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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无奇的我,意外的接受了大学同学老朱的邀请,竟然进入了古邺城地下一个神秘的石墓中,本来以为有惊无险的探险却险些陷于地下,最后的印象是在神秘门外,我的血居然可以被石壁吸收,只是不知道最后是否血祭成功,还未打开通道,我便因为虚弱而晕倒。
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好多人在我眼前晃过,身体传过好多次疼痛,但就是醒不来,如处在一片混沌之中。
……
梦魇终于结束。
一束阳光,像天使的翅膀在眼前飞过,空气中飘荡着的粉尘像一群快乐的精灵,许是好久没有见过这种感人的亮光了。
有些眩晕,大脑一片空白,但是疼痛,全身像是失去了知觉,不过还剩着麻木。
想要开口,但是嗓子一阵撕裂,嘴巴仿佛粘在了一起。
“我是谁,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闭上眼睛,努力深吸几口空气,慢慢睁开。
可能是上午,阳光很足,白色的天花板,几盏荧光灯光,还有一个医院的无影灯,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
我躺在一张病床上,头上可能缠了绷带,身上不知道插着几只管子,床边的吊瓶架上挂着很多种液体,还有血浆。旁边病床上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样子,不过看身材像是一个女人。
我想发出一些声音,可是努力的结果只发出一些低低的呻吟声。
旁边的人可能发现了我的异状,一阵惊讶的按下墙上的对话器“六号床的病人已经醒了,请冯医生马上过来一趟。”说完看了一眼我的状况,拿起一个本子记录了起来,看来是一个护士。
心想你倒是先过来照看一下病人的感受,急着你的记录有个什么用,如果真有事情,你真能准确的记录下来醒来时间,死亡时间,可对我有个屁用。
“砰”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医生走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刚刚醒来,血压、心率都正常,其他的还没有检查。”刚才的小护士马上说明了情况。
医生看着我的眼睛问到“现在我问你话,如果能听到,就眨一下眼睛。”
听到他说话,在脑子里转了几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眨了一下眼睛。
“清楚自己是谁吗?”
我努力的想,好像这不是一句骂人的话,其他的一片模糊。
“好了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
医生说完不在理我,转身对旁边的几个人说到“身体基本正常,意识也基本恢复,其他的情况要等完全清醒后再看。”
其他几个人低头交流了几句,扫了一眼我的情况便都离去了。只剩下看护的小护士依然坐在旁边的床上无聊的看着我。
身上各处疼的要命,索性闭上眼睛回忆事情的始末,很多事情像潮水般涌来……
转眼过了几日,我的身体已经好转,只是偶尔的头痛欲裂,也想不起晕倒以后发生的任何事情。
可是随着越来越清醒,身处的地方却越来越蹊跷。
据小护士说这里是一所特殊疗养院,因为我的病情特殊禁止外出,可以到院子里透透气,24小时都有人看护,和外界的联系基本断绝,也一直没有人来探视过我。
这座医院很特别的被高墙包围着,外面有很多树木,像是处在郊外,很少能听到汽车的声音。这里的病人很少,每个人都会有专人陪护,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书和电视,没有电脑。我仅见的几个病人都是一脸麻木的样子,很少和其他人交流。
莫非这里是精神病院?是谁把我送到了这里?
陪护我的小护士很少跟我交流,从内心处居然有意思惧怕,我的内心也一团乱麻,没心思在她身上找原因。这里的人身上的出入牌并没有登记姓名,职位,是一些简单的英文字母,大多h打头,出现的多数汉字就是一些职位不太高的“护士”、“医师”。
我担心的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这天上午,我仍在床上躺着回忆过去,很突然的进来两个穿着休闲夹克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提袋扔在床上,“这是给你准备的一套衣服,今天可以出院了,我们是过来接你的。”
护士可能见过多次这样的场景,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手续办了吗?”
“办好了,冯主任已经签了字。”
小护士听到话后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出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出去,心里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是要送我回家吗?”
男子四十上下,衣着陈旧,机械般的脸,上满是风霜的味道,“你不对你的身体有疑问吗?不想知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心里一下子有些慌神,我想知道个屁!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去了解,我现在只想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觉醒来还在我的床上看见熟悉的东西。
不过看他的样子,明显跟这次老朱的事有关,虽然有些不知所措,肚子里却是一肚子邪火。
我是什么也没做啊,稀里糊涂的去打了次酱油,连个碎瓷片都没见到就晕了过去,这一觉便睡的浑天黑地,弄了一身的伤,醒来连脑子都不好使了。在这个监狱般的地方等到了这么多天,最后看到这两个无常样子的人。现在问我想什么,我最想的事摆脱他们的纠缠。
男子没等到我回答便接着说道”你跟我们回去接受一下调查就可以了,把你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你,你也好有个了解。换上衣服,我们在门口等你”
换上一套宽松的运动服,看了看没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便出门上了一辆越野车。本以为很远,没想到车只是开了不到半个小时,便道了目的地,高高的围墙,顶端架着铁丝网,这外形,怎么看怎么像监狱,这是直接带我来报道了了吗?
另一个男子始终面容平静也没有开过口,脸庞坚毅,两个人也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只是说该了解的都会告诉我。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猜谜人。
……
三十平的屋子,两张桌子,四个墙角挂着摄像头。
我安静的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对面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老教授样子的人,姓张,皮肤白皙,花白头发,带着眼睛,很慈祥的老者,时不时在自己的纸上写几个字。
“你在仔细想一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我低头努力回忆,可是脑子此刻想一团乱麻。
“没有了,我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已经告诉你们了,现在没什么再补充的。”
短暂的沉默,张教授看我也再无有用的信息,站起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记录放在我面前。
“你看看有什么修改的没有,没有的话签上字吧。”
我扫了几眼,跟我的话没什么出入的地方,拿起笔签上了名字:方南。
“我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希望你尽量的配合我们。另外,我们也会尽快找出治愈你的方案来。”
我看了一眼张教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教授叹息一声坐回桌子后面。
“你还是尽量考虑一下,不要走上歧途。你还年轻,要多考虑以后。”
“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张教授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个不是我负责的,我只是对你的身体负责任。”
“那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目前还没有什么不良体现。”
张教授很忙的样子,似乎也不愿多呆在这里,收拾起文件便匆匆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