替苏梅擦拭掉那沾在唇角处的红豆膳粥渍。

“没……姨娘还没起……”苏娟巧摇了摇头小脑袋,羡慕的看着被幼白处处照料的苏梅

“既如此,那奴婢再唤人去拿一盅红豆膳粥来与三姐儿,可好?”幼白的声音细而轻柔,那双看向苏娟巧的双眸也好似浸着一层温柔触感。

“好……”苏娟巧细细的应了一声,抬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幼白,然后突然将脑袋埋进了身侧苏梅的袄裙之中,一派的羞涩模样。

苏梅正吃着瓷盅里头的红豆膳粥,被苏娟巧这有力的一埋,半张小脸直接便冲进了那瓷盅里头。

“呀,四姐儿……”赶紧伸手挽着苏梅的小身子将人的脑袋从瓷盅里头托出来,幼白看着面前沾了半脸红豆膳粥,一副懵懂模样看着自己的苏梅,好笑的伸手将人从那小木墩上抱起走到一旁的洗漱架边。

替苏梅擦干净小脸,幼白又将人给抱回了小木墩上。

“四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苏娟巧看着苏梅那洗过之后红润润的小脸,伸手扯住苏梅的宽袖,语气有些急切道。

“娥娥不生气的……”苏梅晃着两条小腿坐在小木墩上,伸手握住苏娟巧那放在自己宽袖上的手,声音软软道。

“那,那就好……”苏娟巧牵着苏梅的手笑的羞涩,两人又腻歪到了一起。

看着那缩在一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两只粉团子,幼白轻笑一声,提着裙摆出了内室。

将自己面前那碟奶汁角推到苏娟巧面前,苏梅歪着小脑袋,声音细细的道:“三姐姐,你刚才说看到嫡母怎么了?”

苏娟巧两手里捧着一只奶汁角,嘴里还塞了一只奶汁角吃的正欢,听到苏梅的话,抬起小脑袋,声音含糊道:“有,有个大肚子的女人,被嫡母领到了院子里头……”

大肚子的女人?暗暗皱了皱眉,苏梅绞着自己的小胖手思索片刻之后转头对身侧的苏娟巧道:“三姐姐,我们去嫡母那处看看,好不好?嫡母说今日要做玫瑰酥与娥娥吃呢……”

“玫瑰酥?”听到苏梅的话,苏娟巧情不自禁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一双迷蒙的睡凤眼瞬时便睁大了几分。

“嗯,香香软软的玫瑰酥……”苏梅捧起自己的小胖手一副陶醉模样,惹得一旁的苏娟巧更是饥馋了几分。

“好。”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苏娟巧“跐溜”一下便身手利落的爬下了那实木圆凳,然后捏着手里的奶汁角转头看着身后吃力的从小木墩上用力挪下来的苏梅。

苏梅身上穿着厚厚的一层袄裙,小胖手挥了半天,才一屁股蹲的从小木墩上坐到了地上,那地上铺着一层毛毯,苏梅没有摔疼,只是从上至下摔得有些发蒙,她还没缓过劲来,就被苏娟巧给抓着小手从地上拽了起来。

“走。”一把牵住苏梅的手,苏娟巧将手里的奶汁角塞进嘴里,然后拉着跌跌撞撞的苏梅急吼吼的就往屋外冲。

刚过辰时,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只那层层叠叠的薄雾笼罩下来,遮的人眼前一片迷蒙,再加上那刺骨的秋风迎面打来,刚从烧着暖炉的内室之中出来的苏梅与苏娟巧不禁都暗自抖了抖身子,两只圆团子抵在一处,瑟缩着走在抄手游廊之上,冻得直发抖。

“四妹妹,你冷吗?”苏娟巧打了一个寒颤,说话时细白的白雾从口中喷吐而出。

“娥娥……不冷……”苏梅缩着脖颈,说话时小声音抖得厉害。

“那,那我也不冷……”听到苏梅的话,苏娟巧用力伸了伸身子,声音瑟缩道:“玫,玫瑰酥好吃吗?”

“好,好吃的……甜甜的,糯糯的,还香香的……”苏梅打着冷颤,说话时牙齿相碰,发出“磕磕”的颤音。

“那,那我要吃两个……”

“那娥娥吃三个……”

“那,那我要四个……”

“那娥娥要五个……”

两人一路绊着嘴,迎着冷风硬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的路,才到了张氏的甘棠苑里头。

甘棠苑院里寂静无声,只余庭院之中几株海棠花垂落而簌,细细碎碎的花瓣飘散而下,在庭院之中落了薄薄一层花泥。

安浓站在正屋门口,瑟缩着身子发愣,手里端着一个铜制暖炉,时不时的掀开身侧的厚毡子往屋内张望一番。

“嘘……”伸出僵直的小手拉住苏娟巧欲往甘棠苑正屋里头冲去的身影,苏梅拽着人躲在一处房廊的栏杆下,缩在那木制栏杆椅座下头与苏娟巧细细的咬着耳朵。

“四妹妹,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屋子里头去?”两只团子蹲在一处瑟瑟发抖,苏娟巧一双睡凤眼被冻得微红,说话时还窸窣的吸着鼻涕。

“因为……因为玫瑰酥还没好……”苏梅动了动自己行动艰难的圆滚身子,更往那栏杆座椅下头缩了缩。

“那,那玫瑰酥什么时候好……”一听到苏梅提起玫瑰酥,苏娟巧便忍不住的又吸了吸口水,一副馋嘴模样。

“娥娥……娥娥也不知道……”苏梅歪着小脑袋,一副苦恼模样,时不时的透过身侧木制栏杆座椅处的细缝往外头张望去,只见那安浓捧着手里的铜制暖炉站在瑟瑟冷风之中抖得厉害,却也不挪动一步,尽职尽责的站在那厚毡子旁轻跺着脚取暖。

“三姐姐,大肚子女人是进了屋子里头吗?”苏梅伸手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头,声音嗡嗡道。

“我,我看到的,和嫡母牵着手一起进去的……”听到苏梅的话,苏娟巧肯定的点了点小脑袋,然后突然道:“那个大肚子女人……是不是来送玫瑰酥的?”

肚子那么大,里头是不是藏了很多的玫瑰酥?苏娟巧一边歪头想着,一边吸溜着口水,只吃了几个奶汁角的小肚子开始“咕咕”轻叫起来。

捂着自己的小肚子,苏娟巧皱着一张小脸,一副十分幽怨的小模样,“四妹妹……嫡母是不是……在屋子里头偷吃玫瑰酥……”

侧头看到苏娟巧那张吸溜着口水的小脸,苏梅严肃着一张小肥脸点了点头道:“嗯,所以我们,去找老祖宗……”

“找,找老祖宗做什么?”苏娟巧对于这个平日里掌管文国公府大小事物,不苟言笑的老太太十分畏惧,所以一听到苏梅的话,便立刻露出几分瑟缩之意。

“嫡母偷吃玫瑰酥……不给娥娥吃……找老祖宗……要告状!”苏梅握着小肉拳头一副愤慨模样。

“那,那告状以后就有玫瑰酥可以吃了吗?”苏娟巧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双睡凤眼之中满满都是期待。

“有,有很多很多玫瑰酥可以吃……”苏梅摇头晃脑的说着话,用力的强调那“很多”两个字。

“那,那我与四妹妹一道去……”苏娟巧细思片刻,觉得老太太与玫瑰酥比起来,还是玫瑰酥比较重要。

“好。”苏梅软绵绵的点了点小脑袋,伸手牵住苏娟巧的手掌,两人跪爬着身子,又从那栏杆座椅下头钻了出来往老太太的檀菊园走去。

老太太的檀菊园与张氏的甘棠苑只隔了一条细长过道,苏梅与苏娟巧牵着小手,迎着冷风穿过过道,便到了老太太的檀菊园里头。

穗香正带着丫鬟替老太太布置早食,一转身便看到那不远处的房廊处走来两个灰头土脸的小东西。

“四姐儿,袄子还没穿呢……”幼白一把抱住苏梅那绵软的小身子,细细的替她穿好小袄,又披了一件海龙皮的带毛小斗篷,这才将人放开。

“幼白,娥娥的袋袋……”苏梅颠颠的往外小跑了几步,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跑了回去。

听到苏梅的话,幼白伸手将那绣桌上装好了吃食的绣囊弯腰替苏梅系在腰间绶带上道:“奴婢在里头替您装了雪山梅和蜜饯,四姐儿可不能贪食。”

“娥娥不多吃……娥娥给老祖宗……”苏梅捏着那沉甸甸的绣囊抬首看了一眼幼白,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笑意。

“四姐儿真乖……”幼白伸手轻轻抚了抚苏梅那扎成小抓髻的头发,眼中满满都是柔意,“四姐儿这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嗯,找老祖宗……”一边说着话,苏梅一边伸手牵过幼白的手,颠颠的往外走去,那一摇一晃的小身子软乎乎的拖着一截小斗篷,看上去万分可爱。

牵着苏梅那胖乎乎的小手走在房廊之中,幼白脸上难掩笑意,她弯腰替苏梅掩了掩那微落于肩膀处的海龙皮小斗篷,放缓脚步跟在其身侧。

这般粉雕玉啄又可人心的小人儿,谁人不疼呢?

*

檀香园中,老太太正倚在罗汉床上与下首处一妇人说话,那双凌厉的凤眸微眯,身侧穗香正替她捏着肩膀。

“昨日里彭哥儿调皮,劳老祖宗费心了……”说话的妇人二十来岁,身穿一瑰色圆领长袄,下身一条靛青马面裙,整个人看上去明艳照人,谈吐得体。

“彭哥儿是个好孩子,昨日里本不该罚他,也是我这老太婆未问清楚。”老太太挥开身侧的穗香,慢条斯理的从罗汉床上起身,与张氏道:“今日里你将我这处那本寒山孤本给彭哥儿带回去,算是我这老太婆给人的赔礼。”

“老祖宗一贯赏罚分明,昨日里头彭哥儿回甘棠苑也与我说了,他亦是动了手的。”张氏说话十分温婉可亲,与她那张明艳面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错了便是错了,我老太婆也不是个蛮理之人,那寒山孤本你还是与彭哥儿带回去吧。”老太太眉梢处稍显笑意,伸手招过一旁的穗香将内室里头的寒山孤本给拿了出来递给张氏。

“既如此,那儿媳便厚着脸皮替彭哥儿收下了……”张氏面上含笑,伸手接过了穗香手里头的寒山孤本,然后将其递与身后的丫鬟安浓。

这方两人刚说罢,那头厚毡子处便被老婆子小心翼翼的掀了开来,一穿着绛紫色袄裙的妇人手里牵着宣哥儿和顺哥儿缓慢踏入屋内。

“凝笙来了?”老太太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妇人,面色有些冷淡道。

“请老祖宗安……”妇人是三房苏洲愉正妻赵氏,长了一副好面孔,只是比起张氏却还是差了些许,她与老太太行过礼,一转头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张氏。

“哟,大嫂也在啊……”赵氏牵着身侧那两个蔫拢着脑袋的男童往张氏处走去,画着精细妆容的脸上是一抹夸张笑意。

“三妹。”张氏轻笑着点头示意,视线落到赵氏手里牵着的宣哥儿和顺哥儿身上,语气温婉道:“多日不见,宣哥儿与顺哥儿好似长高了些许……”

“吃的多,身量抽的便快些……”赵氏看了一眼张氏,轻挑柳叶眉道:“今日怎的不见瑞哥儿?”

“昨夜闹觉,今早便没抱来。”张氏细声细语的说着话,面上一派温柔神色。

瑞哥儿是张氏所生大房嫡长子,现年二岁多,正是哭闹的厉害的年纪,但作为大房唯一的一根独苗,日后继承爵位的嫡长子,不仅老太太疼爱有加,就连文国公都偏宠非常。

“也是,瑞哥儿还小,闹得紧,莫扰了老祖宗安生。”听罢张氏的话,赵氏勾唇轻笑,然后伸手推了推手边的宣哥儿与顺哥儿道:“去,给老祖宗请安。”

听到赵氏的话,宣哥儿与顺哥儿搭拢着脑袋,蔫蔫的跪倒在老太太跟前请安。

“起吧。”老太太端起身侧的热茶轻抿了一口,眸色微微一扫下首两个三房的嫡子,面色冷淡。

看到老太太那不冷不热的面色,赵氏眸色微敛,以帕轻掩眼角,声音微泣道:“昨日里承蒙老祖宗教诲,宣哥儿与顺哥儿自责不已,连晚膳也未食,今日更是早早的去了宗塾,预备给焱哥儿赔罪……”

“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也属平常,只是那出口便是伤人之语,却是不妥,凝笙你还是得回去多教教。”打断赵氏的话,老太太掀了掀眼帘,示意穗香与赵氏抬座。

“老祖宗教训的是。”赵氏作势擦了擦眼角,赶紧拉着跪在地上的宣哥儿与顺哥儿起身,坐到一旁。

漫不经心的拨了拨手里那串木患子菩提念佛珠,老太太伸手招来穗香道:“娥娥呢?平日里老早就来闹我了,今日怎的还不见来?”

“奴婢去院门口瞧瞧……”穗香轻应一声,转身掀开厚毡正欲往外走去,便见那不远处左摇右晃的走来一个粉团子,两扎小髻上插着两朵粉绢花,被抖得颠颠的,好似活物一般。

掩嘴轻笑一声,穗香转头对屋里的老太太道:“这正说着呢,便到了……”

穗香话音一落,老太太便听到外头传来苏梅那细糯糯的奶声:“老祖宗……娥娥来了……”

“快让进来……”听到苏梅的声音,老太太面上含笑,眉眼都舒缓了几分。

“是。”穗香轻快的应了一声,弯腰牵住苏梅的手,拉着她跨过那高高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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