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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夫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知道。当时我追踪那群人这片林子, 为了方便调查便假扮成为大夫驻守此处,后来莫林村村长找我去查看疫病时就感觉这病症有蹊跷了,然后发现了那只落单的浊化夜啼鬼, 我便确定那些孩童是被浊瘴侵体了,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一直对外宣布是春瘟症, 也没有杀死那只夜啼鬼,只是将它驱赶回山林,顺势找到了那群操控的人。”

“落单的夜啼鬼?”

“对, 你们不是在莫林村找到一块兽笛的碎片么?我也不知道那群人是操控经验不足或是其他原因, 总之他们应该是不慎让一只夜啼鬼失去了掌控。”

“啊,你是说……”言予顺着何大夫的话推测下去, 慢慢从这乱麻中抽出了一根线头。

夜啼鬼的习性本就是喜爱在夜半吸食幼童的元神, 虽然那批浊化夜啼鬼被骨玉笛操控迷失心智, 但脱离控制之后依旧会遵循自己的本性,无声无息之中潜伏在莫林村中半夜袭击偷袭那些孩童。

难怪莫林村中检测不到浊瘴之气的存在,而且只有幼童受了浊毒侵体!

但是还有疑问, 那些感染浊毒的孩童与父母日夜照顾亲密接触, 其父母都没有被浊瘴侵染, 浊化夜啼鬼晚上那样短暂的接触就可以迅速让他们受染?

这个问题何大夫很快给了解释:“通常来说, 感染浊毒的个体在恶化的晚期, 骨血才会浸透皮肤表面,开始散发浊瘴之气感染他周遭的生灵,那些孩童的病症还只是处于中等程度的阶段,目前还不会轻易感染到他们的家人。但感染浊毒和被‘浊化’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言予一直就想问了, 所谓的“浊化”到底是什么?他还以为就是被浊瘴侵染了的意思,但看那些夜啼鬼身上却没有显露出虚弱病态,反而强壮得不可思议,整个都进化了一般。

“你先前不是以为我是浊桀吗?”何大夫瞥了一眼过来,“一般人并不知道,浊桀有一种族内秘法可以暂时同化其他的生物,变成和他们一样可以依靠浊瘴之气强化自身的怪物。甚至像夜啼鬼这种极其特殊的魔兽,可以同时结合它们能直接吸食其他生灵元神的能力,将吸收来的元神转化为更多的浊瘴之气,最后贡给浊桀吸食。所谓的‘浊化’,也可以说是一种‘奴化’,是浊桀制造供自己驱使的奴隶的一种手段,浊化的魔兽不仅可以变得更强壮,而且还能在普通环境中不受影响的生存,他们在吸食生灵元神的时候还能顺便将自身所带的浊气交换出去。”

言予听得背后有些发凉:“还有这种方法?!这样的话,浊桀岂不是随时都可以驱使他们的‘奴隶’去吸食元神供自己壮大?还能传播浊瘴之气。”简直就像是蚊子一样……如果能有这种又能在自然之气中安然生存、又能四处传播浊瘴的奴隶魔兽,浊桀这个族群岂不是逆天了么?怎么还会数量那么稀少呢?

何大夫道:“没这么简单,浊化的秘术需要用浊桀的血作引,血这东西当然不能无限地提供;而且浊化的魔兽是存在致命缺陷的,被浊化之后,它们的寿命一般只能维持数日罢了,即使是最纯正的浊桀血脉,制作出的浊化魔兽也就能保持十多天的强壮,之后它们就会完全被浊瘴侵蚀病化,和其他生灵无异。”

言予思索了一会儿,皱着眉道:“莫林村是在一个月前发现的孩童病症,那时候就已经有了浊化夜啼鬼,那么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一群……”

何大夫点点头:“对,这是新的一批浊化夜啼鬼,在我杀掉石洞里那群人后发现的,他们在之前的夜啼鬼失控后,应该是立刻加强了措施,这批新的夜啼鬼更加的强壮,训练和操控的水准也十分的厉害,即使脱离了兽笛的控制,它们还是能继续无意识地做重复的事情,还有被人发现后会做出误导行动。这简直已经是族内控兽师长老的水准……”

言予感觉到手下的真气已经快要将这个空间探索完全,他开始渐渐有些吃力了,不过还是稳了稳气息,持续地输出着,一边继续询问何大夫:“误导训练又是什么?我们进入这个河内就是它们的误导么?”

“不,恰恰相反,这个河内才是正确的地点,先前被你们跟踪搜查的黑影才是误导,它将你们引到大山溪,让你们误以为另一头的山林内围有线索可以追查,实际上当你们花费大力气过溪之后,会发现全是徒劳,一切又要从头找起。”

言予恍然道:“所以今晚你才亲自出手,将我们引到河底进入这个山洞?”

何大夫理所当然道:“我今晚不行动,明天也是要找机会将你或你的师兄们其中一人引来的,谁知这么巧,那群踪迹隐蔽的夜啼鬼今夜恰好现身,最容易得手的你又在这个河边,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言予:“……”

最容易得手……这大实话有点扎心了何大夫!

言予压下郁闷,将何大夫说的这些信息全部总结了起来:“所以,一开始你就是易容潜伏在魔兽林属地的医所调查那群人,后来发现了莫林村的古怪,才知道了他们是在操控浊化夜啼鬼?然后顺势找到了那群人的藏匿地点,还有这个河底山洞?”言予咽了咽口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所以说,那群宗门弟子在和浊桀暗中勾结?这些人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他们制造这些浊化夜啼鬼,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大夫冷冷道:“哪个门派?你觉得有这样的势力只手遮天,神不知鬼不觉把一批批的浊化夜啼鬼送到别的门派的管辖势力内为所欲为的,还能有谁呢?至于目的么,自然是为了这个山洞深处里的东西。”

“你是说,万……咳,不会吧?”言予差点把自己惊人的猜想脱口而出了,何大夫说的这个只手遮天的大势力,该不会是“那个”门派吧?!

这也有点惊人得离谱了!

“信与不信在你自己,我就说这么多了。”何大夫语气冷淡地话锋一转:“都说了这么久了,你能快一些破阵么?”

何大夫的脸色可以明显看出越来越苍白,他瞥了一眼夙宵的方向:“还有,我也想快一些看看你的师侄是什么情况。”

言予也转头看了看夙宵,少年还在倚靠着石壁,双目闭起,像是在安然地熟睡,但是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他闷闷地转回头对何大夫道:“相信我,我比你更想快一点。”

没办法,这个阵法实在太变态了,这种面积想要加快也很难,他到现在才把阵法所有的角落都探索完全,开始集中精神寻找节点的所在,还要在这些节点中找到真正的阵眼。

“你若是再不快点,怕是有更棘手的事情……”何大夫拿出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放在手里看着。

“什么?”言予已经开始一个个锁定阵法的节点筛选出阵眼的方位,没有刚才那样的余力闲聊了,他听到“棘手”两个字,勉强分出了一丝注意力。

何大夫摊开手心,上面是两根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绳子,“那群浊化夜啼鬼也进了这个山洞,我先前给它们下了一个小困阵,现在怕是已经被挣脱开了,阵结绳已经断了。”

“所以?它们挣脱后会去哪里?”言予咬牙问道,这何大夫说话能不能自觉地一次性讲完!

“这些奴隶就是为了这个山洞深处的东西而被训练出来的,自然会马上朝这里赶过来了。若是它们发现了我们……这回可不会像岸上那样只会逃跑误导人到大山溪了,那些夜啼鬼会疯狂地攻击进入这个秘密阵地的入侵者,直到耗尽最后一滴血。”

“你怎么不早说……”言予倒抽一口气,尼玛喂!所以说马上要有一群不要命的浊化夜啼鬼朝这边攻过来了么?!先前他就挺疑惑那群夜啼鬼的踪迹了,但一直忘了问,原来还有这一茬呢!

以他们现在的战斗力……夙宵昏迷不醒,自己半吊子又耗费了不少真气破阵,何大夫实力不知深浅也不懂能顶多久。

而且,何大夫也许会救夙宵,可不一定会救他啊!

“等等,那些夜啼鬼好歹也是魔族,进不了这个困魔阵的吧?”言予突然想到。

“嗯,以前有操控的人解阵让那些夜啼鬼过去,现在它们只是依靠残留的训练意识跑到这里来,在阵边逗留一段时间便离去了,下次又会定期跑过来,直到它们寿命到限为止。”何大夫抬起眼,“这条通道很长,若是现在赶出去恐怕很大可能会在半路上直面撞上那群怪物,留在原地,用困魔阵掩护自己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也只有你能安全地待在这个困魔阵里吧?”

言予心头咯噔一声,他压下心脏剧烈的起伏,镇定道:“为何这么说?”

擦擦,何大夫给他的“惊喜”真是一件接一件啊,听这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连他知道夙宵的真实身份这事都一清二楚吧?!

何大夫轻轻地勾起了没有血色的嘴角,勉强露出了一个似是微笑的神情:“不必装了,你应该猜到他和我是一样的了吧?那只杂血小狗的反应,你不是看的很清楚么?”

言予的心一层层地沉了下来,他干着嗓子道:“你知道……”他一直以为何大夫当时没有任何反应,是黑瓜的反应被自己蒙混过去了,或者何大夫并不知道黑瓜的反应是什么意思,没想到竟是知道的。

“嗯,那只小杂血还挺有能耐的,比它的其他同类强很多。”何大夫道:“虽然我被发现了身份,但并不能确定夙宵也暴露了,直到刚才你很小心地不让他靠近这个阵法……话说,你想一直这么聊下去?那群夜啼鬼可是在奔来的路上了。”

没等言予开口,何大夫紧接着补充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破开阵,然后我们全部转移到阵法的另一头是现在最好的自救方法。这个困魔阵应该是可以重复解开和闭合的,我们去阵的另一边躲藏起来,夜啼鬼过不去,我们只需等待它们离开便可。”

言予不得不承认何大夫说得对,他自己是可以随便出入困魔阵,何大夫也刚好被困在阵中,虽然受到阵法的束缚折磨但至少不会立刻被大群夜啼鬼攻击,但是夙宵就危险了,他难道要为了躲避夜啼鬼将夙宵带进困魔阵里??可是,夙宵不比何大夫的修为,现在还昏着,这万一要是一带进来人就废了可怎么办……

考虑清楚,言予不再说话,全力专注感应手下传来的反馈,寻找起阵眼来。

地上细碎的小石块和泥土开始微微震动,先是大范围的,随后那范围越缩越小,小石子慢慢汇聚成了一条颇为显眼的“线”,从言予的手下延伸出去,很快就形成了一条鲜明的指向,直指十米开外一处脑袋大的石头,那石头也跟着剧烈地动起来,最后竟“啪”地巨响,震碎开来。

言予收回了按在地上的手,手背拭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这个阵眼了。

根据阵法的类型、等级不同,寻找阵眼的难度也是不一样的,他现在面对的这个阵法其实算是很容易找到阵眼的类型了,只是面积太大了才会耽误了些功夫。不过,就算找到了阵眼也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破阵还有各种对应的条件,阵眼容易找到的话,那破阵的条件可能会比较苛刻。

言予走过去看那块石头下的阵眼显像,由于阵眼和真气都不能直观的看到,但是可以通过借助破阵人自身的元素属性来让那些隐藏的东西现形,比如现在,那块大石下的地面上,像是被人用蘸着水的手指作画一般,湿漉漉地现出了一幅扭曲的圆形图案,上面还布满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符文。

这些复杂晦涩的图案其实大多都是迷惑人眼的东西,言予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挤出一点血滴入了圆形中间汇聚了最多水汽的那块深色土壤中,那滴血液仿佛是水珠滴落到滚油中一般,立刻在湿润的土壤中沸腾开来,竟开始顺着潮湿的土壤纹路翻腾前行,汇聚到了一处之后,突然开始渗入地下,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言予目不转睛地专注着血滴的走向,马上就精确地锁定了那滴血液消失不见的方位——是血祭门。

“果然是不好搞定的类型……”他喃喃道。

根据他记忆里的知识,血祭门顾名思义就是需要鲜血献祭的阵法,破阵之人的血可以削弱和破解阵法,但被困之人的血却会增强阵法的力量,所以这是一个越多魔物死在其中就会变得越强大的血祭困魔阵。

“匕首借我。”言予朝何大夫道。

何大夫将匕首随意地扔了过来,他发现这就是一把平时医所用的割绑带的小刀。

言予犹豫地举起自己双手看了看,这双手最近注定是多灾多难了……他咬咬牙横向割破了自己完好的左掌,毕竟手心出血比较多操作也方便。

掌心一瞬间传来钻心的疼,言予赶紧将涌出鲜血的左手伸向阵眼的上方,任由那块土地吸食自己洒落下来的血液,另一只手则继续贴在地面,正待感受阵法的反馈,此刻一阵猛烈的冲撞力忽然自手心传导往上袭来,他的胸口感受到了一股比刚才割破手还要钻心的疼痛。

“靠……”言予的脸色变了变,喉头腥甜上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卧槽,这才刚破阵便感受到这么阴狠的反噬力,看来这个困魔阵很猛很邪啊!这是吸食过不少魔物的血骨了吧?

言予复杂地看了一眼何大夫,何大夫你可千万要撑住啊……要是这时候被困对象死在了阵法里,那他可能会顶不住阵法吸收血祭那一瞬间产生的吞噬力,估计大家要一起狗带了。

“能不能再快一些?”何大夫竖起耳朵仔细凝听着洞道另一头的动静,“有声响在逼近,就在朝这里的方向移动着。”

“好吧……”言予一狠心,用内力将身体的血往掌心处调动起来,他的左手本来已经有点凝结的伤口立刻崩裂开,在内力强制逼迫下血液像是小溪流一样涓涓流淌下来,那阵眼仿佛胃口无穷无尽的饕餮一般贪婪地吸收着言予的血 ,红色的血泉一接触到泥土便很快地没入其中,即使加大了血量好像也没有填满这块小小土壤的迹象。

在言予已经有些发晕的时候,手下的阵法反馈终于开始产生了异变,那股阴狠的蛮横之力像是被牢笼强行收服了的野兽一般,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何大夫,你现在带着夙宵过去阵法的另一头。”言予简单地交代道。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了,手下的这个“猛兽”非常难控制,现在只是暂时的安静,以自己现在的能力随时就有可能支撑不住,一旦收手阵法就会开始恢复闭合,而且阵眼是会变换的,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来寻找一次了。

“好。”何大夫心领神会,立刻运息提气强力一挣,竟真的跃出了这个溶洞的范围,稳稳地落到了夙宵方向的石洞道内。

何大夫垂眼打量起身旁的人。

英俊的年轻人眉目平和,面上没有一丝刚才那种怪异的病容,此刻正抱着剑倚靠石壁,微微歪着的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少年特有的憨实可爱感,就像是在闭目养神一般怡然自得。

何大夫托着下巴仔细观察着,一时也有点儿吃不准,少年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过正常了,但这种“正常”此刻又正是最诡异的。

不过现在还有更火烧眉毛的情况,他决定还是先将少年搬去对面的安全区域再说……虽然对面的所谓安全估计也没有多安全,但总比他们留在这里以少敌多来得好。

何大夫一边这样考虑着,一边迅速开始动作,他上前去正要将手搭上夙宵的肩膀将人扶起来——

变故突生,一阵疾风忽然掠过何大夫的脸侧,那速度快得将他的发丝生生斩断了几根!

何大夫脸色一肃,身体先于脑子反应行动了。

“叮——!”

近距离的冷兵器相撞声,震麻了何大夫的半边耳朵和手臂,生生将他逼退了一丈的距离。

但他很庆幸,如果自己不是身体反应极快抽刀对抗,也许手臂就不是麻了,而是整个被削掉!

“你醒着?!”何大夫诧异地看着面前依旧保持着靠坐的姿势,却挥起了手中长剑的夙宵。

夙宵撑住剑,缓缓抬起了头。

这是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何大夫甚至能在上面找到曾经熟悉的五官,但是此刻这张脸上的神情却是陌生的暴戾,尤其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的样子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邪气,平时的清潭变成了黑沉沉的深渊,猩红的光芒在其中一闪而过。

何大夫心里猛地一沉,不……对方并没有清醒,虽然睁着眼睛,但是恐怕意识不在常态。

“你这是……”何大夫飞快地拿出又一把匕首,双手持刀,保持着戒备地姿势面对夙宵,脑子里飞快地推测异常的原因,震惊地嗫嚅道:“血封解开了?不可能,双生珠……”

夙宵就这样散发出令人战栗的气势静静杵着,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何大夫却感受到了那种来自古老血液里的威压,他强自压下心底的本能恐惧,屏住呼吸,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戒备开到最大。

双方一时间就这样僵持着,仿佛有一根即将燃尽的炸药引线绷在其间,随时有可能引爆。

“何大夫,你再磨蹭下去我就要血尽而亡了……”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言予有气无力地转过头催促,他脑子晕的很,根本没有注意到几十米外的身后是个什么情况。

“你能不能快……呃?”言予被眼前的一幕卡住了喉咙,他瞪大眼,失血过多的脑子迟钝了一瞬才发现自己看到了什么。

“夙宵?你醒了?!”

言予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正要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就看到本该和自己十丈之隔的熟悉身影只在一瞬便极快地移动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用大到几乎要碾碎人的力道抱住了他。

“喂你……?!老子的阵啊!!”言予悚然惊呼。

一切发生在极快的瞬间,他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qaq这周会努力粗长的……赶紧让剧情到嗯哼哼……这两人实在是太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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