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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和曦一愣,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项印宸揉揉她细软的头发,解释:“这两天非安全期,不宜活动。”

田和曦红了脸:“你你怎么知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能不知道这些?”项印宸宠溺地掐掐她脸蛋:

“虽然有保护措施,但未免以防万一,你老公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其实田和曦今天也没有多少精力,只是她想印宸好不容易回来,肯定会要她,没想到他这么贴心地为自己着想,她也不再坚持。

“你说的有道理,万一真闹出人命了,就不好了。”

田和曦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项印宸心中大痛,好似一把利刃插在了心口。

他僵着表情将内心的波动压下来,然后无意道:“嗯,你知道就好。”

田和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忍不住问:

“哎,印宸,你说将来我们生个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项印宸秉着呼吸,轻声道:“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

他的脑海里全是那天田和曦面色发白地倒在自己怀里,救护车上那一滩刺目的鲜血,还有急救室外护士冷冰冰的话语:

“孩子保不住了,请立刻签署同意人工流产手术通知书。”

血淋淋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里晃悠,项印宸只觉得呼吸困难,和曦又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到。

“你发呆想什么呢?”田和曦一脸好奇:“我问你话呢。”

“哦,什么?”

“我问你,不如等以后公开以后就可以要宝宝,你觉得怎么样。”

项印宸僵着身体,淡笑:“可以,到时候生他十个八个。”

“你当我是猪呀。”田和曦笑得甜蜜,忍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哎呀,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我心里没主意,沈苑太心机了,我怕自己应付不来,所以就想问问你。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好离不开你,一有什么事就想着你,觉得你一定可以为我答疑解惑。后来杰森说你在拍戏,我还抱怨呢,觉得你这块木头居然在我这么需要你的时候不在。可是没想到你今天就在了,就好像我心目中的大神降临,让我觉得特别安心。”

这番话让项印宸十分动容,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只是姗姗在他的怀里靠着没有看到,他偷偷地用衣袖抹掉,然后更加坚定了一瞒到底的决心。

“印宸,你说我们真的可以这么岁月静好下去吗?其实这些算计陷阱,阴谋阳谋我都不怕,我知道就算我失去了一切,你也不会不管我的。可是有的时候,我又觉得这一切好像很不真实,生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

项印宸俯身,以吻封缄了她所有的不安和疑问。

所有的情感都交织在彼此的你进我退当中,自是情动,但项印宸恪守本分最终还是喘着气放开她,以免擦枪走火,然后他说:

“现在,还害怕吗?”

田和曦红着脸摇摇头。

“你坐好,我有事跟你说。”

“哦。”

项印宸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啰嗦道:

“跟你说了多少次,头发一定要吹干了才能睡,要不然第二天早起头疼。”

“哦,你不是要跟我有事谈么。”总觉得今晚的印宸特别奇怪,他分明就是岔开话题,田和曦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并没有戳穿。

项印宸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说:

“上次跟我说的沈苑和瞿少阳的事情,我这几天大概查了查,有了一些发现。”

“嗯?”田和曦也一脸好奇。

“没有百分百的证据,能够证明瞿少阳出轨,但是暧昧还是有的。我有个媒体朋友,私底下透露说,瞿少阳曾经花重金从他手里买走了一组照片。”

“这么厉害?”这个田和曦可以理解,之前她也遇到过正主来付封口费的,要不然只凭她那点工资,哪能还的了债务。这些都很正常,只是项印宸神色凝重:“但是这组照片,是樊筝出面去买的。”

“啊?”田和曦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樊筝姐她已经知道这事了?”

“不好说,没有直接证据,”项印宸也觉得很为难,作为校友,其实他站在樊筝这边,可有些事如果变成了家务事,作为外人谁敢插手?

“樊筝那边我没有确认,昨天我们通电话,她还说正在厦门陪瞿少阳赶通告,所以,我也没有把握问出口。姗姗,这件事很复杂,原本我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只是你说了沈苑的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提个醒。如果沈苑真的和瞿少阳有什么,你得小心,她和袁雪宜不是一类人。”

田和曦神情也不由变得凝重起来:“你说的我都明白,我自己会小心。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项印宸摸摸她的脑袋:“刚开始都会很艰难,忍忍吧,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过你也记着,你是我项印宸的女人,该忍让的咱们谦逊恭敬,但遇上触犯底线的,不要怕,该反抗就反抗,凡事有我给你兜着!”

“嗯嗯。”

项印宸揽过她,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带你去新的工作室看看。”

田和曦来了兴趣:“是你的新工作室吗?”

项印宸点点头:“一直委托了老吕找办公室,这次他也说正好可以看看,你也去瞧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欢喜归欢喜,想起他提前从环邺独立很大程度是因为上次的坠马事件,田和曦又高兴不起来,她担心道:

“成立工作室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吧,况且你还把自己手里的股都转出去了,资金周转得开吗,我这里还”

项印宸堵住了她的嘴,道:“放心,你老公就是再没钱,养老婆的钱还是有的。你只管好好工作,沈苑那边,我会想办法核实。对了,还有件事”项印宸犹豫了一下,告诉她:

“我在英国的时候,徐长泰有次让助理给我来过电话。”

“他又找你麻烦了?”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他想以公司的名义成立慈善基金会,立项的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揭牌仪式就在年底。主持这个项目的,是徐明扬。”

田和曦听得一愣一愣,项印宸进一步解释:“他应该是打算开始让自己儿子接手一些工作,这个交接可能需要三五年,甚至更短。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到现在,是不是还在打算把柏林集团拿回来。”

她愣住,下意识地看着项印宸,不知该怎么回答。项印宸却替她理清思路:

“我知道你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你这么努力地想要成名,也是想在公司大会上有更多的发声权。但是公司的决策人和股东不同,如果你下定决心要拿回你爸爸的公司,是否考虑过自己接手?”

她想也不想地摇摇头:“怎么可能,我什么也不懂。我有自知之明,胜任不了那个职位,再说我也没打算自己经营公司。我只是不想看着他继续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项印宸点点头表示了解:“那之前你跟我提到的,你觉得你们家公司破产和徐长泰有关,有证据吗?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让徐长泰继续留在公司?”

一提起这个,田和曦变了脸色:“我要是有证据早就报警了。我爸爸亲口跟我念叨过,公司资金链断,后续资金跟不上,就是徐长泰在背后搞的鬼。就为这事,我爸心急如焚,成宿成宿地熬夜想办法,就这么把他的身体都拖垮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走的那么快”

田和曦愤愤不平:“这种小人作为,我怎么可能让他毫无顾忌地霸着我爸爸的家业?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最多就是给他一些小麻烦,让他烦一段时间。”

“你啊”项印宸忍不住自责:“怨我,一开始没有跟你把话说清楚,让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以后,徐长泰到底有没有坑害田伯父,我来查,你就好好工作,剩下的交给我。”

“其实这段时间,我真的很久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了。”田和曦坦白道:

“刚开始那段日子,我觉得我剩下的人生好像就是为了报仇,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可是我无能为力也就罢了,还要仰人鼻息过活,就连维持生计的工作都要看仇人的脸色。后来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变得忙碌起来,又化解了咱们之间的误会,心态变得不同,再看到徐长泰虽然还是会很恨他,但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目标已经发生了变化。有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陷入到不死不休的复仇当中去,我恨着那个人,可是他却过得好好的,只有我自己愤懑痛苦,有心无力。”

田和曦释然地叹了口气:“报仇不是生活的全部,只盯着一个方向,很容易让人迷失了内心,从而错过许多美好的东西。所以,我想,不管以后我能不能把公司拿回来,我都不会觉的遗憾,因为我相信,坏人总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项印宸很欣慰:”你能这样想,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你觉得我走不出来?还担心我继续报复你的继父?”

田和曦故意开玩笑,他有些无奈:“什么继父,最多也就是名义上的。我其实和你的立场一样,无比地恨他。”

今晚的项印宸在酒精的作用下,心里话变得多了起来。以前他从来不会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情,更不提在徐家的往事。

田和曦对他和徐家的事情,知道最详细的一次还是吕哥偷偷告诉她的。

项印宸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地地方,终于慢慢卸下自己的铠甲,将心事娓娓道来。

和吕哥讲的差不多,项印宸口中的往事更多细节,更多心酸。

徐长泰虐待沈阿姨,以爱的名义将她圈禁,置为禁脔,手段令人发指,有好几次甚至是当着项印宸的面在施暴。这些细节虽然印宸只是一带而过,可是她听了都觉十分不忍。

沈阿姨后期精神出了问题,和这些折磨脱不了干系。试问这样一个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极度残暴的男人,又怎么配做项印宸的父亲!

也难怪他们一见面总是剑拔弩张,也难怪印宸极少回忆过去的往事,田和曦听后都觉得十分不忍,更何况亲历者。

她抱着项印宸肯求他不要再说了,免得陷入巨大的痛苦当中,可是项印宸却轻轻摇头:

“以前,我真的和你一样,总是陷在仇恨里。所以我也曾拼命地想要脱离徐长泰的控制,我不惜厚着脸皮去求你父亲,看在当年和我爸同窗的份上,收留我一段时间。我也恳求他,不要把我和徐家的关系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人生的污点。那段时间我一面痛苦自卑,一面又咬着牙壮大实力,说真的,很累,很绝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再一次落入徐长泰的手掌心。所幸我成功了,不仅再也不需要向他低头,也拥有了能够和他抗衡的力量。可能经历越多,就越能够明白,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将他毁灭,而是要过得比他好,比他幸福。这样所带来的对比压力足以让他生不如死。这才是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田和曦很是认同,他继续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过去不放呢?就像你说的,坏人总会受到惩罚,给自己太多压力只会让自己痛苦。回归刚才的话题,徐长泰极力推荐自己的儿子接手工作,恐怕也是自己精力不足,他顾不过来,又得防着咱们的权力渗透,不得已才让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上手。但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一上来就管这么大的项目,未免太草率。”

“你觉得徐明扬无法胜任?”

“岂止无法胜任,估计会亏损严重。”

“可是只是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也不会亏钱吧。不过我也不懂这生意上的事情,那你是怎么想的?”

项印宸沉吟:“我觉得,这是我们翻身的一次机会。当然了,也未必能成功,但至少可以削弱他的力量。”

田和曦来了兴致:“那可以啊,他不是老是找机会对咱们下手,又是视频又是安排马匹事故的,也要让他晃起来,自乱阵脚也就不会总有闲心对付咱们了。”

项印宸会心一笑:“不愧是我的姗姗,跟我想到一处去了。其实这事说不定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徐明扬自己就会搞砸。他那个草包,贪得无厌,又自认为有老子罩着,估计做事会更加无所顾忌。咱们只需要搜集搜集证据,备着揭发就够了。”

两个人“贼兮兮”地商量了半晚上,后来田和曦实在困得受不了,在项印宸去阳台抽烟时,沉沉睡着了。

项印宸拨通了一个电话,那头似乎一直在等消息,很快接起,问道:

“我还真以为你去度**了。”

“姗姗的身体还没恢复好,你觉得我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项印宸远眺星点灯火,弹了弹烟灰,道:

“我问过姗姗,田伯父手里应该也没有徐长泰犯法的证据,她什么也不知道,这边线索断了,我们还是继续从张青山入手吧。”

吕志鹏思量了几分钟,忍不住问:“老项,我觉得张青山这条路子真的走不通了,这都找了多少年,一点结果都没有。估计人已经死了,去青城打听的人带回来消息,他们一家都几十年没有回来过了。”

“那张青山不是还有女儿么,找女儿的下落,就一定能找到他本人。”

“可问题是我们只有这一条信息,他有个女儿,其他的一无所知,要怎么找?”吕志鹏叹了口气:“老项,你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吗?万一,你永远都弄不清楚,你就一直找下去?”

项印宸肯定道:“我家的事,我很清楚是谁做的。我找张青山,是为了拿到证据。他是我父亲当年的财务,所有流水账本都是他保管,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他一定一清二楚!”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他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么就是他害怕被人追查,自己藏了起来。要么就是已经被徐长泰控制,无论哪一条,你都不可能轻易找到他。而且上次咱们在加拿大,你忘了?有人一直跟着咱们,国外形式和国内不一样,买凶杀人的也不是没有。你这么执着于真相,万一真的是徐长泰,他为了保命对你下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两年你们的暗斗已经变成了明争,你当真察觉不出来,他对你已经非常警惕了吗?”

“我都知道”项印宸轻声回答,显得有些无奈:“可是你明白那种感觉吗?明知道害死自己家人的凶手是谁,却始终无法将他绳之以法,甚至还要和这种人扯上法律父子关系我真的难以忍受。”

吕志鹏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其实这条路很难回头,坚持了那么久突然要放弃,谁都不会甘心。

只是现在毫无头绪,他也是担心哥们的安全问题,如果徐长泰真的是罪魁祸首,能够数十年如一日地逃出法律制裁,这样的手段和心机可想而知,项印宸只会防不胜防。他是在不愿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

“算了,我知道你的坚持,也许是我无法感同身受。老项,我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没有线索我们就继续找,那些青城的乡里乡亲,我会再帮你筛查一遍,那么多人,总会有人知道张青山和他女儿的下落。”

“谢了,吕哥。”一句短暂的感谢,夹杂千言万语。

“徐长泰肯定已经知道你在找张青山,如果他心里有鬼,是绝对不会让你轻易得手。你自己小心,照顾好弟妹,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

“行了,既然弟妹那里没有什么线索,那就算了,总还有其他办法。不过你今天问这事倒是提醒了我,既然弟妹一口咬定田家破产也和徐长泰有关,那他两起经济犯罪手段应该差不多,或许你查一查田伯父公司破产的原因,就可以找到一些眉目也说不定。弟妹父亲公司以前的财务总监是谁?你有了解过吗?”

项印宸灭了烟头,靠在阳台的躺椅上,小声道:

“早就查过,叫郭玉良,公司破产以后还是继续在柏林干着。破产那会郭玉良半年前甲状腺长了个瘤子,去医院做手术住了一年多,他当时并不在场,没发现什么端倪。”

“你可以试着和他接触接触,他虽然病了,可是应该也能听到什么风声吧。”

项印宸习惯性的用食指在身边打节拍,他笑了笑解释:“你大概不太了解财务这行业,他们职业操守高着呢,怎么会轻易和人谈起业务上的事情,况且徐长泰既然敢把他留下,估计是欣赏这个人能干又嘴巴紧,想从他嘴里问出东西,太难了。”

“总之就是想想别的办法呗,老僵持在张青山这里也不是办法。”

“你的意思我明白,现在公司的情况,我也会留意。你所得对,两起经济犯罪,如果是同一个人,手法必有相似之处。我现在是该换换思路了。”

“嗯,也别太着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之后他们又详细聊了聊下一步怎么打算,直至深夜,项印宸回到房间,田和曦早已睡得小猪呼呼,他看着很是欢喜,给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去另一间房睡下。

第二天,应吕哥相邀,夫妻俩一大早就直奔约好地点,开始相看工作室的房子。

吕志鹏出手阔绰,看中的办公室要么在b市繁华路段,要么就紧邻电视台或者媒体机关,占尽地理优势。田和曦本来是跟着过来凑热闹的,但听他们也业主聊租金,那小心脏就跟坐过山车似的,飚的极快。

一年上百万的租金,想想她都觉得肉疼。兴许是看出弟妹心疼钱,吕志鹏趁着项印宸去签合同的时候,偷偷在她耳边低估:

“我说弟妹,你们俩都结婚快两年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有有多少家产,哪些是你们结婚前的,哪些是他结婚后挣得?”

田和曦呆滞得摇摇头,忽然又觉得这样很没面子,赶紧点点头:

“我知道一点。”

他俩结婚前,还做过婚前财产公证,当时林杰森给她了一叠厚厚的材料,请她过目。可是那个时候她正生气项印宸目的不纯和她结婚,哪有心情看这些,只是匆匆瞥了几眼就开始找机会挖苦他。只大概依稀记得,印宸有几处房产,嗯有股权?呃还有啥?

吕志鹏忍不住笑出了声,揶揄道:“弟妹的心真宽,你嫂子那是恨不得连我私房钱都抠走,生怕我拿出去不做好事。”

田和曦笑了,她很好奇吕哥的妻子得是何等威武雄壮,才能降得住他。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付款回来的款爷一脸好奇,吕志鹏故意道:

“我在教弟妹管管你的私房钱,你小子有点不地道了啊,说吧,又背着弟妹私藏了多少钱财。我刚才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田和曦脸色微红,他们向来财政都是分开的,就算后来和好了,她也习惯这样的分配。再加上之前她本来还一直给项印宸还债,最近是在他高压的威逼之下,才停了的。

“我老婆还用记住这些?”项印宸淡淡道:“她想知道随时都可以,反正我才是那把金库钥匙,姗姗你说对不对?”

“哦。”

这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粮,吕志鹏只能照单全收。

“你眼光不错,这里新闻资源很不错,而且我想很快你工作室建在这里的消息就会传出去,到时候你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我猜他们自己就找上门了。”

“这个一步一步来,不着急。”项印宸运筹帷幄,做什么都是有条不紊,看着让人放心。

房子的事田和曦也没怎么操心,看了一早上,手续办完了以后,项印宸原本想请吕哥一起吃饭,谁知道他是个妻奴,回自家陪老婆去了。

项印宸笑了笑,道:“那正好,咱们去吃烛光午餐。”

田和曦淬道:“还烛光午餐,天这么亮,点什么蜡烛?”

“没关系,你说不点那咱们就不点。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本来田和曦已经计划要狠狠宰一顿他了,没想到中途樊筝来了电话:

“小师弟,听说你回国了,有没有空?姐姐在b市,带上你的小女友,过来咱们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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