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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亚历山大的自白, 男人慢慢伸手脱掉了青年的衣服。

莫一笑感受到布料剥离的感觉, 呼吸本能地急促起来。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余光刚好可以看到上面的飞着的飞虫摄录仪。知道这一切都被忠实记录的事实让他非常不自在,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还是让青年尽量忽略掉一闪一闪的记录仪的光,维持着属于安迈尔的表情。

“好孩子。”

祁景言因为在表演亚历山大,声音里带着一股粘稠感。他低低地笑着从桌子上取下来两个小巧的夹子, 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半luo的青年胸口的两粒凸起上。

“啊。”

安迈尔低呼出声, 音色带着破碎的脆弱和让人凌虐的**。其实两个夹子夹得并不紧,毕竟祁景言怕伤害到他的恋人,但奈何莫一笑的xiong口还是很敏感的, 又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忍不住惊呼出声。好在刚好符合这幕戏的要求,没有出戏。

不过青年从苍白的肌肤里泛上来的绯红, 在他那张昳丽的面容上显出某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看得祁景言后头一紧, 连身下都因为这个场景和他面前特定的对象而起了反应。

……不能让笑笑和别人拍这样的戏。以后这种戏,他要么不接, 要么就只能和自己一起接下来。

某个男人心里掠过这个念头,脸上的表情却还能维持住恰到好处的残狞。

冰凉修长的手指如同把玩艺术品一般, 顺着青年白皙的脖颈游走,一路到了胸口, 然后在被夹住的某处微微用力一捻——

“呃啊……”

青年脆弱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带着隐忍的惊恐和绝望。然后他开始挣扎,瘦弱白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并开始努力挣脱,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仅仅是因为过大的动作而弄得铐在手腕上的链条叮叮当当响个没完——而这让面前的男人眸色甚至更深了一层,嘴角的弧度里的兴奋几乎掩饰不住。

“多美啊。”

亚历山大像是在吟诵赞美诗一般称赞道,圆滑的嗓音轻慢地漂浮在空气里,惹来青年肌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

男人的双手从胸口开始,一路向下,细致地把玩,而青年在最初拼命的挣扎低呼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徒劳,反而咬紧了下唇,用一双满是绝望的栗色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胸腔中泛出压抑到了极点的呻吟悲鸣。

“叫出来啊,我爱你动人的嗓音。”

那男人这样说着,忽然从身旁的器具台上拿起一条细长的鞭子,鞭子的顶端还带着邪恶的绒毛。他连调整都没有,直接甩了甩这条漂亮的黑红色花纹、蛇一样的东西,任由它在空中发出刮破空气时令人心惊的声响,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被挤压到墙角的漂亮男孩挥了下去!

“啊……”

莫一笑配合地从喉口迸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但其实完全没有痛感。

为了这一幕戏,祁景言早就在准备——要如何把鞭/子挥得虎虎生风,但其实只是看上去可怕,这可是一门学问。他为此已经好几周闲来无事在拍戏间歇把玩着鞭子揣摩了——但似乎除了知道内情的艾伯特导演,其他剧组成员们都体会不到男人的用心良苦和兢兢业业,反而看着他的神色有些诡异和惊恐。

哦,对了,莫一笑也接受到了成打的敬佩和怜悯的目光,似乎眼前的不是一个漂亮的青年,而是一头濒临灭绝的珍稀动物什么的。

当然了,就算是联系已久的“熟手”,也总有失误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假抽一个假叫地来了几鞭子之后,祁景言一个疏忽,在抽鞭子的时候不小心没掌控好力道,角度和力度不对,立刻就将青年白皙的皮肤抽出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莫一笑犹未表示什么,但是原本十分入戏、脸上带着反派标准表情的祁景言却一下子出戏了,一刹那间脸上浮起的内疚担忧太过明显,哪怕紧接着就尽量很有职业道德地收敛回去,也还是被艾伯特导演喊了卡。

叫停的声音一出,莫一笑分明看到男人松了口气,他随手把鞭子放在一边,不等导演接着发出指令就半跪在了窝在墙角的青年面前。

“对不起,笑笑。怪我没控制好。”男人狭长黑沉的眼睛里透露着自责,“疼不疼?”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青年的腰侧。

“呃,别……”莫一笑急忙开口,但还没说清楚话就忍不住细微地呻吟了一声。这个声音一出,两个人都呆住了,面面相觑了几秒之后,祁景言一点点勾起了嘴角。

“很敏感啊,宝贝。”

男人的头凑近,一直近到嘴唇贴在少年的耳廓上。呼出的热气喷在薄薄的耳朵上面,熏得一阵晕红。

“别闹。”莫一笑咬了咬牙,想伸手推开这个不注意场合的家伙,但是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锁在墙上,只能用胸口却顶这人,想让他离远一点——但这个动作才做出来他就后悔了,眼前的人眼睛微眯,紧紧地盯着他,喉头都滚动了一下。

“你不会想被艾伯特先生听到吧?”

这人完全没有离远的意思,反而凑得更近了。考虑到拍摄场地无处不在的收音装置,莫一笑也知道私人的话贴着耳朵说才是最正确的,只能乖乖停下挣扎的动作,任由那男人将他挤在自己的身体和墙角之间,让他整个人都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

这气氛太暧昧,青年被男人握在腰上的手和磨蹭自己的身体弄得不得安宁,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柔软下来,任由男人将他的腰箍在手里,只能艰难地将头转向男人的肩膀上的空隙,大口大口呼吸着。

“笑笑的身体这么敏感,等一下可别硬起来啊。”

回应他的是莫一笑爆红的脸——什么等一下啊!他、他……现在就已经被刺激得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了啊……

这幕戏拍了足足两个多小时,中间停下好几次,留了给两个演员补妆的时间——尤其是莫一笑,被“虐待”之后,他的身上当然要出现伤痕。除此以外,还有几次ng。

等到终于拍完、艾伯特导演洪亮的声音宣布“结束了”的时候,这幕戏的最后一个镜头停止在亚历山大单手拽着安迈尔细白的脚腕、粗暴进出的一幕,然后后期会配上让人脑补的音乐、意味深长地将场景渐渐淡去、变为黑色。

“表现的非常好,孩子们,你们可以休息了!”

老导演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但两个辛辛苦苦拍戏的年轻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然后坐到旁边去休息。

祁景言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好像要带走什么旺盛的情绪似的。

他慢慢将手里拽着的、属于青年的脚踝放下——但手背上锃起的青筋却暗示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远非看上去那么自然。

下一秒,男人抓过被撕扯开、丢在一旁的、原本属于安迈尔的衣服,弯腰下去直接围在了青年的腰上。

——假如没有这层屏障的话,以青年的裤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状态,他特殊部位的凸起真是完全无法掩饰。当然,加了这么一件欲盖弥彰的格子衫也还是能让人遐想出青年身上发生的变化,但至少聊胜于无。

“你呢?”

莫一笑任由祁景言将手腕上的手铐解开,缓缓撑着地面坐直,开口的时候嗓音都是沙哑的。

没办法,虽然这一幕其实并不美好,到后期加上音效的处理会变得完全悲伤,但对于两个相爱的、对彼此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渴望的年轻人来说,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亲密接触……

他要是没反应那就是有毛病了吧!

而祁景言也是同样。男人下半身的西裤支得老高,一看过去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他紧绷的背脊更是让莫一笑知道他的恋人忍得有多么难过。

可惜,再没有一件多余的衣服能够让祁景言也遮挡一下了。

“我没事。”

男人这么说着,但压抑的嗓音却让青年明白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两人正在尴尬,隔壁又传来了属于老人爽朗的笑声:“别担心,我们今天的戏份已经拍完了,你们可以慢慢来……嗯,慢慢来。一个小时够不够?我到时候再让工作人员去收拾。”

莫一笑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他本身就是比较保守的类型,被年纪可以当他曾爷爷的老人这么调侃,特别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在拍摄的屋子里,刚刚的对答恐怕圈被老导演听到了,年轻人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

而和他相比,祁景言就淡定得多,扬声回答:“那就谢谢您了,艾伯特导演……还有,我想现在开始这间屋子是不会被拍摄或者录音的了吧?”

“哈哈哈,当然,当然,景言你们可以随意……不过别忘了明天的戏份不轻,我需要一个完完整整、体力充沛的安迈尔,孩子。”

“我有分寸。”

男人这么回答之后,一声似乎是机械关闭的声音响起,再然后就再无声息。显然,对面的老导演·已经彻底关闭了这里的器械,现在,这是一间私密的屋子了。

祁景言满意地勾了勾嘴唇,伸手将坐在地上的爱人拉起来,将他拉到和自己胸口相贴的距离,用他那双修长的腿暧昧地磨蹭着:“好了,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了。”

“只是你个头啊!”

然而他的恋人却毫不领情地一巴掌抵在他脑门上把人推开了。

莫一笑的皮肤很白,因为羞恼,这个时候红得如同山巅的朝霞一样可口。

“你、你竟然和艾伯特导演说那种话……”

“怎么了吗?”

男人回以无辜的视线:“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你还想说什么啊啊啊啊!”暗示得那么明显,莫一笑一想到老导演可能会想些什么,就觉得整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笑笑,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忍了这么久,太不容易了,现在是福利时间了不是吗?”

凑近的男人最终也没有得逞,他脸皮薄的爱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在拍戏的地方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咬着牙狠狠拒绝了,当然,最后是被男人轻松地揽着腰抱到了隐秘的楼梯间里,在黑暗中彻底释放了一直憋着的压力。

作者有话要说:  呃……这个尺度……还可以吧?

不敢多写,小天使们自己脑补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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