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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一壶茶放在石桌上,斑斑光影将竹叶的影子投在酒壶茶壶上,酒是凉的,茶是温的,清风徐徐,长发飘飘。白若沉轻挽长发,不束发真是麻烦啊,束发会显得头发变少了。哥哥你头发怎么就只剩这么一撮了,洗头掉的呗,洗头哪会掉那么多头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快请沈大夫来看,沈可进宫去太医院打杂了,那流萤啊,快去把回春堂的朱大夫请来,哥哥病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只好不束发,这风真讨厌,把他的发型都吹乱了,不行!白若沉换了个位置,迎风而坐。

他坐得那么近,陈东稻心跳得很快,“若沉,你坐远点,热!”

“清风徐徐的,热什么,本楼主我就要迎风而坐,你嫌热,背风坐去!”故友久不见,白若沉自然要和陈东稻聚聚,可是谁知道陈东稻非来这里,忘归竹林,上次他来这里还被夹子夹住了呢,脚踝那里有阴影好像还有些疼。

“去就去!”陈东稻也没有束发,风也乱了他的长发。

“若沉啊,你不是向丞相看齐了吗?怎么还接楚家的生意?”从小安那里得知白若沉管他要铁皮石斛是卖给楚家的,铁皮石斛是贵族药价钱很贵的,但是他还是拿了两筐来,一筐给楚家,另一个筐给他养身子。

“向丞相府看齐是没错,可我还向钱看齐啊,有生意不做,我又不是傻子!”白若沉倒了杯茶。

“你就不怕李德怀疑你,你这只蚂蚱为什么要蹦到丞相府那根草上溜达?”陈东稻担心,担心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敌人,他已经有了向朝廷靠拢的趋势,自古以来官贼不相容。

“你担心的事情我绝不会去做。”白若沉能保证绝不伤害他的利益,“我们好不容易聚一聚就不要谈这些事情,费脑子,听说你去了扶桑!”

“你怎么知道呢?”陈东稻刚从扶桑回来不久。

“莫老爷告诉我的,晕船的你去扶桑干嘛?”

“就是因为晕船所以才去坐船去扶桑克服,去了回来之后我就不晕船了!”陈东稻把晕船的毛病治好了,“改天我们去游湖!”

“改天再说,说说呗,你在扶桑做了什么?”

“扶桑那里的风土人情和我们这里的不太一样,没有床直接睡地板,那地板是木质的,还有那里的海鲜多,有种面叫金枪鱼面,那滋味,现在还令我回味无穷呢!”想起扶桑那海鲜面,陈东稻吞了吞口水。

“那里的女人好看吗?”

“有好看的也有难看的,普通的很多,她们的嘴巴都是小小的,樱桃小嘴,你一口就能含住!”陈东稻推了推白若沉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不如我们一起去扶桑游历一番!”

“算了吧,我事情多忙走不开!”如果能提前把事情做完,他会去的,不过不是去扶桑去西域,看看大漠里的风沙,“樱桃小嘴,你尝过了,你一口能含几个?”

陈东稻脸一红,“这事情不好意思说,倒是你好像瘦了很多,是不是纵欲过度了,男人要知道节制!”

“我肯定比你节制。”

“若沉,我跟你说扶桑那里民风可开放了,比我们这里要开放多了,我去那里还见到男人跟男人成亲了呢!”陈东稻在试探他。

“他们就不怕染上花柳?男人和男人更加容易染上花柳!”白若沉好奇他们哪里来的勇气。

“花柳?”陈东稻凌乱了,“男人和男人成亲不就是亲亲小嘴摸摸小手,这样就染上花柳了,那男人和女人岂不是。”

“呵呵,不说这个话题,呵呵,不说了。”白若沉克制自己不要激动不要嘲笑别人见识短,这个老陈看着没有那么单纯啊,怎么会,呵呵。

“为什么不说?”陈东稻想要继续。

“不明白,明天你去趟蓝颜馆,回来之后就知道了,呵呵!”白若沉歪着脑袋,“不说这个了,呵呵,不说了,笑死我,你没命赔!”

他好像也没有鄙视,但是好像也不接受,哎。陈东稻托着下巴观察他,他的下巴好像变得越来越尖了,睫毛长长的,真的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如果他们在一起就让他做妻子好了,他比较像女人。白若沉有点不自在,这家伙干嘛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难不成有事要求他。

“若沉。”

白若沉移开眼睛,“干嘛?”

“你长得越来越像女人了,你有没有发觉吗?”

“没发觉,李凡忧,知道吗?”

“知道,丞相府的二公子。”

“那家伙长得老好看了,比怡红院的云霜还要好看,你看他可男可女,做一个阴柔的美男子能迷惑敌人,让敌人放松警惕,趁他们不备我一举拿下!”白若沉要做像李凡忧那样的弱美男。

“你胡扯,阴柔的男人就是无能的男人,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本大爷我鄙视他!”丞相府的二公子,陈东稻听说过,一个女支女生的,没有李凡琴命好,不受李德那老家伙待见。

“我也没有什么男子气概啊,你也鄙视我?”白若沉知道自己不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那种男人,他是性子比较温和是谦谦公子。

陈东稻甩了甩头发,“我还记得你一锄头砸死一只兔子的英姿,临风独立,血飘满面,打了补丁的衣裳都红了,潇洒得很!”

“就只记得我不堪的一面,那次我在江上捕鱼,竹竿子那么一撑,竹排像箭唰的一下飞了出去,那个时候我的帅气,你怎么没记住啊?”那是他离开家乡第一年发生的事情,白若沉是一个怀旧的人,总是对过去的事情念念不忘,甚至是上辈子的事情。

“竹排飞出去,人没记就掉河里了,你折回来捞它上来,一条鱼也没有捞到!”和他经历过的事情,陈东稻从来没有忘记。

“你都二十六了怎么还不成亲?”白若沉关心兄弟的终身大事。

“遇不到合适的,那你呢?”陈东稻偷偷看了他两眼。

“过两年吧。”

“哦。”

两人都沉默了,没有见面白若沉想好了有很多话要和他说,可是见了面却想不起还要说什么。

“我们来弹琴吧。”

“你喜欢你弹我听着。”白若沉不会弹琴。

“你会吹笛子,阿柴,去马车上把本帮主的古琴拿来,还有竹笛!”

“是!”站的远远的阿柴听见了。

古琴和笛子拿来了,陈东稻抚琴,高山之音,白若沉吹笛子,流水之声。

他不小心看着他一眼,他回以微笑,站在竹子下,十指在笛子上移动,长发随风飘扬,这个他是他见过最安静最温和的,静静的,只听见泉水在山谷小涧中缓缓流动。

他温和看了他一眼,他出自礼貌以浅笑回应,他十指拨动琴弦,高山上的雪融化形成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眉开眼笑,这个他是他见过最正经最文雅的,低头又瞥见手指上的指甲泛白,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听他弹琴了。

睿亲王王府内,一绿衣男子坐在韩江对面品着茶,黑眸缓缓一抬,看到韩江在翻书。

“你在找什么?”韩江手中的书是医书,睿亲王唐修好奇韩江到底在找什么,他又不是大夫,快马加鞭送信给前个月还在吐蕃的自己,要自己从逻些城皇宫里淘几本医书回来。

韩江继续翻,快要翻到尽头还是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内容,唐修扣了扣桌子,“没听见,韩江?”

“啊,何事?”

“本王问你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随便看看!”韩江把医书放下。

“你要不学医要这么多医书做什么?”唐修指着旁边竹筐里的医书问,这筐医书都是他厚着脸皮向吐蕃王要回来的。

“我一个朋友请我帮忙找的。”韩江把桌上的医书放回箩筐中,还是拿回去交给沈可看吧。

“这么伤心,女的?”现在民风还算开放,女子学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男的。”

唐修是当今皇上唐昭的胞弟,韩江的父亲曾是他的老师,他和韩江算是同门师兄弟,韩家受难他也帮忙求过情但是不管用,恩师还是被贬至塞外,还在他乡病逝了,他没有尽到一个弟子的责任没有报答恩师。

“听风一楼,白若沉,他倒是百年难遇的人才。”韩江能借助听风楼的势力光明正大重返长安,还叫韩江,可见这个白若沉的势力有多大。

他很聪明很圆滑,韩江很欣赏他,但是他活不久了,再聪明的人也有缺陷,他的心有缺陷,“睿亲王在担心什么?”在猜疑他吗。

“有皇上在本王还用得着猜疑什么吗?”

“你自己清楚。”唐修可不是什么善类,伪面君子杀人不留情,说的就是他,扬州、杭州换了几个郡守都是他的功劳。

“师弟怎么这么说师兄,师兄我好生难过啊!”唐修哭丧着脸,“师兄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名震天下的白楼主,师弟可否为师兄引荐引荐?”

“可以倒是可以,有个条件。”他一个王爷想要认识白若沉本来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还要通过自己,有什么用意呢。

“师弟说来听听。”唐修的笑容很灿烂。

“一千两。”

“一千两就一千两。”唐修掏出一千两银票给韩江。

“你打算一直待在听风楼?”韩江是个人才要是就这样被白若沉霸占着,不能为朝廷所用很可惜。

“怎么,王爷想向皇上引荐草民?”

“本王哪有哪个能力能让你重回朝廷。”唐修知道白若沉一定有这个能力,韩江投靠听风楼的原因,再看他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已经放下了,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草民先行告辞了。”

“师弟,晚上一起去胭脂阁!”唐修冲韩江的背影又喊道,“去不去啊,师弟,本王请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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