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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得起赌场后面是一座大院子,院中有莲花池,池中有鲤鱼供主人家欣赏愉悦胸襟,莲花池中心有座小亭子,亭子上坐着两个人。

白若沉手里拿的马要游过楚河到对岸去吃了对方的将,可是好像对方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派出小卒守着河岸上,不让白若沉的马过河。

唐昭把小卒放在河岸上拦住白若沉的马,“天下百姓疾苦,朝中达官富得流油,我深感痛心!”

“锦衣玉食的,住的是豪华宫殿,后宫佳丽不止三千,自己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嘴里还悲叹百姓离苦,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白若沉不吝啬夸赞唐昭一番,站在唐昭身后的太监想要教训白若沉,可是唐昭阻止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白若沉,自然知道此人嘴巴又贱又毒。

“让东街荡妇李莲的丈夫写下了和离书,这事是你做的?”唐昭转移了话题。

“我家小三处理的,荡妇?”白若沉抬头看唐昭两眼,“她是荡妇吗?”

“她不守妇道在外边开起自个的小青楼和别的男人苟合,难道不是荡妇吗?”唐昭寻了位置放下自己的马。

“这败坏风俗的荡妇理应侵猪笼!”站在一旁的李冬冬义愤填膺的。

“她又没有伤你家的风俗,你那么激动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她也有一腿呢!”白若沉瞥李冬冬一眼后又继续低下头来下棋。

“你!”李冬冬羞愤不堪,这白若沉明明知道他是太监还这般羞辱他。

“主子说话你专心听便可!”李冬冬是唐昭的心腹,唐昭也好奇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好了这么多,对待奴才也是这般温和,难道是和他接触多了的缘故。

“奴才遵命。”李冬冬闭嘴不敢再言。

“听你的话对她好像有些怜惜?”白若沉什么时候有同情心了,唐昭一炮炸飞了白若沉的小卒。

“强者怜悯弱者是天性,我还有这种天性不像你们。”白若沉把死了的小卒丢过一边,“你加不加?”白若沉感觉自己一定能赢。

“加一两!”

“好就一两!”

盗风和李冬冬分别在桌上各自添了一两银子。

“李莲这种荡妇如果不严惩恐怕会给百姓带来不良影响!”唐昭好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那周六呢?”

“周六?”唐昭知道有李莲这么一个荡妇,对她丈夫周六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调查。

“一个连家都要女人养不肯负起一家之主责任的男人,男人是一家之主的前提是他必须养家,那肮脏男人连孩子父母都要女人养,只要蠢透的女人才会守着他!”

“可是她也不能不顾礼义廉耻?”唐昭不敢苟同。

白若沉终于偷偷过了河,“就允许你睡那么多女人不允许她多睡一个男人?”

“你!”唐昭快要气炸了,白若沉竟然把他跟和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相提并论,和这种小混混真心畅谈不到一块儿,“朕乃九五之尊岂是她一个荡妇能相比的!”

“如今民风开放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养活自己的钱财,这好像和百姓没有关系吧。”

“你强词夺理!”唐昭说不过这小混混。

“她的事情只不过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等有新的谣言丑闻出来百姓便很快忘记,他人的丑事只能一笑罢了,谁会去在乎,什么伤风败俗,你想多了!”白若沉的马绕过他的卒,“再说,尘世本来就是肮脏的,只要吃饱穿暖了,百姓不会追究在意那么多。”

唐昭歪头看他那张越来越白的小脸,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的脸,“朕发现你处处偏袒女人啊!”

“爱屋及乌,你没有听说过吗?”白若沉把炮移到了河岸上,“我母亲是女人,我妹妹是女人,我将来的妻子女儿也是女的,我不偏袒她们偏袒谁!”

“你这是在暗示朕,一个王者处处要有仁德之心吗?”唐昭似乎听懂了他的话。

“不是,你作为王者想要压住强者就必须以百姓的名义,所谓仁者无敌嘛。”白若沉趁他不注意又把一匹马牵过河对岸,兵临城下,这下赢定了。

“确实李楚这两棵大树太茂盛把百姓的耕地都给罩住了,你有什么办法替朕修剪修剪这两棵树的树干!”唐昭和白若沉的关系,互利互惠,互相利用。

“搞不懂你们帝皇家把他们养肥这么肥干嘛?”至于让李家膨胀到今天这个地步,唐昭的先辈怎么不知道制衡一下权利。

“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会忠心帮你做事吗?立了功本就应该受到嘉奖奖。”唐昭不认为他们唐家这么做错了。

“哼,做了分内之事,不但能领月奉还能得到比月奉还要丰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嘉奖,怪不得那么多人读书科考想要入朝为官!”白若沉不否认当官确实能过上好日子,如果他还是原来的模样他肯定也会读书参加科考,在他们唐氏王朝中谋一官半职的,将来子子孙孙都不用发愁。

“朕和你说不通!”唐昭懒得和白若沉解释那么多,他不身在其位不知道皇帝的苦。

“城郊万亩良田皆是达官贵族的私有财产,长安如此,各城如此各个城镇也如此,天下良田都是你们唐氏的吗?想要赏给哪个就赏给哪个,真是好不要脸!”白若沉习惯趁机辱骂他人,这是一个从十三岁养成的习惯。

唐昭脸色变严肃,神情威严,“天下之滨莫非皇土,土地归国有这是历朝历代一来不可更替的律法,怎么,白若沉你想挑衅?”

“哼,谁规定的,贫民开荒开垦出来把贫瘠山头变成良田,你们就说是你们家的就派人强占,人家不给就打死人家。你们这么霸道,怪不得天下有这么多小偷小摸、飞贼盗贼山贼,乞丐也不少!”

“白若沉说话要三思!”唐昭呵斥白若沉。

“你们能做的我怎么就说不得,怎么,不好听的话让你发狂想要撕了我的嘴!”白若沉举小卒嚣张地看着唐昭。

唐昭说不过白若沉,心里懊恼,自己干嘛跟这个小混混争辩,伤身,“罢了,随你怎么说。”

“村子里头有一个人是吃不饱是他自己的责任,但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吃不饱那就是村长的责任了,天下有一个盗贼是那人自己手脚不干净,天下有数不清的盗贼乞丐那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错。”白若沉感叹,命啊,为什么他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他也想做最干净的那一个,可是不能,“长安有很多妓院,不过和扬州相比那可就小巫见大巫了,难道是那些女人自甘堕落自己跑去妓院招呼你们这些有钱男人?”

“你能不能别趁机打击报复,朕承认是朕的疏忽,今天朕不是来和你争辩是谁人的过错而是来找寻解救的办法。”唐昭认怂了,谁叫白若沉这人巧言令色他说不过。

“你确定不是为了稳定稳固你们唐家的江山?”白若沉可不是三岁小孩,想要骗他,难啊。

“削弱他们的势力同时又能给百姓带来好处,我们为何不好好商量斟酌出好法子!”

“那些不相干的人过得好不好,本楼主可不关心!”白若沉放下了小卒,“阿风,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姑娘想要成亲了,是吗?”

盗风望了望,姑娘,成亲,什么时候的事情,听不明白楼主的话,但是楼主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的,属下想成亲了!”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一个手下的亲事?唐昭抬眼看看站在白若沉身边的暗卫,怎么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白若沉帮他解了疑惑,“觉得眼熟吧,你忘了飞贼盗风一粒?”

“阿风,盗风,白若沉你!”唐昭指着白若沉,“怪不得他们能从大理寺逃脱,原来是你?”

“你对外宣称已经将他们处死其实并没有,你想收他们为己用,哎,可惜让我抢先了一步。”白若沉深感惋惜。

唐昭强迫自己要冷静,不要被这小混混激怒,得冷静,要冷静,必须冷静。

“我家阿风要成亲得有户口,长安户口,人家小姑娘嫁过来才安心,阿风你想要叫什么名字啊?”这就是白若沉的目的。

“属下这个名字用得挺好的。”盗风机灵,所以白若沉带他来。

“还有一粒也需要啊!”白若沉抬头看着唐昭,“新的户籍新的人生,长安城户籍人人期待,皇上你说呢?”

“朕会派人去办!”唐昭咬着牙。

“还有何君望的女儿不想进宫帮你暖床!”

“朕不缺她一个女人!”唐昭也不希望何家女儿进宫。

“在户部有个芝麻小官,那人曾有恩与我!”

“朕会办好的。”

“也不能让他升得太快,得慢慢来!”

“朕知道!”他白若沉的人自然只能管些小事。

“还有,我家有个大夫想要进太医院,你放心他只是去太医院学习医术。”沈可,白若沉特意解释。

“都依你说办的,行了吗?白大楼主!”白若沉的胃口不小,唐昭怀疑还没有砍了李楚两家的羽翼又有一个白大人登场。

“我不会做官的。”白若沉保证,“淮河下游发生水灾了,大雨大风席卷了地里的庄稼,还带走了大量茅屋,那些受灾的难民马上就要涌入长安城,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唐昭大惊,“朕没有收不任何消息,你怎么!”唐昭犯糊涂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朕倒是忘了,听风楼势力遍布天下!”迟早会变成新的威胁。

“听风楼最近两年不再收留土匪强盗等亡命之徒,你现在要应付的是就要到达长安城游玩的难民而不是听风楼!”

“官府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他们来得倒是挺快的!”一定又是他在背后搞鬼,他的意图,“你的良策!”

“长安掌管盐铁的徐正茂,这个人倒是谨小慎微但是爱慕虚名,你到他家去吃顿饭要他捐出五十亩良田供给安置难民。”白若沉也不想让徐正茂太为难,五十亩田地对他来说不是很多。

“你让朕承诺他将他的事迹载入史册供后人敬仰!”唐昭猜想。

“对啊,那些人啊,老想着名留青史,你就给他们个机会,留一两页纸歌颂他们一下咯!”

“他们?”

“对啊,就是他们,徐正茂、徐正明、楚辞、李德、何君望、张忠等等一系列,有个人率先把良田拿出来赈灾,不说了,你知道了!”白若沉口有些干。

唐昭庆幸,“还好你的势力只在江湖。”

“一开始在江湖就永远在江湖!”白若沉把马踩在了唐昭的将上,“你死了,我赢了!”

唐昭一看棋局,“你使诈,刚才你的马还没有过来,怎么突来一下子到这里了!”

“没有,你别冤枉人,我的马早就过河了,是你太一心一意了只顾着聊天!”白若沉是凭真本事赢的,“阿风把钱收起来!”

“是!”盗风把桌上的钱全都揽进了钱袋子。

“他们会乖乖把田地拿出来?”朝中那些大臣可不是吃素的,李德楚辞、唐昭都要敬他们三分。

“他们都是披着清廉爱民外衣的大官,你以百姓的名义他们应该会给!”唐昭这皇帝怎么当的,堂堂一朝天子还怕两个手下,真是窝囊啊!

“如果他们哭着很穷不给,朕也不可能硬抢吧。”唐昭有些担心。

“你胆子怎么那么小,还怕他们反了不成!”

唐昭给白若沉一个眼神,他还真怕他们反了。

“李德楚辞是不会反的,他们手里没有兵,权力再大没有兵权也不足为患!”武力是决定成败的关键,白若沉一个小混混都知道,他一个当皇帝的怎么不明白,“你应该担心的是那些节度使,虽然他们还没有连成一线,在地方手持重兵迟早祸害 。”

这个唐昭倒不担心,节度使手中有兵但是势力并不大,“这个就不劳烦你操心。”唐昭只是请他帮忙削弱李楚两家的势力。

“他们虽然不能建大国但是可以建立小国,春秋战国便是如此,地方势力瓜分了周的天下,分封制一开始效果好但是久了就是祸患,到时候你或者你的子孙成了被灭国周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出自道义白若沉有必要提醒唐昭。

“眼下要解决的是难民的事,你确定他们会给!”

“你去徐正茂家窜门搓一顿出来,随后我就让人到处散布谣言,说朝廷众官员爱民如子要拿出田地钱财给难民安家建房,谣言一出去,难民百姓期待,他们不给百姓能放过他们吗?”这叫做先斩后奏,“百姓,这还是百姓的天下,他们不敢得罪百姓,你就大胆去做。”

“你不当官真是屈才了!”唐昭一直都想把白若沉收为己用。

“我要是当官你睡得更加不安稳了!”

“再来一局!”唐昭不想输给他。

“不来了,饿了,回家吃饭!”

“哎,你不能走,再来一局嘛!”唐昭可是象棋高手,在宫里没人是他的对手,他不甘心输给了一个小混混。

“冬冬,你看那小白脸真像个女人,一个大男人的又没有下雨遮什么伞!”

李冬冬恭敬回道,“天底下哪有像他那般女人!”

“也是,如果他是女人,天下就没有男人了,回宫!”唐昭出来蛮久的了,应该回去了。

白若沉刚到听风楼门口便见她从里面出来,白若沉上前温和问道,“你怎么来了?”她怎么来听风楼,是不是,是不是,白若沉咳了两声,“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恰巧经过便进来讨杯水喝!”她经过进来想要看看他可是他却没在,那个小妹看对她也很是厌恶。

白若雨出来了,见她哥哥回来了便上前,“哥哥,洛夏姑娘来找你。”之前白若雨还以为她是大家闺秀,今日才知道原来她是长安街胭脂阁的头牌,洛夏,哥哥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她来找哥哥有什么事,问她她也不说。

“我们进去说话,进去说话!”白若沉要她拉进去可是她躲开了。

“不必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改天再谈!”洛夏甩袖离去。

白若沉不明白洛夏为什么生气,白若雨也听见了,“大热天的你还戴什么帽子,我给你摘下来!”

“别,不用了,我戴帽子防晒,遮阳防晒的!”白若沉不让,可是终究还是抵不过她,她把戴在他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哎呀,不用,都叫你别拿了。”白若沉去抢帽子没有抢到,“把它给我。”

“不是带伞出去了吗,干嘛还戴帽子?”白若雨明明就看到盗风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

“双层防晒,小妹拿来!”白若沉怕她看到。

白若雨就是不给她,稍不留神还是看到了,“你掉发好多啊!”白若雨看到帽子里布了一层薄薄的黑发。

“夏天换毛,常有的事!”

白若雨不信,“你又不是狗怎会换毛,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要沈大夫看看!”说着白若雨拿着帽子就进了听风楼。

“哎,别啊!”白若沉跟了进去。

白若雨拉来沈可给白若沉看病,沈可很清楚白若沉的意思便谎称,白若沉只是太累而导致掉发,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听沈可这么说白若雨也相信了,处理掉了帽子里的头发。

“哥哥你怎么认识胭脂阁的那个女人!”

“去应酬便认识了。”

白若雨拍桌而起,“你怎么老是去那种地方,上次招惹了蓝颜馆的小倌上门来闹也不够,这次又来了一个洛夏,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我很正经的,去蓝颜馆胭脂阁只是为了谈生意,哎,你就别管了。”白若沉寻思着戴帽子也不是办法,大夏天戴帽子很显眼会引起怀疑,得找点黑芝麻何首乌来防脱发才是。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和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是,她是。”白若沉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是我朋友。”

“以后不要和这种人交朋友。”白若雨看那个女人不简单,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为什么啊!”

“她不干净!”

不干净!白若沉愣了冷了双眸,“不干净,她比谁都干净,我不许你怎么说她,你没有资格!”

白若雨满脸的委屈,“你凶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我哪里说错了!她是女支女不干净!”

白若沉咽下口中血,“她是女支女,那也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当初你干嘛不快点死掉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要是你我能把她卖给别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不干净!”白若沉觉得白若雨侮辱洛夏就是在侮辱她,侮辱那个被他卖掉的妹妹。

白若雨向后退几步,“她我我她!”

“滚滚滚出去!”白若沉把白若雨拖到门外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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