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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川浑身散发着热气,就像一个大火炉烘着,吕舒馨很快就被热出了汗来。

“说话啊,哑巴了?”秦三川说:“还是说你真的不嫌臭?”刚说完,他自己都皱了皱眉,被子一闷这股味道翻上来,还他妈的恶心。

胡月隐隐约约听到声音,又问了声:“三雕哥,你在跟谁说话呢?”

“打电话呢!”

“哦,我还以为你在跟我说话......”胡月咕哝着,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对面的铺位。她喜欢秦三川是这趟列车上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她也明里暗里试探过好几次,可是秦三川一直用一句他有女朋友回答,几年过去了,大家伙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女朋友。

“三雕哥......你女朋友......怎么都不来看看你?”胡月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咬了咬唇说道。

车厢里很暗,几乎没有什么光线,伴随着列车行进时候呼呼带起的风声和微微的震动,胡月想起第一次看见秦三川的场景。

那天晚上她值班,检查完所有的车厢之后,她一个人出了列车往休息室走。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再打架。

那时候她才刚毕业分到铁路线上,初生牛犊不怕虎,拿着手电筒就冲了过去,结果就看到秦三川一个人满脸是血的坐在火车铁轨中间抽烟,周围躺着十几个人。

他的脸在烟头照出了一点点光线中晦暗不明,只能看到嘴巴周围一圈不算短的胡子,还有那一口白牙。

后来他就成了T204号列车的常客。

“三雕哥,你睡着了吗?”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回复,胡月撇了撇嘴:“那我也睡了。”

“呀......”

一声细碎的女声划过胡月的耳膜,她几乎是立刻醒了过来:“三雕哥?”

对面床的被子一拱一拱的,时不时的还用重物撞上隔挡板和车顶“咚咚”的闷响,有一声声音颇大,听着就疼,紧接着又是几声女人的细碎声音。

一个怀疑在胡月心头盘旋。

“睡你的觉!老子正跟女人办事没空理你!”是秦三川的声音,还带着急促的喘息。

胡月一僵,不知该如何反应,反应过来他说的“办事”是哪个“办事”之后,胡月的脸爆红,慌慌忙忙掀开被子下床跑出去了,迎面正好撞上来休息的李百田。

“哎哟,谁呀这是......小月月?”李百田把胡月从怀里捞出来,头发乱乱眼睛红红的,眼底还有莹莹的水光,不禁正色了些:“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里面闹鬼啦?”

胡月横了他一眼:“是啊还是个女鬼,反正你别进去。”

说完就蹬蹬蹬的跑了。

李百田挠了挠头,女鬼?看着胡月渐渐缩小的身影,他刚怎么就忘了一句那女鬼漂不漂亮。

被子终于被扯开掉到下铺,吕舒馨剧烈的喘息着,一手推着秦三川的下巴,一手拿着一柄手指长的小刀放在秦三川的大动脉上。

“警察叔叔,我发誓真的没有偷东西,你就放我走吧。”

秦三川的下巴被她推得高高的,只能拼命的往下瞥着看她,脖子上的小刀冰凉冰凉的,他舔了舔白牙,心头火起,真他妈阴沟里翻船,这小富婆找大动脉找的还挺准。

“谁他妈是你叔叔?你这是袭警你知道不?草了,你他妈赶紧给我放手听见没有?”他两手撑着床支撑着身体,小富婆的刀放的位置刚好把他的脖子卡在车顶和刀子中间,稍稍落下就有可能刺破皮肤割开血管。

推着下巴的力道有些减弱,吕舒馨知道刚才有个女乘务员跑出去了,要是叫了人过来,她可以跑不了了。

“警察......同/*志,我身上仅有的硬币都放在座位上了,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吕舒馨来来回回就是重复这一句。

秦三川听得烦躁,眼珠子一转,说道:“那这样,我数三声,你松手,我让你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去抓你,跑了就算你丫运气,跑不掉就只能怪你点儿背,公平吧?”

吕舒馨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是一片黯淡,很难找车。

可是这趟车她是坐不了了,要去找赵烨,只能下车了另想办法。

“我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墨迹呢?你他妈说话!”

吕舒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希望你说话算话。”

秦三川在心里冷笑着,谁他妈跟一个犯罪分子说话算话。

脖子上的压迫渐渐减弱,可是还没完全拿开,秦三川略微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胳膊,目光如炬的盯着身下的小富婆,一边感知着脖子上的冰凉触感慢慢移开。

等到冰凉完全消失的时候,秦三川看准时机,瞬间放松手臂一个猛扑向下,紧接着一阵昏天灭地般的痛苦从下身袭来,疼得他瞬间脑门冒出了汗,眼睁睁的看着小富婆泥鳅一样的从他腋下滑了下去,拉开车厢的门夺门而出。

“草!”

秦三川大声的骂出了声,捂着裤裆蜷缩成了一团。

真是操了,这小富婆真他娘的狠,合着她也是装着相信十分钟的鬼话,临溜下去之前穿着高跟鞋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休息了好一会,秦三川脸色苍白的从乘务员车厢出来。李百田还在原地发楞,下巴都没合上。

秦三川照着他的帽檐就是一下:“傻了?”

李百田被打的头往下狠狠一栽,忙不迭扶正了帽子,一脸惊恐:“三雕哥,我刚刚看到有女鬼跑出去了......”

“鬼个蛋!”

“真的!一身白衣服,头发披散着,刷的一下就过去了......”

胡月去补票室找梅大姐吐了会苦水这才觉得好一些,走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李百田的话,又看看秦三川脸色刷白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心情顿时又不好了:“那不是女鬼,估计是个小妖精,磨死人的小妖精......”

李百田听着更害怕了:“磨......就是用老家那种石磨......磨么?”

秦三川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下,语气不善的对胡月说:“少看点那些没营养的电子书,海鸥,刚刚你看到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李百田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厢门:“刚好到石河子,车门一开她就跑出去了。”

秦三川看了看天色:“火车竟然没有晚点竟然还早到了?”

“是啊,都停了三四分钟了,马上就开了。”

“草!”秦三川从李百田兜里抓了手机和钱包就冲了出去:“后天晚上来接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T204次列车后天晚上返程,正好到石河子。

吕舒馨下了火车,没敢出站,站内有摄像头。

天色还很黑,她借着夜色的倒影,隐藏着小小的身躯,走到了铁路对面的一面铁棍焊成两米多高的围栏前。脱下高跟鞋先甩了过去,手攀上了围栏的高处,一点一点的蹬着往上。

翻身坐在围栏顶端的时候,吕舒馨开始有些感慨自己从前上学的时候翻墙出去包夜上网的身手,还好没有丢。

“谁?!谁在那儿?”

巡夜的乘务拿着手电筒来回的扫,其实离得很远,灯光又暗,吕舒馨很快意识到是自己身上这件白毛衣惹的祸,立刻脱了下来往远处一扔,身子躺下来跟铁围栏平行。

乘务举着手电筒慢慢走进,还顺着白毛衣的抛物线的方向用手电筒来回照了照。

吕舒馨屏住呼吸,用脚勾住铁棍,将自己的身体放的更平一些。

可是乘务却是个尽职尽责的,一点一点还在慢慢的走近。

心跳如擂鼓,吕舒馨依稀可以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照你妹照,撒个尿都不安生,晃着你三雕哥的眼了!”

乘务举着手电筒一看,还真是秦三川,挠挠头说:“原来是三雕哥,我刚看到这里有人影,就过来看看......嘿嘿嘿......”

“行了行了,一泡尿硬给憋回去了,赶紧到别处去,别打扰老子撒尿!”秦三川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挥手。

乘务一路小跑的走了,临走前还说了句:“三雕哥要纸不?”

“纸个蛋!老子甩甩就行了。死娘炮儿......”

乘务已经跑走了好远,手电筒的灯光渐渐消失,眼前恢复一片黑暗。

秦三川仰头,抱着胸吊儿郎当的站着:“好像已经够十分钟了?你自己下来还是三雕哥我亲自上去逮你?”

话是这么说着,秦三川抓着铁棍脚下一使力,双手一撑就上了铁围栏,跟吕舒馨面对面坐着。

刚刚乘务一走,吕舒馨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叠抱着自己。

她毛衣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内衣。

蕾丝的,半球的,前搭扣的,超强聚拢的,准备在新婚之夜给赵烨看的。

脚也光着,刚刚爬铁围栏的时候,丝袜被挂开了一个大口子,腿大喇喇的露在外面,冷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秦三川掏出跟烟塞进嘴里,又抽出了一根递给她:“抽么?”

吕舒馨摇摇头。

他收回手把那根烟别在耳朵背后。

“你就准备跟我在这呆一晚上?”深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才十分钟没见,就这么诱惑我,不好吧......”秦三川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又吸了一口,偏头吐出:“冷么?”

吕舒馨保持着抱胸的姿势不说话。

“给老子说话,冷不冷?!”

“......冷。”

“怕臭还是怕冷?”秦三川作势去脱自己身上的乞丐装。

“......臭。”

秦三川差点没忍住推她脑袋,石河子的晚上,这会估计气温只有三四度,在这吹一会就得冻出毛病来。

果然,吕舒馨就像是配合他似的,白皙的腿上划过一丝殷红的血痕。

秦三川脸色一变:“划伤了?”

“......没。”

“你他妈就嘴硬吧!”

“......来例假了。”

秦三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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