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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灵把洛夏约在了茶楼雅间,洛夏来时一见她靠窗而坐,洛夏也坐了下来,端起桌上一杯茶喝了两口。

“何姑娘把洛夏叫来有何吩咐?”

何月灵转头看她,“洛夏姑娘这话里可有刺?小女子哪敢对你这个长安名妓听风楼的贵客有吩咐?”

“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我可不奉陪!”

何月灵拿出一张千两银票,“请你以后不要再见苏风!”

“何姑娘好生大方,随手就是一千两!”洛夏把银票挪过来摸摸,看着是真的摸着手感也是真的,不过她又把它给挪回原位了。

“这是何意?”

“不是我要见苏风,是他自己跑来胭脂阁要听我弹曲子,这一千两,何姑娘还是拿给苏二公子请他麻烦他以后不要再打扰洛夏!”洛夏媚眼一笑,这大户人家的姑娘也不怎么样,人前矫揉造作的、人后强势蛮横,可一点也不比她差。

“本小姐从未见过不勾人的狐狸精!”何月灵认为是洛夏勾引苏风的,不然苏风怎么会看不到自己的好。

“小女子我也从未见过不上钩的男人,男人贪吃就会上钩,这是男人的本性,我好心奉劝何姑娘万事不要太认真,再说何姑娘还没有嫁进苏家,管得太早了吧!”

“今日才发现洛夏姑娘嘴上的功夫可一点都不比听风楼楼主差!”洛夏这个女人天生狐媚,勾搭上听风楼楼主也不知足还要迷惑苏风,看着就生厌。

“他可是我大哥,妹妹像大哥是理所应当的!”何月灵说她像他,她心里有股兴奋。

“天下人都知道他白若沉只有一个妹妹,什么时候又多出洛夏姑娘这么一个妹妹?”何月灵讽刺道。

“天下人也都知道长安首富苏家二公子还尚未成亲,何姑娘做得也太多了吧!”洛夏可不是随人拿捏的软柿子,“你重金要我不见苏风,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像泼妇驯夫那般千方百计不让夫君上青楼,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你!”这个女支女嘴皮子可真滑,何月灵深感自己不是这种无耻之人的对手。

“你脸皮厚脸皮薄的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洛夏你!”

“不说了,再说何姑娘会气急败坏会咬人的!”

洛夏奸笑两声便离开,何月灵那个气啊,脸烧红了,手拍在桌上,茶杯里的茶水一直在翻滚。

白若沉在后院遛狗,人没记的脚差不多痊愈可是它还是习惯性一瘸一拐的,毕竟这样走了十年,一时难以改正,白若沉得脚把脚的教它走正常路。白若沉弯着腰用手抓着它的两只前脚,随着他的手动一步它的脚也跟着移动一小步。

“这就是走正常路,知道没有啊!”白若沉带了它走半个时辰,它应该有点感觉了吧,“来,你走给我瞧瞧!”弯了半个时辰的腰走路,白若沉有些累便坐在了一边。

人没记两眼无辜地望着他不知所措,正常路该怎么走啊,先迈哪只脚呢,好像不是左边的,它觉得不对又把左前脚给收回原地。大黑在一旁看着都尴尬了便走到它身边,走给它看,笨蛋像这个样子。

“大黑,你教教人没记啊!”

人没记不想让他失望跟着大黑一步一步走起来,虽然走得很慢但是还是走起来了。

“对了,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以后啊,你就这样子走路!”

人没记和大黑走到了墙角又转身走回来,白若沉在这头的树影下看着,他的狗终于变回了一只正常狗,呵呵,咳咳,因为激动牵动了心脏,咳咳,用去掩嘴巴的袖子上又多出了几滴红色,心脏传来阵阵绞痛,他急忙转过身用手捂住心脏,好痛,好难受,要死了吗?双手在发抖,双腿还能站起来吗?试图站起来真的还能站起来,但是眼前一花,它们往后倒退几步,不行,不能再后退得往前走。

“人,没记,你学着,学着,我我累了,回去睡一觉!”

他拼了命走得很快,人没记的鼻子还很灵,不能让它闻到血腥味,幸好是逆着风。

终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房间,掩上房门,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桌子旁边,伸手往桌上摸想要喝一杯保心茶,没有摸到茶壶也没有摸到杯子,喘着粗气,手还放在桌上。

什么东西推开门急匆匆跑了进来,白若沉看不清,它跳上桌子嘴咬着茶壶把手,先是跳到凳子上再跳到地上把茶壶挪到了他面前,又跳上桌子叼了一个茶杯下来,用嘴巴咬茶壶把子用了很长时间才给他倒了一杯茶,用前爪扯住他的衣袖把他的右手从桌子上拽了下来,再叼着倒了茶的杯子放到的他手里,可是他的手就是不能举起小小轻轻的茶杯喝一口。

他怎么了啊!啊!想要喝茶为什么不拿茶杯呢!很轻的茶杯也拿不动了吗?它转了两转跑了出去。

夕阳西下,余晖照在窗上,有些刺眼啊!天亮了没有?该起床了,今天是去收账?还是去跟踪镇上倒插门的张员外替他婆娘捉奸?还是跟老鱼头出海打渔呢?白若沉慢慢张开眼睛要起来,梅小三可能已经准备好了,身为老大的他可不能偷懒,但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梅小三而是一个英俊的公子。

“公子,你谁啊?”这生得如此好看的公子不是自己,真是有点可惜了。

韩江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脑子怎么烧坏了?”

白若沉把他的手拍开,“行了,韩老二,我好得很!”

白若沉只是头还有些晕而已,“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喔,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进我房间想对我不轨?”

“你有美色吗?”

“好像真的没有?”他在说笑,他知道韩江会装作不知道,且看韩江怎么圆,“我睡觉的时候你怎么能进来呢?万一我o睡岂不是被你看光了?”

韩江看了看他,“你有什么可看的,是人没记突然跑到书房扯我来的,我来发现你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茶杯,中暑了?”

“可能吧,也可能是太累了,楼里那些芝麻绿豆小事就交给你们办好了。”白若沉转头才看到人没记也坐在地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累死了都没人知道。”

韩江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你好好休息一阵子,听风楼的事情暂时交给我和梅舟!”

“求之不得!”白若沉接过茶一饮而尽。

韩江接过他手上的空杯,“你不是不喝茶吗?”

“这不是普通的茶。”白若沉一脸的神秘。

“那是什么茶?”韩江知道他脑子转得很快,这次他又会编出什么借口来。

“能养颜美容的凉茶,你要喝吗,改天叫沈可也给你配上一副!”

“我生来本俊俏用不着喝这种茶。”原来他也很爱美啊,“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晚膳,我在房里吃叫他们给我端上来!”

“知道了。”

韩江人没记出去了,门也关上了,叹一声,抬手又看到袖子挽了起来,一层两层三层,层层放下它,层层都有红色污点,白若沉记得他没有挽起袖子,应该是韩江替他挽起来的。

“帮我把袖子一层一层挽起来的你,韩江,你最后还是离开听风楼,哎,要是你一直留在听风楼就好了。”白若沉知道这只是自己希望的而已,韩江不会,他这个人太有责任感了,家族的责任感,他不能不去承担。

因为道远所以晚膳做的都是素菜,梅舟一眼望去不是绿油油的青菜就是白乎乎的豆腐,梅舟吃不下找了个借口溜去厨房找肉吃。韩江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就不爱吃肉,晚膳吃素正和他意。

道远也吃得非常欢,“沉施主呢,怎么不见他来用斋饭?”

“他今天有些累,比我们早一步吃了,现在已经睡下。”韩江跟白若沉混久了,这谎话不用想就能脱口而出。

“道远小师父你吃啊,来,吃这个,这个小葱拌豆腐又嫩又滑!”白若雨用勺子给道远舀了一块沾了青葱的豆腐。

“多谢小姐施主,小僧贪吃,让各位施主见笑了,阿弥陀佛!”

“哪有的事,小师父严重了。”这个小和尚嘴里说着好不意思,可是手一直夹个不停,这点跟他很像,韩江想更多是因为小孩子常年在寺庙也没有吃到这么多好吃的斋饭,小小年纪就出家当和尚了,怪可怜的。

饭桌上一片和谐,一个人突然进来打破了这和谐,一个白衣素裳的男子进来找了张椅子自行坐下。

“小妹,快给哥哥我添碗饭,饿死我了!”男子张口就要吃饭。

道远站了起来,“沉施主有礼了!”

“哥哥?”白若雨看着这个坐在她旁边和她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哥哥不是在房里睡觉吗?

男子盯起道远来,“哪里来的小和尚,你的?”男子把目光投向韩江,韩江成亲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他没有听说啊!

“做客人就应该有客人的样子!”这个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轻佻痞气,韩江还是叫人给他加了碗饭。

“切,这里是若沉家就是我家,本大王是回家不是来做客的!”男人把椅子移开些,坐得太近桌子不方便夹菜吃。

“你不是哥哥,你是谁啊?”这个人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但是不是哥哥,韩江大哥好像和他很熟。

“你不是沉施主?”道远认不出他不是白若沉。

男子把人pi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来,“小妹,是我了!”

“原来是陈大哥,陈大哥你怎么来了,你饿了吧,红袖,给陈大哥加饭!”陈东稻以前常常去他们家,白若雨认识他,他是哥哥带回家的第一个好朋友,哥哥出去闯荡的第一年就带好朋友回家过年,那次他买了好多东西来家里,白若雨印象很深。

小安也进来想要把事情禀报白若沉,可是没有看到他,“二楼主。”

“你赶了十几天的路也累了回去休息!”

“是!”小安出去了。

“好久没有和你们聚聚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们,小妹欢迎吗?”陈东稻把白若雨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因为她是他好兄弟的妹妹。

“当然欢迎了!”白若雨赶忙给陈东稻夹菜,“来,陈大哥多吃点!”

韩江也给道远夹菜,“来,道远小师父你也多吃点!”

道远晃了晃小脑袋看着这两男人,韩江施主的神情有些怪怪,他好像很不欢迎这个陈东稻施主来做客,有客至远方来了不亦乐乎。韩江施主为什么不高兴呢!

“若沉呢,怎么没见他?”

“哥哥累了已经睡下。”

“哦,那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贪睡,梅小舟呢?”

“小舟哥哥有事情出去了。”

“来,小妹也多吃点,两年不见,小妹越长越好看了!”

“哪里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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