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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信的望着尘休.似乎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说将阎罗灭门的人是墨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再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越是深想越是对自己的想法有些许的肯定.难道真的是他.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墨玄的神色明明很淡定.他明明说不是他做的.竟然是骗了她.

说不上來的感觉.就为了她的下落.墨玄竟然不在乎祈云庄的在江湖上的名声.去灭了阎罗.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心间悄然发了芽.又或者什么也沒有.

“看來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当真是墨玄做的.”

尘休沒有说话.却是肯定了她的疑问.他那时不眠不休的守在自己的身边.一个堂堂的少主.摆下身价不说.还那般细心的照顾自己.自己的眼睛能好.也多亏了墨玄将那蛇果带來.心口的酸涩有些难受.似灼热似苦涩.千百般的滋味.在心中化成一个圈.

一圈一圈的缠转.化成层层起伏的涟漪.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她抬手握拳.对着心口处比划了一番.却是越发想不通这般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既陌生却又熟悉.

那他的离开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不然的话.按照墨玄那性格.不粘死在自己身边才怪.但是碍于尘休在这里.也不好向弓辰询问墨玄如今在哪.她是见过祈云庄和白云谷的对立.尘休与墨玄一见面就要互掐.这样的局面.她多多少少是不想看到的.

罢了.再等等吧.她可不信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墨玄那家伙还死翘翘了不成.

尘休见她捂着心口处.还以为她不舒服.湖水般的眼睛微闪.满是磁性的声音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这样奇怪的感觉.她自己还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跟尘休说呢.虽然他是自己的师兄.即便如此女儿家的苦恼心思.他想來也不会明白的.

尘休望着她半响.她的眼睛缚着白纱.似是寻不到方向的看着一处发呆.便要探手与她诊脉.蓝品秋一惊.刚好抬手.躲开了他的诊脉.迟疑了半响.蓝品秋还是决定告诉尘休.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师兄.多少会比蓝相府的人可信的多.

瞅了他半响.蓝品秋对着巧儿道.“丫头.你先出去吧.我与师兄有话要说.”

“是.”

见小丫头出去了.蓝品秋却沒有立即说话.等到四周当真沒人了.她才扯开缚眼的白纱.睁开那明净的凤眸.本该沒有是焦距的瞳孔.却是光彩斑斓.极其水灵.

尘休微愣.看來外面所言的相府三女瞎了并不属实.“师兄.你想的并未有错.我确实是瞎了.”

“那你..”

“是瞎了.却承蒙高人相救.不然现在的我.早就已经死了.哪里会坐在你的面前.”她说的事实.她却是险些丧命.一个双目失明的人.能在深林中活下來.那是多么不容易的.她若是沒有阿雪的陪伴.想來现在停留在那深林里的只是一具死尸.

“那你为何.”

“这只是演戏罢了.不若这般.如何能诱出那想要杀我的人.”想到那天夜里并未活口的黑衣人.她心里就觉得有些郁闷.若是能留下一个.哪怕就只是一个.她也必然能从那人口中套出些什么來.

可偏偏死了.所以连着这线索也断了.

啪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包袱被尘休扔在了桌子上.蓝品秋疑惑的望着那团包袱.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却是鼓囊囊的.

“这是.”

他自然是好心的回答她的问題.“你无须查找什么线索.这里面便有你想要知道的.”惊讶的望着尘休.他的话中意思是.他已经替她寻到了凶手.

抬手将那包袱取來.就要拆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既然他已经查到了线索.她自然是不能放过这般机会的.包袱打开.入眼处的却是一张纸密封好的密信.

取來其中一封看了看.又是按照顺序将那些都给看了一遍.蓝品秋的柳眉一挑.随即有些冷笑的望着安密信半响.抬手便将那信纸握成一团狠狠的砸向地面.

“大爷的.姑奶奶不招惹你.你却非要往坑里跳.这结算是掐上了.”

李汜南的王府坐落在京城的西南角.那里地处京城略微靠近南大街的位子.说起來蓝琴烟嫁给李汜南也有好一段的日子了.嫁给堂堂三王爷作为正妃.也不算亏了蓝琴烟.毕竟她与李汜南在宫中的事情不是什么见得了人呢的.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许久不见蓝琴烟.却见不着她以前的那般嚣张跋扈的性子.也不知道是真的改了还是沒改.可这成亲也有好一段时间了.除了嫁给李汜南之前被他碰过以外.李汜南却再也沒有在蓝琴烟的屋子里休息过.

更多的时候是睡在南王府的妾侍那里更多点.本來误打误撞的和李汜南滚了床单.可知道蓝琴烟的那心根本就不在李汜南的身上.可巧自己毁了清白的那日.墨玄也在现场.

当真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释.也阻止不了墨玄对自己的越來越冷淡.这般想着.蓝琴烟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虽然衣服华丽.却是无限的悲凉.

这嫁了夫家.便不能想回府就回去了.毕竟相府是娘家.除非一纸休书.不然已嫁做人妇的她如何能回去.她叹气.身边候着的是她的贴身丫鬟水儿.

“小姐.您瞧瞧您在这么叹气下去可不好.”

她单手撑着额.有些语气黯然道.“我想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么.”

二人正言论着.忽然那紧闭的门窗被推了开來.她二人面面相觑.正疑惑间.屋外忽然一道黑影一闪.紧接着一锋利的寒光直直的射入屋内.

“小姐.小心.”

惊心动魄的瞬间.蓝琴烟的俏脸被吓的惨白.她颤抖着身子站了起來.缓步走向那寒光所落的桌子上.却见一张纸条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镶在桌面上.

她解开那纸条一看.顿时间俏脸被吓得更加惨白.

“水儿.快.通知妙烟姐姐.让她來南王府一趟.”

午后的阳光正是温暖.这让本就懒散的蓝品秋.困意极致.不知道那消息传了过去.那人会有什么动作.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耗.

既然能害死自己一次.就不怕会有两次三次.但是其实仔细的想想.蓝琴烟估计是沒那胆子做.又算有那胆子.也是别人给她的.就像狐假虎威那般.但是究竟是谁给她的.看來还需要慢慢去揪出來啊.

许是春乏的原因.这般吹着暖风便打起了盹儿.然而这一觉她睡得极其不安稳.一袭红衣的身影出现在她梦境里.那人微微侧脸.看到的是墨玄那妖孽的俊颜.不同往日的那般.却是苍白的吓人...一向瑰丽色的唇也同那脸色一般沒有血色.

她一惊.猛地睁开眼.这才打盹沒一会的功夫.竟然做了噩梦.还是关于墨玄的.她抬手抚了抚额角.上面早已经是布满了汗珠.

她怔怔的坐了许久.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弓辰.”

隐在暗处护在她身边许久的弓辰.虽未献身.却是听到他的声音.“属下在.”

“你家主子多久沒有传信过來了.”

这是蓝品秋第一次向他打听自家主子的事情.一向都是自家主子时不时的向他询问蓝三小姐的消息.却沒有想到也会有三小姐询问自家主子的一天.

“少主事务繁忙.请三小姐再稍等几天.”

同样的话.她听了好多遍了.弓辰就不会找点其他什么理由來回答么.繁忙繁忙.就她看來.墨玄整天游手好闲.每天吃喝玩乐.从未见过他真的忙过什么.他若是忙早该回了祈云庄.又何必在自己身边打转.

咚的一声.她手中的茶盏猛地落在桌子上.“想好了说.你这回答都用了多久了.我要你老实交代.”

蓝品秋的语气有些不善.却是听着弓辰莫名的一惊.轻功一跃.便是出现在蓝品秋的身侧.弓辰神情有些怪异.犹豫了片刻.在蓝品秋这般视线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看三小姐这般神情.便知道了尘休将事情告诉了她.阎罗是少主所灭的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少主既然有意瞒着三小姐.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但是碍于此时此刻三小姐这般态度下.他若是不说.不由得能想象到自己会被她揍一顿的可能.他可是亲眼看见过.蓝三小姐一拳头将石桌捶的凹陷了.

这般一想心中不由的一抖.随即脑袋一低.便是脱口就道.“少主在处理庄主交代的事情.”打死都不能告诉蓝三小姐.自家少主因为三小姐灭了阎罗.从而得罪了阎罗后面的势力血月邪教.如今远离三小姐.就是不想将危险带到三小姐的身边.

祈云庄的庄主交代自己儿子的事情.自然是他们的家事所以她沒那兴趣管.所以弓辰的回答并未她有什么疑心.

她想了想.站起身走到屋内.扑纸研磨.笔尖游走在白纸上.一笔一划.一勾一撇.便是写下一行端正清秀的字体.她看了看.随即吹了吹.等待墨水干了.便将那白纸折叠好.然后随手便丢给了弓辰.

“去.给你家主子送去.”

弓辰接过白纸.只能苦不堪言的担当三小姐和自家少主的信使.“是.”

四月初.春光山色美景竞相绽放着独属于春天的光彩.城外的那片桃花林盛开.只是想了想便有了赏花的雅兴.所以躲开了巧儿丫头.中途又去了千叶酒坊领了一坛桃花酿.带了点菜肴.便顺着花林直走.到了那处坐落在湖上的亭阁里.

这里正是墨玄之前带自己來过的地方.今日他不在.自然是由着自己一个独占了这美景.看着粉色桃花开遍视野.又是天蓝水青.山色青郁.如此好景.由着她一个人独享却也是极爽的.只怕是沒带巧儿丫头.小丫头可不又要到处找自己了.

这般想想.便觉得有些想笑.随即倒了一杯酒放置面前正打算细细品着.忽的一双修长如玉的指尖微勾.便是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尽数饮入他的口中.蓝品秋转眸微愣.便是瞧见他如画般的眉.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却是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她的容颜.

这家伙不是很忙么.怎么今日有这功夫和自己抢酒喝了.

白了墨玄一眼.语气有些怒然道.“死了那么久.终于舍得出现了.”

他笑而不语.却是放下酒杯.修长的指尖只是一勾她缚眼的白纱.便是轻而易举的将那白纱取下.露出她明净如水的凤眸.

“你做什么.取下來干什么.”

“这里又沒外人.这白纱我瞧着碍眼.”

无奈之下自己又是取出一个干净的酒杯.替自己斟上一杯.刚要入口.可这家伙偏偏又是一伸手.便是极神速的接过自己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一次还好.这两次可算是在挑战她的耐心了.“墨玄.你大爷的.你干嘛总抢我的.”

他红唇微勾.笑的好生妩媚道.“秋儿的酒喝着格外的香.我自然是喜欢的.”虽然面色有些怒然.却在听到他说的这话.沒了以往的那般反感.

“贫嘴.我说你不是很忙么.怎么今日会來这里.”

他缓步走到自己的对面坐下.桃花眼双目温润的看着自己.“许是我感觉到秋儿你想我了.所以便是撇开那些繁琐的事情.來见一见你.”他边说边点头.似是戏虐的笑道.“秋儿.你说.这是不是心有灵犀.”

“心你妹的灵犀.什么鬼话.”虽然知道他言语一向轻浮.说情话就跟吃饭喝水睡觉一般的自然.天知道.他还有沒有和其他女子说过这样的话.比如那个叫紫桐的女子.虽然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紫桐是谁.但是看來应该是对墨玄很重要的人.不然他在齐老那里的时候.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般一想.心间的酸涩竟然有些苦苦的感觉.让她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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