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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有幻想症的套路王

头等舱的卫生间很宽敞, 可这并不是阿联酋的土豪客机,再宽敞也没宽敞多少, 一样让人感到逼仄的压抑。

陆立申的身影就像一面压迫下来的墙,挡住了谢斯言眼里所有的光, 让他完全的陷在阴影里, 他滚了滚喉结, “陆, 陆哥。”

“言言!”

陆立申这一声喊得特别有声调, 饱含感情,听得谢斯言想立即推开陆立申逃走, 可陆立申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太正常, 他又不放心让陆立申一个人在这里。

所以,结果是陆立申一脚挤到他的两腿中间,托着他坐到洗手台上, 然后整个人都站进他腿间,逼得他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顿时他们之间就成了一个令人遐想的姿势。

“你是想自己做给我看?还是——”陆立申说着, 低身舔了舔谢斯言的嘴角, “想我操得你哭?”

陆立申果然不正常!谢斯言终于找回了点理智, 被迫地撇着脖子,让陆立申又亲又咬地在他颈边撒着一遍又一遍的热气,他强忍着身体的颤抖继续说, “陆哥, 你冷静, 我没在飞机上——”

“言言,你是不是误会了?”陆立申突然停下来,认真地捧着谢斯言的脸,说道,“我要是不冷静,现在你已经被我弄哭了。”

陆立申的语气就像一只冰冷的手摸遍了谢斯言全身,他不禁地冻起了鸡皮疙瘩,发愣地对着陆立申的双眼,不自觉地往后移了移位置,背就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而陆立申的手缓缓地从他的胸前游过,引得他一阵颤栗。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谢斯言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他直直地瞪着陆立申,“陆哥,有人来了。”

陆立申一根拇指按住谢斯言的唇,嘘了一声说:“别出声,不然会被听见的。”

谢斯言了然地点了点头,可是陆立申却突然一下捏到了关键位置,一下一下地引诱他觉醒,他不禁地轻吟了一声,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他越忍,陆立申越是想让他叫出声来,他紧咬着牙想要推开陆立申,可是双臂使出去的力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要将人推开,还是不让人离开。

这时,外面的声音终于消失了,谢斯言终于松了口气,舒服地嗯了一声,陆立申却停手了。

“言言,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怕我控制不住。”陆立申一脸真诚,眼角带着委屈的克制望着谢斯言。

谢斯言比陆立申更委屈,他觉得陆立申就是故意的,可是对上陆立申此刻柔情得能化成糖的眼神,他把什么都给丢了,此刻陆立申让他从飞机上跳下去,他大概都不会犹豫。他眨了眨眼不解地用眼神询问陆立申。

陆立申的手突然缓缓地移下来,落在谢斯言的手背上,然后带着他的手到了他正中间的位置。

“所以,你自己做给我看,好不好?”

陆立申的脸上和眼里都写着真心,乞求地望着谢斯言。谢斯言觉得他的眼神充满了蛊惑,甚至他分不清陆立申到底说了什么,手不由自主地听从了陆立申的话。

“乖,别害羞。”陆立申带着他的手解开拉链,“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言言,你这样子迷人极了,来,动一动!”

谢斯言先是被陆立申的手带着节奏,后面陆立申的手拿开了,他立即感觉手背冷下来,像是凉风一吹,卷走了温度,吹进了他混乱灼热的脑子里。

谢斯言猛地回过神来,像是突然破除控制的机器人,想起了自己本来的任务,可是却停不住手里的动作,他双眼迷离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陆立申,坐不稳地向靠去,陆立申立即搂住他,凑过来吻他,然后还说“别停下!”

最终谢斯言弄脏了两人的衣服,他一脸窘迫,陆立申却毫不在意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清理干净后说:“言言,你真棒,下次我们再继续。”

“陆哥。”谢斯言僵住不动,拽回拉起他往门口走的陆立申。

陆立申回头来望着他,他脸上红晕还没退完,低头抬眼地对着陆立申的视线说,“你没事吧?”

陆立申毫无障碍地直接理解成是谢斯言对他某处的关心,就着谢斯言拉住他的手拉到身前,贴在那里。

谢斯言被烫得手一抖,可是却没有缩手,只是抬起的眼睑低了下去,继续说:“就这样出去,你不难受吗?”

“言言?”

“我帮你。”

谢斯言突然往前一撞,贴着陆立申的胸口,抬头望着陆立申,“陆哥,我只有这会儿脑子不清才有勇气说,我想帮你,不只是这个,还有你刚刚怎么了?偶尔你也可以依靠我一下啊!”

“言言!”

“其实那天,你要是坚持我也不是不能忍。”

“言言。”

“陆哥,如果这么做能治好你的心理障碍,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谢斯言完全地忘了乔柏青的叮嘱,不由分说地解开陆立申的拉链,手探了进去,这是他最近的观察成果,陆立申在亲热的事上,特别能够有话直说。

果然,陆立申下一刻就主动起来,转身坐到马桶盖上,卷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他腿上,接着扣住他的头吻上来。

陆立申挑在气息不稳地时候开口,“其实我恐飞机,以前我能不坐,就,尽量不坐,后来避,免不了,乔柏青给我,说了一,个办,法!就,就是在飞机上想象,让我最放,松,的事。可是,今天,你在我旁边,我受不——唔——”

突然,陆立申搂住谢斯言狠狠地吻上去,谢斯言弄脏了手,刚刚说的豪言壮语被羞耻感压下来,脑子还没分清陆立申话里的因果关系,蓦地又晕了。

许久之后,两人整理干净,回到位置上,谢斯言终于回过神来,理清了陆立申那段话的逻辑。

——陆立申最放松的事,是看他那啥?

谢斯言不禁地转头瞪着和他隔了一个扶手的陆立申,陆立申立即把毯子越不扶手盖过了界,然后手从毯子下伸过去,抓起他的手,对着他微微地一笑,他瞬间就原谅了陆立申私下那些不可描述的想象。

接下来他们到了中转城市,休息一晚,还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上陆立申又拉谢斯言去卫生间里乱来了一次,大约是觉得谢斯言有了心理准备,胆子大了不少,最后结束时,谢斯言连底裤都不能再穿了。

下飞机时,助理不小心瞥到谢斯言的脖子,毕竟在飞机上,他十分耿直地没有乱想,对谢斯言问:“小谢,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谢斯言不由抬手一摸,他根本没注意脖子被留了印子,尴尬地不知要怎么解释,陆立申突然若无其事地凑过来,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看。

“可能椅子上有什么微小虫类,咬得有点厉害,到了酒店过来我帮你擦点药。”陆立申说完一本正经地挪开视线,对助理说,“小艾,记得去投诉航空公司。”

助理怔了怔,举着‘我有全世界最体贴的老板’的眼神,响亮地回答了一声,“是!”

谢斯言憋着笑总结,陆立申在人多的时候特别八面玲珑,别说表达障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才是专长。

所以陆立申其实是对与人独处有障碍吗?害怕飞机是什么毛病?恐高?他不禁的想陆立申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让才会变成这样,瞬间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的陆哥哥小时候那么的贴心可爱,谁那么忍伤害他!想着他又出离愤怒。

去酒店的一路,谢斯言一言不发地表演颜艺,还被陆立申偷拍了几张照片,等到了酒店,在助理和客户经理去办理入住时,陆立申一言不发地拿给他看。

谢斯言拒绝地移开眼,“这不是我!我不认识他!”

“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谢斯言瞪着陆立申那仿佛在炫耀的样子,表情在该笑还是该不好意思中摇摆,最后摆出一脸的诡笑,又被陆立申咔嚓拍了下来。

助理和客户经理拿着房卡走过来,谢斯言决定他从今以后要往面瘫发展。

房间是先订好的,一人一间,可是谢斯言那间居然空调坏了,酒店的房间又订满了,而正好陆立申住的是一个套间,谢斯言不得不住进陆立申的房间,一切都合情合理的巧合。

谢斯言无奈地搬着行李到了陆立申的房间,助理和客户经理也一起过来参观,里面确实有两张床。

客户经理开玩笑地说晚上他们正好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不过不清楚这里有没有麻将机。

助理十分贴心地说他带了扑克,没有麻将可以玩扑克。

客户经理一下提起了兴趣,期待地看着陆立申和谢斯言。

“抱歉,我不会。”陆立申说。

“我也没会。”谢斯言接着说。

“你们太没意思了!”客户经理和助理终于没劲地走了,约好先倒个时差,明天再说工作。

房间里没了其他人,谢斯言终于问道:“陆哥,这是巧合吗?”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陆立申也一下理解了,他目不斜视地对着谢斯言回答:“这酒店的负责人是华人,我认识。”

谢斯言觉得陆立申能把烂用关系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是一种能耐,他冲进里面的卧室,两脚一蹬地躺到大床上,无赖地喊道:“果然比普通房间的床舒服多了!陆总我要睡这儿!”

“嗯,我也睡这!”

“隔壁不是还有一张床吗?”

谢斯言趴在床上,听着陆立申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后,隔了一会儿陆立申的声音才响起。

“可是没有你。”

谢斯言埋在被子上的脸仿佛一下堵住了他的呼吸,心跳蓦地狠突了一下,接着床往下陷,他转眼就看到陆立申趴在他旁边,手缓缓地移向他,停在恰恰触到他指尖的地方,陆立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装着他读不完的温柔。

“陆哥?”

“累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睡?”

“睡不着,我们出去逛逛吧!”

“来!”

陆立申一把拉起谢斯言从床上起来,然后在行李里找出了一把吉他,谢斯言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你带吉他干嘛?不是!你居然带着吉他,出差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陆立申把吉他立在地上,煞有介事的说:“和恋人一生要做的一百件事之一,在异国他乡一起去街头卖艺。”

谢斯言眉头一抖,最后还是没能憋住,大笑起来,“哈哈哈!陆哥,你看的到底什么东西!哈哈哈,怎么这么好骗!”

陆立申无视了谢斯言的态度,拉起他直接出门。谢斯言踉跄地亦步亦趋,突然听到陆立申说:“我只是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的回忆里到处是我的身影。”

-

此时是当地时间的晚上十点,谢斯言抱着一把吉他,站在热闹的街头,他一头黑发,穿着白色t恤,站在来往的异国他乡十分显眼,身影映在暖色的灯光里,又仿佛整个人都揉进了背景,和谐的犹如与街道成为了一体。

他抱着吉他,缓缓地唱着‘you are the trouble i'm in……’,来来去去的人不断地驻足看他两眼又走开,并没有人停下来认真地听他唱。

谢斯言觉得他一定是着了魔,才会真的听陆立申的话来搞什么街头艺术,可再后悔此刻也站在了这里,还是他一个人。他本以为陆立申是要和他一起,想想陆立申在街头卖唱的样子,他莫名的兴奋,结果陆立申把他领到这里,说了句‘等我’就不见踪影了。

好在谢斯言还算是有经验,不对这种场合怯场,唱得也不错,看起来挺像模像样的,路过的人不知道几个能听懂,但他自娱自乐得挺有劲,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没事抱着吉他耍帅的时候。

谢斯言正唱完一首,他停下来抬眼一看,就见陆立申从人群里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枝白玫瑰,不急不缓地走到他面前,把花放进他面前的吉他盒里,然后说了一句他不听懂的话。

“你说什么?”谢斯言低下头去小声地问。

陆立申一副与他不认识的语气,好好的中文不说,偏要用英文说他要点歌。

“什么歌?”

“let it be me。”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唱?”

陆立申面不改色,摸了两张最大面值的钞票扔进吉他盒里,谢斯言盯着他看了片刻,轻哼一声,用眼神表述着‘谁怕谁’,然后抱起吉他唱起来。

let it be me,是一部电影的片尾曲,他对电影并没什么兴趣,但是那年为了去跟学妹表白,特地去看了这部电影,然后学会了这首歌。可惜他花了半个月的心思,结果歌唱到一半就被刘宸给破坏了,现在想想他仍然咬牙切齿,不为别的,就为他那么费心思地去唱一首歌最后却没唱完,当初他可是比参加元旦晚会时要认真得多。

“i’m blessed the day i found you

i want to stay around you

and so i beg you

let it be me

……”

谢斯言望着离他几步远的陆立申唱起来,他的嗓音清透中带着一丝沙哑,目不转睛地望着陆立申,唱得前所未有的专注。

陆立申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斯言,虽然谢斯言曾经对着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唱过,可是他仍然觉得谢斯言的唱的这首歌是属于他的,他心里头一回觉得刘宸还是有优点可取的。

此时,仿佛整条街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谢斯言,每一句歌词都像是谢斯言对他的表白,他感觉回到了那天,猛然看到谢斯言在操场上向他跑来的时候。

谢斯言抱着吉他对他唱歌的样子,同样让他的心在胸膛里怦然跳乱,他想即使重来一次,让他错过那一天,他仍然会爱上谢斯言。

就在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都看不到其他人的时候,陆立申身后已经围了一圈人,也许是从众效应,也许是谢斯言真唱得不错,等他唱完这一首时,吉他盒底已经被零钱铺满了。

谢斯言突然觉得他可以辞职下海,专业卖艺了。

“i want to stay around you,and so i beg you!”陆立申对着盯着吉他盒震惊的谢斯言说了一句,然后突然地鼓起掌,而旁边的人见有人带头,都跟着鼓掌,掌声吸引了路过的人,一下又多了一批人过来围观。

一个满头金发,也像是从别国来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偷来的一枝百合花,也放到了吉他盒里,跟谢斯言点了一首歌,可惜谢斯言不会唱,两人用都不太流利的英语交流了半天,终于点到一首谢斯言会的。

就这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谢斯言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应,而且这些外国友人都自动地理解成送花可以点歌,他一路唱下来吉他盒里已经满是花和零钱。

最后一首是一个中年男人点的‘hotel califoia’,谢斯言唱到高|潮时,有一半的人都跟着他合唱起来,他们都相互不认识,不知道对方从来哪来,或要去哪里,可是这一刻,他们在一起唱得无比默契,一时间合唱的声音传遍了街头。

“wele to the hotel califo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

经典大概就是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人会唱的歌。

终于,曲终人散,像是一场美丽的艳遇,谢斯言和陆立申蹲在地上收拾吉他盒的时候,不由地视线交在一起,都莫名地笑起来。

陆立申在吉他盒里抓住谢斯言的手,中间隔着一个吉他盒的距离,他倏地凑着头过去,吻在谢斯言唇上,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让他们城了街头的风景。

“言言,你唱得真棒!”

谢斯言瞟了瞟盯着他们看的路人,推了陆立申一把,慌忙把吉他直接塞进盒里,也没管里的花和钱,然后拉起陆立申就跑。

终于跑到没有人看到过他们接吻的地方,谢斯言停下来,喘了喘气瞪着陆立申说:“陆总,你真是闲的!说好的一起,结果只有我一个。”

“我给你当托,不然哪里会有钱。”陆立申回得他有理有据,谢斯言无奈地一笑,“你说的都有理,走,我请你吃夜宵!”

“好。”

陆立申抬头挺胸地回了一句,重新地整理了一遍吉他盒。里面的花谢斯言唯一留下了陆立申最开始放的那枝白玫瑰,别在吉他盒上,然后用他今晚唱歌赚来的钱带陆立申去吃了一整条街的小吃。

有的店铺老板不会英文,两人需要连比带画才能表达出意思,一番下来谢斯言觉得他有点能够理解陆立申有话不知道怎么说的感受了。

过了凌晨他们才回到酒店,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贴着肩膀站在一起。

陆立申突然用手碰了碰谢斯言的手背,谢斯言疑惑地看过去,陆立申又指了下轿厢顶的监控。

“监控怎么了?”

谢斯言刚问出口,陆立申突然扳着他的脸侧对着监控,冷不防地吻上去,谢斯言全程都僵着忘了反应,他觉得又开始跟不上陆立申的脑回路了。

陆立申吻完,若无其事地转回身,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做过一般地说:“恋人要做的一百件事之一。”

谢斯言愣着还没有回神,等电梯停下来,他仍在想监控那头的人看到了他们会是什么想法,陆立申怔了怔,直接拉起他走出去。

这一层的房间数量很少,房门都隔着老远,他们从电梯里出来直走,只有左右的两间。

谢斯言在拐角处突然停住,好奇地问:“陆哥,你那个一百件事到底是什么版本?”

陆立申漠着脸没有表情。

“该不是飞机上那啥也是吧?”谢斯言越加好奇。

“不是,但是有一件是在酒店过道——”

“我拒绝。”

谢斯言不等陆立申说要做什么,转身就跑,跑到了门口,等半天陆立申也没跟过来,他拍着门回头说:“陆老板,快来开门!”

陆立申站在原地不动,对着他说:“言言,你走错了,我们的房间在这边。”

谢斯言一惊,抬头看了眼房号,果然错了。

这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个比他高了一个头的黑人大汉挡着门打开的缝,连脖子都是纹身,目光凶狠地瞪着他说了句听不懂的话,他连忙道歉说走错房间了,然后慌张地退回去,黑人大汉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和陆立申进了另一边的房间。

“刚才那人是不是像黑社会啊?”谢斯言终于松了口气,陆立申安慰道:“别想了,快去洗澡睡觉!”

实际上他们连续睡了一天,这个时间又是北京时间的上午,谢斯言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打着滚想他和陆立申都睡在一个房间了,肯定会那啥,可他想起那个地方的疼又有点不敢。他猛地从被子里抬起头来,自言地说:“所以换我来比较科学嘛!我没陆哥那么大,进去会容易点!”

陆立申脱了衣服正准备进浴室,听到谢斯言的自语陡然僵住了动作,转过头说道:“言言,你刚才说什么?”

谢斯言浑身过电似的抖了一遍,立即从床上跳起来,讪笑着说:“好热,我去吹吹风!”他说完箭一般地冲到了外面的阳台,发现居然能看到海,他不由地嚎了一嗓子。

“陆哥,这里能看到海!”

陆立申嗯了一声走进了浴室,谢斯言也不想听陆立申回答,他从远处的海面观察到了身后的建筑,发现他能看到隔壁房间的阳台,看位置正好是刚才他走错门的那间,虽然隔得还算远,但也能看见,只有几株植物可以遮挡。不过晚上灯光昏暗,要看清什么也不容易。

谢斯言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想,那个黑人大汉到底是不是黑社会,他来之前就已经听说了这里治安不太好,但处城市的中心地区,他觉得就算再坏也没坏到这种地步。

“言言。”

谢斯言还在想隔壁的大汉如果真的是黑社会,在干什么不法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动作电影的情节,陆立申突然在背后叫了他一声,吓得他一恻。

陆立申穿着浴袍,端着两只酒杯走出来,谢斯言的第一反应是‘他戒酒了’。

“葡萄酒,喝一点没事。”

谢斯言猛然发现,在某方面他已经不是对陆立申完全信任的态度了,比如白天在飞机上,陆立申说的一次,结果让他把底裤都扔了,而陆立申居然兜里带了一条。

所以,他轻轻地抬眼瞟着陆立申,不信地说:“不喝,戒了。”

陆立申只得把酒放下,坐到谢斯言旁边的椅子,中间隔着几十公分地距离把手伸过去,握住谢斯言的手,然后什么也不说地望着远处的海,安宁得如同海面一样闪着磷光。

许久之后,两人都像睡着了,而两只手叠在一起的的将彼此的热量缓缓发酵,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谢斯言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阳台的那盏灯照得陆立申的身影有些模糊,他偷偷地往旁瞥过去,心想陆立申为什么突然这么‘真正经’,握着他的手就只握手,没有了别的动作?

他怀疑地转头看去,结果发现陆立申一直盯着他,而另一只手在藏在浴袍里一上一下,他瞬间扔开陆立申的手要起身,可是却半点没扔开,被陆立申强硬地拽回来。

“言言,坐下,别动。”陆立申望着谢斯言轻声地说。

谢斯言坐是坐下来,刚刚没发现他能不想,可是现丰他空气里都仿佛全是陆立申按捺不住的喘息,身上的燥热更加地安分不下来,终于他还是站起来,走到陆立申面前直直地站着。

“陆哥,我们,我想——”谢斯言组织了几遍语言,都没有找到能正确地表达他想法的话,陆立申的手突然地从浴袍里抽出来,一动不动地对着他,命令似的说:“坐过来。”

谢斯言看着陆立申的长腿,明白他说的坐,是坐到哪里,他犹豫着不动,陆立申突然拉着他的浴袍一拽,他就跌坐到了陆立申腿上。

他身上穿着和陆立申的浴袍,底下就是光光的两条腿,此时相互地叠在一起,某处有一下没有一地碰在一起。

“言言,往前一点。”

陆立申颤着嗓子开口,谢斯言不由自主地听话,往前蹭了蹭,然后就完全地碰在了一起。陆立申突然直身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又亲又咬。

谢斯言浑身颤栗,身体的节奏全都控制在陆立申手里,直到陆立申的手摸到他后面那个的位置,他突然惊得蹭起来,叫了一声,“啊——”

结果这一蹭,谢斯言重心不稳,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栽下去,陆立申为了去捞他,最后两人都摔在了地上。

谢斯言坐起来揉着腰,他们旁边的阳台上,落地窗突然打开,从里面探出来‘半个’大汉,但并不是刚才他看到的黑人,虽然黑人长得都差不多,他不一定能一眼认出来,但现在看出来的是个白人,绝对不可能认错。

接着,又有一个白人探出身来,两人轻声地说了两句,都朝着他所在的阳台看过来,见到他的陆立申的姿势又缩回去。

隔得太远,谢斯言看不清那两人的表情,他连忙推着陆立申起来,慌张地回到了房间里面,关上窗,一脸惊恐地瞪着眼说:“陆哥,我刚才好像看到隔壁的房间里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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