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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阿房缓缓睁开眼睛,病房里空无一人。房顶的白色荧光灯亮得刺眼。阿房的食指连着一个夹子,显示器上显示着血压和心跳。走廊里特别安静,电梯上下运行的不怎么频繁,而且也没有在这一层停。阿房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阿房看了一眼窗外,夜色笼罩下唯独被路灯点亮的环线公路上时不时穿过几辆车,护城河倒影着珊珊灯火如彩带盘旋。十几层楼下的停车场,进出口的岗亭亮着灯。

摘掉监控阿房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廊里光线昏暗,护士值班台前的圆形挂钟指针指向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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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台的护士趴在台子上睡着了,身子底下压着病历夹子。阿房轻轻地将夹子抽了出来,一目十行地看过去。

只见病历名录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姓名,风阿房,病因,神经性毒素中毒。”没错,师叔祖说了,这药本来就是毒物,阿房心中暗想。对于昏迷后的经历,阿房不知是真是幻,但是自己的视觉和听力确实有很大的改观,不管那么多了,先查询一下再说。

不过看了几遍都没有君忘尘的名字。阿房不禁心中纳闷,自己明明看到君忘尘和自己一同被送上了救护车,难道是自己昏迷后产生的幻觉?

阿房捅了捅小护士的胳膊,她睡得还挺香,转了一个方向继续睡了过去。阿房在她耳边喊到,“王君之!院长查房了!”

“啊!在哪?”小护士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脸被一本书压出一道红印,显得非常滑稽。阿房瞄了一眼,《镜然爱上你》,说道“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我想问你点事?”

王君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一边拍打着胸口,感觉心跳得突突突的。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病人,被吵醒的厌恶感消失了一大半,这位长发美女是仙女吗,这气质这声音,不对啊?怎么没见过。王君之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有点害怕。

阿房笑道,“病历夹子上有你的签名啊!”

“哦!”王君之松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好了!刚才你这一叫差点把我魂儿吓飞了。”

“噗!对不起,我想问你,和我一起送来急救的是不是还有一个男的。”阿房柔声问道。

王君之一下子想起来,是有两个人送到医院急救来着,一个是演奏家风阿房想必就是眼前这位美女,另一个是君尘集团的董事长君忘尘,这几天报纸上医院里都因为二人的自杀事件传疯了。特别是更有不少八卦杂志媒体平台捕风捉影地刊登了一些所谓内幕消息,描写的极为不堪。但是看眼前这个女子,她是断然不会相信那些八卦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风阿房!”王君之高兴得拉着阿房的胳膊,“我知道你,大演奏家啊,给我签个名吧!”

“好!不过你能先告诉我君忘尘的消息吗?”阿房焦急地问道。

“君忘尘还在监护室里,但是奇怪的是他还在昏迷不醒,不过你是中毒昏迷的,但是他却检测不到中毒,医院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把他唤醒。”

“监护室在哪?快带我去看看!”风阿房紧紧抓住王君之的胳膊。

“啊!”王君之疼得眼泪快要掉出来了,阿房这才松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能离开这的!监护室在门诊楼的一楼西侧,从这里坐电梯下到一楼可以走过去是通着的。”王君之并没有在意,其实医院是不允许病人晚上走出住院部的,但是看得出来,风阿房真的十分焦急,自己所幸与人行个方便。

“谢谢你!”风阿房连忙跑去按电梯,并向王君之挥手致谢。

监护室里黑着灯,只靠走廊里微弱的灯光照亮。阿房摸了过去,里面有好几张床,几个病人盖着毛毯躺在病床之上,但是并没有君忘尘。

她有些失望地退了出去,不过她听到电梯门响,想到原来这另一侧有电梯,刚才看有人推着一张担架床往那边走,不会是君忘尘吧?

她悄悄跟了过去,电梯停在了地下一层。她只得从走廊步行下去。地下一层楼道里已经没有人了,刚才推床的人已经随电梯返回了吧!风阿房抬头观看眼前的一道门,心头大震,“太平间!”

她推了推门已经上了锁,她用尽力气向门撞去,门叭地一下来了。

正中间一辆担架床上白布下面赫然盖着一个人。泪水直抵眼眶,素手颤抖着揭开了白布。

浓浓的眉毛,高耸的鼻梁,微微翘起的嘴唇好像在笑,然而看到这一切的风阿房却哭了。她捶打着君忘尘的胸膛,但是那一颗心脏已经不再跳动,胸口上一片冰冷。

那一枚熟悉的龙形印记在君忘尘胸口变得暗淡了,阿房的泪水滴落在上面,龙形印记泛起了一丝波纹。

阿房慢慢站起身来,擦了擦眼角的泪,将头发向后束起打了一个结,轻轻地吻了君忘尘的面庞,脸上泛起一抹红蕴,微笑着说道,“忘尘,你等着我,我这就随你而去。”

说完之后,她推着车子缓缓走向电梯,她一边笑着一边擦着泪水,自己活着君忘尘却死了,真是巨大的讽刺。不过,君忘尘你骗得我好苦,明明那么在乎我,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电梯在顶楼打开,阿房把走廊里的窗子打开,夜风有点凉,她爬到窗台上坐着,回头望了一眼君忘尘,下一秒悄无声息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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